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
曾恪冲着珍妮弗一笑,然后将其拥入怀中,嗅着秀发上的芬芳,说道,“联赛、德国杯、大耳朵杯……一个都能不少!我全都想要!”
这是曾恪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职业球员嘛,除了金钱上的追求,更多的,还是对荣誉的渴求,有哪个职业球员不想荣耀满身?虽然这很难,但人总是要有点追求嘛,尽管有梦想的咸鱼仍旧是咸鱼,但指不定哪天,梦想就实现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当然是所有的冠军奖杯都想要染指一遍咯!或许短时间内做不到,但总要朝这个方向努力嘛!
但很显然,曾恪的这一番豪言壮语落在珍妮弗的耳朵,只当是曾恪飘得厉害了!就拿了一个德甲冠军,现在就这么飘的吗?还全都想要,你咋不上天呢!
“全都要?那你还要不要把大力神杯也给捧了?”
珍妮弗明显是翻白眼的动作,落在曾恪眼中却是有着难以言明的风情,一边更加用力的抱着,一边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有机会的话,我把大力神杯捧回来给你玩玩!”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珍妮弗没好气的拍开了游弋在她身上愈加放肆的“安禄之爪”,眼里满是鄙视不信的神情,她可是知道,曾恪是铁了心未来要加入中国队的,就中国队的斤两,还捧得大力神杯?别开玩笑了,你们先打入世界杯决赛圈再说吧!
这已经不是做白日梦了,这分明就是脑洞大出天际了!
曾恪面色讪讪,郁闷地道:“我说,不带你这样的啊,好歹你也是我的经纪人,咱们可是利益……结合体,要是你都不信任我,我这哪还有蓬勃向上的劲头?”
“信任是一回事,但有些人满嘴胡言乱语,我要是信的话,就成傻子了!还有……”珍妮弗恶狠狠的盯着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冷笑道,“请你在一本正经说话的同时,你的手能不能不要乱摸?”
曾恪又是干笑两声,抽回自己的手,咳嗽道:“我也是在网上学来的,据说那个东西,用手多摸摸,会变大的……”
“……”
珍妮弗恨得咬牙切齿,都快被某些人的无耻打败了。以前没发现这家伙是这种恬不知耻的脾气啊,现在想想,还真是幸运啊,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和这种“禽兽”呆在一起这么久,竟然还守身如玉,真是……天大的幸事啊!
懒得跟曾恪计较,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曾恪就差不多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那脸皮跟墙似的,厚得能令人无语,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曾恪,珍妮弗转开了话题:“对了,足球基地那边下个月要参加巴登-符腾堡州的青少年组赛事,查尔斯打电话来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参与活动的开幕式,毕竟你是基地的大老板,如今又是德国足坛的当红球星,你出席的话,能让这项赛事更受媒体和民众的关注,也能给咱们基地的学员们带来更多的激励。”
“不去。没兴趣。”
曾恪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是他对自己的产业不上心,而是这种足球比赛,他很清楚是个什么情况。本就是年轻孩子们的竞技场,他去做什么?主办方邀请他,还不就是为了蹭点热度。跑去给别人当猴子看,假惺惺的说几句“我看好你们哦!”“加油哦!”之类的话,曾恪想想都快吐了。
非亲非故的,又没有利益关系,我特么吃多了跑去给你站台?真以为普天之下皆是你爸啊!
珍妮弗点了点头,随即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去看一下的。”
见曾恪似又想说点什么,珍妮弗忙解释道:“不是以嘉宾的身份出席,而只是去看台上以球迷观众的身份……前段时间你一直在中国,回来之后又忙着新赛季的季前集训,所以对基地的很多事情不大清楚。”
“基地发生什么事了?”
听珍妮弗这么一说,曾恪倒是疑惑起来了,难不成,足球基地出了什么问题吗?不过……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不该来找自己啊,自己只负责投资,具体的发展和管理,那是金特尔和查尔斯的工作,之前就说好了,自己只负责给钱和充当“吉祥物”,其它的一概不管,就一个分红的甩手掌柜。
“不是基地的事情,而是……”珍妮弗说道,“是马克。我刚听说的时候也很惊讶,但去了几次基地,终于确定了,事实就是,马克成为青年组的主力成员了,他现在是球队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马克?主力?还必不可少?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曾恪顿时就懵了,嘴巴张大得都快能塞进一个鸭蛋。
马克是个什么水准,他哪里不清楚?年轻偏大,又没有什么基础,天赋也一般,在他想来,马克最多也就是在那里混混日子,以后从基地出来了,找一份和足球有关的工作,至于成为职业球员,不能说没可能,但……希望不会太大。
换句话来说,就算自己走眼了,马克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天赋党,但……这才过了多久,还不到三个月,马克就斩头露角了?这尼玛太夸张了吧?难不成他也有类似系统这样的外G?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一飞冲天了?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在查尔斯那里确认过了,马克现在确实青年队的主力成员,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而是实实在在的,青年队需要他这种类型的小球员。”珍妮弗摇摇头,“所以,下个月的赛事活动,马克也会作为球队主力随队出征,那么,你要去看看吗?”
曾恪狐疑的眨眨眼睛,毫不犹豫的点头:“去!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这样牛逼!”
……
“马克,走,咱们吃饭去!”
“我拿了两个水壶,等会儿吃完饭,咱们去打水,我帮你打!”
足球基地里,一天的训练结束,小球员们成群结队的说笑着离开,有人走向球员宿舍区,有人则是朝基地外走去——足球基地并不是强制进行军事化管理的,有些就近的小球员可以在训练结束之后,返回自己的家中。
马克洗了个澡,回到宿舍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个个头不高,身材瘦弱的宛如竹竿的平头少年跑了进来,拿起地上的两个水壶,热情的拉着马克就要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平头少年叫做克瑞斯,是斯图加特本地人,年纪不大,今年刚好十岁,比马克小了三岁。事实上,在马克所在的这个梯队里,马克算是最年长的小学员了,没办法,马克接触系统的足球训练时间较晚,又没有什么足球基础,跟着四五岁的孩子一队不适合,再往上一步去更高的梯队又跟不上,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最尴尬,所以查尔斯就将他安排在了少年组中。
马克的性子有些孤僻,平时也不爱说话,虽然来了基地快三个月了,却基本上没有朋友——“代沟”的问题是有一点,毕竟马克的年纪比许多孩子都要大,再加上马克的性子沉默寡淡,还和许多学员发生过冲突,这样一来,就更没人愿意接近他了。
克瑞斯是一个例外。事实上,一开始,克瑞斯和马克也没什么接触,虽然同在一个梯队,但这么长时间下来,两人几乎连对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克瑞斯性子活泼跳脱,和大部分学员的关系很好,而马克则是沉默孤僻,两个脾性完全相反的人,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但偏偏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有一次球队和另外一个基地的球队进行比赛时,克瑞斯被对方恶意铲倒,毕竟是小孩子,当时不少学员都被倒在地上狰狞痛呼的克瑞斯吓坏了,只有身为替补的马克冲上来,一把将犯规的对方给恶狠狠的踹倒在地,然后扛起克瑞斯,就往场下去找医生——马克虽然早熟不少,但到底是小孩心性,总是有那么一丝热血的,克瑞斯是自己的队友,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他当然看不过去,所以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克瑞斯和马克成为了朋友,虽然基地里大部分孩子依旧不愿意和马克接触,但马克仍然不在意,克瑞斯倒是对这个平素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刻很讲义气的朋友很重视,干脆搬到了马克的宿舍不说,甚至平日里也是出双入对的。
一开始马克还不习惯,但渐渐的,也接受了这个新朋友,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
看到克瑞斯风风火火的跑进来,马克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点了点头,顺手从克瑞斯的手中拿过一个水壶,说道:“我帮你拿一个。”
克瑞斯嘿笑道:“你还跟我客气,咱俩谁跟谁啊。对了,等会儿晚上咱们去跑步吧,下个月就要开始比赛了,咱们得更加努力一点,我可是想着,要早一点进入更早级别的梯队呢。当然,我们要一起上去!”
马克重重的点了点头,只听克瑞斯又说道:“不知道比赛的那天,曾会不会来啊!他可是我的偶像,又是基地的大老板,要是他能来给我们鼓励鼓励,哈,想想我都会幸福得晕过去。”
马克脚步顿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你很想见到曾吗?”
克瑞斯笑着耸肩:“整个基地,各个梯队的球员,谁不想见到曾呢?”
“这倒也是。”马克想了一下,点点头,随后笑了,“会有机会的,总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马克这样说着,看着好友脸上憧憬的神情,心里想着,要不要给曾恪打个电话,邀请他过来看看,既是让对方看看自己的成长,也顺带着帮助克瑞斯完成一番他的“梦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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