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这次回来的最大目的,自然就是寻亲!
不过这个事情不能急,更不能弄得人尽皆知,因为他害怕一旦弄得动静太大,风声传了出去,那个培养他的杀手集团与古堡会联起手来追杀他,以他目前的实力,是绝对无法在两个组织的联手下全身而退的。
想到这个,他就吱唔着对严伯道:“这个……我是替别人问的。”
严伯阅人无数,早就阅出了经验,一看他的神情语气便知是言不由衷,这个别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要不然怎么是姓林,年纪又怎么会相仿,所以翻起怪眼道:“林昊,吴仁耀是你大叔,严伯却被你当作外人了吗?”
林昊道:“没,我没这个意思。”
严伯又问:“那拿你严伯当三岁小孩?”
林昊窘迫的道:“我也没这个意思!”
严伯道:“那你到底几个意思?”
林昊苦笑连连,心知自己问得太明显,完全着相了,只能无奈的道:“好吧,我是替自己问的。”
严伯道:“那你好好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昊这就将自己从小被拐走,还有记忆中的老榕树,大房子,人很多等模糊的回忆说了出来,至于后面悲惨又艰苦的经历,他省略掉了。只说自己辗转到了国外,学了一身医术,然后便回来寻亲了。
严伯听完之后又认真的回想一下,这才道:“林昊,我确实没听说村里姓林的人家有谁丢了孩子,不过那个时候,我在外面跑工地,一年到头也没几天时间在家,没听说也不奇怪的。”
林昊默默的听着,没有插嘴。
严伯继续道:“你说的老榕树,咱们村里确实有一棵的,石拱桥过去一点点那棵就是,以前大家都装不起空调的时候,每到夏天的晚上,家家户户都到那树下乘凉,打麻将,喝茶,聊天,小孩也在那儿玩耍,尤其四五岁的小孩。还有,以前村里姓林的人家有三四十户之多,大房子又人很多的也不少,可是十几年来陆陆续续都迁走了,老式的房子不是变成了商住楼,就是变成了洋房。”
林昊忙问道:“那现在村里到底还有多少姓林的?”
严伯道:“只有两户了,连祠堂都开始荒了!”
林昊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的呢?”
严伯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更好的去处,谁还愿意呆在村里。例如若蓝家的吴姓,很多都移民国外去了!”
林昊道:“这……”
严伯道:“林昊,你别急,你要真是我们村走失的,肯定能找得到亲人的。林姓虽然走了很多,但迁到哪儿,村委是有记录的。这样,明天你忙完之后,来村委一趟,我给你看一下档案,同时也带你去那两户姓林的人家看看。”
“好!”林昊答应一声,然后道:“严伯,我寻亲的事情,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好吗?”
严伯疑惑的道:“为什么,这个事不是越多人知道,机会越大吗?”
林昊没法儿解释,只能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严伯答应了下来,又聊了半响,这才告辞离去。
他走了之后,林昊便坐在石椅上发呆出神,想要从记忆中找到更多关于亲人们的回忆,可是想来想去,也只有那几个始终留在脑海里的模糊画面,别的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那个时候,他仅仅只有三四岁,能记住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正坐在那儿出神的时候,一阵香风飘来,严素带着浴后的清新香气坐到了他的身旁,喊了句:“黑面神!”
对于这个称呼,林昊渐渐也习惯了,所以便答应了一声。
严素有些同情的看着他道:“刚刚你跟严伯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林昊微吃一惊,然后满脸凶狠的警告她道:“你听到归听到,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真把你拉到后山去爆菊的!”
严素狂汗三六九,心跳虽然有些加速,但也不见得特别害怕,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她对林昊已经有些了解的。
这厮平时虽然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发作起来也真的会拿藤条抽人,但心地无疑是正直善良的。别的不说,就说昨天晚上,要换了别的男人,肯定就趁虚而入,把她给那啥了,可是他明明已经冲动得不行,却偏偏什么都没做,如此理智又克制的男人,再坏也是有限公司的。所以她就撇撇嘴道:“你不用吓唬我,我才没那么嘴碎呢!”
林昊想想严素孤高的性格,也微微放下心,这女人一心只养自己的金钱龟,两耳不问天下事的。虽然有时候神经发作起来会很多话说,但很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的。
严素见他不再说话,只是情绪低落的坐在那儿,或许习惯了他平常一会儿凶残一会儿阳光的样子,从没见过他这么阴沉,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这就拿起茶壶,给他的杯里续了些茶水,然后打开话题道:“现在呀,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虐待人,性格还那么复杂古怪了!”
林昊道:“为什么?”
严素道:“童年阴影呗!要知道很多人童年有什么不幸遭遇的人,往往会留下心理阴影,有的甚至会心理扭曲,表面上看起来像正常人一样,可是心里别说多变态了!”
林昊的脸上浮起黑线条,没好气的道:“既然这样,你还敢一个人跟我住一起。你就不怕我哪天兽性大发,将你那啥再那啥又那啥!”
严素听得一阵恶寒,“打住,我又没说你就是那样的变态!”
林昊故意作出变态的样子,色眯眯的在她身上乱瞄道:“人心隔肚皮,这可是很难说,加上你长得又让人很有食欲的样子……”
严素被弄得头皮阵阵发麻,随后又冷哼道:“切,你少来,你要是真把我怎么样的话,最后指不定谁吃亏呢!”
林昊道:“发生那种事情的话,当然是女孩吃亏,还能有男人吃亏的吗?”
严素突地冷笑一声,“是啊,表面上看起来是女孩吃亏,可是女孩要是赖上这个男人的话,男人就得对她负责一辈子,供她吃供她喝还得孝敬他的父母亲,你说谁吃亏?”
林昊道:“这……你就不兴那男人吃干抹净,马上脚底抹油吗?”
“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严素冷笑不止的道:“拼体力,女人或许不是男人的对手。可是能不能缠住一个男人,靠的是脑子,拼的却是手段!”
林昊:“……”
“黑面神!”严素突地又道:“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林昊疑惑的问:“赌什么?”
严素道:“赌你敢把我上了,我就能缠你一辈子,叫你直到踏进棺材为止也甩不掉我!!”
林昊的心里喀噔一响,随即就骂道:“神经病,我跟你赌这个干嘛!”
严素挑衅的道:“你是不敢吧!”
林昊苦笑,这有什么敢不敢,是有没有必要而已。所以就冲她挥手道:“少发神经,哪凉快哪呆去。我想静静!”
严素问道:“静静是谁?”
林昊知道她是故意的,所以就瞪了她一眼。
严素则无视他的眼神,用手扇了扇风,抬眼看天道:“嗯,今晚月色不错,没有哪里比这儿更凉快的了!!”
林昊被气着了,故作凶狠的道:“你信不信我拿藤条抽你。”
严素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已经把毒戒了,而且我也做起了正事,变得这么乖,你还舍得抽我?”
林昊被弄得哭笑不得,以前的时候,他确实抽打过严格格,严素,还有范莹,但落在她们身上的藤条,比落在严东等人的要轻十倍不止,但之所以打他们,更多的不是出于愤怒,而是恨铁不成钢。
现在的严素已经彻彻底底的改邪归正了,他又哪还下得去狠手!
不过最后,他还是强硬的对严素道:“我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变态!”
“要真是这样的话!”严素说着微挺一下高耸的酥胸,无畏无惧的道:“那你就来吧。反正我就当缴房租了。”
“……”
林昊被打败了,有些无力的站起来,她不走,那还能怎么办,只能自己走了!
谁知道,林昊刚走进房间,严素也跟了进来,而且径直就躺到他的床上。
林昊皱眉道:“哎,你想干嘛呢?”
严素反转过身,趴卧在那里,伸手轻轻捶一下自己的肩膀道:“你昨晚弄得我很舒服,再来一次吧,我今儿又在温室里呆一天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呢!”
林昊没好气的道:“你就活该,我不是告诉你要劳逸结合的嘛!”
严素道:“可是一忙起来就会忘记!”
林昊看一眼她的身上,发现她上身穿着束胸的紧身宽肩背心,下身是一条女式短裤,全身有大半雪白的肌肤都露在外面,看起来清凉性感,火辣撩人。
尤其那一双修长笔直,匀称纤细,又光滑如玉的美腿,对林昊这个美腿控而言,无疑更是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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