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兆军这会要跑苏联,谁都可以不跟他说,但比尔盖茨人就必须要交代一声了。毕竟,人家特地帮你从银行贷出那么多钱来,哪怕自己抵出相应价值的东西,也是太难为人家了。虽然人家没说这钱是怎么来的,来得困难不困难,但并不代表陈兆军没有觉悟!
如果比尔盖茨和保罗两人自己有那么多现金的话那还好说,陈兆军心里清楚,他们肯定也需要到银行贷款才有钱哪,这样陈兆军估计都还不够,说不定比尔盖茨跟保罗两人还去联系别人呢。毕竟,90年的微软,还不是像未来那么有钱的。因此,这个忙帮得这么大,自己要离开美国不开口就太说不过去了。
因此,陈兆军在将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出去之后,中午之前,约比尔盖茨和保罗两人吃上一餐,算是道别吧。
“两位,我马上就要出国一趟了,借那么多钱,也需要投入到运作中去才是啊!我这次是来向你们道别的!真的很感谢你们!”陈兆军此时对比尔盖茨和保罗两人的印象大大改观,现在这话说的可就发自内心了。
“陈,不用这么客气,我只不过是按照你所抵押东西的价值给你那么多钱而已!我倒还希望你不还了呢!”保罗笑道,他能够从陈兆军的这些东西中看出相应的价值和未来的发展空间。所以,热爱投资的他,才会不惜动用一切能量。去搞到这笔钱。反正陈兆军给出的利息也高,而且这样才更能拴住陈兆军这个人。要知道,陈兆军在找他们借钱之前,又透露出了不少精辟地见解来,让保罗,特别是比尔盖茨,看到了微软的未来。
“不不!我这不是客气,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虽然,你们没说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但我知道,为了筹这些钱,肯定花了你们两个不少力气。这么说出来,就不是钱的问题了。你们的努力让我非常感动!谢谢!”陈兆军知道微软当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他们拿固定资产去贷款,恐怕也弄不出多少来。因此,这就更应该感谢了。
“不不!陈!你给出的东西非常有价值。值得我们那么努力去做!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还钱,因为你给出的意见更值钱!”比尔盖茨说道。
“多的话我就不跟两位说了,只要我把手头上地事忙完。一定回来微软帮忙的!钱嘛,当然能够还上!利息肯定一分都不会少!”陈兆军笑道。
这顿饭吃得比较匆忙,因为陈兆军中午还要跟美智子碰头一次。签署协议等一系列的手续还要办。办完差不多就该上飞机了!……
陈兆广因为身体的关系。并不适合做行动人员。他被安排去协助陈兆军。一方面是基于他跟陈兆军地关系,能够方便说话。有些东西不是其他人能够开得了口的,比如让陈兆军注意安全之类的,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跟陈兆军的关系,国家知道陈兆军重感情,却又比较不着调,这样一来陈兆军就更容易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促进这件事地成功。
因此,在陈兆军进度暂停的时间里,陈兆广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内。毕竟,陈兆广曾经在苏联联络处工作过,属于敏感度比较高的人物,在苏联整天被盯梢的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而陈兆广因为身体地不适,在苏联待的时间太长了,也许会出现什么不必要的危险,所以回国来等候消息是有必要地。
而陈兆军他也知道陈兆广在中国国内等候着,因此,他早早地便给了陈兆广一个电话,让他尽快到苏联去碰头,说事情有进展了。
陈兆军在跟盖茨吃饭地时候,陈兆广这边就忙开了。而且忙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群。
此时中国还是半夜,大部分人都睡得正香呢,就因为陈兆军的一个电话,一句“事情可能有进展,速到苏联会和”地话,而忙得焦头烂额,该动的机器全部都运作起来。
首先,陈兆广在接完电话之后,马上将事情汇报给军事三处的领导,而军事三处的领导动作也很迅速,不管现在是不是半夜,立马便给陈兆广安排了海军装备部的人员与其接触,尽量交代关于核潜艇装备的内容。这些之前都还没有让陈兆广详细了解,毕竟还不知道事情会有什么样的进展。这次既然陈兆军说了“可能有进展”,再加上陈兆军碰过一次鼻子,因此海军装备部的人便尽可能详细地交代给陈兆广,核潜艇内部一些系统相应的价值以及国家需求度。
陈兆广这边正在接受着信息的输灌记忆,国家其他部门也相应运作着。为了保证陈兆军的身份和安全,以及陈兆广的安全,三处马上从次日前往苏联的各种团队中,筛选出了几个比较合适的团队,并从中找到最一个最有利的团队,好将陈兆广安排进去,以掩饰他的身份,好更方便地与陈兆军接头碰面。毕竟,很多事情不是在电话里能交代清楚的,碰面聊是有必要的。而且国家一直都是这么做着,只不过陈兆军不知道而已。
由于陈兆广的归属地是在北京,要更好地隐蔽身份,地点的选择就尤其显得重要了。经过三处的筛选,他们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由复旦大学各讲师教授组成的出国考察演讲团,并锁定了其中一个比较合适的身份。接着,便是由相关部门出面,去跟这个考察演讲团接触,由陈兆广顶替掉他们其中一个名额。毕竟,这个考察演讲团的人数早已经汇报上去了,国家是有能力临时变更,但这种变更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另一方面,国家相关部门马上根据被顶替掉地人名字以及相关资料等。重新为陈兆广整出了一份新护照出来。
复旦大学的相关领导虽然对此事很郁闷,但这毕竟是国家的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团队相对较大,少一个人多一个人都是无所谓的事,只要国家能够保证教授以及讲师们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
事情如火如荼地进展着,到了次日中午的时候,各项工作都已经完成,陈兆广便拿上了新护照。跑到上海,跟随着考察演讲团,以一名大学讲师的身份,随团飞到了莫斯科。
陈兆广在曾经作为行动人员时。就
少这种事,所以对其中的程序可谓是驾轻就熟了。他可以使用外交护照,一方面是他行动没什么影响。另一方面则是以前要做的事并不如如今地重要,还有则是他们行动人员在苏联一待就必须有很长的时间,被跟踪那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也没必要去摆脱跟踪。
现在陈兆广不仅要顾及国家关于此方面情报的安全。另一方面他还要顾及到陈兆军地身份和安全,陈兆军及其目的是绝对不可暴露的。
其实陈兆广的担心也太多余了点,毕竟陈兆军平时只不过是投资。到处瞎玩而已。他又不是行动人员。受重视地程度并不高。最重要的是。陈兆军这么瞎玩,竟然玩来一大帮那么有能量的人。而这些能量人员,在这个时候的苏联,是没几个人敢随便去招惹地。比如,陈兆军带着一大帮军区司令、政治委员安排给他的勤务兵到处瞎玩,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盯梢跟踪啊。说起来,还是陈兆军受重视程度更高的缘故了,克格勃等相关部门都被那些司令打过招呼,在经过前期调查没问题之后,都会根据情况在必要地时候给予方便。毕竟,有军方在随行,比起他们暗中地动作肯定更有效。在没有确凿证据地情况下,对于陈兆军,他们是不会贸然行动的。
陈兆广在拿着护照,随着讲师团队下飞机通过海关地时候,心里确实很紧张。如果这次没办法过去,就只能让陈兆军回国接触了,这样肯定会延误任务的时间,或者跟陈兆军电话联系,这样就没办法将所需要的细节交代清楚。因为,让海关查出陈兆广的身份,那一天24小时随身紧盯是肯定的,而且以他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摆脱。什么进入大使馆乔装换身份的做法根本就不顶用,反而更会引起对方的关注。
不过,紧张归紧张,陈兆广毕竟是经过训练的,这种事情还是能够应付得过来的。否则,三处也不会根据他的实际情况,给他安排一个教练的职位。
团队的人一个一个通过机场海关的检查,很快就要轮到陈兆广了。就在陈兆广调整心情,准备好应答内容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在机场海关安检的另一个窗口,就在离陈兆广不远十米左右的地方,陈兆军正在回答着海关的问题。
“你从事什么职业?你来苏联有什么需要完成事?”海关人员仔细地看了一遍陈兆军的护照,并输入电脑系统详细看了一遍之后,模式化地问道。
“我是商人,我是到苏联来看看有什么值得投资的!”陈兆军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这种检查,回答起来也是模式化了。他的回答并不是无懈可击,但是他在苏联的身份比较特殊,轻松地通过检查并不困难。而且,机场的海关也并不会阻止任何人的进入,只不过会视对方的身份和情况,好对其安排出相应的安全等级而已。
陈兆军这种身份和情况,安全等级比起普通人来说相应会高些,但正因为陈兆军的这种特殊的身份,才更不会引起注意。负责检查的海关知道,这种特殊人员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安排,只要他一到国内,自然就会有人跟他接触了。所以,负责检查的海关完全会将他当成一个普通人一样,问完话之后便会将他放过去。
其实一般情况下,陈兆军一到苏联,就会有那些勤务兵负责安全方面来接应,由其他相关人员负责行程方面来接应。只不过这次,陈兆军并没有事先通知西罗诺夫以及那帮勤务兵。他需要跟陈兆广先接触才行。所以,他这次入境还真是像普通人一样。
陈兆军那边如常地进行着,而陈兆广这边也很正常,只不过陈兆广很担心,因此觉得队伍检查过关的速度稍稍快了点。
陈兆广并不担心陈兆军不会回答,也并不担心陈兆军会被提升安全等级,他很担心陈兆军会发现自己,会冒失地跑来跟自己打招呼。那样一来,他之前所做地所有工作就前功尽弃了。
不过。紧张归紧张,检查还是要继续进行的。陈兆广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并在脑海里面构想出一系列的应对措施来,等待着检查通过。或者等待着出现突发事件。
陈兆广故作轻松地缓缓前行着,眼看着就要轮到自己了,不远处的陈兆军,不知道为何。突然转过头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这把陈兆广吓得够戗,陈兆军如果过来打招呼,那自己的身份铁定会暴露。虽然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根本没什么。但是他担心他这么一暴露,会影响到陈兆军。对于陈兆军以后的行动肯定会很不方便,那核潜艇这个任务。恐怕就要流产了。
好在。陈兆军只是往这边随意看了一眼。而后便接过海关人员递还给他的护照,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那模样,好像并没有发现陈兆广一样。
陈兆军的醒目让陈兆广略微松了口气,不至于影响到陈兆军。不过,陈兆广还不能松懈,因为紧接着就要检查他地护照了。
陈兆广的检查也很快获得了通过,不过,他知道,事情还没那么简单。根据他经验的判断,自己刚刚稍稍出现了一阵不稳定的情绪,肯定引起了海关人员地注意,那自己肯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轻松地入境,肯定会被相关的人关注一下。不过,关注程度应该不高,应该连跟踪都不会,以陈兆广的能力,还是能够轻松摆脱的。
走出机场之后,陈兆广和教授讲师团一起,以讲师地身份再行动一段时间,然后再找机会摆脱关注他的人,再去跟陈兆军会面……
陈兆军在走出机场之后,心却一直牵挂着后面,担心陈兆广会不会被检查出来,更担心陈兆广的人身安全。他们两兄弟都是一样,更会为对方进行多余的担心。
不过,陈兆军他也清楚,自己这个时候更应该当成没事人一样,放松心情,前往相应地联络地点。
在通过检查的时候,陈兆军当时很奇怪的,觉得应该回头看上那么一眼。结果这么一看,差点没让他惊出冷汗。用陈兆军地话说,这也太巧了点吧?陈兆广应该比他先到才对啊,怎么
呢?毕竟,自己是上午地时候给陈兆广电话,下午地机的,中国离苏联又近,怎么凑也没办法凑一块啊。
其实是陈兆军疏忽了,他打电话给陈兆广地时候是半夜,陈兆广必须随第二天白天的团队出发才行,而且陈兆广还要向上汇报,一系列工作下来,也耗去了半天时间,凑一块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还好,陈兆军他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在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便没再表露出别的什么来,尽量自然地走出了机场,按照自己的安排,到处转悠了几圈之后,跑到事先商定好的地点,联络处所安排的那个保密室。
之前陈兆军和陈兆广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这次比较惊险了一点,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碰到了一块,差点就导致任务的流产了……
陈兆广很快便到了保密室,如他所想,他果然受到了一点关注,但关注程度对于陈兆广来说非常低,以他的经验和手段,很快便把自己“需要稍微关注人员”变成了“正常人员”。
来到保密室之后,陈兆军已经在这里等他了,联络处的人将门关上之后,两个人同时问出了一句话:“你怎么那么晚才过来?”之后,便心照地相互笑了笑,没继续再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
“兆军,我在这里先说一点,之后再讨论任务的相关内容!”陈兆广在两人坐下之后说道:“你知道我们国家对于情报的特点吗?用一个词来形容,叫‘广种薄收’。意思就是说,我们对于任何有价值地情报都会相对在意,对于任何有利于我们的东西,国家都希望获得。跟你说这个,就是想跟你说清楚,国家是什么态度的!你搞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价值,国家都希望获得。只是程度不相同而已。这次核潜艇,国家当然希望能够得到,但是,就像情报一样。国家不会因为你没获得一两件,因此而责怪你什么。就像我之前说的,成功了,国家会记你一功。甚至会回报你,失败了,国家也不会抱怨你!因为,相比情报和情报人员两者。情报人员才是国家最看重的!更关键的是,你并不是专门的情报人员,换句话说。你没有义务但这样的风险。所以。对于你地安全国家更加重视。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也会注意的!尽量去获取,但不会冒险!”陈兆军根据陈兆广的意思回答道。
“嗯!下面我们来谈关于核潜艇细节的问题!”陈兆广也没再多说什么。如果这样陈兆军都没办法理解,那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这次,国家最希望获得地,是这艘核潜艇内的洲际导弹动力系统。如果能够留住这个系统,那让国家出多少钱都愿意了,相信他们肯卖,也不会要价要到国家支付不起的情况。不过,这个也是最不可能获得的!争取了就行,如果对方态度强硬,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面跟他纠缠!”陈兆广由深到浅地说出了最难获得地东西,跟陈兆军理解的完全不一样,这艘核潜艇内部,对于中国来说,最有价值的并不是核弹头,而是这个运载系统。不过,谁都不会对这个抱多大希望,毕竟这东西真的有很大地威胁性。
陈兆军点点头,表示听懂了。陈兆广则继续说道:“其次,是制导系统。这个相比起洲际导弹动力系统来说,这个机会更大些,需要更多地争取一下。再其次,就是潜艇内的通讯和雷达系统了。我们也很需要它,从技术角度出发,苏联的通讯技术也比我们先进了许多,特别是他们地雷达技术。不过,由于它存在一定地保密性,要把它搞过来地难度会相对大一些。再然后,就是这艘核潜艇的降噪系统,这个系统对我们也很重要,不过,相比起来,它是核潜艇地关键,获取的难度相对起来会比较小一点。”
“最后,就是核潜艇的艇身了,我在这里姑且将其他系统跟艇身归为一类,因为如果少了我前面所说的系统,这个艇身的价值就不那么高了。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里面也有很多有值得争取的东西,用比较低的价值争取过来还是有必要的。但如果真的将所有的系统都拆卸掉的话,单单是废钢铁一般的外壳,那就没有什么争取的必要了。当然,拿过来对于我们还是有一定帮助的,只是帮助非常小而已。你都听明白了吗?”陈兆广说完后问道。
“嗯!大概的意思明白了。意思是说,如果有了你前面说的那些系统,那潜艇的外壳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对吧?”陈兆军说道。
“对!我前面说的那些系统,任何一个都比废钢铁一般的外壳重要。你了解就好,可以根据需求程度而出相应的价格。记住,不要逞能,哪怕他只愿意卖废钢铁,甚至不卖,你也不需要太过在意!”陈兆广难得啰嗦,将这个意思重复了好几次,可见他对陈兆军的安全是多么地看重了。
“行了!我明白了!价格方面,你等下给我个标准。在商谈的时候,我会尽量压低,设备方面,我会尽量多搞一点!其实,这样还不如直接买苏联的技术呢!”陈兆军笑道。
“这话你可别乱说!”陈兆广听完陈兆军的最后一句话后心一惊,赶紧回头看了看那紧闭的门,又转过来对陈兆军说道:“你说的虽然是事实,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谁愿意把技术卖给你?我想,他们能卖核潜艇的原因,也是抱着脱手给我们研究,但能不能研究出来就是我们的事了,这种心态。我们如果能够参照他们的设备研究出来,那是我们赚了。研究不出来,那是他们赚了。直接卖技术,他们还没蠢到那个地步!你这么乱说,说不定你地任务又要升级了,出现真正无法完成的任务,那就难搞了!”
陈兆军听后乖乖地闭嘴了,确实,这核潜艇的事,他也是觉得没什么而随便问了一下。结果却摊上了,让他无比的郁闷。如果国家再给他购买苏联技术的任务,那他不更郁闷了?
“嗯!你明白的话,我就不重复那么多遍了。不过。为了确保你确实记住了,我还是会复述上三遍,知道你能够根据我的意思复述
止!并且,我会把相应需要争取系统的大概价目告诉要记清楚才行!”陈兆广没再纠缠陈兆军乱说的问题,继续工作着……
西罗诺夫在经过那一个下午地考虑之后,终于决定找陈兆军。当然,他做决定时候的想法。并不一定是要卖掉核潜艇,或许可以卖点别的东西,又或许。真的找陈兆军打打麻将。
即使做出了决定。西罗诺夫还是很犹豫地。核潜艇可不是卡—直升机。这可是苏联的拳头武器,里面有很多尖端科技是苏联独有的。泄露出去,西罗诺夫还真担心会发生什么。
不过,陈兆军说得没错,中国也是核武器大国,拥有核威慑力量,只要保证卖给陈兆军的核潜艇在中国使用就行了。而陈兆广想得也不错,西罗诺夫是一直在考虑,单单将东西卖给陈兆军,哪怕他拿给国家,那他也不一定研究得出里面地东西来,也不一定能够真正地学到尖端的技术。武器装备这些东西,放着会坏,使用也会坏,一定时间之后,不管怎么维护,如果你还没研究出些什么来,那你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当然,像核弹头这种东西,西罗诺夫是连想都没想要卖,毕竟那东西太可怕了,就算你们国家有,也不能让西罗诺夫完全放心啊!
自从做出决定之后,西罗诺夫就一直在卖与不卖之间徘徊着,矛盾着,一直到陈兆军他们找上门来,西罗诺夫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为这事,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
招呼好之后,西罗诺夫和陈兆军、刘骏他们打起了麻将。因为西罗诺夫没睡好以及一直心不在焉的关系,打了几圈,西罗诺夫一把都没糊过,而且经常放炮,一下子又欠了在场三人不知道多少钱。
又推了一局之后,西罗诺夫终于想通了一般,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地书房走去:“小陈,你来一下!”
陈兆军应了一声,也直接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就这么跟了过去,留下刘骏和安娜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莫名其妙……
“安娜,好像你外公他,很生气?”刘骏在确实需要交流的情况下,还是使用汉语地,而安娜也一样使用自己地母语。
“好像是在生兆军地气!”安娜在刚刚也观察了一番。自从陈兆军上次决定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刘骏之后,安娜就开始跟着刘骏叫他兆军了。
“希望他没事!”刘骏祈祷了一下,突然一脸痛苦地说道:“对了安娜,你外公他还欠我好多钱呢!”
“那你去要啊!小心他拿枪蹦了你!”安娜笑道。毕竟,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数。女人就不在意输赢,而比较在意金钱地多少了。
“唉!希望他们赶紧出来,我们还没打几圈呢!”刘骏无聊地这看看那看看,抓起桌上的木制麻将,练习起摸盲牌来……
陈兆军在跟着西罗诺夫进入到书房,并把门关紧之后,笑问道:“嘿嘿,老头,你别告诉我,你输得不爽,就想专门来训我啊!我可不吃这一套的哦!”
“坐吧!”西罗诺夫对于陈兆军的笑问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兆军坐下之后,又笑了笑:“难道你想让我们两个配合去跟刘骏他们两个打?”陈兆军自然知道西罗诺夫叫他进来的意思,不过西罗诺夫还没表露出来,他还是不方便问的。毕竟上次西罗诺夫就为这事大发雷霆了一次,自己也答应不再说了。而在刚刚那句话之后。西罗诺夫的表情已经很明白地告诉了陈兆军,这次真地有戏。因此,陈兆军更开心了。
“小陈!你上次跟我说了什么,再跟我说一遍吧!”西罗诺夫说出这句话后,精神为之一松,仿佛解决了一件一直烦扰自己的难题一般。其实,能说出这话来,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并不是很愿意卖核潜艇。总不能让他说“我要把核潜艇卖给你”吧。
陈兆军听后,脸上的笑容马上收敛了起来。他知道,关键时刻来了,成败在此一举。于是。他整理了一下着装,清理了一下喉咙,起身来到西罗诺夫面前,很认真地对西罗诺夫说道:“我要买你的核潜艇!阿库拉级的!就是米哈依尔艇长的那艘潜艇。”
“说吧。你需要里面什么东西,我看着衡量一下。”西罗诺夫从旁边拿出一张简略图纸,是一张核潜艇内部装备零件图,每个地方都有名称标注。简略图旁边。还放有一张白纸,用途很明确了。
陈兆军在看到那张绘图纸和白纸之后,暗暗称赞西罗诺夫的细心之处。毕竟。这里是书房。书房的门是不隔音的。房门口没有站岗地警卫,而且门外大厅中刘骏与安娜也不需要怎么防。但是直接将“洲际导弹动力系统”、“制导系统”等等之类的名词说出来,总是让人感觉那么不安全。反正这种舰艇的图纸在西罗诺夫这里多的是,只要陈兆军不在图纸上写什么画什么就没事了,要谈价格,直接在另一张白纸上写上相应数额,就算之后来不及毁灭,也不能算作是证据。
陈兆军对西罗诺夫点了点头,拿起笔,用笔帽在简略图上点了十几二十下。这十几二十下,标志着他们地交易谈判正式开始了……
刘骏和安娜在外面练习着摸盲牌,陈兆军这幅麻将是后来又找工人制作的,表面打上了光滑的透明漆,摸起来手感还不错。在看到陈兆军能够连看都不看一下牌,直接就用手摸出来之后,刘骏、安娜,包括西罗诺夫在内,他们都很想学一下这个技术,因此,平时在无聊的时候,都会拿牌来练习一番。
不过,刘骏倒是好一点,安娜就痛苦了。毕竟,麻将上面刻地都是汉字,而且还是繁体汉字,要让他们认出来就已经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了,再摸出来,那还真不是一般艰巨的任务。不过,安娜坚信,成功不是偶然,而是在于坚持。于是,她也锲而不舍地钻研着。
就在西罗诺夫和陈兆军两人进入书房,安静了半天,刘骏他们正摸牌摸得郁闷的
书房里突然暴出西罗诺夫的一句话:“不行!!你开全部?你还不如去抢好了!你怎么能想得这么简单?不行不行!还是一个一个来吧!”声音并不大,但说得很沉闷,刚好能传到刘骏和安娜地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暴怒时候的语气一样。
刘骏和安娜两人听得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进去,只能大眼瞪小眼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想从对方那里知道,老头究竟在说什么?
最后,刘骏突然精光一闪,说道:“兆军那小子找你外公要麻将债,想要全部,结果你外公抠门,想留下来些。甚至说一个一个卢布付账。啧啧!!”
“瞎说什么呢?”安娜听到刘骏这么说西罗诺夫,嘴一噘,不服地说道。
这时候,书房又传来了西罗诺夫不爽的声音:“这个东西不能给你!!怎么说都不能给你!”
刘骏听后,得意地向安娜说道:“瞧瞧,咱兆军也不是好惹地,开始抢东西了!哎,对了!你外公有没有什么传家之宝什么地?咱兆军可是有收藏癣地,看上眼的,坑蒙拐骗偷,什么招都用得上,怎么都要把那东西给搞到手才行!”刘骏突然想到当年跟陈兆军认识地第一天时,陈兆军用糖纸跟他换邮票的情形。他现在很纳闷,自己都好多年没再收集糖纸了,怎么这家伙还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那么上心哪,他又不是缺钱!
“有没有那么恐怖啊?”安娜听后小声地问道。
“没有,咱兆军还是很乖的!”
他地话刚说完。陈兆军的声音在里面传了出来:“喂!你这老头,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都不想卖了是不是?”
安娜听后说道:“是很乖哦!他们是在买,而不是坑蒙拐骗偷!”最后一句话,她是用汉语说出来的。
“你懂什么?这才是坑的最高境界!明面上,兆军是在买,其实跟抢没啥区别。你外公的宝贝,指不定被他一个卢布买回来了呢?”刘骏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不是真的啊?”安娜疑惑地问道。
“不信啊?你继续听就是了!”刘骏笑道。
一会之后,房中果然传出陈兆军的声音:“喂!老头!你这也太贵了吧?开什么玩笑,这个价格,你直接抢银行算了!不不。不对,就算你抢银行,也抢不到那么多啊!太夸张了吧?”
陈兆军这句话完后,刘骏没说话。一脸得意地看向安娜,脸上很明白地写着:“瞧瞧,砍价了,而且是往死里砍的那种!”
安娜点点头。一脸恍然,投向刘骏地目光更崇拜了。
接着,西罗诺夫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子!出这么少钱。你还不如到街边去买两颗糖呢!”
“糖?”安娜迷糊了。刘骏乐了。道:“已经快被压制到一卢布了!哈哈!”
这下,两人对摸麻将没兴趣了。倒是很用心地听起书房内的动静来。因为他们觉得,猜牌不如猜他们的话来得痛快。
“小子,这东西你不能拿,不是开玩笑地,你拿去了,我就完蛋了!”
“小子,这个你也不能拿!如果你拿去了,我恐怕……”
“小子,这个可是我很看重的,你不能拿走!”
一句接着一句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刘骏一脸惋惜地看向安娜,好像在说:“你外公这个海军司令遭海盗了!”
安娜更是一脸痛苦,为外公的遭遇感到难过。
“老头!你到底卖不卖,如果这个和这个不给我,我全都不买了!!”陈兆军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刘骏看了看安娜,道:“看吧,这带拐了!”
安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经过半个小时地凝听,刘骏细数出,西罗诺夫至少有三件传家之宝被陈兆军连蒙带骗地用几百个卢布买过来了,至少还有一件非常大的宝贝,被陈兆军用更低廉的价格买过去了,因为听他们的语气,好像这件宝贝还不在书房里,而且很重。
谈判完毕之后,西罗诺夫一脸苦闷地从书房里走出来,而跟在他身后地陈兆军,在刘骏的眼里,他的笑容是那么地奸诈,是那么地龌龊。
“嘿嘿,老头!其实你也不吃亏啊!那东西制造价肯定没有我说地那么高,你也赚了!”陈兆军得意地拍了拍西罗诺夫地肩膀,笑道。
西罗诺夫没吭声,黑着脸朝麻将桌走来。
“我这不是预支给你那么多了吗?你应该开心才对啊!”陈兆军继续笑道。
西罗诺夫停下脚步,瞥了陈兆军一眼,依旧没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大不了我等会麻将桌上让着你点,输回一部分给你!”陈兆军很认真地说道。
“我用得着你让?”西罗诺夫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好坐到了麻将桌旁。
陈兆军嘿嘿笑着,也跟着坐回了自己地位置,招呼着:“来来,打麻将,打木牌!”
陈兆军没发现,此时刘骏和安娜两人看向陈兆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并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陈兆军输得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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