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厉害。”
陈璎珞震惊的抖动身子,干涩的咽下一口唾沫,“倩倩这才和我分开几年啊,就那么厉害了,特别是她自己,竟然可以变成这样......”
我摸了摸鼻子。
其实,还有更吃惊的。
这哪是苗倩倩的本事啊?是安清正的本事,苗倩倩的本事是种蘑菇布局,把一片地方,慢慢化为她的主场。
这时,陈璎珞忽然眼睛猩红了,激动的对我说:“程先生,要不,让我加入你的店里吧!你知道.....我的能耐也很厉害,我是一个厉害的阴人,我还能帮忙扳倒骏爷。”
我摇头。
比起能耐,我更觉得人品高于能力之上。
陈璎珞忽然变得妩媚起来,风情万种,撕开了脸皮,“我能给你体验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心动,心跳加速的感觉!我还能陪你上床,配合心跳,那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体验,你肯定不会想到那到底有多爽!”
陈璎珞又说:“我可以偷偷当你的情人,并且你不用担心我控制你,我会很安分,如果我有什么异常,你可以让那个瞎子小女孩,小狐狸,敲爆我的脑袋,打死我,反正我给她们下不了情人降。”
她这个豁出去的动人诱惑,我只觉得恶心。
我后退了几步,说:“倩倩不在,还请你自重一些,你多少还是她曾经的后妈,不要彻底放下廉耻,不然连我也都会看不起你的。”
“那我错了,我这些年都知道我错了啊。”陈璎珞呆了呆,苦涩的大笑起来,“一步错,步步错,现在回头,也没有人要我了。”
我对这位陈璎珞,又彻底看低了几分。
不是回头没有人要,而是她的人品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共事,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她?
我怕我被这种人给卖了。
轰。
那个黑人大汉连连败退。
并且那个战鼓的作用,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他彻底有了力竭的现象,显然,他这种热血沸腾的强心状态,是难以一直持久。
苗倩倩哈哈大笑,酣畅淋漓的一掌拍过去,“来啊!弱者,始终只是弱者,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成为我踏上巅峰脚下的一具尸骨。”
小青儿转动身躯,一掌打过去,脆生生的说:“苗阿姨....你又装逼了!”
苗倩倩瞬间板着脸下来,很不高兴的说:“要你管,整天拆我的台,这种情况,我们不是一起你一句,我一句,一起打击他,一起愉快的装逼嘛!”
小青儿翻着白眼,彻底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也看得无语了,这人脸皮也是够厚,明明是三打一,还一副我很吊我很强的样子。
没有一会儿,我听到苗倩倩吼了一句:胜负已分!
这个时候,那个黑人大汉已经被打得浑身臃肿,竟然隐约渗着血水,看得出消耗很大。
“你们这几个人,不简单。”那黑人脚下有些软,勉强站直了身体,稳了稳身形,“江湖规矩,你们赢了,任凭你们处置我,不过.....我们要明白动我之后,要付出的代价。”
我说什么代价。
那黑人说:“我是老残门的人,我们两边没有冲突,你们动我,我们双方就是不死不休了。”
哦?
看起来还是挺有背景的。
我说:你们这个老残门是一个什么结构,都是你们这些外国友人吗?
那黑人喘了一口气,勉强跌坐而起,有恃无恐的说:“当然不是......我这种,在里面的地位,反而是昆仑奴的地位,很低下,别人都叫我黑奴,不然怎么可能会派过来,给人看山?”
昆仑奴?
看起来这个黑鬼的背后很讲究啊。
“果然是咱们阴行里的老门道,我就说这种门路,哪是什么黑巫师啊?”苗倩倩眯了眯眼,说:“那你也是一个歹毒的恶人,竟然把人家一个小女孩,做成这种东西。”
谁知道那个黑人摇头,说这个女孩,反而是他的上级。
上级?
我没有反应过来。
黑人哈哈一笑说:“年轻人,你根本不知道,咱们老残门,一般都是残疾程度越高,级别就越高。”
我听了奇怪。
我说:那你不是把那个女孩变成这样的?
“当然不是。”这个时候,那个酒坛女孩,双手撑着地面,一下一下的摇了过来,她自我介绍说叫阚欣雨,我们可以叫她小雨。
我说: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加入这个残老门的?
小雨听了,很平静的说:“一群乞丐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说把你变成了人棍?
“不是。”小雨说:那些乞丐,是我见过最恶的人,我经历了很残忍的一段经历。
她跟我们讲,她的父母是一对捡破烂的老夫妻,那一对夫妻平常除了捡破烂,还有一个兼职——乞讨。
要说现在走江湖的门道,也多。
专业碰瓷的,仙人跳的,还有这种职业乞丐,可以说是新的跑江湖“阴行职业”,随着时代变化出现的,可以说是层出不穷。
其实也有些人不知道乞丐的实际收入。
现在社会福利也不太低,除了个别身体问题,基本上都能养活自己,人家真是把这个当成一种职业,换上破烂衣服起职业乞讨,下班了又把衣服换下来,有些人还瞧不起职业乞丐,人家有些有一个月,得有好几万。
我以前就看到过一批报道,揭秘了北京那边的乞丐秘密。
说这繁华地段、地铁站门口乞讨的,一天下来能有好几千,这是“兵家”必争之地。
简单的说,有利益的就有冲突,这里面的江湖草莽气息,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严重。
听说分为了好几个团体。
大家抢地盘,拿起钢管和刀,真是拿命搏,有势力的大团体,肥得流油,占据地铁站,公交路口,繁华地段,没势力的,那只能到小地方乞讨了。
小雨撑着酒坛,似乎和我们打了一场,也没有敌视我们,很平和的对我们讲:“那是大地方的,我当时在北方的一个大城市里,被那那捡破烂的夫妻,从小带去乞讨,大家觉得我这小女孩可怜兮兮的,都会给钱,不过现在职业乞丐横行,反而我们这些真正贫穷的人,没有钱了。”
我说怎么回事。
她说:我的父母,后来带我去地铁站乞讨,结果来了几个乞丐,说我们抢了他们的风水宝地,我爸妈就求饶,说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地盘,但还是把我们打了一顿,把我拐走了。
她说她在那里,经历了最痛苦的事情。
她的双腿那群混混被打断了,被强行要求去乞讨,日日夜夜被打骂,在那里过了足足几个月。
小雨说道这里,痛苦的说道:“你们知道他们怎么弄我的吗?在我的双腿上,特异的放了蛆.....爬满了我的双腿,在皮肉里来回的转动,密密麻麻的,吃着我腐烂的双腿,然后把我摆在地摊上,让我乞讨.....其他人见了我的腿那么惨,会给我钱。”
她说得这里,哽咽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古往今来,都不缺乏这样的人,那些古代做缸中人的,现代这些打残了小孩,逼人去乞讨的。
小雨敲了敲自己的水缸,发出金属声音,有些愤怒的说道:“我被盯着乞讨,其实很难求救,不过有一次我抓住机会,疯狂暗示一个看起来很善良、给我丢钱的小姑娘,她给我报警了。”
她说她得救以后,发现她的老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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