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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给我一套衣服……因为……身体的肌肉都放松了……所以就会,就会……”
不需要再仔细的解释什么,因为一些细微的气味已经让安娜苏注意到女孩儿的异常——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但却掩饰不住长裤的隐秘处逐渐被沁染出的深色痕迹,潮湿的水分被布匹吸收,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外扩展着……
那样的量,显然并不是因为蜜露,而是更加盛大的‘体液’。
安娜苏又陷入了震惊,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手忙脚乱的支撑起身体,解开栀子身上那件甲胄的束缚,那些缠绕的皮带和扣锁对于手足酸软的她来说实在是一个大麻烦,幸好最后她终于在那片水痕蔓延到自己的床单上之前,把那件长裤连同胸衣一起从女孩子的身上脱了下来,然后用它们堵住那异常的源头。
啊啊……真是糟糕呢。
一阵忙乱之后,身体那种酸软的感觉似乎又沉重起来,幕僚小姐不得不微微俯下身体,急促的呼吸。
虽然是很难以形容的糟糕事情,但意料之外地并没有感到什么污秽,或者是因为栀子的……没有想象中那种臭味,仅仅只有稍微的一些异样气息而已,像是苦涩的杏仁的气味,量也不是很多,很快已经完全被那些衣甲的布料吸收掉了。
所以莫名的安娜苏感觉心情似乎很轻松,飘飘然似的,让她很想要笑一笑。
“呀……”
身体敏感部分被碰触时,栀子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别……”她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的偏了偏头:“我自己就可以了。安娜苏小姐……”而这种反抗,反而让对方更加积极。“等到你能动的时候,都已经蒸干了吧,会在身体上留下气味的。”扔开那些脏了的衣甲,安娜苏拿着枕巾慢慢地,纤细的擦拭着栀子的腿。
虽然那种酸软火热的感觉还是残留在体内挥之不去,不过
“真漂亮呢……栀子。”
像是不假思索的称赞。就随着这动作一起从心中涌现出来,被称为栀子的**师的分身,身体并不是很高,但是却一双很修长的腿,光滑的线条笔直紧绷,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轻轻擦拭时,那种透过织物传导到指尖,光滑柔软的触感让安娜苏不禁有些着迷。她偷偷地看了看自己的腿——还好。长度上相差不是很多,只是那完美光洁就已经足以让她心中升起了一点儿嫉妒了。
所以恶作剧一样的心情,让她悄悄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别……别这样。那样我会……呀!”
小小的尖叫声里,原本苍白晶莹的小脸慢慢地晕染开一层可爱的晕红,表情也从冷漠变成困扰的样子。
真的好可爱啊。
奇怪的思维在脑海里慢慢翻滚起来,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娜苏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划过了栀子的腿。分开她,让女孩子最为隐秘的部分,全都暴露在灯光之下了。
那是奇妙,引人瞩目的景色……有些膨胀起来的密贝上,覆盖着一点点儿的粉红的柔毛,比肤色更加深了一些,但却像是很纯的赤金丝一样泛着微光,柔软地紧贴在身体的表面,两片花瓣紧紧的闭合起来,仅仅能够看到一道微微凹陷的缝隙。细微的水痕被擦拭之后,皮肤在灯光里变成粉红,看上去实在是美丽极了。
所以像是不由自主一样的。安娜苏的手指,已经碰触在了那个地方。
“嗯……”
可以听见女孩儿突然急促的呼吸,但却用意志压抑住了,这无疑更加刺激着某些愿望,安娜苏加重了一点儿手上的力量,“因为……这里也要擦干净才行,不然的话会很脏不是吗?”就像这样,没有人询问的自言自语,不是为了解释,只是为了说服自己吧?
身体上的火焰,不知何时又悄悄地点燃了。火热地灼烤着,脑子里的思维也似乎全都乱了起来,于是索性不去想它,安娜苏放开手里的丝巾,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那泛起浅浅晕红的皮肤所吸引。
指尖轻轻理顺那柔软的毛发,但随即就忍不住似的拨开那两片花瓣,来查看里面神秘的蕊芯,柔嫩的粘-膜被稍微拉开的时候,听见栀子又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呼叫。可是并不尖锐,颤抖而柔美的声音,像是一个信号一样,让安娜苏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或者应该是和自己的相差不多的地方吧,可是自己平时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过,只知道那是用来和男人…的地方,但是如今眼前的这一切,正在变成一种**,让她不由自主的地想要抚摸那纤细又柔软的身体,想要亲吻那可爱的樱色的唇瓣……想要她的全部……
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不过刚刚浮现在心里的时候,肩膀忽然一紧。一股力量凭空抓住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漂浮起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在空中转了半圈,被重重地摔在床上了。身上那一层床单也随之掉落,于是安娜苏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怎么……”皮肤上接触的感觉压抑住她的疑问,那是栀子的体温,柔滑又带着一点汗水的湿润触感,她紧紧地贴了上来,纤细的身体和安娜苏慢慢摩擦,整个贴在她身体上。栀子的身体或许还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却保留了一些施法的能力,轻声念出一个咒文,一股不大的力量就已经拉住了安娜苏的膝盖,慢慢地,向着两片分割开来。
“啊,别看。”
安娜苏忽然惊叫,挣扎着试图合拢,但魔法的力量却阻止她这样做,更何况,栀子已经很快地将视线转了过去。然后轻轻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真好,这么光滑,而且颜色也很漂亮啊?”
被看见了……被看见了……
因为她的那里没有毛发。只要被看到了,那么就会让所有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对方面前,‘被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认知就像是一串雷火一样在脑袋里轰隆轰隆地响起,仿佛能够感受到视线的落点一样,安娜苏绷紧了身体。不过栀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打算听她的指挥,她微微眨眼,看着那光洁的地方,然后就用魔力抬起自己的手轻抚上去,指尖也开始熟练地轻轻揉搓。
哎呀……
难以置信的感受,让安娜苏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声,可是那种抚摸和碰触是如此的轻柔,一阵阵电流一样的的触感正在沿着那个敏感的地方不断放射,整个身体彷佛要溶解了一般。安娜苏觉得自己不大清醒了,像是正置身在梦中。忘了此刻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是谁,她正全身热烘烘的,一点力量都没有。正当她沈醉在梦境中时,那手指的压力却忽然消失了。
“啊……”失望的声音。无力的流泄而来。
不过随即,更加不可思议的感觉就让她忍不住尖叫。
湿润的,柔软的触感。在最重要的地方慢慢地蠕动,吸吮,摩擦,舔-舐,每一下,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战栗。身体酥麻。
是用嘴唇吗?还有舌尖?在碰触着那里,那最重要的,平时都被皮肤包裹起来得地方,只有沐浴的时候才会稍微去碰触的部分,只要稍微揉捏就会疼痛的……可是如今被舌头轻轻的拨撩时。却发出了**的水声,好像是,曾经在那一晚听到过的声音。
这样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越来越火热了,每一处都紧紧地崩了起来!又能够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正要从身体内部向外涌,即使绷紧了小腹,也已经来不及阻止它们流淌出来。
“嘻嘻,这样就公平了,”
“才没有……”这样倔强的反驳,但是却感觉到液体正在从身体里流出来,快要眩晕的感觉里听到了栀子的轻笑,让安娜苏咬了咬牙。忽然涌起的力量让她扑上去,将那纤细的身体压下,然后再分开那双修长的腿,让那处秘境重新展现在眼前。
那是布丁一样柔软和细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的时候,中央的缝隙似乎终于变得大了一点,于是,一点晶莹的蜜露就从其中渗出来,亮晶晶的。
安娜苏慢慢俯下头,用舌尖卷起它,感受着逐渐弥漫开来的淡雅酸甜。然后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一样,将嘴唇靠在花瓣上,开始凌乱的吸吮和舔-舐了。唇舌间传来的触感就像是最好的布丁一样软滑,让她忍不住想要轻轻的咬,然后更猛烈的反击就从她自己的花瓣上传来,让她的身体颤抖着,喷发出更多的汁液。
像是无师自通一样,安娜苏舌尖探索到那层层媚=肉紧缩的洞穴,尽量地让自己的舌尖伸长一点儿向着更深处的粘膜里游动,感受着那不断的蠕动,挤压。可是与栀子相比,那实在是粗糙至极——将两片花瓣轮流含起来,吮吸着,又吐出舌尖在那枚红豆上轻轻舔弄着,灵巧地打着转。这些复杂的技巧,让安娜苏身体里的电流不断增强,终于猛然颤抖着,像是蛇一样弓起了腰。把大股的花蜜,从体内尽情喷洒出来!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爱德华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注意到桌上的那座精巧的魔法沙漏已经悄悄转过去了第十次了。
这样的睡眠,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确切的说,是从成为了心灵术士之后,爱德华的睡眠时间就一直在下降。
心灵异能的使用者,对于自身的控制远比常人更加精确,以较少的时间进入深睡眠状态,就可以大幅度的减少休息的时间,而得到了神力的支持之后,爱德华甚至可以数日不眠,通过神力的消耗来补充精神力。
但能够使用非人的方式,并不意味着就要用它来代替习惯,有时候,还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方式,能够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毕竟,自己还是一个人。
大概吧……
轻轻苦笑了一声。他的目光闪动,让整个领地周遭的一切,在心中形成一层映像。
清晨的阳光,不过刚刚将一抹嫣红抛出地平,但勃艮第却早已经醒来了。
工人们忙碌着,给工厂锻压机械加注润滑,打开熔炉的法阵。让源自于火元素界的热量,将原矿锻炼成为钢水,与帝国的大战中,格陵兰公爵麾下军队严整的装备成为了一种良好的宣传,如今,从各地相继送来的订单,已经将工厂的生产力完全占据,不过新的锻压机械也正在被法师们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来,而整个城市里。如今已经有接近两千名以上的工人,被分配到生产线的各个部门。
他们的工作不仅仅只局限在军械,农具,刀具,生产工具……爱德华的目的,是将他的领地变成整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的中心。
这并非是什么妄想,就像当年,日不落帝国的时代。伟大的工业中心伯明翰一样——供印度用的斧子和供北美洲土着用的战斧;销往古巴和巴西、适用于贫穷奴隶的枷锁、手铐和铁颈圈……在美洲的原始森林里,伯明翰的斧子砍倒了古老的树木;在澳大利亚放牛的牧场上,回响着伯明翰的铃铛声;在东印度和西印度,人们用伯明翰的锄头照料甘蔗田……这个地处英国的中等城市,成为了工业的发展中心,将整个世界都卷入了一场形容为革命的巨大变革之中。
而爱德华想要的勃艮第,或者也就是这样的地方。
不过心灵术士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繁荣的领地上停留太久,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后,他的视线就从地表向下。在法师塔的下层,找到灵吸怪巫妖的身影。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卡特泽耶克问道。
这位大巫妖正在属于他的脑池之中忙碌。在帮助爱德华完成了法师们的洗脑之后,他终于得到了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时间。不过与爱德华不同,他显然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那些所谓的寒暄,即使在心灵的交流里,也会被他省略。“作为盟友她太过于危险了。力量足够大,思维方式又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且和你又没有太多的利益联系,很容易背叛你。放任她不管,你能够阻止她对于你的了解吗?”
爱德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他实际上也有些犹豫——正如巫妖所说的,玛丽莲这位**师的不安定因素太多,如果想要个她作为盟友或者可以,但指望她能够鞠躬尽瘁,那就是妄想了。
而对于如今的爱德华,多一个摇摆不定的盟友,比孓然一身反而要危险多了。
“危险的又何止她一个?你身边的力量太过繁杂,而不在你掌控之中的事情,太多了。这对于你现在的状态来说是极端的危险的。”巫妖在心灵之语里的声音也同样是干涩的,冰冷的,但精神的联系,让爱德华又很清楚他其实是在用一种蔑视的情绪开口——像是冷笑。
“首先,来说说看吧,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身边的这些女人?你要让她们作为你的配偶吗?”
“这些女人……”
心灵术士苦笑了一声。是啊,现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再是一个两个了,这也成为了他需要面对的弱点之一。
大陆上的大多数国家,还是以一夫一妻制作为婚姻的某种传统。尤其是贵族,他们可以拥有众多的情人,但仍旧遵从于
不过,
据说在大海的另一边,南部大陆上,一夫多妻也是普遍现象,那里的统治者则以美女众多的后宫闻名于世。在偏远的北地,纳维亚地区的维琴人虽然尊重妇女,但是同样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在那些地方,妇女们并不认为自己的丈夫不可以将别的女人迎娶回家。
后宮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
從生物角度來看,一頭獅子能雍有一群母獅子,一隻蟻後能有無數雄蟻,一隻猴王有一群里所有的母猴……從人類角度來看,哪個有錢男人不包二奶,哪個有錢女人不找面首?從小說來看,起点的套路里,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堆女人?晋江的又有几个女人不想要一群男人?就算用不了,也不妨占上,玩玩百合蔷薇之类的也足够养眼啊?
說白了只是大部分的人做不到才反對而已!專一才不合理吧你看自然界專一的動物有多少?連鴛鴦都會出牆了!
“这有问题吗?”
这一次她们的离开,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原因?
你是说?
“大概是有那种可能吧?女人的嫉妒这种东西,我听说是很可怕的。”
“不会吧?”爱德华笑道:“不了解的东西,你就别胡乱猜测啊?这都需要听说也太不靠谱了……而”
她们有什么原因非要让自己的选民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呢?如果我是她们就绝对不会这么做。如果被别的神抢先一步,她们之前的努力不是就白白浪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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