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老人点头,“是真的,不会错,好些年没见到了,我们都以为,只有博物馆才有呢,目前知道的只有两件,都比它要小,宝贝啊!”
玉溪问,“能卖多少钱?”
郑贸然和老头们都愣住了,看着玉溪,“这位是?”
郑贸然介绍着,“便宜外孙女。”
玉溪,“.......”
她的确是便宜外孙女,还是没有任何血缘的。
两个老人以为郑贸然开玩笑介绍的,自动去掉了便宜二字,插话老伙计没生气,可见纵容了。
两个老人商量了下,“至少五千万,说不定更高,我们也是保守估计,这东西留得越久,价格越高,在收藏几年,说不准上亿。”
玉溪的小心肝啊,咚咚的直跳,别上亿了,五千万就够吓人的了,她所有的公司股份加起来,加吧加吧,能有三百万都顶天了。
现在白捡了个五千万,我的乖乖,吓人。
其中一个老人问郑贸然,“你打哪里淘来的,卖不卖?”
郑贸然指着玉溪,“她淘来的。”
两个老人呆了,眨了眨眼睛,“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理?”
玉溪激动了下,随后压住了欲望,问着,“另外两个在哪里?”
郑贸然看了眼玉溪,讲着,“内地没有。”
玉溪摸着碗,这些东西都是文化国宝,心里一直念着内地没有,这东西是白得的,它不准备卖,碰到它,说不定,国宝想回家,“我要带回国,送到博物馆。”
郑贸然猜到了,对小丫头的认知更深了,面对巨大诱惑,却不会贪婪,品格顶尖了。
两位老人张了张嘴,可惜的很,但是对小丫头也高看了一眼。
郑贸然送人走,坐在沙发前,喊着了要上楼的玉溪,“你看过地窖古董的书吗?”
玉溪摇头,“没有。”
郑贸然抬头,“回去的后,我会去取书。”
玉溪瞪了眼睛,“您要找宝藏了吗?”
郑贸然有些出神,“尘封多年了,该见天日了,却不是现在,我要先看看,该见天日的时候,会让它们见天日。”
他死前,一定会把一切都安排好,这批东西与其常年埋在底下,惹人惦记,还不如奉献出去,换来对后代的保护,他要在仔细想想,好好的想想。
玉溪猜不透郑贸然的想法,万年的狐狸,这么做一定是有成算的。
次日一早,玉溪穿的特别的随性了,牛仔裤,白衬衫,扎着马尾辫,青春洋溢,说十八都有人信。
郑贸然皱了下眉头,玉溪低头看着自己,“穿的有什么不对吗?”
郑贸然懒得在看,对着管家挥了挥手,没几分钟,拎着衣服过来,公主裙。
玉溪,“........我长这么大,就没穿过公主裙。”
郑贸然,“这是礼节,换上。”
玉溪撇着嘴,老实的换上了,心里安慰自己,她是为了长见识,女汉子的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她真的不穿,一直运动鞋,怎么舒服怎么穿。
郑贸然看着玉溪顺眼了很多,“吃饭。”
吃过早饭,坐车走了,玉溪才知道,赌马场,一直在电影里看到的,今天近距离接触了,“马场!”
郑贸然后悔了,他不该带这丫头出来,丢人,“闭嘴。”
玉溪哦了一声,可看眼睛就没闲着过。
上了台子,玉溪老实了,老老实实的跟在郑贸然的身后,郑贸然坐在一边,指着不远处,“葛朗,看到了吗?”
玉溪眼睛不瞎看了,第一次见到葛朗,别看老了,长的真不赖,难怪能骗不少的姑娘,“精神头挺好的。”
郑贸然双手握着拐棍,嘴角含着冷意,“我会替他数日子的。”
玉溪都打了个寒颤。
葛朗也注意到了郑贸然了,还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有种挑衅的味道。
玉溪抿着,这是都摆在明面上了。
郑贸然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了,事情估计谈完了,玉溪待着没意思,过了眼瘾,就无聊了。
郑贸然扫了一眼,“走吧!”
玉溪痛快的起身,“好。”
两人上车后,郑贸然突然问玉溪,“你觉得几号会赢?”
玉溪回忆着看到的,“五号吧,感觉五号不错。”
郑贸然恩了一声,闭上眼睛,没在说话。
玉溪摸不到头脑了,等回到山上,郑贸然打开了电视,看的就是赌马。
玉溪,“你也赌马?”
郑贸然冷着脸,“郑家的家规,绝不碰赌,任何形式的都不许碰。”
玉溪,“那你看它干什么?”
郑贸然意味深长的看着玉溪,“只想证明一件事。”
玉溪的直觉告诉她,跟她有关系。
赌马结束了,真的是五号赢了。
客厅有些安静了,郑贸然眯着眼睛,“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幸运?”
玉溪偷偷咽了下口水,“好事的确挺幸运的。”
郑贸然,“人的气运一直无法解释,虽然有的人天生很幸运,但是也讲究平衡,一味的索取利用,早晚有用完的一天,看在便宜关系上,给你忠告,不要心存侥幸,什么事,都不要依赖幸运,更不要利用幸运过分谋利,碗的事,你做的不错,还有决不能碰赌。”
玉溪呆了呆,郑贸然说的挺严重的,万幸,她重生后,一直心怀感恩,从来没做过过分的事,“我记住了。”
郑贸然难得见小丫头乖乖的听话,“行了,回去吧!”
下午,卖鼻烟壶的钱就给了玉溪,卖了十二万,兑换成人民币十三万,手里有钱了,拿了钱,又去给大姑一家子买礼物,还给父母买了一些,出去一趟,两万没了。
玉溪整理着礼物,又买了个大的行李箱,整整两行李箱的礼物,她的衣服只有一个小包了。
两天后,才是拍卖会,g市最大的拍卖行,门外都是豪车,对于她,桑塔纳两千都是豪车了,有很多的牌子都不认识,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是井底之蛙,她就是那个蛙。
郑贸然来的不是很早,算是晚的了,好巧不巧,葛朗也到了,身后跟着徐汇冲。
徐汇冲看到玉溪,眼底闪着流光,他以为,郑贸然对便宜外孙女并不认可,才发现,他又想错了。
葛朗哼了一声,多年的计划成了泡影,换来的了郑贸然疯子一样的报复,晦气。
玉溪跟着进去,只见东方的副总,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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