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 > 第四十章、徐州攻略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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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竺,字子仲,东海朐(今江苏连云港东北)人,他是徐州有名的富商,除了祖上世代货殖为其留下足够资本,也靠着他本人小心运营为善,方有如今放眼徐州也是独一无二之规模。

  

      糜竺为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才能卓著,他还擅长骑马、射箭,只是在军事上略逊,徐州牧陶谦就对其欣赏有加,特别征其为徐州别驾从事,以商贾出身到达这个地位,并不是谁都做得到地,而实践上糜竺不只擅长经商,于政务上也有本人的一套,真要让他独当一面都不是不行。

  

      可以说,曹操假设可以将这糜竺招徕至麾下,徐州、钱财、人才简直就是一箭三雕。

  

      当然,就是郭嘉都不会知道,要是糜竺真到了曹操手下,多的可不止是人才,还有能够是女人……

  

      “不过,”郭嘉的分析却还没有完毕,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在徐州成绩上自然不会有丝毫错漏放过,“除了这陈家、糜家之外,还有另一家当地权利主公也需主意,这家姓曹,与主公也算本家,其家主叫曹豹,不过听说与那淮南袁术联络亲密……”

  

      袁术算是少有地,在虎牢之战那十七路诸侯中保有实力最残缺的之一,本来他为参加讨董联军而招募地都算是新兵,在虎牢之战中本来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要也是当炮灰,只不过由于他的身份还有各方权利的纠缠牵制,让他可以保有不断到偃师之战,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一场大战之后峰回路转,而袁术这支队伍这样上去也算是阅历了烽火,完全是菜鸟的新兵和阅历了战争之后的将士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地,就算战力上还有所差距,但这是可以经过日常训练磨砺出来的,而阅历战阵的阅历却是最宝贵地,再次上战场才可以保证有效的发挥实践战役力出来。

  

      可以说,阅历了这一次大战,袁术的实力非但没有减损,甚至隐隐有所添加。

  

      不过曹操并不将袁术放在眼里,只见他冷笑一声道:“袁家四世三公,但方今诸侯中的三袁(即袁绍、袁术和袁遗)唯有袁本初能叫我上心,这袁公路不过仗着家世背景,实则十足一个碌碌有为之辈,不足挂齿。想那曹豹若有点眼色,徐州之事受骗不会与我为难,否则只好让陈汉瑜与糜子仲结合弹压,务必将一切不利要素扼杀于前。”

  

      曹操这么一说,显得极有自信,但他说的并不是假话,经郭嘉这么一说,他对于拿下徐州决计十足,至于兖州之事一事居然也不再去多想了,而实践上他如今也看到了在兖州的缺憾之处,相比之下徐州虽然偏远些,但可以躲避其他诸侯侵扰,可以让他安心低调发展不说,无时机或许没无时机本人创造时机,他还可以上至青州、下达扬州,到时分回过头来再取兖州也不迟。

  

      和本来历史上不同,如今北方最是拥堵不堪,董卓就不说了,西凉那一带根本挤不出来,至于冀州、幽州之地,冒然插入出来曹操相对会撞个灰头土脸,这些地方如今看似安静,但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外人都很难在此立足,尤其是曹操如今是预备复起,不能够让本人随时置身险地,只能暂时远离中原中心肠带,兖州、徐州乃至扬州都是好去处,各有各的优劣,而如今状况是兖州太近,扬州又太远,郭嘉会这么建议自然也是思索到了这些实践。

  

      那边戏志才看了郭嘉一眼,也起来朝曹操拱拱手道:“主公,略以为,奉孝所言有理,主公之前想要先取兖州,不过是看兖州无主之地,然则刘岱死后,兖州已是人心思动,还有那沛国王刘琮,他的想法也无人知晓,既然如此还不如舍近求远,徐州陶谦虽在,但以联盟之时主公与其交情,加之陶徐州从来刻薄,能为主公留一席之地,只需主公能再次安顿,陶谦已是不足为虑,那陈珪、糜竺都可笼络,再不济用些手腕也是可以,至于曹豹,略略有些他的风闻,此人实不足为虑。”

  

      似郭嘉、戏志才这种人,可不是独坐家中看天下风起云涌,他们曾经也曾各处游历,添加见识,所以会对远在千里之外的徐州状况有所了解也不稀罕。

  

      假设真照他们说的这么做,其实曹操是有些不刻薄地,这分明就是欺负老实人,偏偏还要玩弄手腕不让外人知道,可对于如今的曹操来说,这无疑就是当下他打破本人发展僵局最好的一步棋。

  

      曹操这时分突然笑道:“说来说去,其实也不过是我们自以为是,若那陈汉瑜、糜子仲都根本无此意思,岂非自作多情?”

  

      郭嘉也哈哈一笑道:“既如此,何不一试便知?”

  

      ——数日后,徐州下邳郡陈家。

  

      陈家本家便在此处,不过如今留在这里的多是陈珪以及一些陈家老人,大部分人却是跟着当任家主去了徐州州治郯县,因其被徐州牧陶谦聘为典农校尉,随其左右,甚得重用,陈登与陶谦关系也多为此知遇之恩。

  

      不过昔日陈登却就在这家族老宅中,宽阔的议事厅里,此刻只要他与一老者,他待那老者甚是恭敬,口称父亲,这老者自然就是陈登之父、陈珪陈汉瑜了。

  

      陈珪不愧为名士,年岁老朽,却依然容光焕发,一双老目中却不是混浊而是睿智的看破世情的光荣,他一袭温馨长袍,鹤发苍颜、昂但是立,却有一种出尘脱世的感觉。

  

      陈登则是生得俊逸威武,他身体细长、举动大方,很有一派世家风范,只是这个在外面也算是有地位有脸面的人,到了家中面对这个似乎曾经不管事的父亲,却依然发自真心的尊崇,而此刻他的目光,还在小心察看着陈珪的表情,以及陈珪手中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的那张纸。

  

      这是一封信,用的纸的材质不错,这可不是普通人家用的上地,如此郑重也可见对方的来头以及目的都不复杂。

  

      陈登自然是曾经看过了内容,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急赶着回来找父亲,对于陈珪他还是有些依赖,尤其是他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本人真实是做不了主。

  

      良久良久,感觉那陈珪仿佛睡着了普通,陈登小心唤了一声“父亲”,老者微眯的双眼悄然睁开了一些,也微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还夹着疑问似乎还在问他为什么。

  

      陈登有些讪讪,不知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还是问道:“父亲觉得,如何?”

  

      陈珪沉吟了会儿,用他特有的老朽在陈登耳中听来却又含着某种巧妙力气的嗓音渐渐说道:“元龙,你如今曾经是陈家之主,难道对这种事情,就没有一些本人的看法?”

  

      陈登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踌躇言辞,然后他启齿道:“父亲,孩儿觉得,这曹孟德要求着实可笑。他之前两次被吕奉先追的狼狈鼠窜,虎牢战后,麾下将士更全军覆没,连族中弟兄都被俘虏,已成天下笑柄,如今想来我徐州,更出如此心思,岂不是欺我无人,真当陶徐州良善可欺?”

  

      陈珪以手抚慰他,言语间照旧是不急不缓:“元龙,你的性子太急,有些事情还看不透彻。如明天灾天灾,汉室摇摇欲坠,可大名犹在,董卓、吕布之流虽然暂时势大,也不过强弩之末,讨董联盟既然有第一次,未尝不会有第二次,只是天下形势风云变动,诸侯暂时也因利益各自为战,然则必不得长久,待得彼此再无可瓜分之时,便是再结合驱使董卓之时。”

  

      陈登又有些不解:“可那董卓也能得以疗养生息,诸侯为争地盘彼此征伐、消耗实力,也给其机遇,说不得来个趁火打劫,此消彼长……”

  

      陈珪一捋长须,显露一个足智多谋的愁容,道:“元龙没看出来也是正常,我知道元龙一向与那刘徐州交好,但是他曾经在虎牢一役中覆没,当明天下大变之势,我陈家也需求谋一出路,这而今还有比这曹孟德更好的选择么?”

  

      相比较陈登多少有些感情用事,陈珪却是看得很清醒,实践上曹操虽然置信郭嘉的分析,却也做好了徐州没有那么轻松拿下的心思预备,可是既然曾经决议要拿下这里,如今还可以有谁妨碍得了他?

  

      而陈珪目光老辣、阅历丰富,对于这种场面又怎样能够没有预料,既然如此他难道可以眼睁睁看着本人家族和儿子就此毁去?

  

      当然他曾经老朽,也终将离去,到时分就靠着陈登本人,所以刚才他问了陈登看法是想让他本人看破,不过……既然如此,本人就最后再做一件事,到时分也可以有所托,只不知道对那曹孟德,能否所托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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