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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脚,秦歌用的是巧劲,别程远兵被踢飞了好几米,撞得七荤八素。
实际上受到的伤害只是微乎其微,除了屁股撞得差点裂成八瓣,险些被一根模型骨头爆菊,就没有其他稍微重点的伤势,甩了甩晕坨坨的脑袋,很快就自行站了起来。
“秦歌,你怎么样,没伤到吧?”
由始至终韩乔乔眼角都没有过一下被踢飞的程远兵,反而一脸关切地对着秦歌嘘寒问暖,那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有什么地方受了伤,仿佛刚才被打倒的人不是程远兵,而是秦歌。
听到这话,刚站起来的程远兵好悬差点脚下一个趔趄,再次摔倒在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小脸色红润,气息平稳,哪像个受伤的人!
“放心,我没事!”
拍了拍那双白嫩温软的小手,秦歌轻轻一笑,浑然没有把刚才程远兵的攻击放在眼里。还差一步就能迈入先天境界,他的肉身之强韧,甭说一个塑料制的文件夹,就是对方拿着根不锈钢管,也难以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武器再硬,也得是在什么人手上,以程远兵一个普通人的力量,打在他身上完全跟挠挠痒似的,不重不轻。
“为什么这种小地方出来的穷学生,根本配不上你。”程远兵脸色涨红,双臂挥舞着,却没有像刚才那样硬冲上去。
负责韩乔乔毕业论文答辩的导师是他的父亲程刚,程远兵知道她之前在一座小城市的医院实习过,按照韩乔乔的说法推算,秦歌应该是她在哪里时候认识的。会在医院相识,不是病人,就是病人的亲属。在那种小地方医院病,秦歌的家境完全可以猜想出来。
这年头,老师,医生。公务员是时下最有‘前途’和‘钱途’的三大职业,当个辅导员或许暂时没什么了不得,等混上一段时间,攒够资历,随后就可以转职成为正式的讲师。
有个即将大有机会升任副校长的系主任照拂。程远兵要从辅导员转正并非什么难事。这样的家世背景放在这里,完完全全就是一支未来前景远大的优绩股。
然而,他怎么都想不通,韩乔乔为什么就放着自己这么一支优绩股不选。而选择一支情况未明的死股。
难道就因为对方的年纪比她小!
思来想去,程远兵也就想到这一个理由。
秦歌摸了摸鼻,感觉很冤枉。
试问哪个穷人在瑞士银行还有至少几十个亿没开过头,这混蛋也太狗眼人低了。
要不是韩乔乔在场,他真想从宝典空间搬出一两吨金砖出来。压在对方身上,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穷人。
“他配不配得上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劳你操哪门心。”韩乔乔脸色一寒,少有地展露出泼辣的口吻。
闻言,程远兵不禁为之一滞,虽然明知道韩乔乔对自己没好感,却也没想到她为了这个穷学生,竟然当面跟自己杠上。脸上羞愤交加,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咱们的事情,你父亲都同意了。”
“那是他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那么认为。那你去跟我父亲谈对象好了,我恕不奉陪。”扔下这句话,韩乔乔牵着秦歌的手,离开了办公室。
望着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一对男女。程远兵脸色阵青阵白,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死死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目光中充满了刺骨的冰寒。
一直走到校区后方的小树林,韩乔乔方才松开牵着秦歌的手,小脸上透着几分绯红。
“乔乔姐,你真是生猛!刚才你到没,程远兵那张脸黑得好像个锅底似的,好像真的被人兜头戴了一顶绿帽。”想起离开时的场面,秦歌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一脸堆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乔乔俏脸红晕更甚,怎么乱说话呢!,戴绿帽,说得好像我们真的干了偷情那档事情。
“我这不是入戏太深,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歌笑呵呵地道。
“你的演技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成功骗过程远兵那只苍蝇的份上,姐姐就放过你这回。”韩乔乔娇嗔了一句,她相信有了今天这出戏,就算不能让程远兵彻底死心,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缠在自己身边。
“既然我的功课交足了,乔乔姐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呢?”眼珠贼溜溜地转了转,秦歌腆着脸道。
“我不是已经奖励了你不上课的特权,你还想怎么样。”韩乔乔没好气地眨了眨俏丽的眼眸,扔出了一记华丽丽的白眼球,撩动了一下发鬓的柔发,风情万种。
“那怎么算,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老祖宗传下来这门博大精深的学科。”秦歌挺起胸膛,大义凛然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韩乔乔倒没想到秦歌真会对针灸这门课程这么感兴趣: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
“我想”秦歌慢慢靠近过去,脸上挂着怪怪的表情。
着秦歌那张脸越来越靠近,韩乔乔感觉到有些不妙,下意识想要往后退。但是一双有力的臂弯却先一步搂住了那纤瘦的腰肢,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贴上来,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一股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浑身酥软无力,让得韩乔乔想推开对方也没有办法。
搂着韩乔乔那香软的娇躯,秦歌倒没有毛手毛脚地乱来,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那种平静的感觉。每次抱着韩乔乔,他总是能瞬间放下所有烦恼,身心达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就像在母亲的怀抱一般。
一阵秋风吹过,几片落叶从两人头顶的树枝上摇曳飘落这片小树林充斥着平静和谐的氛围。
远处小径,一位年龄约四五十岁,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教授从附近经过,不经意地发现了草坪上紧抱在一起的这对男女,惊咦了一声,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了几眼,然后快步消失在小径劲头。
夏威夷国际机场。
“木老头,这星期能回南城了吧?”
一身黑色西装的天罗老头大刺刺地坐在候机厅,握着一台全新的智能手机,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从容淡定表情。
“再有两天。人就可以完全康复。”被称为木老头的老者淡淡地道:“只要人治好了。我当然就会离开,京城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不适合我。”
“治好了就成。”天罗老头点了点头,忽然开起了玩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天罗,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是不是?”木老头语气有些不悦:“也不想想。你让我治的人,冲击先天极限失败,丹田受创,经脉损伤。如果不是我出手,他就算不被反噬而亡。最轻的也要修为倒退,能保住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诶!”听到木老头说起那人的伤势情况,天罗老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还是沉不住气,修炼这东西,根本急不来。还好这次捡回一条命,险些引起轩然大波。可惜我不能正面出现在人前,要不然,他也不会贸贸然选择冲击先天的桎梏。”
其实,他很清楚那人之所以这么急着冲击先天极限。也是为了家族。想要在京城那种一块砖头下来,随时可能砸到十个八个干部的地方,不光要底蕴,财力,权力等方面的情况。更重要的还要有一根定海神针,可以镇得住场面。
在古武日渐凋零的今天,一位先天之上的顶尖强者,足可让那些魑魅魍魉不敢轻易犯边。
“你根本不需要自责。”木老头显然清楚天罗老头的过去。也忍不住扼腕叹息:“为了那个家族,你牺牲的已经够多。当初不是你干了那些事,那个家族早就应该败落了。可结果呢!人家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你却要东躲西藏,不敢轻易露面,现在还要躲到国外避难。”
“也不能这么说,我不也过得好好的,现在在候机厅等着飞机去法国享受生活。”天罗老头不想继续提起那段往事,开始转移话题:“老伙计,不是我说你,有时间就到国外走走,别总是窝在南城那地方。”
“那些铁盒每次坐上去,我总感觉不安全,我又不像你那么变态,可以御空飞行,要是出了事,你以后要找人救命可就难了。”
别人不清楚天罗老头的性格,木老头跟他结识了几十年,一听这话,马上就察觉出他不愿意再提起那些往事,也跟着顺坡而下。
“行啦,知道你的医术厉害,飞机快开了,我要入闸没那么多功夫陪你多聊。”听着候机大厅响起的广播提示,天罗老头连忙说道:“你离开那边之前,麻烦替我向他们要三十颗元灵石带回南城。”
“天罗,你那门派的家底比那些上千年历史的大宗门还丰硕,至于图那三十颗元灵石么?”木老头很不理解地道。
“谁说我要了,那是准备给我徒弟用的。”天罗老头没好气地说道。
“徒弟!天罗,你什么时候也学别人收徒了?”木老头大为惊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要修炼你们门派的独门绝学,对资质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难道真被你找到了?”
“老头我的人品好,临老总算能找到个衣钵传人,不像某人,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板,连个像样点的传人都教不出来,来名震江湖的‘夺逆十三针’,到了你这代就要失传了。”天罗老头得意一笑,原先他们两个都是半斤八两,可是收了秦歌这个徒弟,他自然又多了一个取笑木老头的话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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