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一声脆响。()
平头男子眼前又是一花,跟着就感觉到自己左面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记耳光
够响亮,也令平头男子脑子一阵嗡嗡作响。
“啪!”又是一声脆响,平头男子眼睛睁得溜圆,嘴张得老大,双手捂着双颊,他
已经被这一正一负两记响亮耳光给煽懵了。
“你!滚一边蹲着!”张唯语气淡然的说道。
张唯神情淡然,语气淡然,但那名被两记耳光煽懵的平头男子似乎瞬间清醒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让开身子,而且还真的听从了张唯的话,在一旁乖乖的蹲了下来。
平头男子让开身子老老实实的蹲在了一旁,遮挡的视线已经不存在,张唯直接面向
了那名手还拽拉在母老虎胳膊上的亚裔二副。
此刻,母老虎已经不再挣扎,当她瞧见张唯身影出现的那一瞬,她心里的愤怒,委
屈似乎也在那一瞬消失不见,因为她知道,自家那个宝贝侄儿是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放开她!”张唯淡漠的注视着那名二副。
“你是谁?”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出声的却不是那名二副。
说话的是一名华人中年男子,此人就站在二副身后。
中年人年近40,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穿着整洁,上着白色短袖,下着笔
挺的灰色西裤,脚下一双皮鞋油光程亮,一眼瞧去,颇有点成熟男子的男人味,站在那
里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张唯早就注意到那名中年男子,只是那名男子站在二副身后,没什么威胁,张唯也
就没把目光过多的放在他身上。
此刻,那名中年男子突然开口说话,语气虽然很淡,但隐约透着一丝上位者的气质
。
张唯只是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瞟了那名中年男子一眼,眼神依然锁定着二副。
“放了她!”张唯再次出声。
二副眼神闪烁了一下,先前他已经目睹到张唯动手的一幕,那惊人的近身格斗手段
,令他心里惊惧不已,当张唯第一次叫他放手时,他差点下意识的就放了,但身后的中
年男子一出声,他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他就没有松开手。
“胡闹!你是干什么的?”中年男子浓眉皱了皱,语气依然保持着淡然,但却透着
一丝不悦。
张唯都懒得去瞧那名中年男子,抬脚向二副走去。
“你要干什么?”二副见张唯走来,心里微微有些发慌:“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
啊!”
二副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而他拉拽着母老虎的手却没松开,母老虎猝不及防间,
娇呼一声,身子一个趔趄。
张唯瞳孔收缩了一下,咻的一下,身形骤然爆发,就如一道残影,眨眼间,他的
身影已经出现在二副身旁。
“啊!”
二副骇得惊呼出声,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拉着母老虎的那只手腕一紧,“咔嚓”
一声骨裂的脆响,二副只觉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手腕处传来,不由惨声痛呼。
这还没完,张唯一手捏碎二副的腕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顺势拉住母老虎一带,
轻飘飘的把母老虎带到身后,手腾空的一瞬,闪电般的拿住二副的肩骨,扣住二副肩
骨的一刹那,强劲的力道瞬间灌入,又是一声脆响,二副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嚎,肩
骨已经被硬生生的捏碎。
张唯的动作迅快而又流畅,只在电光火石一刹那,那名二副几乎没做出什么反应,
就完全失去的抵抗力不说,腕骨与肩骨的粉碎令他正是迈进残疾人的行列。
母老虎已经安全,张唯就跟没事人一般的拍了拍手,轻描淡写的向委顿在地,嘶声
惨嚎的二副说道:“记着,以后不要再干出绑架人质的事情····”
此刻,二副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呼,哪里还能回应张唯这句话。
“你```你放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太不像话!太不像话!”
这时,那名中年人眼睁睁的看着二副被张唯收拾掉,再也保持不了他刻意营造的
上位者气场,指着张唯,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他的嘴唇哆嗦着,面上涨得通红,
眼里全是盛怒之意。
“你有意见?”张唯神情淡淡的瞧向了中年男子。
张唯神情淡然,语气淡然,但中年男子触及到他似乎很空洞的眼神时,张了张嘴
,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张唯的眼神只在中年男子面上停留了一秒,就侧目瞧向母老虎,问道:“你们这是
怎么回事?”解决了有些威胁的人以后,张唯这才有闲心来问母老虎事情经过。
张唯不问还好,那名中年男子听了却是一呆,不会吧?这小子居然连怎么回事都不
知道,就把自己的随从全给干趴下了?
母老虎一听张唯问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脸气愤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事情的原因很简单,都是美色惹的祸,像母老虎,任青,安琳,庄姨这几个女人
一个个年龄不同,却是风情迥异,或高贵典雅,或性感魅惑,或青春靓丽,或风情妩媚
,绝对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就连露丝,也长得跟芭比娃娃一般,美丽而又可爱。
而任青众美一行竟然在这艘船的露天咖啡厅里出现了,自然是热的众多的目光聚焦
,不但光是男人,就连是女人,也被这几个绝色丽人的绰约风姿所吸引。
所谓红颜祸水,不免会遇到心怀不轨的垂涎,觊觎,而那名有着上位者气质的中年
人就对母老虎等众美垂涎不已。
要知道,能在这艘船甲板上几层待着的乘客,不是一方富豪,就是一方权贵,多少
都有点身份与背景,而那名中年人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员,并示意随从人员付诸于行动。
就这样,中年男子的随行人员跟母老虎登众女发生口角冲突,然后事态演变成船上二副
突然出现,以违反船上规定的名义差点把母老虎众女强行带走的事情。
张唯听完,一向保持淡淡的他,唇角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没想到在这艘船上也能
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母老虎虽然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只听了一半,不用多想就听
出其中的猫腻,那二副跟中年男子以及先前被自己干趴下的那帮人是一伙的。
事情的确如张唯判断的几乎一样,很狗血,猫腻就出在那名中年男子身上。
那名中年男子有身份,有背景,自然就有底气!对母老虎这一行令人动心,诱惑至
级的绝色美女,没有想法那才叫怪了。
当然,中年男子既然属于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做出有碍于
身份的事,于是先君子后小人,示意随行人员前去跟几个绝色丽人搭讪。
但令中年人没想到的事,这几名绝色尤物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就连随行人员暗示
出中年人的身份后,依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先君子那一套行不通,不甘心的中年男子只好后小人了,于是,在他的授意下,随
行人员故意挑衅,招惹。
中年男子想得很好,只要这几个绝色尤物一旦发怒,到时只需船上的工作人员一干
涉,就可以堂而皇之以几个绝色尤物违反到船上规定的名义带走,只要带到船上的办公
地点再以调差的名义分别关押,到时候,这几个诱人的尤物还不得乖乖任他拿捏。
中年男子设计得很好,想法也很好,而且,如果没有张唯这个强势人物出现的话,
母老虎这几个绝色美女基本上逃不出中年男子的算计,至少在这艘船上是这样。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令中年男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十拿九稳的事情
,眼睁睁的就被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给强势破坏掉了。
而且,令中年人心里感觉很不妙的是,这名先前一直不怎么甩视他的年轻人,在听
了那名性感妩媚的女人的话后,那名年轻人的视线已经落在自己的面上。
“这些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张唯神情淡淡的注视着中年男子。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男子面对神情淡漠的
张唯,心里没来由的一寒,嘴上却很强硬。
“哦,那你说说你是谁?”张唯突然笑了,笑意很淡,但微翘的唇角却给中年男子
一丝讥诮的感觉。
“我是谁?哼!我告诉你,这艘船现在就属于我管,我倒想问问你,你又是什么人
?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艘船目前是在管制阶段?谁给你胆子出手伤人的?啊
?是谁让你上这艘船的?啊?”
中年男子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但他说一句,就“啊”一声,官腔十足,气势似乎也
上来了。张唯瞧着中年男子气势渐盛,心里好笑,不由摇了摇头,说:“你废话真多,
现在我问,你答,那些人是不是你手下?”
张唯嘴里说着,指了指先前被他干倒在甲板上,这会儿已经从站起身子,正站在不
远处畏畏缩缩观望的那几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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