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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本来只有一个空位置,杨沫昨天摔坏了一个,刚刚柳毅气鼓鼓的走了,胡尊刚好走进来补上。他坐下后,并没有立即跟杨沫打招呼,而是转过头去跟旁边的女生们套起了近乎。
以往他都是从来不跟班上女同学说话的。他昨天晚上想了一整夜,还是觉得杨沫的话有道理,学校里的女同学虽然比外面的女子难搞定,但是各方面的素质都将那些贪图名利的风尘女爆的渣都不剩。而且最重要的是,胡尊是一个喜欢挑战难度的人。搞定一个清纯女学生,比在夜店发展十次露水姻缘更有成就感。
杨沫见胡尊跟女生们打的火热,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也不打招呼。真正的朋友,不在乎一两声问候。真正的朋友就算是几年不联系,有事情了一个电话立马就能赶来。胡尊跟杨沫,无疑是这种朋友。
一节课结束后,又一节课来临,高三的课程安排的非常紧密,毕竟这是出成绩的时候了。
杨沫的学习其实一直不差,他之所以每次考试都那么糟糕,是故意写错怕夺去了杨铖的光彩。重新拿起书本,看了几遍,配合老师的讲课,竟然迅速进入了状态。一节课下来,融会贯通。这种学习能力已经超过了他重生前的数倍。杨沫都不由有些吃惊:难道是被雷劈了所以脑域都跟着开发了?
时间总是在你全神贯注的时候迅速溜走,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一放学,胡尊便邀请了漂亮文静的副班长上了他的车,然后疾驰而去。
胡尊走后,杨沫耸耸肩膀,笑骂一声有异性没人性。他抽空去隔壁班瞅了瞅,周一一还是没来。这家伙指不定去哪儿疯了,她妈作为沪海有名的企业家,又只有这么一个独女,给钱可是从来都不含糊,所以她一有空就到处乱窜糟蹋钱,或许这个时候正在瑞士的某个雪山滑雪呢。
“哎,就算是重生回到高中,想见个朋友还是这么难。”
杨沫嘀咕一声,转身便要往回走。突然听见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杨沫,你是来找我的吗?”
回过头去,韩凝烟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一过来也半点不避嫌,顺势就拉上了杨沫的臂弯,嗲嗲的说道:“杨沫,待会儿我们去喝奶茶好不好?”
韩凝烟如此一凑上来,周围的同学都不由有些惊讶:韩凝烟居然会看上杨沫?她不是最爱慕虚荣的吗?杨沫有什么值得她往身上凑的?
若是以往的杨沫,肯定会因为韩凝烟的突然亲昵而有些飘飘然,但现在有的只是恶心。他上一世看透了韩凝烟的嘴脸,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她带给自己的伤害。所以,他下意识的想要将韩凝烟的手从自己身上给撒开。
就在杨沫准备将韩凝烟撒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脸庞再次出现在眼前。
刘权?
杨沫脑袋里第一时间叫出了眼前这个面容英俊气质略带阴鸷的帅哥。
杨沫认出了这个日后被称之为沪海市最年轻区长的刘权,刘权却没拿正眼瞧杨沫,而是将目光斜斜的瞄在了韩凝烟身上,说不尽的戏谑与蔑视。
被刘权这么瞄着,杨沫都感觉出了韩凝烟的浑身不自在,她眼睛低低的望着地面,不敢直视刘权,拳头紧紧地的捏着,掌心的汗湿了一波又一波。
“韩凝烟,口味越来越重了呀。”刘权不咸不淡的说道,声音都透着股飘渺味。听上去有一种完全没将两个蝼蚁放在眼里似的感觉。
杨沫讨厌这种眼高于顶的感觉,更讨厌被人轻视甚至无视的滋味。他正要开口,刘权又轻飘飘的说道:“你就算是得不到我的临幸,也不能慌不择食啊?不过…不管怎么说,祝福你。”
刘权撂下这话,准备转身离去。杨沫却上前拉住了他,然后将韩凝烟直接塞进了他怀里,说道:“你不必犯酸水,更不用羡慕嫉妒恨,我不太喜欢不知道是几手货了的烂货,她明显更适合你,你们更般配,我祝福你们白头到老。”
说完这话,也不管这两人是怎样的反应,快步离开。
杨沫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仅伤害了韩凝烟,更加得罪了刘权。但是他无所谓,韩凝烟本来就是他厌恶的,像垃圾一样扔掉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至于刘权,他虽然家世恢弘,但杨沫又怎么会怵怕他,要弄死她也只是拔掉竹筒塞子的事情。上辈子他受够了遭人轻视蔑视的苦,这辈子他奉行的原则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要是欺负了自己,那就当场还回去,他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什么?想要他低头,绝无可能。
杨沫大步走远后,韩凝烟满肚子委屈愤怒,她没想到自己倒贴过去居然还被他扔垃圾似的扔掉。她心里不停的诅咒埋怨:王八蛋,你给老娘记住,今天的屈辱老娘要你十倍偿还。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吗?你不就是走狗屎运挣了十八万吗?什么东西!
而刘权明显有些迟愣:麓山中学居然还有敢这样顶撞我的人?哪路神仙?
如是一想,立即将怀里的韩凝烟推到一边,略带厌恶的问道:“这家伙是谁?”
“一个野种。王八蛋。杀千刀的。”韩凝烟下意识的就咒骂了起来。
啪!
刘权半点不客气,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没等她哭出来就厉声问道:“我问你话,少给我唧唧歪歪,直接告诉我,他是谁?”
韩凝烟挨了这个耳光,当下左边脸颊就浮肿了起来。刘权对这种烂货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韩凝烟说不出的委屈,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想哭却又不敢哭,只能低低的说道:“权少,他叫杨沫,是高三六班的学生。跟胡尊、周一一走的比较近,但是家庭背景很差。”
“胡尊?周一一?”刘权若有所思的呢喃一声。很不客气的一挥手,对韩凝烟说道:“知道了,滚。”
韩凝烟被这么一驱,哇哇的哭着快速跑走。
“妈的,晦气!”
刘权骂咧一声,也低着头向外走去。
与此同时,杨沫已经出了校门,走到了回出租房的小道路上。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不对劲,赶紧回过头望去,发现有几个黄毛小子提着木棒铁棍之类的追了上来。
杨沫见此,停下脚步,下意识的拍了拍腰间的竹筒,微笑着呢喃一句:“老蜈啊老蜈,又得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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