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总裁叫了一碗清汤,吴雪霞和吴三辅则叫了阳春面,熊兆珪和李岩本来不肯吃,韦宝要求下,两个人也各来了一碗清汤。
吃着吃着,人越来越多,真的似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往这边涌来,本来笔管子胡同这边就很热闹,这下就更热闹了,这就是韦总裁始料未及的事情了。
按道理,这么多人来吃喝,不盯着的话,恐怕那些小吃摊主会虚报账目,明明5个人吃喝,可能就会报50。
还有很多人排队等着吃喝,小吃摊主们纷纷来问,韦公子对这些人要不要请客?
“请?怎么不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请了!”韦宝笑道。
闻言者们又是一阵轰然叫好,纷纷催促那些小吃摊主,他们要吃东西了。
小吃摊主们纷纷问道:“那,韦公子,等下怎么给我们结账啊?难道我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吗?”
这个问题也是李岩、熊兆珪、吴雪霞和吴三辅关心的,是不好记账吧?万一有的小吃摊主只做了几碗清汤或者阳春面就谎称没有材料了,收摊了,等会也照样来领取与做的多的小吃摊主们一样多的银子吗?
“这还不简单吗?你们让食客吃一份,就签下一个名字就成了,记住,名字旁边注明年月日!嗯,吃到戊时末刻吧?京师虽然没有宵禁,但到了戊时,街面上通常就没有什么人了,不要因为我请客的关系,影响京城的治安。我会留下人与你们对账的!吃的时候,让人都排队,不排队的不给吃!吃完一碗,还想再吃,得再去排队,不准边吃边排队。”韦宝言简意赅道,一下就拿出了解决办法。
规则简明易懂。
其实这点小事对于韦宝来说太简单了,天地会治下本来就搞的是资本主义制度,都是雇佣关系,到处都是这种做临工的。
修建城墙,修筑水库,道路,桥梁,河堤,海堤,包括开垦造田地,用的不都是这法子吗?
众摊主们一听就明白了,众食客们也一听就明白了,众人一起称赞韦公子高明,纷纷传颂,赞扬韦公子,一时之间,简直将韦公子说成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大好人一般。
的确,别人施粥,施舍馒头包子,那都是常规版本,像是韦总裁这样请全城人吃清汤,吃阳春面,吃小吃摊子的,还是头一遭。
其实,韦宝早已经暗暗算过这笔账,京城满打满算也没有一百万人,就算全都来,一人吃十碗,也顶多一千万碗嘛。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时候离结束,也就是一个来时辰,还得排队,每个人吃完一碗要再吃,基本轮不到。
所以,别说是一千万碗,一百碗都不可能。
一百万阳春面和清汤才多少银子?怎么都过不了五千两纹银,对韦总裁来说,真的是毛毛雨。
好家伙,等到牛金星回客栈取了银子来的时候,等着吃小吃的人群已经将附近几条大街都给挤满了,他挤了半天,还要不停的解释,自己不是来揷队的,不是来吃东西的,才能往前挤。
可即便如此,还是挤不太动。
最后还是牛金星脑子活络,大喊着,“都让开,都让开,我是韦公子的人,找韦公子有要事的!”
一众排队的人可都是等着吃韦公子的请客呢,哪里敢阻拦韦公子的人?顿时自动的,不停的给牛金星让路。
就这样,牛金星花了半个时辰,才重新找到韦公子和李岩等人。
此时韦公子已经喝了一碗清汤,吃过一碗阳春面,虽然很朴素,却吃的很香,正在兴致勃勃的与李岩、熊兆珪聊天。
“韦公子好,银子取来了,十两纹银。”牛金星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银子对韦总裁道。
韦总裁微微一笑,“好,给熊兄台吧。”
牛金星不敢怠慢,又恭恭敬敬的转向刚才卖毛笔的熊兆珪,“熊兄台,这里是十两纹银,你点一点吧。”
都是碎银子,熊兆珪因为是飞来的横财,看了看,差不多,也就不好意思细细的点,更不好意思用称杆子称量,遂道:“那多谢牛兄了。”
“当不得,当不得,你应当多谢韦公子才是。”
“都不必客气了,”韦总裁忽然想起来一事,问那熊兆珪:“对了,熊兄台,我刚才听闻你说什么王家的人,有什么人找你的麻烦吗?你可以对我说说。”
“不敢劳动韦公子了。”熊兆珪急忙道:“韦公子今日如此帮我,小可已经深感不安。”
“没事,你说说吧?”韦宝笑道:“我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不能知道的,你不是让我与你相识了,想知道你的事情,还得派人打听吧?”
熊兆珪听韦宝如此说,很不好意思,同时心里很温暖,觉得韦公子真的是举世无双的大好人啊,而且,凭着韦公子展示出来的财力,的确,韦公子若是想知道的事情,几乎没有不能知道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熊兆珪遂毕恭毕敬的道:“实不相瞒,王家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化贞家,而小可是熊廷弼的儿子。我们熊家与王家的过节,很多人都知道。”
韦总裁一惊,熊廷弼和王化贞的大明,对于他这个略微知道明末历史的人,是很熟悉的啊。
因为王化贞与毛文龙就很有渊源。
王化贞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毛文龙的恩人,给毛文龙指点了一条发达的道路。
毛文龙是王化贞举荐自己带着两百人深入敌后建东江镇。而王化贞是东林党人,之后广宁大败王化贞被下狱作为阉党攻击东林党的矛头,毛文龙就多次上书朝廷请求以自己全部军功保王化贞。
所以,要分辨什么人是什么党,其实很简单。
像王化贞是东林党,毛文龙是跟着王化贞的,可以算是东林党,否则,至少也能算的上是东林党的外围人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与阉党比起来,肯定偏向东林党稍微多一点点,因为有这个渊源在嘛。
而熊廷弼与王化贞是死仇,所以,熊廷弼肯定不能算成是东林党,就算不是阉党,至少也是像孙承宗一样的中立派。
以此类推,历史上的袁崇焕杀了毛文龙,袁崇焕也不能算是东林党,也应该将他和孙承宗都看成是中立派。
所以,算来算去,中立派的人也是很多的。
虽然现在魏忠贤权倾朝野,阉党做大,东林党的势力仍然是树大根深,两家合起来过了大明官场的三分之二,但是还是至少有三成的人是中立派的。
政党政治永远不可能非黑即白,灰色的中立派一定占了极大的比重,自来如此。
王化贞是万历四十一年进士及第,授户部主事,迁右参议,是东林党重要成员、内阁首辅叶向高弟子。分兵驻守广宁,出任辽东巡抚,与熊廷弼不和。背叛东林党,投奔魏忠贤。广宁之战惨败后,论罪下狱。
熊廷弼,湖广江夏人,明末将领,万历进士,若是按照地域上划分,可以算是楚党。由推官擢御史,巡按辽东。
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熊廷弼受命巡按辽东。
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杨镐经略辽东,招集流亡,整肃军令,造战车,治火器,浚壕缮城,守备大固。
熹宗即位,天启元年(1621年),后金天命汗努尔哈赤攻破辽阳,再任辽东经略。与广宁(今辽宁北镇)巡抚王化贞不和,终致兵败溃退,广宁失守。沦为囚犯的他又不幸陷入党争,以前虽为楚党,但与东林党关系密切,且与东林六君子也关系匪浅。
并传言有杨涟弹劾阉党的奏疏就出自熊廷弼之手。后为阉党所害,天启五年(1625年)被杀,并传首九边。
这都是历史上的事情,韦总裁暗忖,要是算起来,天启五年就是今年,过不了多久,熊廷弼就该被杀头了啊。
在熊廷弼当权之前,袁应泰死了,由薛国用代为经略,薛国用因病不能干事。
王化贞于是部署将领,沿河设立六所军营,每营设置参将一人,守备一人,各自画地分守。西平、镇武、柳河、盘山等要害地分别设立防哨。
此议报上后,熊廷弼不以为然,上书说:“河面狭窄不可靠,城堡太小难容驻兵,现在只应牢牢地守住广宁。如果分兵在河上驻守,部队分散力量就弱小了。敌人用轻骑兵偷偷渡过河来,专攻一所营房,我军力量必然不支。一营溃败,其他各营就都会败,西平等地的防哨也不能守住。河边只适于设立游击队,轮番出入,使敌人莫知浅深,不该屯聚一处,给敌人乘隙袭击的机会。”
奏章交上后,明熹宗下诏表扬了他。恰好御史方震孺也说防河有六条不可靠的地方,王化贞的建议就此作罢了。
而王化贞因为自己的计策未被采纳,恨透了,把军事全推托在熊廷弼身上。
熊廷弼于是请朝廷警告王化贞,不得借口有人节制,坐失战机。此前,四方援辽的军队,王化贞全改名号为“平辽”,辽人很不愉快。熊廷弼说:“辽人又没叛乱,请改为‘平东’或‘征东’,以快慰辽人的心。”从此以后王化贞与熊廷弼有了矛盾,经略、巡抚不和睦的风声也就传起来了。
天启元年(1621年)武将吏的规劝一点也听不进去,与熊廷弼尤其抵触得厉害。他妄想投降后金的李永芳会做他的内应,相信蒙古人的话,说是虎墩兔将派援兵四十万,因此想不战而获全胜。一切事务如兵马、甲仗、粮草、营垒等都放置一边不加过问,一意说大话蒙骗朝廷。
尚书张鹤鸣很相信他,他有所请无不答应,因此熊廷弼无法实现自己的心愿。广宁有十四万部队,而熊廷弼的山海关上却没有一兵一卒,只是有经略这么个虚名而已。
从延绥调来的部队不能作战,熊廷弼请把主帅杜文焕治罪,张鹤鸣却让宽恕了他。
熊廷弼奏请任用佟卜年,张鹤鸣递上奏章反对。熊廷弼奏请派遣梁之垣去朝鲜,张鹤鸣故意扣发他的饷银。于是两人之间相互怨恨,事事争吵。
熊廷弼这个人也器量狭小,刚愎自用,火气一触即发,盛气凌人,朝臣大多都厌恶他。
毛文龙镇江之捷,王化贞自以为立了奇功。熊廷弼说:“三方兵力尚未集合,文龙发动得太早,致使敌人恨辽地的人民,把周围四卫的军民屠戮殆尽,使东山军民灰心,让朝鲜君臣胆寒,令河西军队丧气,扰乱了三方并进的计划,耽误了联络朝鲜的打算,把它看作奇功,实际上是奇祸呢。”送信到京城,竭力批评化贞。朝臣们正把镇江一役看作大捷,听到他的话,心中多有不服。熊廷弼又明显地攻击张鹤鸣说:“我既然担任经略,四方援军应当听我调遣,而鹤鸣径自发动,不让我知道。七月里我向兵部询问军队人数,到现在两个月了,没有回答。我有经略之名,无其实,辽左的战事都是张枢密和王抚臣一起办的。”张鹤鸣这下更加恼恨他了。
到九月份,王化贞还说虎墩兔的四十万部队快来了,请迅速出兵。熊廷弼说:“抚臣靠着蒙古人,想不虞而收战功。我不敢轻视敌人,不敢说能不战而胜。”
后来蒙古军队终于没来,王化贞也不敢进兵了。
当时,熊廷弼主张防御,认为辽地人不可信用,蒙古人不可凭仗,李永芳其人不可相信,广宁地方有很多间谍让人担心。
王化贞则一切相反,绝口不提防御,说我们一渡河,河东人必为内应。
并且飞书报告朝廷,说八月里你们就可以高枕酣睡,而收到我的捷报。有见识的人知道他一定坏事,因为疆场事关系重大,没有人敢说他的不好。
到十月份,河上结了冰,广宁人认为后金一定渡过河来,纷纷想逃出广宁。王化贞于是和方震孺商议,分兵把守镇武、西平、闾阳、镇宁等城堡,而以主力驻守广宁。张鹤鸣也认为广宁值得担忧,请明熹宗命令熊廷弼出关。
熊廷弼于是又出山海关,到达右屯,考虑用重兵内护广宁,外扼镇武、闾阳,于是派刘渠以两万人驻守镇武,祁秉忠以一万人驻守闾阳。又派罗一贯以三千人守西平。又重申他的命令说:“敌人来时,跨出镇武一步的,文武将吏都有杀无赦。敌人到达广宁而镇武、闾阳不出兵夹攻,敌人抢劫右屯饷道而三路兵马不救援的,罪也相同。”
熊廷弼刚刚部署完毕,王化贞又相信间谍的话,突然发兵袭击海州,不久又退了回来。
廷弼于是上书说:“抚臣进兵,到现在已经五次了。部队屡进屡退,敌人早看透了我方的计谋,我的虚名也因轻易出兵而受到损伤。希望陛下明确指示抚臣,对自己的行为慎重些,不要给敌人嘲笑了。”
王化贞看到他的上书很不高兴,飞章上奏,为自己辩解,并且说:“我请求给我六万兵,我保证把敌人一举荡平。就是不如意,也一定能做到死伤相等,使敌人一蹶不振,管保它不再成为河西之忧!”并请准许他便宜行事。
当时叶向高掌了大权,他是王化贞成进士时的主考官,很偏向王化贞。
等王化贞请求把后金军一举荡平时,熊廷弼上书说:“就请按抚臣约定的办吧,应及早罢掉我的官以便于鼓舞士气。”
这个时候,中外都知道经略、巡抚两人不和,一定会坏了边疆的大事,大臣们的奏章天天讨论此事。而张鹤鸣笃信王化贞,于是想把熊廷弼拿掉。
天启二年(1622年)正月,员外郎徐大化顺承其意弹劾熊廷弼大言欺世,嫉能妒功,不罢免他必将有害于辽地战事。他们的奏章一并被发给各部,张鹤鸣于是召集大臣们讨论。说把熊廷弼撤职的有几个人,其余大多主张让二人各尽其职,共谋成功。正好后金军这时逼近西平,就停止了争议,仍然兼用他们两人,责令他们共同努力,功罪一体。
没过多久,西平之围吃紧。
王化贞相信中军孙得功的计策,发动了广宁的全部兵力,让孙得功和祖大寿前往和祁秉忠会合,然后向前去作战。
熊廷弼也传令刘渠拔营赴援。
正月二十二日在平阳桥遭遇后金军,刚刚交锋,孙得功和参将鲍承先等领头逃跑,镇武、闾阳的兵力于是也被打败,刘渠、祁秉忠在沙岭战死,祖大寿逃往觉华岛去了。西平守将罗一贯待援不至,与参将黑云鹤也战死。
熊廷弼当时已离开右屯,驻军闾阳。参议邢慎言劝他紧急救援广宁,却被佥事韩初命阻挠,于是熊廷弼撤退了回来。当时后金军在沙岭停下来不再向前来。
王化贞平常把孙得功看作心腹,而孙得功已偷偷地投降了后金,他想活捉王化贞作为自己的功劳,就诈称后金军已到城边。
城中一时大乱,人各奔逃,参政高邦佐阻挡也挡不住。
王化贞正关起门办理军书,毫无所知。参将江朝栋推门闯进来,王化贞大声训斥他。江朝栋大声喊道:“事情危险了,请你快走!”
王化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朝栋就搀扶他出来骑马逃走,后边两个仆人徒步跟着,于是丢了广宁城,仓惶逃命。
在大凌河遇上了熊廷弼,熊廷弼微笑着说:“六万军队就可以把敌人一举荡平,到头来怎么样呢?”
王化贞感到惭愧,建议驻守宁远和前屯。熊廷弼说:“已经晚了。现在只有保护老百姓入关去!”于是把自己所领的五千人交由王化贞来殿后,把全部积蓄都放火烧了。
正月二十六日熊廷弼和韩初命一起护送难民入得关来,王化贞、高出、胡嘉栋也先后入关,只有高邦佐自杀而死。孙得功率领广宁城的叛将把后金军迎入广宁时,王化贞逃跑已有两天时间。后金军追赶他们追了二百里,因路上没得粮食吃才回去。
战败的消息传到朝廷,京城为之震惊。张鹤鸣害怕了,自请前往察看军队。
天启二年(1622年)二月,朝廷逮捕了王化贞,罢了熊廷弼的官,让他听候查考。
四月,刑部尚书王纪、左都御史邹元标、大理寺卿周应秋等报上判决书,熊廷弼、王化贞都判了死刑。
后来快到行刑时,熊廷弼让汪文言用四万两金子贿赂内廷请缓期执行,后来却违背了四万金的许诺。
魏忠贤大为恼恨,发誓要尽快杀掉熊廷弼。
李岩与牛金星都听过熊廷弼的事情,包括很多老百姓,都知道熊廷弼的事情,对于同时抓了王化贞和熊廷弼,大家都是偏向于熊家的。
“熊兄台,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还吃了芝麻糊了眼,为难于你。”牛金星赶紧赔罪道歉。
李岩也道:“令尊熊大人是大明少有的将才,我们都敬仰的很呐,真不该得罪于熊兄台的,请熊兄台千万不要见怪。”
熊兆珪赶忙说不敢当,没事没事云云。
韦宝暗忖熊廷弼真的是一个倒霉鬼,先是被王化贞拖累,再然后,他又不是东林党的人,本来魏忠贤不该对付他的,可他偏偏瞎说什么四万两纹银的贿赂,许诺了又拿不出来,那不是找死吗?你许诺个一万两纹银,然后让亲戚朋友想办法凑一凑,说不定魏忠贤考虑你确实是没钱,也许就会动了恻隐之心,放你一马,给你弄个什么发配,就算是永久发配,能保住人头,日后也有机会翻身嘛。
只要保住了性命就行,韦总裁对于历史上这些官场之事,还是略有研究的,发配之人转眼间就招回来被重用,不是比比皆是么?
怪就怪这个老熊自己每步都走臭棋啊。
看着与熊兆珪说话的李岩和牛金星,韦总裁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李岩和牛金星,不会就是李自成后面的谋士吧?
对呀,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呀?
呵呵,今天随便出来逛个街,居然碰到了这两位,也当真是缘分了。
不过,韦总裁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们是不是李自成的谋士,毕竟历史还没有发生啊?没法问嘛。
李岩是明末李自成起义军的重要将领。在明末的历史上,李岩是一个重要人物。河南开封府杞县人,天启年举人。李家是杞县的数一数二的乡绅财主。
李岩读书很用功,年纪轻轻就中了举,《明季北略》上说他“有文武才”,从他后来所从事的军事实践活动看,却非虚语。这样一个文才武略的少年公子,大概在当时也是很罕见的。他生性慷慨豪爽,常常周济穷人;又爱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他的性格倒像一个江湖侠士,很喜欢结交朋友,他在杞县名声很好,百姓都称他为“李公子”。
他后来成了家,娶了汤氏,汤氏出身于杞县豪门之家,知书达礼,贤良淑德,是一位美丽的大家闺秀。
崇祯年间,大明帝国已经日暮途穷,苛政胜虎,加上天下大旱,百姓无以为活,纷纷铤而走险,揭竿而起。在连续不断的天灾人祸打击下,河南百姓在死亡线上挣扎,即便如此,杞县县令宋某仍然在不停地催征钱粮,百姓苦不堪言。百姓的惨状让天性善良的李岩无法坐视不理,他毅然去见宋某,为杞县百姓请命。但宋县令只需对上负责,保住自己的乌纱,百姓的死活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李岩无奈,回家取出家中存粮三百余石去赈济灾民。李家仅靠收租为生,在那种蝗旱并发的灾年,显然只是杯水车薪,李岩作了一首《劝赈歌》,拿到各家富户去劝勉赈济。
赈灾之事发生之后不久,杞县就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奇事,《明史·列传第197》是这样记载的:“会绳伎红娘子反,掳信,强委身焉。”
李岩入伙后,就劝李自成“尊贤礼士,除暴恤民”、“假行仁义,禁兵淫杀,收人心以图大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李岩很懂得一些舆论宣传的奥妙,他派人扮成商人,在民间广布流言:“闯王仁义之师,不杀不掠”;还编出童谣,让小儿到处传唱:“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家都欢悦”。
就是在这一年,嗷嗷待哺的河南饥民如大旱之望云霓,“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李自成从此走出隐伏商雒山中时的低谷危厄,面前展现出柳暗花明的转机。完全可以说,崇祯十三年后农民起义军的辉煌,李岩是多有建树、立了大功的。
不幸的是,进京之后李自成对李岩的进谏就“毫不介意”了。他那曾是“能纳人善言”、“凡事皆众共谋之”的作风也不见了。就在牛金星、刘宗敏等昏昏然陶醉于胜利的锣鼓声中之时,李岩曾进谏四件事,提出不同意见,其中就有严肃军纪和招抚吴三桂父子这两项重要建议。这原本是一服良药和清醒剂,但李自成的态度如何呢?“自成见疏,不甚喜,即批疏曰“知道了”,并不执行,终至铸成无可挽救的大错。
由于李岩的远见卓识,令其在军中树敌颇多,李自成命人杀害了李岩。
对李岩的结局,《绥寇纪略》中作了记载:定州失败后,有人说河南全境都向明朝军队投降了。李自成大惊失色,同部下商议对策。李岩主动请缨,愿意亲率两万精兵,赶到中州,附近的郡县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就是有敢暴乱者,也能及早平定它。
另一谋士牛金星要闯王答应李岩的请求,闯王当时没有回答。不久,闯王恐怕李岩另有所图,这时牛金星向闯王进言,要寻找机会除掉李岩,得到闯王首肯。第二天,牛金星以李自成的名义召李岩到军营中饮酒,安排伏兵在营中隐蔽处,李岩和他的弟弟李年同时被擒杀。
如果这个人是李岩,那这个叫牛金星的,应该就是历史上的牛金星吧?
否则事情不会如此凑巧吧?
韦宝又不由的看向这个叫牛金星的,已经是自己奴役的人。
牛金星是河南省宝丰县人。
天启七年(1627年)中举人,精于计谋。
所以,这个时候是天启五年,牛金星并不是举人,只是陪同已经是举人了的李岩一起进京城赶考会试来的。
韦总裁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中,崇祯十年(1637年)左右,牛金星因与王姓亲戚起衅,被诬以抗欠赋税、强占妇女18人,而遭“盆冤”,被革去举人,充军卢氏当差服役。
崇祯十三年(1640年)冬,经过李岩引荐入李自成幕下,建议“少刑杀,赈饥民,收人心”,为李自成的政权建设做出重要贡献。
崇祯十七年(1644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顺政权,牛金星被任命为天祐殿大学士,是闯军中少有的文人,牛又荐举军师宋献策。
牛金星心胸狭窄,李自成进入北京后,以宰相弄权,牛金星热衷于登极礼仪,教习登极仪式,不断地劝进李自成,为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制造了借口。
1644年4月26日,李自成率残军退回北京,下令杀吴襄全家三十余口。29日,在牛金星等的策划下,李自成在明宫武英殿即皇帝位,牛金星代李自成祭天于天坛。次日,即逃离北京。
途中牛金星谗杀李岩,致使起义军军心涣散,宋献策因此出走。
清顺治二年(1645年)夏,牛金星与其子牛佺投靠清廷为官,牛佺官任黄州知府。牛金星在明朝官绅中名声极坏,清廷不便安排其职务,顺治九年(1652年),老死于牛佺官署中。临死前嘱牛佺曰:“赖弥缝之巧,得不膏荆棘,可幸。要,不可恃也,吾死,必葬香山之阳,闭门教子,勿再出”。葬于香山之阳。
韦总裁想了想,于是问道:“你二位都已经成亲了吧?夫人和孩子都叫什么啊?”
李岩和牛金星虽然很奇怪韦公子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都作答了。
“我夫人姓汤,我夫妇尚未生子女。”李岩答道。
“我夫人姓马,我有一子,名唤牛佺。”牛金星答道。
韦总裁其实也不清楚俩人的妻子子女叫啥,就是这么随口一问,本来还以为李岩能给自己说出个红娘子啥的呢,看来还是以后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历史?
“你们有没有一个叫宋献策的朋友啊?我好像认识一个这么个人,是你们那边人吧?”韦总裁又试探着问道。
宋献策是明末永城人。曾为卜者,后为李自成谋士、军师,外号“宋矮子”或“宋孩儿”。
后随起义军撤武昌附近,与刘宗敏同为清军所俘,刘宗敏遇害,宋献策不知所终。
他苦读书,学识渊博,尤精通“术数”,以“术士”为生,长期云游四方,为人占卜吉凶祸福。
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四月,宋献策由宝丰举人牛金星推荐,到李自成农民军中。他出谋献策,才智非凡,深受李自成的敬重,凡战役战斗计划必先向他征求意见。
一次,宋向李说:“流入顺河干,陷于十八滩。若要上云天,起自雁门关。将军开始起义就是马上称王,定国号为闯,已经验证了这种说法。现在按‘起自雁门关’一语,将军起义就是从现在开始啊!”
李自成闻之大喜,拜他为军师。
宋精于奇门遁甲及图谶等术,李自成信若神灵。
宋根据明王朝政治腐败,即借术数指出其“国运将终”。为了更快地建立农民政权,树立李自成的威望,他又提出“十八孩儿当主神器”的口号。
此一口号的提出和宣传,对于动员争取群众,鼓舞农民士气,孤立明王朝统治者,都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崇祯十四年(1641年)十一月,农民军攻取南阳。李自成依宋献策计,采取迂回战术,使明将杨文岳疲于奔命。
崇祯十七年(1644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称帝,建立大顺政权。宋献策助李自成商定谋略,设官守土,除暴安良,被封为“开国大军师”。二月,李自成挥师东渡黄河,进军北京,所向无敌,月余兵临城下。此时,宋献策向李自成奉献谶语:“孩儿军师孩儿兵,孩儿攻城管教赢。只消出了孩儿阵,孩儿夺取北京城。”李自成遂点强壮童子5000人,发械参加攻城。城周围云梯林立,孩儿兵手持短刀,如同猿猴四面登城,锐不可当,守城官兵惊慌失措。
进入北京后,牛金星、刘宗敏等陶醉于暂时的胜利之中。牛金星不听宋献策的规劝,大批任用降官。刘宗敏对降官实行酷刑拷掠的追赃政策。宋又借天象示警上疏李自成说:“天象惨烈,日色无光,亟应停刑。”李自成采纳了他的建议,得宽赦者1000余人。
后来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农民军败于多尔衮铁骑之下。李自成离开北京向西安撤退,先败于定州,再败于真定,损兵折将,将士离心。宋献策叹息,“恐此亦非真主,十八孩儿另有其人哉。”遂心向李岩,大顺朝丞相牛金星诬陷李岩回河南是要独立称王。
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岩惨遭冤杀,史载“令金星与岩饮,杀之”。
韦宝本来以为李岩和牛金星,尤其是牛金星,应该就认识这么个人的。
但牛金星却茫然的很:“宋献策?公子爷,小可没有听闻过这个名字。”
韦总裁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因为不管他们认不认识宋献策,韦总裁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后期跟随李自成造反的李岩和牛金星了!
否则,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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