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到了7月份,朱平安跟着叶师傅学拳也学了两个多月了。
咏春的三套拳朱平安已经练得纯熟,位面之门上面的个人资料中,原本咏春拳的小念头、寻桥、标指大成的技能项,合并为一项:咏春拳(入门)!
是的,在师弟们眼中十分厉害,并且已经帮助师傅指导他们练拳的朱平安,其实只是咏春拳入门而已!
自从朱平安学完了标指之后,叶师傅再也没有教朱平安新的东西,木人桩倒是有出现,不过都是叶师傅零零散散的配合着讲一些散手。
完整的木人桩功、八斩刀、六点半棍,叶师傅半点没有透露过,就更不用说秘不轻传的咏春内家真功了!
朱平安知道国人在传统行业的一些规矩,虽然朱平安总是在生活经济方面对叶师傅一家多有照顾,如果不是朱平安,最开始的半个多月,叶师傅将经历人生最尴尬的时刻。
但这并不能改变他才跟着叶师傅才学拳两个月而已,也不能说叶师傅敝帚自珍,毕竟旧时候,很多学拳的人一辈子就只能学一套小念头,欲学寻桥、标指而不得!
叶师傅能够把三套拳教给朱平安已经足够回报朱平安这两个月的付出了,至于传授咏春更深层次的东西,叶师傅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朱平安呢,暂时也不着急,他知道想要学到内家拳的精要不是那么简单的,他所能想到的能够学到内家拳的师傅,只有叶师傅这里是最容易的了。
其他如黄飞鸿、霍元甲虽然都有收徒弟,霍元甲还建立了精武体育会,但是都是拜师简单而真传难得。
黄飞鸿倒是交出了一些出众的徒弟,但是黄飞鸿是那种很传统的师傅,找他学拳不在宝芝林当三年学徒,基本也就能够打一套工字伏虎拳。
霍元甲那边呢,他虽然建立精武体育会说是抛弃门户之见,但是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徒弟也就那么两个半,刘振声、陈真以及霍廷恩,那半个是霍廷恩,前两个还都是带艺投师。
只有叶师傅,咏春拳“起于严咏春,衍于梁赞,传于叶问”,叶师傅开香港咏春门庭,教拳二十余年,很是出了一批杰出的弟子,这些弟子将咏春拳发扬光大,流传海内外!
所以,叶师傅是真的有用心教拳的,教真功夫的。
说起来,朱平安学拳时间尚短,却已经学拳了三套拳,已经很不错了。比如黄粱他们,也学了近两个月,现在还在练小念头和黐手。
按照叶师傅的想法,他们每套拳最起码要练三个月,才会教新的东西,这样算起来,黄粱他们出师,最快也得三到五年的时间。
所以,朱平安暂时不能急,他每天就按时到天台去练拳,顺便指导师弟们。
朱平安在三套拳的造诣上面都大成了,指导师弟们绰绰有余。因为师母距离预产期也就一个多月时间了,叶师傅这个老婆奴就每天迟到早退,赶回家去伺候老婆。
教拳的事情,基本上都交给朱平安负责了。
“中线理论,是咏春拳的基本心法。所有的出招收招,都不能离开中线!”这天下午叶师傅又早退了,朱平安在天台指导着师弟们练拳,“太极拳里面有一个心法叫做“练拳时,用意不用力”。咱们咏春拳也差不多,练拳的时候要放松,不要那么僵硬……”
其实,教师弟们练拳,对于朱平安也不是没有帮助的,在给师弟们讲解的时候,也加深了他对咏春拳的理解,尤其是以前通过小说、影视剧知道的格斗技击理论,虽然是不同的拳法,但格斗技击都是相通的,让他能够将这些理论融入到自己的格斗当中来。
可惜,这些理论都属于“武”的范畴,只能提高朱平安的技击格斗的能力,对于身体素质的提高没有多大帮助。他练了两个月的拳,到现在力量止提高了0.3,敏捷也只提高了0.1。
身体素质到了朱平安这个阶段,常规的锻炼,对于身体素质的提高真的很有限了……
“你们谁是叶问呐!”师兄弟们正练拳练得起劲,三个烂仔摸样的人闯上了天台,为首的一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师弟们看了看这三个看着就来者不善人,转头看向朱平安,师傅不在,这里大师兄说了算。
“我师父不在。我是他大弟子。有什么事情,你们跟我说!”朱平安从师弟们身后走了出来,对几人道。
其实看到这几人,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是什么事了,我说黄粱今天怎么没来呢,原来是和郑伟基打架,被人家给抓了。
那为首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你师弟黄粱打伤了我们的兄弟,去告诉你师傅,让他拿钱到李记鱼档来赎人!”撂下这么一句话,他带着两个小弟回身便走——不敢就呆,没看到这里十几号练拳的青年吗,不管人家练的什么拳,厉不厉害。打万一动起手来,他们三个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师兄,怎么办?”几个烂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等他们飞快的消失在楼道口,站在朱平安旁边的王坤才带着几分惊慌道。
若是打架他们不怕,可要是说到钱,这二十几个师兄弟,都是贫苦人家出身,好几个人学拳的学费都是找朱平安借的。
朱平安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喝了口水,“没事,我去找师傅,一起去看看。
若事情是阿梁的错,交钱赎人我没二话。若是对方的错,没事找事,咱们咏春门也不怕他们,我和师傅就砸了那个什么鱼档!
你们继续练拳。”
若只是赎人的话,朱平安一个人去就绰绰有余了,就是砸了李记鱼档也够了。
但鱼档大战,引出了香港的另外一位武学宗师——洪震南,进而引发了茶楼比武。叶师傅怎么能不到场。
离开天台,朱平安来到师傅家中,因为师母也在,未免她担心,朱平安只说武馆有事,把叶师傅叫了出来,然后才跟叶师傅说了黄粱被抓,对方叫他们拿钱赎人的事情。
叶师傅当即跟师母说了一声,去武馆办事,然后便带着朱平安往鱼档赶去。
路上叶师傅也跟朱平安表达了对这件事情的相同看法,就是如果要拿钱赎人的话,还要朱平安破费。
朱平安说,钱不是事儿。
鱼档所在的鱼市在靠近深水埗码头的位置,师徒二人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鱼市,又在许多招牌中找到了李洪记的招牌。
两人走进李记鱼档,他们不认识叶师傅,但看守黄粱的那人之前去天台传过话,认出了朱平安,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一旁喊道,“基哥!”
正在玩牌的郑伟基抬起头来,得到小弟的示意,看向师徒二人。
叶师傅向他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又打量了一下叶师傅,“你就是他师傅啊!”
“没错。”叶师傅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黄粱,对郑伟基道,“这位大哥,我想这次纯粹是误会而已,有事慢慢说嘛。可不可以先把我徒弟放了?”
郑伟基看叶师傅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便从对看守黄粱的那小弟道,“把他放出来。”
黄粱被反绑着手,从鱼池里面被拉了出来,然后被对方一推,推到了师徒二人面前。
“阿梁,你没事吧!”叶师傅打量了一下黄粱,关心道。
“师傅,大师兄。”黄粱除了之前比武被打了脸,伤倒是没有,就是被关在狭小的鱼池里面,腰有点酸,他伸了伸腰,咧嘴道,“没事。”
“你怎么把人打伤了呢?”得知黄粱无事,叶师傅便训斥道。
黄粱轻蔑的看了一下郑伟基,桀骜道,“我跟他讲手切磋,却不够我打。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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