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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科贝母属植物,生长于温带高山、高原地带的针阔叶混交林、针叶林、高山灌丛中,土壤为山地棕壤、暗棕壤和高山草甸土等。川贝母为润肺止咳的名贵中药材,应用历史悠久,疗效卓著。《神农本草经》记载“贝母,味辛平,主伤寒烦热,淋沥,邪气疝,喉痹乳难,金疮风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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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阁”又被称为贵宾阁,是蜀国皇室接待各国政要的地方。全楼共四层,有大小厅房五十余间,其中正厅一间,可容纳千人,偏厅六间,最大者容纳百人,其余厅房包括餐厅、书房、浴室、舞场、卧房等,装潢奢侈,铺金挂玉,布置典雅,雕龙刻凤,整个楼集吃喝玩乐于一体,是陆大宝仿效李良吹嘘的现代构思建筑。
夜朗星稀,寒风萧瑟,李良脸色阴冷背着双手静静地站在窗口,双目凝视浩瀚星空,沉思无语。在他身后,恭敬地站着蜀国丞相欧阳翮。
在欧阳翮面前,李良没有刻意的伪装,而是直接显露出真身。二十多岁的容貌,古铜色的肌肤,中等偏瘦的体魄,整洁得体的衣衫,看似与普通农户无异,却从李良的身上迸发出一股股强横无比的威压和超凡脱俗的气势,虽然相隔丈许距离,但还是欧阳翮一阵阵心惊,好似魔神驾临一般,动动手指便可以轻易将他从世间抹去。
“想退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当欧阳翮感觉到双脚有些发麻的时候,李良突然冷冷地问道。
“是。”欧阳翮惊颤地回答道。他心里很忐忑,明知道陆大宝是被袒护的对象。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但他真的已经厌倦了权利游戏,特别是近些年来陆大宝的所作所为,让他伤透了心。
“为什么?”李良没有回头,沉寂片刻又问道。
“累了,倦了。”欧阳翮将头低的更深了一些,有些沙哑地说道。
“呵呵。是因为他胡闹?”李良冷冷一笑,似有所指地问道。
“不。是因为,是因为他弄权……”欧阳翮的聪慧岂能听不出他的话外余音,略一思量便坦诚地说了出来。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身处丞相之位,既不忧民,也不忧君,却萌生了退意,只因为皇者弄权,哼哼,古往今来称王称帝者,又有哪一个不弄权?”李良转过身来,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气势外放,凛冽地盯着他问道:“到底为什么?”
“贪财好色,蒙蔽臣下。豢养私军,肆意孤行,言无信,人无义,所作所为贱民实在无法苟同,唯有退去。”欧阳翮擦了擦脑门上哗哗流淌的冷汗。咬了咬牙,把心一横说道。
“呵呵。与我猜想的差不多。骗着你们这些有能耐的帮他管理国家,私下里却根本不相信你们。是我教他种地的,弄点什么异种良品,就像是‘血牙米’,大量豢养死士,把自己的实力赞足了,用不用再骗你们也就无所谓了,谁不听话就灭谁。人呐,一旦进入权利的游戏圈,再好的品性也变坏了,何况他的品性原本就不怎么好。”李良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了两声,感慨地说道。
“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南周国好像没有什么太强硬的军队了,只剩下部分余孽,南片有一点,北部‘白蟒山’中还有一点。呵呵,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跑到陆大宝的老巢附近躲起来。”
“他,不,是皇上。皇上圣裁,由刘帅讨伐‘白蟒山’余孽,由蒙帅讨伐南部沿海余孽,而皇上自己御驾亲征,举全国之力征讨韩武国,随后挥军东进,平定吴兴国。”欧阳翮咽了咽口水,缓解一下冒烟的嗓子,恭敬地答道。
“御驾亲征?呵呵,有点意思。他出去打丈了,何人监国呢?”李良眉头轻轻皱起,很感兴趣地问道。
“太子陆进。”欧阳翮赶紧答道。
“陆成那小子干什么?”李良又问。
“若准翮退去,惠王将总揽朝政,并令兵部尚书衔,统管全**马。若不准翮退去……”欧阳翮想了想说道。
“那你觉的,你退的了吗?”李良阴冷的脸面闪过一丝狡黠,轻飘飘地反问道。
“这个,贱民也未尚可知……”欧阳翮闻言一愣,眼珠子叽里咕噜快速转了好几圈,但还是未能体味出李良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所以才他让你来问问我的意思,对吗?呵呵,老小子会踢皮球了,可以嘛!”话说到这里,李良似乎失去了兴趣,缓缓身去,继续抬头仰望星空。
好一会过后,李良冷冷地说道:“你回去告诉他,我是方外之人,不会再过问红尘俗事,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另外,我再嘱咐你两句。不管退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不要后悔。你我机缘已尽,从今往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包括你至亲之人。”
“是,贱民记下了。”欧阳翮伏地跪拜,极为恭敬地答道。
“前事有因,后事有果,你遵守诺言,鼎助于他,不枉我对你的信任。这里有一部仙术功法送给你,虽然你没有灵根,无法修炼,但其中记载的一些种养药草的方法,却可保你后代子孙衣食无忧。倘若你的后代子孙有了灵根,亦可依照此功法修炼,去吧……”
李良话毕,只见他背后处莫名地光华急亮,一阵刺目照射后,一本流光闪烁的书卷静静地悬浮在那里,书卷上有五个金色大字,赫然是“紫阳长生功”。
欧阳翮见此心中狂喜。情急之下便想伸手去拿,可转念一想又将伸出的手臂缩了回来。
极品仙农的大名那可不是盖的,响彻“虚天大陆”。现如今竟然将种植之术传授于他,不比扶助他当什么皇帝、王爷的利害多了,若真将书卷中的种植之术学去,恐怕即使是陆地神仙们也要礼让三分。只不过,得此天卷会不会遭人妒忌,平白无故为后人埋下灭门之根呢?
见欧阳翮犹豫不决,李良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心中不免一阵感叹。“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得好处之前先琢磨一下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倘若换了陆大宝,估计立刻会屁颠屁颠地接过去……”
轻轻摇了摇头,收拾起凌乱的思绪,李良又开口说道:“我授你的仙术功法。既是承认你是我门下弟子,不必担心歹人惦念。”
“谢恩师!”欧阳翮闻言浑身颤抖,发自内心的感激溢于言表。
李良虽未转身,但神识感应却一直笼罩着他。见他哆哆嗦嗦趴地下磕了三个响头,又哆哆嗦嗦接过悬浮的书卷,还哆哆嗦嗦倒退着往外走去,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感触。不过,待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便补充说道:“记住,凡吾门下弟子不得仗势欺凌百姓,亦不可以仙家法术为非作歹。要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切记,切记……”
“弟子谨记于心!”欧阳翮吓一跳,急忙再次趴伏于地,连连磕头。心中则是一阵胡乱猜测。自己刚才是不是莽撞了,是不是有什么礼数不到的地方。怎样这位恩师刚才不一气连着说,为啥等到自己退到门口了才提醒……
李良的神识感应到他紧张且慌乱的表情变化,特别是眼珠的转动,在神识笼罩中形成一颤一颤的反震波动,清晰无比。“狗日的,自己脑瓜子慢,想到前面没想到后面,不就晚了一会儿嘛,至于紧张成这鸟样?聪明人就是他娘的多疑,有够讨厌的。”
这些年来,在勤奋修炼的同时,他也努力练习操控神识,虽然上手很容易,但适应起来却非常的难。脑袋里糊里糊涂就装上一套高敏感雷达系统,只要释放出去,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周身十余丈的一切景物和变化,特别是动态的变化,例如树叶摆动,苍蝇振翅等等,好似随时随地都处在立体电影中。
薄荷走到门口处停下了脚步,眨眨眼睛,看了看早已远去的欧阳翮,又向屋内始终背手观天的李良瞅了瞅,唏嘘感慨地悠悠说道:“收徒弟为什么不收一个有灵根、血脉正统、骨性优异的徒弟,为什么要收一个凡人?而且年纪又这么大了,传授他仙术功法又能修炼到何种境界?真搞不懂你……”
“哼,夫君传授的是理念,不是仙术功法,只要守信有德,凡人亦可修炼仙家之术,只要博爱众生,子孙后代亦有飞升成仙的一天,这都看不明白,有够笨的……”芙蓉从她身后闪身走入屋内,口中则冷嘲热讽地说道。
“骚狐狸,你说谁笨呢?”薄荷闻言大怒,脸色一沉,大步流星地追进屋来。
自李良上次遇险后,她们二人的关系便慢慢地紧张起来,以致现在情同水火,只要有机会就互相掐。当然了,最开始的时候挑事儿的是芙蓉,薄荷则是能忍则忍,能躲则躲,可芙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儿,依着薄荷的脾气又岂是怕事的主儿,几番较量下来,这关系也就僵住了。
“你们两个别吵了,天天吵,烦不烦呐!”就在薄荷暴喝一声,怒气冲冲地走屋里的时候,一个比她还要恐怖的暴喝响起,正是尾随而至茉莉。与她并肩而来的还有满脸迷惑的百合。
“是因为这样吗?”茉莉冷眼盯着针锋相对的芙蓉与薄荷,还未等开口再教训些什么,便听到身旁的百合脆声声地问道。
“不是……”李良很纠结,也很郁闷。
自己哪有芙蓉说的那么伟大,只是因为欧阳翮老小子听话了、守信了,觉得欠他点什么,稀里糊涂就把修炼效果最差的“紫阳长生功”送了出去。送出去以后,又觉得可能给哥们找了个麻烦,干脆再把自己这杆大旗借他用用。再后来,又觉得哥们儿要是学了仙术功法干坏事儿咋办,索性给他立个规矩。
可没想到,屁大的一件小事儿竟然让芙蓉上升到如此高度,不禁满腹苦涩。“聪明人呐聪明人,屁大的小事都可以说成是宏伟理念,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聪明人仰止赞叹,还是该骂丫的吃饱了撑的瞎提炼。”
“那是为什么?”百合走到他的身旁,咬着樱唇轻声问道。
“咳咳,我是怕他退休以后闷的慌,让他养花种草解解闷,毕竟老小子是因为我才会全心全意辅佐陆大宝,又是因为我提前下岗,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年纪轻轻就闲呆着等死吧,该给他找点事儿干干。”李良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就这样?咯咯……”百合被逗笑了,心里则充斥着一种幸福感。很单纯,很实在,没有统揽全局的高度,没有真知灼见的细腻,但却发自于心,真诚可见,这就是李良,一个值得她爱的人。
“就,就这样……”李良阴冷的脸色中又平添了几许气恼的雾霾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绝然。
“你的意思是,陆大宝会同意让欧阳翮离去是吗?”茉莉被百合打断,便失了再教训二女的兴致,反倒是品味了李良说的话后,有些诧异地问。
“必须的!狗日的陆大宝,把刘义和蒙傲都派出去剿匪,自己又玩什么御驾亲征,留大儿子监国,却让二儿子掌握兵权,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们哥俩互相掐嘛!你们瞅着吧,只要老小子一出兵,长则一年,短则三月,这哥俩肯定干起来。到那时,老小子再摆架回京,收拾了大的,再干掉小的,然后挑个他看着顺眼的小不点儿子当皇帝。他娘的,跟我学点什么不好,非学这些没品味的招儿?”李良咬牙切齿地说道,言语间对陆大宝品性的败坏很是愤怒。
“你怎么知道?”茉莉更诧异了,权利之争无亲无近,即使是一些父子相弑兄弟相残,也是屡见不鲜,可他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好像他就是当事人一样。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呀!呃,那什么,史书中都是这样记载的,嗯,嗯……”李良转头看向她,义正言辞地说了一句,随后想想好像又秃漏扣了,不禁舔了舔嘴唇说道。
“这就是你要感悟的吗?”百合想了想,问道。
“不是,但真正要感悟的事情应该快发生了,我有预感……”李良神色一凝,淡淡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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