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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明瓷器中的美味,让唇舌彻底感受着黑色饮料的包裹和滚烫。
法切蒂侯爵夫人心情不错,她的情人这一次可是突然热的发烫和这杯饮料一样,让她也“妻凭夫贵”地位大涨。
现在给她奉茶的侍女都是奥地利高级贵族家庭的嫡女,相比科隆纳家族的女儿仅仅是差了爬不到维也纳的主人床上这一点。
当然宫廷里也有很多中层贵族的女儿,也有高级大贵族的私生女,但是最近这几天只有后台最硬的几个侍女才能抢到班次。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机,在拉迪斯劳斯的面前露脸的机会如今也是要用各种资源交换的,马基雅维里作为新科宫廷大总管同样在维也纳宫廷里是两眼一抹黑正在慢慢了解情况,考虑到拉迪斯劳斯的立场他当然不愿意立刻涉入这种实际上是各大家族角力的女人战争,当然只能谨慎地不干涉。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这一次在法兰克福举行的选举,你们术士皇族十拿九稳,需要美第奇红衣主教付出更大代价来交换你们支持他当真选教皇对不对?”
法切蒂侯爵夫人随手从同样产自大明的瓷器上再拿了一块尼德兰奶酪放进了口中,这种供奉给申布龙宫的奶酪产自低地最肥美草原最健康的奶牛身上,由阿姆斯特丹最好的匠人在几个月中天天揉捏的好货,即使也算是大贵族她也没有机会享用过。
味道比市面上能见到的顶级货还要好上个一成半成,不过为了这一成半成的优势,价格可是要十倍上升。
法切蒂侯爵夫人昨晚当然没空也没能力认真听拉迪斯拉斯的解说了,其实这段解释也不是说给她听的。
所以第二天早茶的时候,她需要再次确认一下拉迪斯拉斯的条件,不过她总结的确实不错。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吧。”拉迪斯劳斯一面也享用着纯香扑鼻的热可可,这种美洲大陆的舶来品是西班牙王国的一大财源,一面表示了同意。
维也纳宫廷中的高贵侍女和芬芳佳酿还有出色到极点,让法切蒂侯爵夫人不顾身材的宫廷厨师,这一切对拉迪斯拉斯来说犹如梦乡成真,甚至于超过了他的梦想。
昨天在法切蒂侯爵夫人的帮助下,他又做了一个好梦。
在梦中,父亲和母亲都和他一样的兴奋和快乐。
费迪南德算是素怀大志的君主深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道理,所以他基本没有太多太过的生活享受要求,总是强调克制有度。
这一切豪华奢侈的家当基本上都是属于他的夫人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的。
费迪南德当断则断,既然宏愿骑士希望拉迪斯劳斯管理奥地利,他就立刻放手把整个宫廷都留给了拉迪斯劳斯。
费迪南德只带上了得到过他宠幸的一个情妇去马德里。
连十几匹好马和他私人收藏的一些艺术品都留给了拉迪斯劳斯。
既然拉迪斯劳斯已经是目前情况下最不坏的选择,在这种小问题上决不留下任何潜在的可能引起不快的种子。
她的夫人虽然很不乐意,可是既然丈夫明确表示了不会允许拉迪斯劳斯继承奥地利,将来他们的次子一定将成为东方哈布斯堡领地的主人。
如果说弟弟对哥哥的死还多少有点伤心的话,弟媳妇就只对遗产感兴趣了。
想到马德里的宫廷要属于她了,也确实让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心情不错。
最后她也就只带走了大部分她从匈牙利带来的侍女,没有给两位君主添什么堵。
法切蒂侯爵夫人对于拉迪斯劳斯的条件并没有反对和研讨之类的必要,毕竟她来了就是表明了科隆纳家族的态度,美第奇红衣主教只要拉住了罗马内部同哈布斯堡家族关系最紧密的科隆纳家族就占了一个先手。
美第奇红衣主教也很清楚真选教皇的三重冠不是那么好戴的,这只是第一轮磋商,真选教皇的选举要等待离罗马很远的几位红衣主教,所以谈判的时间很宽裕。
他也只要求法切蒂侯爵夫人把条件带回去就是了。
不过虽然对美第奇红衣主教的利益她没有力争的兴趣,她确实和拉迪斯劳斯还有其他问题需要讨论。
除了做为美第奇红衣主教的使者和拉迪斯劳斯接洽外,法切蒂侯爵夫人还要为科隆纳家族和她自己谋一点福利。
“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会忠实地把话传给美第奇红衣主教,那我们科隆纳家族的事情,你总不会也要那么多条件才办了吧。”
说到自己的事,法切蒂侯爵夫人就不肯继续坐在椅子上了,而是挤到了拉迪斯劳斯的身上。
‘僵硬’‘做作’,几个侍女端茶喷盘,看上去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内心都不约而同地给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一个低分。
这也不能怪法切蒂侯爵夫人,她半辈子一直是正妻这一套卖萌邀宠的侧室技术从三十岁开始拿起来已经太晚了。
这些侍女见过了费迪南德的情人是多么的青春活力技艺精湛,而且一撩一拨都恰到好处才能从侍女中脱颖而出,自然是看不上拉迪斯劳斯从外面带来的这个已经年过三十的情人了。
虽然老科隆纳也意识到了女儿的身价大涨,这次这不惜血本找了好几个善于化妆的侍女还紧急从法国购买了好几箱巴黎最流行的衣服。
但是在那些侍女们看来维也纳的女装也是有自己风格的,更不要说费迪南德最恨的就是巴黎风格。
不过拉迪斯拉斯和那些生来就是君主的人毕竟不一样,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态度让侍女们有点失落。
昨天晚上拉迪斯拉斯留宿这位在侍女们看来没什么竞争力的夫人后,信任主君性格比较念旧的信息立刻传遍了维也纳各个大贵族的府邸。
这确实不是假话,拉迪斯劳斯这几天一直在紧张地工作,皇位选举虽然确实有不小的把握,但拉迪斯拉斯的内心也绝对不像他宣称的那么轻松,七票中的任何一票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带来一连串多米诺式的效应,更何况阻挠过于强大的家族把持皇权进而打压各大贵族,也是所有选帝侯的共识。
暂时来说拉迪斯劳斯除了派出了马基雅维里从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和前大总管那里接收了宫廷财政之外,其他的权力暂时他还没有得力的人手插手呢。
奥地利以后将要以何种权力体系运转还非常暧昧不明。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家庭能出一个哪怕不算正式的君主情妇,很有可能就能打开一条权力的捷径。
所以如前所述,各个侍女已经按照自己的出生和姿色开始角斗了。
当然她们很快也会见识到拉迪斯劳斯的另一面。
“西班牙国王费迪南德陛下即使当选了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皇帝也不可能去锡耶纳为你的父亲授衔,想要我出面授衔就要承诺未来五年对神圣罗马帝国帝国税收,还有我对锡耶纳城的宗教权力也要扩大。”
“讨厌,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女人扭动着身体要阻止男人的拔出无情。
“好了,苏珊,别闹了,谈判就谈判,这属于锡耶纳公国同奥地利大公国的国事,没的商量。”拉迪斯劳斯很清楚那条公私之间的线在那里,给自己私欲的空间越小,在国事上就能得到越大的尊重。
“那你昨天还答应要把米兰城法切蒂家族的领地发还给我,总不能也不作数吧,这总归是我和你的事了吧,她们也都听到的。”
昨晚上在旁边伺候的四个侍女,其中两个已经轮班了,不过就算剩下的两个也绝不可能给法切蒂侯爵夫人作证。
轮班的两个侍女也还没休息,两位小姐正奋笔疾书把昨天拉迪斯劳斯对七大选帝侯的分析写成报告,要送给自己分别是大法官和城防官的父亲。
这两位先生这才是拉迪斯拉斯那段话的真正听众。
当然他们顺便也要看一看自己女儿对法切蒂侯爵夫人年龄身材着装的描述,虽然父亲听自己的女儿比较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在身材,皮肤,脸蛋这些要素的优劣多少有点尴尬。
但是了解君主的任何喜好说不定都会有未知的价值。
此时几个在伺候的侍女,包括两个昨天晚上就在的,一个个都低头垂目,对于自己主君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的承诺她们当然更加记不住了。
“米兰公国到底如何划分我都不能确定,怎么把米兰的领地还你?”
这是一个谎话,留守米兰地区的是奥地利军,将来的补充和防守任务势必也要奥地利来承担,当地的官员也都是说德语的而非西班牙语。
费迪南德想要插手这个地区的难度很大,他针对查理五世可能插手的一系列布置如今都对他自己不利到了极点。
因此拉迪斯劳斯相当有把握保住这块新得到的领地。
但是如果他把法切蒂家族的领地还了回去,那很多米兰贵族的继承人就都会冒出来要求原属于他们的领地,这不仅仅对掌握米兰不利,对奥地利内部已经实现去封建化,官僚化的贵族也是一个不好的暗示。
所以拉迪斯劳斯在大头重新控制了身体后,当然不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那难道你就让我父亲养我?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难道不养自己的女人。”听到拉迪斯拉斯吃自己的话吃得越来越胖,法切蒂侯爵夫人真是有点急了。
虽然他的父亲和一个当过前任真选教皇正式情妇的科隆纳家族女士,都一再警告过他男人拥有了如拉迪斯劳斯一般的权力之后,男女间就不能再和过去那样相处了,让她一定不能持宠而娇,一定要恭顺恭顺再恭顺。
周围的侍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挣扎着要从拉迪斯拉斯的怀里起来,‘这个时候要挤不能跳啊’,侍女们心中纷纷对这位大姐的表现感到不理解,她们中有资历比较深的甚至见识过老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的情妇,‘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又在和谁说话,他不仅仅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君主’。
“怎么会呢,苏珊你别急啊。”可是不仅仅法切蒂侯爵夫人还没有学会怎么做君主的情妇,拉迪斯劳斯也在适应如何当一个君主,“以后当然是我养你,我将把锡耶纳城的宗教税收委托你收取,这笔钱就是你的津贴。”
这段时间回味了安娜的背叛之后,拉迪斯拉斯越来越觉得爱情是一种负担。
拉迪斯劳斯现在对于法切蒂侯爵夫人这种纯粹是家族同盟附加的床上关系,反倒比较能接受。
但是对于周围几个侍女眼中纯粹是因为对权力的渴望而射出的绿光,又有点太过了。
法切蒂侯爵夫人可以说很意外地表现地恰到好处。
拉迪斯劳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抱进卧室,决定在她返回意大利前,再享受一次她如水的温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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