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轻尘微微点首:“嗯!据我所知,鳞类飞禽屈指可数,每一样都是大有来头的妖兽,这次你的确捡到宝贝了。”
“哇嘎嘎!”仇仇兴奋得把翅膀扇动得直晃动:“我就知道,我独孤不败是一条有大气运的狗!哇卡卡卡卡……”
怜星听在耳中,更为委屈,抱着夏轻尘委屈的直掉眼泪:“呜呜,我真的被死狗超过了!”
夏轻尘摸了摸她的头,无奈道:“机缘二字强求不来,你只能祈祷,他日能够与上属于你的际遇。”
怜星乖顺的点了点头,她只是寻求一下安慰,不想给夏轻尘额外的压力。
她扭过头,哼道:“死狗,别得意!我可是空灵体,若是遇到大机缘,一定比你厉害!”
“嘿嘿!那我等着!”仇仇高高的扬起狗脖子,后背抖了抖,一双翅膀徐徐收敛进狗毛之内,外表看去,无法看出异样。
它兴高采烈的,一蹦一跳的出门,笑哈哈道:“尘爷,今天约了城东的几条母狗,我这就去赴约了。”
作为一头脱胎换骨的飞天狗,仇仇难免要炫耀一下自己的翅膀。
它已经想象得到,带着一群母狗飞上云霄时,她们尖叫崇拜的小眼神!
只是,就在翅膀收回的瞬间,异变陡生。
仇仇不可抑制的放出一个又响又臭的屁,一片肉眼可见的昏黄色气体,其体内冲出。
瞬间,狭小的密室内被臭气充盈!
哇——
不知何故,仅仅是闻了一下,怜星就被熏得直呕吐,并且眼前晕乎乎一片,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而后脚跟不稳的栽倒,幸好夏轻尘一把将其抱住。
他屏住呼吸,大袖一卷,将屋内的气流全部从屋顶破开的洞口给卷出去,并及时开启大门,引入清新空气。
怜星有气无力的趴在夏轻尘怀里,脸色发白,呼吸急促,难以睁开眼睛:“夏郎……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好难受……”
夏轻尘面色沉着:“那是因为,你中毒了。”
他取出半瓶补充精力的药剂,喂她服下,如此才缓解怜星头晕症状,但身体依旧乏力,无力的靠在夏轻尘怀里。
“中毒?”怜星怔了下:“可我只是闻到了仇仇放的屁而已!”
夏轻尘注视着一狗脸不知所措的仇仇,道:“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仇仇,伸出翅膀,然后再收回。”夏轻尘道。
仇仇亦觉得有些不妙,按照夏轻尘的吩咐,将翅膀展开,而后又重新合上。
就在合上的瞬间,它又难以控制的放出一声闷雷般的响屁,昏黄的气体滚滚而出,弥漫四周。
夏轻尘早有准备,将他们卷出密室外。
这下,怜星彻底瞪大眼眸,仇仇亦呆住,结结巴巴道:“尘爷,我这是怎么回事?”
夏轻尘面现一丝怜悯,安慰的摸着它狗头:“仇仇啊,你除了继承那只妖兽的飞行能力外,还继承了它一身剧毒。”
“只不过,它的剧毒或许是通过嘴喷出来,你只能通过放出屁把剧毒排出来伤敌。”
“而且,因为异变的不确定性,你放屁和收翅膀连接在一起,只要收翅膀必定放出蕴含剧毒的屁,所以,以后要慎重动用翅膀。”
怜星听了,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放屁狗!笑死我了!你不是要约城东的母狗们吗?快去呀,顺便展示一下你的翅膀?”
“不过你记住,收翅膀的时候可要离它们远点,不然一个臭屁得把它们都毒死!”怜星笑得眼泪都掉出来,心中的嫉妒总算平息。
仇仇脸都黑了,怜星大星位七觉的层次,都被它一个臭屁给嘣晕,那几条母狗不得直接毒发身亡?
“尘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仇仇的狗脸饱含希冀。
当今天下,若有人能解救它,那就只有夏轻尘。
夏轻尘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狗头:“仇仇啊,人生总是充满遗憾的,自古难以圆满!你亦应该学会取舍!为了那些母狗们,为了你自己,忘掉它们吧!”
言外之意,他也无可奈何。
“真的不能改变吗?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能够改掉这个弊端。”仇仇难以想象,每当自己英姿勃发的傲游天空,在万众瞩目中落下来,并收回翅膀时,会放出一个毒翻全场的臭屁。
想到此处,它便生无可恋。
夏轻尘遗憾道:“异变多出的东西,宛如天性!你觉得自己能够改变吃粪的天性吗?”
仇仇果断摇头:“不能!”
狗怎么能不吃粪呢?那样的话,就太没天理。
“那不就是了?”夏轻尘无奈道:“你以后只能小心谨慎,以免伤害身边人。”
闻言,仇仇仰天悲鸣,狗泪纵横:“花花,梦梦,翠翠,莹莹,圆圆,芳芳,雪雪,柔柔……再见了,我最爱的母狗们,再见了,我的爱!”
“呜呜呜呜……”随后,仇仇便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夏轻尘脑门青筋狂跳,来南疆才几天功夫,它就勾搭了这么多母狗?
这个死狗!
“仇仇喔,你好可怜哦。”怜星摸了摸它的头:“以后不能使用你那比闪电还快,比羽毛还轻,比涅器还省力,比御剑还轻松,比走路还舒服,比披风还威风的翅膀啦!”
说着,她狠狠拧了一把仇仇的肚皮,疼得仇仇喔喔直叫:“哇呀呀!臭丫头,你不是人,我这么惨还欺负我!婶可忍叔不可忍!”
它抹干眼泪,跳起来就向怜星咬去,后者秀足一点,捂着嘴就跑:“来呀!追我呀!”
一溜烟的功夫,怜星就跑到白小珠房里,将其拉着一起去天南城继续寻觅珍贵资源。
她们笑嘻嘻的跑出来,殊不知城主府外,一辆妖兽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上她们。
“少主,真的要这样做吗?”马车里,一名额头有狼头刺青的蒙面中年询问道。
车里还有另外几位蒙面人,额头上清一色有刺青,只是图案各不相同。
他们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面部溃烂的吴岩。
“你们不敢?”吴岩反问道。
狼头刺青中年不以为然:“有何不敢?这些年我们在边境打家劫舍,谁的商队没劫过?抓几个人算什么?属下只是担心,此事瞒着家主会不会出问题?”
吴岩丑陋的面容抽搐:“你们不说,谁知道?”
狼头刺青中年思索片刻,道:“好,谨遵少主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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