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方阳一样,直到他看到《御剑术》后,眼睛猛然一缩,不再翻页,而是拿出十二万分的注意,一字一句的看着这门绝学。
在看到《御剑术》这种超出一般武道的绝学后,画画老头也是被惊的不轻。
在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震惊之意后,他立马按着《御剑术》的记载,在心中仔细推演。
好一会儿。
发现可行后,他也忍不住惊叹:“这写出《归元秘籍》之人,实乃是惊才艳艳之辈啊!”
闻言。
“您老怎么看这御剑术?”
坐于一旁的方阳,笑着开口问道。
他时刻注意着正在翻看《归元秘籍》的画画老头,见他看的认真,便没有打扰。
此刻,见画画老头惊叹,同样对《御剑术》充满兴趣的方阳,便忍不住开口。
“可行!”
画画老头视线从《归元秘籍》上离开,看向一旁的方阳,点了点头,“只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能练的,根据我的推测,便是我们突破到大宗师之境,只怕想要将这御剑术练成,也是困难重重!”
摇头笑了笑。
听画画老头这么说,方阳倒没有怎么失望,在看到御剑术的时候,他心里也是知道,想要练成御剑术,怕是要不知道到什么境界才行。
现在他发问,不过是看有没有万一的希望,可以在现在学会。
不行!
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回答了方阳的话后,他继续翻看。
哪知。
过了不一会儿。
画画老头豁然起身!
而一旁,被这画画老头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方阳,立马不满的说道:“您老干嘛?一惊一乍的吓不吓人?”
嗯~?
方阳说完,却见画画老头没理他,似没听到一般,只是双目发光的看着《归元秘籍》。
起身。
走到画画老头身旁,抬眼一瞧。
却见,翻开的《归元秘籍》上,记载的正是逆练真气的内容。
看了看一脸惊喜的画画老头:“这对您老有用?”
“何止是有用!”
闻言,画画老头看也不看方阳一眼,目光始终盯着《归元秘籍》,“这逆练真气之法,可以突破人体极限,最需要的,应当是大宗师之境。按我所估,可能大宗师之境突破,关键就在于这人体的极限限制了他们的突破,所以才会出现这逆练真气之法。”
说着,他目光自《归元秘籍》上离开,看向方阳,“虽说这逆练真气之法,主要是为大宗师突破所创,但对我等先天宗师之境,还是有帮助的!当然……”
画画老头对方阳一笑:“你还年轻,这对你用处不大,毕竟先天宗师还触摸不到人体的极限,但对我这个快进棺材的老头子来说,用处就大了!我现在身体枯朽、老化,若是有这逆练真气之法相助,只要将身体素质提高。
对我来说,无异于大大增加了我突破大宗师之境的把握!有了此法,我有把握在半年之内,成就大宗师!”
说完。
画画老头将《归元秘籍》交还给方阳:“你将这部奇典,交给我老头子观看,对我之大恩却是无以为报了!”
接过秘籍。
见画画老头这么说,方阳忙开口:“哪里哪里,应该是您老对我的大恩,我难以为报才对!”
接着。
两人在和谐的氛围下,经过一轮友好的交流。
随后,一心想着逆练真气的画画老头,没在方阳处多留,向方阳告辞后,直接下楼,往自己家中而去。
而送他下来的方阳,在他身影消失在门口后,捏着秘籍想了想。
关上大门。
上楼,走进那间静室中。
盘腿坐下,也开始按着逆练真气之法的记载,开始修炼。
既然这逆练真气之法对画画老头都有用,那对方阳也肯定有用。
而以前他之所以一直没练,一方面是因为刚从副本出来,又要整修房子,没时间。
另一方面,则是他也不太上心,毕竟才刚突破到先天宗师之境,而且突破大宗师也牵扯不到身体极限,所以就放在一边了。
但今天被画画老头这么一说,他也想到,若是早练的话,会不会对他突破大宗师之境有帮助?!
想到此处。
他又怎么可能再让这逆练真气之法被搁置在一边!
……
“呼~!”
盘坐于蒲团上的方阳,长呼了口气。
一道如利剑般的白气,自他嘴中射出数米,才缓缓消散于空中。
豁然睁眼,如宝石般闪闪发光,摄人心魄的双眸,露出一丝喜意。
方阳自画画老头走后,开始逆练真气,到得如今已经过去十多天。
每天饭点则准时到客栈吃,还是如一家人一般,这也是佟湘玉要求的,方阳虽然已经不在那里干了,但却还算是客栈一员。
且,李大嘴等人一有空就到方阳这儿来玩一会儿,特别是住在这里的郭芙蓉和吕秀才,一但客栈打烊的晚。
他们就会带宵夜过来,给一直在静室的方阳。
除此之外,知道方阳在练功的两人,不会对他有一丝打扰,连上下楼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吵到方阳。
至于莫小贝等人学武之事,则暂时由郭芙蓉负责监督,其实也就是防止他们偷懒。
莫小贝和李大嘴,剑法、刀法都已经会使,关键就是要提升熟练度;而老邢和小六,根本就没开始学武,还是处于扎马步的阶段。
而自感觉被方阳赋予‘重任’的她,天天起的特早,训练的特严,完全就沉浸到了严师的角色当中。
使得莫小贝几人叫苦不迭。
对这一些不怎么关注的阳。
经过这十多天来,不断的按着逆练真气的法门,运转真气,使得他的身体素质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同时,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的提升作用!
但其实更多的,还是对自身防御力的提升,特别是他还吃过千年火龟的肉,原本的体魄便已经提升到一种骇人的程度。
此刻在经过逆练真气激发身体的潜力,又使得身体素质提升一大截。
感受着自身强大的防御力,搞得他都想去找一门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来练练了。
在他看来,这逆练真气之法和这种外门功夫配合,恐怕会有非常惊人的效果!
起身。
活动活动身体。
方阳打开房门,绕过屏风,下到大堂之中。
走到大门口,看看时辰,差不多已经是中午。
伸伸懒腰!
回身锁门,甩着钥匙走进同福客栈。
“什么味道?”
方阳鼻子动了动,瞬间便闻到一股馊臭之味,虽然很淡,但还是逃不过方阳的鼻子。
顺着这味道走进后院。
刚进后院,就见李大嘴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正探头探脑往里观望。
见此,方阳刚想说话,就听得李大嘴的房间里,传来白展堂的声音:“秀才,秀才!”
接着便是吕秀才的声音:“谢谢啊!”
突然。
“葵花点穴手!”
白展堂点住吕秀才后,立马冲屋外喊,“大嘴,快点!”
“哎~!”
闻言,李大嘴立马答应一声,一提围裙,快步跑进房间。
一皱眉。
方阳也随着大嘴走了进去。
哪知。
刚到门口,突然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馊臭味,往后连退几步。
站定。
往里一瞧,只见在李大嘴的房间里,不论是炕上还是地上,都摆满了残羹冷炙,剩饭剩菜,甚至还有许多饭菜都混着,盛在一个桶里。
这散发出来的味道,简直比泔水还不如!
而李大嘴进屋后,立马从白展堂手里接过一个大木桶。
白展堂在将木桶交给李大嘴的时候,嘱咐道:“我这回点的轻,一柱香他就能活动了,动作快一点。”
“放心吧你!”
坚定的答应一声,用布塞着鼻子的大嘴提着木桶就走了出来,见到方阳的时候,他刚想打招呼,结果看到方阳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木桶,他立马冲方阳一笑。
提着木桶就去了门外,他已经喊好的泔水车处,将整整一桶,已经馊了的剩菜剩饭,都给倒到了泔水车上的大木桶里。
紧随其后,同样塞着鼻子的白展堂,也是提着一个木桶出来,直奔泔水车而去。
而在房间里,被白展堂用一盘鸡腿诱惑,给点住的吕秀才,捧着一盘鸡腿,塞着鼻子,欲哭无泪的看着白展堂和李大嘴,不停的往外倒自己这两天来,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剩菜剩饭。
由于被点了穴,不能大声说话,他只能心如刀绞的呐呐着:“别倒,别倒,别倒……”
可已经受够了这味道的白展堂和李大嘴,特别是李大嘴,哪里会听秀才的话。
不一会儿。
两人就将房间里的剩菜剩饭,不论是木桶里的,还是盘子里的,都给倒了个一干二净。
“哎呀妈呀!可算完了。”
将最后一盘剩菜倒掉的李大嘴,将手中的盘子往石磨上一放,一边冲方阳走过来,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小方啊,你可不知道,你这差一点就见不着我了!”
“怎么了?”方阳看着大声喘气的李大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还怎么了,刚才我们倒掉的那些东西你看见没?”
见方阳点头,李大嘴伸手一指后院门外的泔水车,“你这些天都不怎么出来,所以不知道。那些都是秀才这两天收集的剩菜剩饭,好家伙!那么些桶,全都堆我屋里,这炕上地上都是,加上这些天天气热,一发酵!那个味道……”
说到这里,李大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搞得我这屋哪是人待的啊!”
“可不咋得!”
一旁的白展堂一边拔出鼻子里塞着的布条,一边说着,“别说是大嘴屋了,我在大堂都能闻到这味道!在这样下去,咱还怎么开店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大嘴晚上睡觉会不会被憋死在里头都不知道!你说是不?大嘴。”
“嗯呐!”
闻言,大嘴立马点头,附和着白展堂。
见此,白展堂拍拍李大嘴的肩膀:“所以,我和大嘴就想了个办法,把秀才点住,再把这些都烂了、发馊的东西给倒了!”
点点头。
方阳伸手用食指微微晃晃鼻子,笑道:“我也是在大堂闻到这味道,所以才过来看看,没想到是秀才搞得事情!”
说着,方阳看了看还是味道很重的屋子后,故作不知的扭头看向白展堂:“他要这些剩菜剩饭干嘛啊?”
“他说今天就是他先祖的诞辰!”李大嘴看着方阳,手一摊,“说每年春秋两季,都要开仓放粮,周济穷人!”
“那拿这些剩菜剩饭干什么?”
“他不没钱嘛?”
白展堂给了方阳一个你懂得眼神,“他就寻思着用这些剩菜剩饭去周济穷人!”
闻言,方阳笑道:“就这味道,这些东西还能吃?别给人吃出毛病来!”
“可不咋得!”
李大嘴立马接话,“小方我跟你说,就这……”
突然。
“李大嘴,白展堂,你们俩给额过来!”
李大嘴的话被大堂传来的声音给活生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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