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洋将手向房内一引“小友既是雅人何不进来一叙。”朱佑堂微微一笑:“恭敬不如从命。”说完飘身下房,走入屋内。
曲洋随手关上房门,朱佑堂打量了一下房内的布置,一眼看到案上的古琴。走到案前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琴弦发出音质苍古:“不愧是大唐宫庭乐器!真是好琴!”朱佑堂抚摸着琴身说道。曲洋就站在他身旁,听到后不禁惊异不已。“小友能看出这琴的来历?”“自然,且不提此琴的外形。其岳山焦尾等均为紫檀制,工艺规整。琴身髹朱红色漆,鹿角灰胎,间以历代修补之墨黑、朱漆等。琴身通体以小蛇腹断纹为主,偶间小牛毛断纹。琴底之断纹隐起如虬,均起剑锋,突显比琴面浑古。究其原因,系此琴面仍可供按弹抚弄,若断纹起剑锋反碍事及易出杂音,故琴家每三数年便一小修,旨在磨挫其断纹之剑锋的原故。琴身颈腰之面底等均作唐琴独有之圆楞减薄处理。龙池为圆形,凤沼作细长之椭圆形,以漆作赔格。琴面以微隆起之势成纳音。龙池内有唐宫琴格式之寸许大字“至德丙申”隶书腹款。至德丙申为唐肃宗元年(公元756年),为中唐之始。琴背池上阴刻篆书“九霄环佩”,是为琴名;龙池下刻“清和”篆印,二印均为唐代原刻。”朱佑堂娓娓道来。
“啪啪啪!好!好!好!兄台真是懂琴之人,我以为此生只刘贤弟才是我平生知己,但听兄台箫音,观兄台谈吐,当知道兄台乃是高洁之士。在下曲阳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曲洋看朱佑堂对乐理知之甚详,心中顿时起了结交的心思。看着曲洋真诚的样子,朱佑堂一抱拳:“大名不敢当,小弟武当卓一航。”“哦?兄弟是武当弟子?那你可知道我是何人?我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可是你们正教口中的魔教中人”曲洋看着朱佑堂玩味的说道。
朱佑堂看着曲洋,知道这是他存心考校自己是不是和自诩正派的伪君子一样。当下说道:“呵呵,何谓正,何谓魔。佛魔只在一线之间,正派尽是君子,魔教就全是坏人了吗?更何况......”说着将右手伸出,“我只以乐会有,愿交大哥这个朋友!”看着自己眼前的手,他不禁想到当年自己和刘正风的第一次会面。刘正风将小孔笛交还自己的时候也说了,和面前的少年一样的话“我只以乐会友,.......小弟愿交大哥这个朋友!”刘正风和眼前的少年的身影渐渐和而为一。
啪!曲洋左手和朱佑堂右手握在一起,“大哥也愿交你这个朋友。”“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曲洋暂时忘却了三天后的烦恼,而朱佑堂更是放弃了自己来时拟好的计划,两人整夜畅谈音律,朱佑堂佩服曲阳音乐上的造诣,而曲阳也佩服朱佑堂知识渊博兼且每每奇思妙想。直到两人才发现窗外阳光明媚,才知道已日进中午。
两人联袂走出【群玉苑】向城中最大的酒楼【回雁楼】走去,找到个靠窗的位置,要了几盘下酒菜,两壶好酒,二人开怀畅饮。
朱佑堂看着曲洋欲言又止,不禁问道:“大哥!昨日就看出你心有郁结,可是有什么心事?有事不妨说出来,也许小弟可以帮你也说不定。”
“贤弟,你大哥我来衡阳是有事要办的,恐怕你我今日就要分别了。”曲洋对着朱佑堂说道。看着朱佑堂还要开口,一摆手:“贤弟不要说了,此事只有我能解决,更何况我不能将你拖下水。”朱佑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可是看他态度坚决,也就算了。不禁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曲大哥和刘正风安全救出。
二人正在共饮,朱佑堂无意间一扫二层,竟让他看到田伯光。
只见田伯光正拿着酒杯拉着个小姑娘一起喝酒,小姑娘拼命躲闪。奇怪的是这个小姑娘竟然穿着一身粉色的尼姑僧袍,头上三千烦恼丝还在,带着耳环。“这是什么尼姑?怎么僧不僧,俗不俗的?”朱佑堂满脑袋的问号,只好转身问身前的曲阳。曲洋听后转身扫了一眼田伯光那,回身用看大熊猫的眼神上下看了看朱佑堂,直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才说道:“兄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闯荡江湖的,最起码各门派的弟子服饰你也要认得好不好。亏得是我,要是被恒山那帮老尼姑小尼姑听到定不肯与你干休。”
“哦?大哥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尼姑是恒山派的。”朱佑堂问道。看到曲洋点头,当即恍然大悟“我说【回雁楼】三个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这个小尼姑就是仪琳,那岂不是说一会儿令狐冲也要来?”正想着,就看到令狐大侠扛着宝剑走上二楼。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眼就看到田伯光和仪琳,当下走到田伯光他们那一桌,和田伯光交谈了起来。
“贤弟认识他们?”曲洋看到朱佑堂一直注意那边,问道。
朱佑堂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回廊处走出一蓝袍道士,路过令狐冲他们一桌时听到令狐冲叫其中一人田伯光。当下回身向他们那走去,“谁是田伯光?”这道士煞气森森的说道。仪琳和令狐冲不约而同的将手指向中间的田伯光。
田伯光一甩头发说道:“你也可以叫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小田田。”
“贫道今日要为武林除害!”说着把剑就刺,田伯光一闪身快刀在手,两人交上了手。四周的食客一看有武林中人交手生怕殃及池鱼,走了个一干二净。而曲洋趁此事也是起身说道:“贤弟,既然你有朋友再此,那为兄就先走一步,如果有暇明日午时之后城门外十里的河边相聚,那时我再向你介绍个大哥,咱们兄弟三人再弹琴弄乐,一醉方休。”说完转身随着人流飘然下楼,一会儿就淹没在人群之中。
不一会儿,二楼的人就全都走光了。只剩下朱佑堂自己自斟自饮。田伯光的快刀果然名不虚传。只过了二十招,天门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从第二十三招开始,田伯光分别用刀背砍在天门的前胸后背,最后用刀柄戳到他的胸口。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如果不是田伯光不想杀人,天门早就死了。
“泰山剑法也不过如此嘛。”田伯光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天门师伯!我来帮你吧!”说着令狐冲挽袖子就要上来助阵。可惜天门误会了令狐冲的意思。“令狐冲!亏你还是华山派大弟子,竟然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简直丢尽了我们五岳剑派的脸,贫道不用你帮忙。”
“呸!这小子不帮你,你死定了。”说完田伯光身形快速一闪,一刀背砍到天门腿上,回身一脚将他踢倒。接着一按刀柄,快刀向地上的天门飞去,“不要!”“住手!”仪琳和令狐冲来不及出手制止,失声喊道。
这时一只酒杯闪电般的飞到刀前进的路线上,酒杯没有想像中的四分无裂。和刀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竟将刀撞了回去。借着这次撞击酒杯又飞回主人的手里。
田伯光四人将刚才的事情看得清楚,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皆在心里想到:“好可怕的功力!”尤其是逃过一劫的天门,本来以为必死,谁知道被人救了一命。待看到酒杯回到朱佑堂手中时心中更是一凛:“这么年轻?”起身看到一身好似道装的朱佑堂,走到面前,单手一礼:“无量天尊!多谢道兄相救!”朱佑堂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起身还礼:“好说!都是三清弟子,出手相助本是应该。”“道兄日后如有闲暇,还望来泰山一游,届时天门定当扫榻相迎,现在身上有伤,恕我先告退了。”“道兄轻便!”
看着天门一瘸一拐的走出回雁楼,朱佑堂又坐回座位,自斟自饮。看着手足无措的田伯光和一边的酱油众令狐冲、仪琳说道:“你们都过来坐啊,田兄!来来来!喝一杯,你我真是有缘,才相隔一天竟然又见面了。还真像你说的‘后会有期’啊!”
田伯光心里一阵发苦,“谁想见到你啊!我真是倒霉啊,难道真是‘一见尼姑,逢赌必输’?”想到这两天的种种,看了看和小白兔一样的小尼姑,刚才令狐冲说的话顿时信了七成!看着朱佑堂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但凡是他出现的地方,我小田田必定退避三舍!”田伯光挪着向灌了铅的双腿,向朱佑堂走去。风起新笑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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