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风鸣人考虑了一下,对勉强收服算是自己人的雪忍三人、桃地再不斩和白表明身份,令他们大吃一惊。
并不是他大大咧咧,而是禁锢咒符虽然命令人做事不尽人意,但是禁止人做某些事却没问题。比如说禁止受术者自杀,禁止泄露关于他的情报。
表明身份的好处一方面是取得些许的信任,另一方面是以防将来发生“兵不识将”的乌龙场面被有心人利用。
桃地再不斩难以理解波风鸣人的行为,说道:“以你的身份和实力表现,如果不误入歧途,有很大希望成为火影。有必要成立可疑的组织搞事情吗?”
波风鸣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叫误入歧途?在我看来,这个这个世界的忍者才是走近死胡同,原地踏步。忍者诞生数千年了,忍术体系却变化不大,封建制度一成不变,实在是荒谬。
火影说好听点是得到众人认同,说难听点是同流合污,维护封建统治。累死累活工作只是为了发展一个村子,昧着良心给大名擦屁股,很没意思,我没兴趣。”
忍者的任务,并不都是剧情里表现的类似惩恶锄奸的任务,也有不少脏活。
比如看似充满正能量的剿匪任务。不排除有喜欢作恶的盗贼团体,但自古以来也有很多生活艰辛的泥腿子逼上梁山。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存在的。
大名一纸剿匪任务,忍者村仅仅派遣几个忍者,就能及时扼杀普通人组成的反抗势力。忍者剿匪,也许能对作恶的盗贼大发善心生擒不杀,对反贼却因为命令不能网开一面。如此一来,普通人近乎被精神阉割,即使穷困潦倒,最多落草为寇,却不敢旗帜鲜明的造反了。
就算是忍者群体里偶尔出现反抗大名的野心家或革命家,往往只是刚刚流露反抗苗头,还没有来得及表明存在感发挥影响力,就被其他忍者剿灭。
更令波风鸣人怒其不争的是,忍者为维护大名的统治尽职尽责,战争时期攻城掠地保家卫国的是忍者,死伤惨重的也是忍者。到头来却被大名以一点蝇头小利打发,连发展相对国家而言巴掌大的忍者村都要看大名脸色行事,凭什么?
如果忍者村像网文里的超凡组织一样控制俗世王朝,或者融入国家体制,他还能理解。但是如今的忍者村名义上和国家地位等同,实际上被大名用所谓大义和少量金钱控制,又游离于国家体制之外没有得到相应的权利。忍者愚忠或者说愚蠢到这个地步,也太能忍了,他理解不能,也接受不了。
其他人难以置信:如此大逆不道,他真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儿子吗?
再不斩好奇道:“既然你不满大名,又为何要雪忍村拥护那个风花小雪公主成为新的大名?”
波风鸣人有所保留的答道:“一来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她,自然不能让她陷入危险境地。二来,你可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虽然我对称王没兴趣,但道理是一样的。没有积蓄足够的力量之前,我不会天真的想着改天换地。”
再不斩怪笑道:“你真的是小鬼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波风鸣人淡淡道:“是你们思想觉悟太低。这个世界的生产关系已经严重落后于生产力,大名这种无能之辈之所以没有被扫进历史尘埃,就是因为忍者的存在阻碍了变革。超凡力量应该用来推动文明进步才对,而不是阻碍发展...”
看到其他人不是震惊就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波风鸣人只感觉对牛弹琴,不由叹息:“算了,不说这个了。白跟我走一趟,去接收金矿。白的实力足以压服占据金矿的流浪忍者,善良的品性也会善待那些矿工,得到他们的感激和认同。很适合成为新的矿场老板。”
他虽然想要白跟他走,却是看着再不斩说话,没有越俎代庖直接命令白。
再不斩明白,与其说是白适合成为矿场老板,不如说波风鸣人信任白的品性,此时身边也只有白可信。换作其他人,守着一个金矿,敢说自己不会中饱私囊?
“白,你就安心跟他走吧。好好做事,我就不会有事。”
“是,再不斩先生。”白内心不舍,但还是听从再不斩的命令。
“对了,”波风鸣人临走前,突然想起前世谣言,“白有姓氏吗?”
为何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再不斩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波风鸣人恶趣味的说道:“那他以后姓水无月,叫水无月白,可好?”
再不斩内心咯噔一下,一下子脑补了很多想法:这是...赐姓?确定主次关系?可又不是对我。拉拢白?还是试探我?
他沉默一会,含糊不清的敷衍道:“随你。”
“白,你怎么看?”
白看向再不斩,见再不斩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给他任何提示,只好说道:“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波风鸣人抚掌而笑,有点成就感,“以后你就是水无月白了。”
“走了。”然后他拉起白,发动飞雷神之术,消失不见。
再不斩忽然感觉内心空落落的,心里挺不是滋味。
白只觉得眼前一花,场景就从冰天雪地的寒冷环境转换到环境清幽的竹林。
紫苑言笑晏晏的迎了上来,波风鸣人顿时感到香风扑面。
他不禁暗自感叹,同样是流汗,男人是一身臭汗,女孩是香汗淋漓,原来不仅仅是形容词,而是确有其事。
“你回来啦,任务结束了吗?什么时候有空教我修行?你说过的,战斗经验不是能独自修炼出来的。“
“还早着呢,楼船还在海上飘着,至少还需要半个月才可能抵达雪之国,”波风鸣人苦笑道,“我还有事,马上就会离开。”
紫苑语气幽幽:“你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何时才能多停留些时间。”
波风鸣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也就那么几次,总是从何说起?
紫苑视线转移到白身上:“他是谁?”
“新同伴,白,摘下面具,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你们好,我是白,”白顿了顿,“水无月白,今后请多多指教。”
白摘下面具,霎时间惊艳了众人,除了被幻术迷惑的日向花火一无所知。
紫苑觉得白似曾相识,语气泛酸:“好漂亮的女孩,你又是从哪里拐来的?”
波风鸣人哈哈一笑:“他是男的,男生女相,俗称伪娘。”
不远处偷瞄的鞍马八云画笔一歪,惊呼道:“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男孩?”
波风鸣人言之凿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
紫苑低头看着白白皙秀颀的脖子:“连喉结都没有,真不是女扮男装?”
“这很正常,有些男生喉结不明显,看上去就像没有。”
波风鸣人印象里初中高中大学期间,见过不止一个没有喉结的男生。
“我可以打包票,他是货真价实的男孩。”波风鸣人若无其事反手拍了拍白平坦的胸部,嘭嘭闷响,由不得人不相信。
白抿紧嘴唇银牙暗咬,脸色泛红,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气的。
紫苑内心狐疑:虽然如今还很稚嫩,可是他和冰封我的女人看上去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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