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头的这个动作不光是诡异,还别扭,无比的别扭,超出了正常能理解的范畴,明亮的月光下,镜头拍摄的很清楚,所有观众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屏幕上竟然一个弹幕都没有,都在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接下来的发展是王小白侧身躲开,向后连退了三步,在这个过程中,手中令牌突然举到了脑袋前面,习惯了小白顺势反击的观众们,还没等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那颗美人头已经出现在了王小白眼前。
几乎就是脸对着脸,鼻子差一点就挨上了,要不是中间隔着一个灵官令牌,诡异的是,两人眼睛都是瞪得圆圆的,王小白眼睛瞪圆,显得有些惊恐,他实在没有想到美人头真能瞬移,要不是他早有发觉,在躲避那一脚的时候把令牌竖在脸上,恐怕此时他已经跟其它三个降头师一样,被美人头给爆了头,占了身体了。
一点也不夸张的说,那的确是爆头,因为王小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的脑中轰然而起,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把整个脑袋充满,比较准确的形容应该是脑袋充血的那种感觉。
“凝阴合阳,理禁邪原。妖魔厉鬼,束送穷泉。敢有干试,摄赴洞渊。风刀考身,万死不原。急急如律令。”王小白一口气念出咒语,快的一嘟噜,这么快是需要用咒语的威力把脑袋里面阴暗的力量给逼出去,同时令牌向前一送。
王小白顺势朝着美人头的脸拍了过去,嗖!的声,美人头在令牌前伸的一瞬回到了最后一个还在站着,却没了脑袋的尸体头上,那尸体没了脑袋之后,顺势就要委顿在地上,身体已经软了,可是美人头回来之后,身体就跟摸了电门似的,激灵一下站直了。
美人头当真是邪乎的厉害了,甭管是谁的身体,安上她的脑袋就能用,简直超出想象了,王小白也没客气,脚下一个箭步就过来了,令牌竖起朝着美人头的印堂狠戳了过去,印堂乃是识海之所在,如果戳中的话,美人头再厉害也得受伤。
从正常的角度来讲,甭管是何种法术,都需要时间来完成,邪术更是如此,比如夺人身躯,或是附身,就需要一个过程,才能融合的更好,美人头超出了正常的范畴,接下来的一幕,让小白和观众们大开眼界。
美人头回到降头师的身体上,脑袋还有些歪,但降头师的身体却猛地一一转身,向前一跃,跃出去有三五米的距离,朝着前面的一个房子翻了过去,速度之快,身体之强悍,动作之利落,就算是那个降头师肩膀上是自己的脑袋,就算他还活着,恐怕都没办法把自己的身体用成这样。
王小白一点都没耽误,一直追着美人头打,节奏没乱,可谁特妈能想到一颗人头竟然还能抢节奏啊,王小白就差了这一个节奏,美人头就纵身翻过了房子,跟会轻功一样翻了过去,不在跟王小白较劲,跑了……
王小白追到房子前面停下了,没法追了,摄像机他不能扔了,还得继续找阿兰,何况美人头这么强,没必要一开始就死磕,不如让其它选手也碰碰,干嘛自己玩命让别人捡便宜?何况还有个查猜,人家是大降头师都还没出手,自己可以等一等。
这就是现实情况,这就是比赛,这么做是没错的,也是正确的,所以王小白朝着美人头逃掉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悻悻的往回走,表情很沮丧,骂骂咧咧的在月光下走进了摄像机,王小白的举动全在观众眼睛里了,加上不在斗法,有喘口气的功夫了,弹幕侠们再也忍耐不住,施展五指神功,纷纷弹幕,“开眼了,开眼了,不是亲眼看到,谁能相信脑袋还能玩成这样……”
“都说降头术邪性,之前还真没当回事,以为跟下蛊差不多,真没想到降头术能练到这种程度,练到这种程度的降头师那还是人吗?”
“以王小白现在的能力和本事来说,能让他吃瘪真不多见了,那颗美人头就做到了,要知道那还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即便是这样王小白也没占便宜,这期节目注定是一场恶战。”
“辛格太恶心了吧,拿小白当挡箭牌,呸,臭阿三,臭不要脸的……”
“这期节目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人头满天飞,太过瘾了……”
弹幕纷纷中王小白拿起摄像机,心里多少有些沮丧,被辛格算计了,让美人头跑了,阿兰找不到了,这种情况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节奏掌握不了王小白感觉非常别扭,琢磨了下,觉得还是先找到阿兰最为主。
奇异的是,之前稍微空旷的这一小片地方,没有斗法了之后,出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气,正是阿兰留下的香气,王小白鼻子闻了闻,发现香气传来的方向是美人头翻过去的房子那边,王小白琢磨了下,从挎包里掏出一根红带子,干脆就把摄像机固定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挥舞了两下,不算太影响动作。
王小白固定住了摄像机,是不敢太大意了,美人头厉害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加上阿兰不在,要单兵作战,一只手老是提留着摄像机也是够影响发挥的,绑好了摄像机,可以跟随自己的行动一直照向前面,虽然画面不太稳定,但这是目前能做到最好的了。
王小白做完这些,迈步向前,绕着走到房子后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是破烂的地方,破烂的房屋,月光下,没有看到美人头,没有看到阿兰,王小白鼻子闻了闻,闻到了阿兰的香气,朝着左边快步而去。
左边可就是山了,王小白很纳闷阿兰去山里干什么,快步前行,七扭八拐了几栋房子之后,突然感觉到了法力的波动和一些人的气息,还有呼喝声和咒语的声音响起,显得很热闹,不只是两三个人,人应该不少。
王小白纵身前往,拐过最后一栋房子,在前面的山脚下有一片空地,这片空地不是土面,真平整也很死板,看上去应该是晾晒谷物之类的水泥地面,让王小白没有想到的是,这片小小的空地上所有人竟然都到集齐了。
不光是都到齐了,还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伙正在斗法,靠近王小白这边的是上衫纱来和佐佐木,以及阿兰,那一边是辛格查猜,还有一个看不出具体年纪的男人,辛格和查猜都是老朋友了,男人是从那出现的?
王小白的目光情不自禁就看向了那个男人,一米七多的个头,典型的泰国人特征,长得有限像泰国的武打巨星托尼贾,但是眼睛比托尼贾大,嘴唇比他薄,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披肩,胡须很长,看上去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了。
就是这么个看上去寡淡无味的男人,却被辛格死死的掌控在身边,他的助手和查猜的助手没有拍摄,都守在了辛格身边,显然这个男人对他们很重要,空地中央,查猜用身躯挡在了男人身前,正在跟阿兰对峙。
阿兰离男人有十米左右的距离,身边右侧是上衫纱来和佐佐木,两人像是在给阿兰护法,离的并不太近,而阿兰就施施然的站在月光下,之前用束带束起的头发,现在披散了下来,长发柔顺,能给洗发水做广告了,微风一吹,轻轻撩起发丝,显得很美丽,也很梦幻。
发丝被撩起来,隐约能看到头发里面隐藏着一些银光的光芒,阿兰不光是头发披散起来了,脖子上还戴了一个银环,手指上各有几个戒指,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法器之类的,王小白却是看的心惊,阿兰这个模样,说明要放大招了。
王小白跟阿兰是老战友了,当初在兴安岭的深山老林里面一起对敌,千里奔赴俄罗斯,阿兰是没有法器的,她的法器就是蛊,各种各样的蛊,而这些蛊有有形的,也有无形的,属性不同,用法也不同,所以对阿兰来说,任何东西都可以当成法器。
比如阿兰这身蓝色的苗族衣服,看似没什么稀奇的,王小白却知道,起码有二十多种不同的蛊在她这身衣服上,阿兰的发丝当中,同样藏有蛊,就这么说吧,就连她涂抹的红色指甲油都是一种蛊!
苗疆第一蛊娘,绝不是一个绰号,也绝对不是随便叫叫的,阿兰越是显得轻松,越说明她足够认真了,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因为阿兰在等他到来,毕竟阿兰是不相信上衫纱来和佐佐木的,如果贸然动手,上衫纱来在她背后突然袭击,阿兰就吃亏大了。
阿兰在等王小白赶到,她只是在那轻轻一站,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大家的实力相差不多,加上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莽撞,直到王小白赶到,打破了现场的沉寂和尴尬,尤其是阿兰,头都没回就知道王小白来了,大声喊道:“小白,给姐姐我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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