? “对了师公,还有一事,因为见得我们神仙村的学堂不收学费,而且请来的老师都很有学文,不是秀才就是举人。”
“所以,附近其他几个村子,包括苏州城里的一些百姓,都想把子女送来我们学社读书,你看。”
“这……”
听得张载如此说,八贤王是稍稍沉吟了一下,想了想后,是转头看向一旁的杨秀英道。
“锦兰,你看?”
见得八贤王朝自己问起,杨秀英稍稍一想后,也是笑着说道。
“赵伯伯,我觉得可行,毕竟交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咱们新盖的学堂很大,不差容纳这几十个学子,能造福周围的百姓,亦是一桩好事,不枉咱们神仙村之名,也不辜负王华哥哥的期望。”
“毕竟是他叫咱们行办这义务教育的,说什么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现在咱们村有钱,真正的日进斗金,不在乎。”
听得她这样说,八贤王也是笑呵呵的点头道。
“嗯,不错,锦兰啊,你和我想的一样,的确,反正咱们学堂也办起来了,不收钱,又正好咱们村也没多少孩子,让周边其他孩子来上学正好,可以提升一下人气,顺便结个善缘。”
说着,八贤王是捋着胡子感叹道。
“啧啧,义务教育,真是有意思啊,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能整出这样一个词来,不过细琢磨还挺不错的,要是能举国推广的话,那可就太好了,就不愁我大宋百姓的孩子上不起学了啊。”
一旁的张载也是笑着点头道。
“是啊,只是这项制度太费钱了,想要举国推广的话,怕是不那么容易,咱们神仙村能施行,也多亏了师父能想出如此多赚钱的巧妙法子,不管是卖各种吃食还是活字印刷,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也多亏了这些买卖,才能支持咱们神仙村的快速发展,以及义务教育啊,不然,想都不要想。”
八贤王闻言,也是不由脸色稍稍一黯,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是有些惆怅的道。
“哎,是啊,这个例子太极端了,估计只有咱们神仙村一例吧,不过倒是真的很期待,如果真的能全天下推广这一制度的话,那该多好啊,那时,即便老夫死也瞑目了啊。”
张载是在一旁深表赞同的连连点头。
的确,义务教育是李小鱼想出来的一项制度,在他离开神仙村进京赶考时,就嘱咐张载等人新建学堂,然后推广这一制度。
和前世一样,这项制度就是所有的村里的孩子上学学杂费全免,不收一分钱,还有奖学金,资助那些学业特别好,以及家庭特别困难的学生,中午还包一顿饭,的确是无比人性化的制度,保证了村里每个孩子都能上得起学,不会因为家庭困难而辍学。
虽然不能保证他们每个人都能学得如何,但至少达到识字的地步,逐步提高村民们的基本素质。
可以想象,只要这样过个三五十年,神仙村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全体村民的素质都将提升一大截,不说家学渊源,至少家家户户都识文断字,是无比美好的。
因为李小鱼的梦想是打造天下第一村,这个天下第一村可不光是有钱,而是要全方面的领先,学术方面同样如此,所以推广义务教育,让村里学风渊源,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只不过这么做实在是太费钱了,先不说奖学金,光是普及义务教育的费用,享受学杂费,校舍的装修维护,以及老师的束脩包括每天一顿的免费午餐,就是一大笔钱,寻常的村落根本难以维持,就跟别说举国推广了,可能举国上下就神仙村一个地方能出现这种奇迹。
当然,国子监不算,那虽然也算是义务教育的一种,但又相去甚远,因为进入国子监的学子,都已经算是功成名就的了,相当于是在里面混资历,不算是目不识丁的从头开始。
张载也知道这里面的难度有多大,有多耗费钱,所以他才会再次在心中惊叹于李小鱼的伟大魄力,没错,实在是太伟大了,真的是太伟大了。
因为再次之前,他可是掌管着村里买卖吃食的工作,知道,除了早些时候,这些收入是用来发展村落的,到后来,特别是随着印书基地在村里建设起来,成为村里新的支柱性产业后,这项收入几乎全部用来补贴村里义务教育的发展了。
要知道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换做任何人都会怦然心动,想着往自己口袋里装,就连他也不例外。
可李小鱼没有,真的是分文不取,直接用来补贴村里的教育,为所有村民的孩子考虑,让他们每个人都上得起学,读得起书,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真的是太伟大了。
没错,想到这,张载真的是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自己这位老师的伟大,虽然年纪比他还小,可这份心胸却超过他百倍,而且智勇无双,几乎是凭借着一己之力,生生改变了整个神仙村数千流离失所百姓的命运,乃至于改变了苏州城包括周边地区数不清百姓的生活习惯。
没错,这一习惯就是早餐的吃食,随着各种新奇美食的退出,神仙村的小吃美食已经成功占据了周边地区百姓们的餐桌,导致许多人就吃他们的了,这才为村里的义务教育普及工作提供了稳定的财源。
虽然后来看到神仙村美食的火爆,城里也陆续出了许多其他的跟风者,但都不如神仙村的名头响亮,许多老百姓已经认准神仙村了,觉得神仙村的美食才是最正宗的,特别是沾着托李小鱼的福,沾着神仙二字,仿佛沾染了仙气般,有种迷幻的魔力,导致其他人的不管如何都赶不上。
所以此时此刻的苏州城,已经流传出了一句关于神仙村美食颇为有名的广告词,那就是——神仙造,好味道!
………………
当然,说到这,其实可以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宋朝的美食,免得大家对此有疑惑,不知道宋朝的美食究竟有哪些,是不是还处于很原始的状态,不是煮就是蒸。
其实并不然,因为都说过了,宋朝是我国古代历史上经济发展的一个巅峰时期,远远超过了后面的明清。
自然,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使宋代食品业有了很大的进步。
因此宋代的饮食颇具特色,与前代相比,宋代百姓的饮食结构也有了较大的变化,这其中包括素食成分增多,素食的艺术成分更加明显,式样也更多。
所以在宋代的大中城市,食品行业的竞争其实是十分激烈的,这也导致了市民食谱日益多样化。
毕竟汉人的饮食文明经历千百年的发展,饮食的水平不断提高,饮食的品种也愈益丰富。
但是,需要说明,限于古代的生产水平,饮食文明的成果往往被社会上层享用,而社会上层和下层之间的差距却不断地扩大。
像是饮食品种的话,最基础的就是五谷了,毕竟汉人作为农业民族,五谷一直在饮食中占有主要地位。
不过宋代尚无玉米、白薯之类作物,因此,因地制宜,北方人的粮食以粟麦为主,南方人的粮食以稻米为主。
在宋代,饼是作为一种主食,是百姓餐桌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宋代的饼并不像现在仅指经过烧烤加工而成的一种圆形食品。
凡是用面粉做成的食品,都可叫饼。
烤制而成的叫烧饼,与我们今天的无二。
水瀹而成的称为汤饼,在笼中蒸成的馒头叫蒸饼。
《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在街头叫卖时所喊的“炊饼”,指的就是馒头。
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宋仁宗名赵祯,为了避皇帝名讳,人们又将蒸饼读成炊饼,亦名笼饼,类似于今天的馒头。
汤饼就是面片汤,并处在向索面,即面条的演变过程中,又名。
当时汴梁食店出售的软羊面、桐皮面、插肉面、桐皮熟脍面等,临安面食店出售的猪羊庵生面、丝鸡面、三鲜面、笋泼肉面等,都属汤饼。
南宋晚期,出现了“药棋面”的挂面,“细仅一分,其薄如纸”。
烧饼又称胡饼,不是说相声的,汴梁的胡饼店出售的烧饼有门油、菊花、宽焦、侧厚、髓饼、满麻等品种,有的烧饼无疑沾带芝麻,油饼店则出售蒸饼、糖饼、装合、引盘等品种,食店和夜市还出售白肉胡饼、猪胰胡饼、和菜饼之类。
馓子又名环饼,苏轼诗称“碧油煎出嫩黄深”,无疑是油炸面食。
临安市内出售各种面点,统称“蒸作从食”。
另有“酥蜜裹食,天下无比,入口便化”,估计也应用米粉或面粉制成。
宋人面食中还有带馅的包子、馄饨之类,如有王楼梅花包子、曹婆婆肉饼、笋蕨馄饨、灌浆馒头、薄皮春茧包子、虾肉包子、肉油饼、糖肉馒头、太学馒头等名目。
岳珂《馒头》诗说:“公子彭生红缕肉,将军铁杖白莲肤。”就是指那种带馅的包子。
宋仁宗出生後,其父宋真宗“喜甚”,“宫中出包子以赐臣下,其中皆金珠也”,这是以“包子”一词寓吉祥之意。
蔡京“集僚属会议”,“命作蟹黄馒头”,竟“为钱一千三百馀缗”,其府第专设“包子厨”,其中“缕葱丝者”竟不能“作包子”。
这是统治者穷奢极侈的一个侧面。
一作毕罗,外包面皮,内装水果或肉类及佐料,然後烤熟,大约类似锅贴和饺子。
宋代饼业兴盛,竞争自然也激烈。
为了在竞争中取胜,卖饼者想出了各种方法。
东京的卖饼者,就在街头使用五花八门的叫卖声,以招徕顾客。
像是之前简单说过的,一位卖环饼的小贩,为别出心裁,在街头兜售时竟喊出“吃亏的便是我呀”。
后来这位小贩在皇后居住的瑶华宫前这样叫卖,引起开封府衙役的怀疑,将其抓捕审讯。
审后才得知他只是为了推销自己的环饼,便将他打了100棍放了出来。
此后,这位小贩便改口喊“待我放下歇一歇吧”。他的故事成为当时东京的一桩笑料,但生意反而
较以前好了。
宋代面食兴旺,北宋的郑文宝,书法与诗文皆在当时颇负盛名,他创制的云英面,极受时人欢迎。
制作方法是将藕、莲、菱、芋、鸡头、荸荠、慈菇与百合混在一起,再配以瘦肉烂蒸,然后用风吹凉,在石臼中捣细,再加上四川的糖和蜜蒸熟,然后再入臼中捣,使糖、蜜和各种原料拌均匀,随后取出作一团,等冷了变硬,再用刀切着吃。
云英面颇受士人青睐,后被收入宋代食谱。
至于稻和粟主要用于煮饭和熬粥。
临安一带的粥品有七宝素粥、五味肉粥、粟米粥、糖豆粥、糖粥、糕粥等。
宋时南北方都有喝腊八粥的习俗。
开封称七宝五味粥,临安称五味粥。
腊月二十五,“士庶家煮赤豆粥祀食神,名曰人口粥”。
范成大诗叙述苏州一带的风俗,“家家腊月二十五,淅米如珠和豆煮”,“姜屑桂浇蔗糖,滑甘无比胜黄粱”。
北方食用的豌豆大麦粥、豌豆大枣粥之类,後者应是小米粥。
糯米食品还有栗粽、糍糕、豆团、麻团、汤团、水团、糖糕、蜜糕、栗糕、乳糕等。
蓬糕是“采白蓬嫩者,熟煮,细捣,和米粉,加以白糖(饴),蒸熟”而成。
水团是“秫粉包糖,香汤浴之”,粉糍是“粉米蒸成,加糖曰饴”。
宋代还有米面,时称米缆或米线,谢枋得诗描写“米线”说,“翕张化瑶线,弦直又可弯。汤镬海沸腾”,“有味胜汤饼”。
粽子“一名角黍”,宋时“市俗置米於新竹筒中,蒸食之”,称“装筒”或“筒粽”,其中或加枣、栗、胡桃等类,用於端午节。这种风俗流传至今。
同时限于古代的生产水平,广大的社会下层要维持温饱,也十分不易。
正如司马光所说:“农夫蚕妇所食者糠而不足。”北方穷人平时常喝小米稀粥,或“杂蔬为糜”。
粥还常用于灾年救济,如“湖州孔目官朱氏以米八百石作粥散贫”。
欧阳修《食糟民》诗说,“田家种糯官酿酒”,“釜无糜粥度冬春,还来就官买糟食”。
糟糠不厌,这就是社会下层的生活写照。
宋代南北主食的差别相当明显。
但由于北宋每年漕运六、七百万石稻米至开封等地,故部分北方人,特别是官吏和军人也以稻米作主食。
宋徽宗宠臣“王黼宅与一寺为邻”,“每日在黼宅沟中流出雪色饭颗”,名僧人“漉出洗净晒乾,不知几年,积成一囤”。
蔡京“诸孙生长膏粱,不知稼穑”,蔡京曾问他们:“米从何处出,”一人说:“从臼子里出。”另一人说:“不是,我见在席子里出。”
这是因为宋时用席袋运米。
南方人“罕作面饵”,宋时有戏语说:“孩儿先自睡不稳,更将捍面杖拄门。何如买个胡饼药杀著。”
宋高宗绍兴末年,金军攻宋失败後北撤,“遗弃粟米山积”,而宋军“多福建、江、浙人,不能食粟,因此日有死者”。
这可算是南人不吃北食的极端事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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