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指挥府外,准备袭击军营,纵火的两组人马,均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株大树作为隐身地。
他们都是四人小组,其中一组的运气比较好一些,一直没有遇到太危险的情况,有几个兵勇路过,在树下玩了一会,所幸并没有逗留多少时间便走了,之后再没有遇到过险情。
另外一组四人小组的运气就要差的多,他们其实选择的地点很不错,在一处营房的后面,远处根本看不见,这棵树也不矮,很利于藏身。
只可惜将至一更天的时候,来了一伙睡不着的兵勇,到树下坐着纳凉,然后一直没有走开过!
这伙兵勇有五个人,这五个人当中有一个人一抬头,便能立刻发现树上有人,树上的四名特工紧张的一直在暗暗祈祷底下的兵勇赶紧滚蛋,滚回去睡觉。
如果这五个人不走的话,他们即便是到了约定的二更天,也没有办法动手。
树底下有人,一下去便会被发现,还怎么动手?放火之前,得先锁死门板,然后在目标地点周围放置固体燃烧剂,然后点火,然后跑开。
有人在树下,一个动作也做不了。
幸好,树下这五个人聊着聊着,终于累了,歪七扭八的准备睡觉。
领头特工对其余三人做个下去杀了他们的手势!
虽然离二更天还有半个多时辰,但这五个人这么仰天睡觉,实在太危险,幸好是大晚上,太黑,要不然早发现他们了。
约定同时行动的四组人马,其中,在指挥府负责杀爱新觉罗·路奢手下们的那组,在原先的约定中,是由他们最先放爆竹为号的!
但其他三组人马也带了爆竹,约定的比较灵活,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行动可以提前展开!
就在领头特工做出决定的同时,树下的一名汉奸汉人发现了树上有人,惊恐的推了推身边的同伴:“快看上面!好像有……”
那人话未说完,领头特工已经飞身跳下,一柄抹毒短刃已经扎入那人胸口,那人啊的一声本能惨叫!
树下的另外四人顿时惊觉,还没有等他们起身反击,树上的另外三名特工也飞身而下,顿时结果了其中三人。
领头特工杀了一人之后,片刻不停留,去朝着三名特工来不及动手的一名漏网汉奸动手,汉奸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敢耽搁,不知道树上为什么会飞扑下一帮人,而且见人就杀,他鬼吼鬼叫着在地上连滚带爬,想外围爬去。
领头特工奔上几步,一个飞扑,一刀扎入那人背脊,汉奸顿时死透了。
这样一阵杀戮,虽然总共不到20秒功夫,可也闹出了好几下巨大而惊恐的叫声,惊动了附近的军营。
领头特工说声:“来不及了,提前行动!”然后迅速从怀中拿出爆竹点燃。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四名特工纷纷点燃装有燃烧固体汽油的方盒,朝着附近的一处军营的顶棚扔过去,然后在黑夜中,朝黑暗之处找地方躲藏!
这样的黑夜,一个地方起火,顿时会引得到处大乱,他们便是要趁着这个间隙逃匿。
“着火了!快救火!”
四处立时响起呼声。
四名特工则隐藏在大树后面,按兵不动。
与此同时,另外三组人马听见动静,也同时行动。
其中两组的任务比较简单,他们只需要点火,然后逃匿,不被抓住,然后安全返回原点与林文彪会合便可。
难度最大的反而是韦总裁旁边,最近的这一组人马,因为他们不但要放火,还要确保将爱新觉罗·路奢的手下十多人全部烧死!
本来约定了在行动之前,先放迷雾,将屋内众人弄晕,然后再反锁房门,再纵火!
但这一下是由别的组率先动手,他们没有放迷雾的时间。
只能强行去反锁了爱新觉罗·路奢手下那伙建奴的房门!这伙建奴一共住在四个屋内,幸好四个屋子是紧挨着的,否则四名特工动手的难度会更大!
反锁之后,他们即刻纵火!
火一烧起来,屋内的建奴们立刻发觉,惊恐的狂呼乱叫!
“救火啊!着火了!救命啊!”
里面一帮建奴一边鬼叫,一边拼命砸门!幸好这些军营屋子是没有窗户的,否则这些人瞬间弄破窗而出。
“他们动手了!”爱新觉罗·路奢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赖塔格急忙道:“别作声,别出去!等火烧到咱们屋子来的时候再冲出去!”
爱新觉罗·路奢听赖塔格这么说,站在门边停了下来,从门缝向外张望。
韦宝也惊醒了,睁眼看去,林文彪、张盘、林茂春和陈忠四人已经在门边向外看了。
与此同时,四名负责纵火的特工已经跑回来了,林文彪急忙开门让他们进来。
没过半分钟,另外一组在指挥府中纵火的特工也安然返回。
之前约定的是,等指挥府中的行动得手之后,韦宝和林文彪这边的所有人,再出指挥府与外面行动的两组人马会合,计划便算是全部完成。
可现在有变化了。
“总裁,不好,关在屋里的建奴这样砸门,怕是困不住他们!”一名特工道。
林文彪也道:“不是这边先动的手,是外围先动手了,可能是被人发现了!这些建奴要是死里逃生,一定知道我们故意杀他们灭口,将成大患!”
韦宝此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站在门边上,紧急思考着。
“不好!有人过来了!应该是指挥府的兵勇来救火了!”张盘边看着外面的动静,边道。
“先出去再说!”韦宝觉得都着火了,而且喊成这样了,再缩在屋内很不合理!不管怎么样,得先出去。
众人急忙都出了屋子。
赖塔格见总裁那边的人出来了,也领着爱新觉罗·路奢出了屋子。
来查看火情的指挥府的人,是一队巡逻兵勇,一共13人。
“快,快救火!我们去拿水桶取水来!外面就有防止走水的水缸。”巡逻兵勇的头目大声道。能看的出,此人在紧急的时候,具备一定指挥能力。
韦宝道:“这里你们不用管了,你们去救王丙将军那边的火吧?我看那边好像也着火了。”韦宝想将这一队人马支走。
谁知道那人道:“我们是负责这边的,王将军那边有很多人。先救这边的火吧!屋里面是不是还被关了很多人?”
“那好吧!救火!”韦宝见这领头的巡逻兵勇不听话,把心一横,掏出两把左轮手枪,噼啪噼啪,开始动手。
这一下变起仓惶,爱新觉罗·路奢顿时吓傻,没有想到这个一直看上去文绉绉的文弱少年,这么勇悍?说动手就动手?
林文彪、赖塔格、张盘、林茂春、陈忠等人也楞了一下,在这几秒钟的愣神功夫内,韦宝已经准确的击杀了12名巡逻兵勇,这些兵勇死的时候,都是瞪大眼睛看着韦宝,万万没有想到,巡逻官身边的巴哈会忽然向他们动手?而且搞不懂这人手中的两块‘黑铁’为什么会不停的放火光?一个个像是木头人一般被击杀。
剩下一名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兵勇,刚刚回过神想逃走,则被回过神来的林文彪一个健步冲上去,拧着那兵勇的脑袋一扳,那兵勇立刻死绝。
此时一直在砸门的四个屋子的建奴,已经有两个屋子的反锁门锁松动了,眼看着要冲出来!
韦宝急忙下令:“杀光他们!”
在场所有人,除了爱新觉罗·路奢,同时道声是,然后分别奔向四个屋子的门口做准备!
两个屋子中的建奴冲出来,在火里烟雾里被熏了近一分钟,冲出来的时候还分不清东西南北,立时被守株待兔的一帮人徒手弄死。
韦宝见另外两间屋子中的建奴的门锁没有松动的迹象,暗忖再耽搁,估计又有指挥府的人赶来救火,急忙道:“把那两间屋子打开!快!”
韦宝手下人急忙得令,反手捏着衣袖,挑开门锁,以防止被烧的发烫的锁着门栓的铁料烫伤。
两间屋子的门被挑开,屋内的建奴急切冲了出来,立时也全部被杀死。
“去两个人到外面守着!其他人把尸体烧起来!”韦宝急忙接着下令。
众人齐声应了一声,干练的分头行动,张盘、林茂春、陈忠,包括刚才吓傻了,现在回过神来的爱新觉罗·路奢也加入搬动尸体的行列。
不到一分钟,所有屋外的尸体都被分别搬入四间越烧越旺盛的屋子门内。
韦宝一看大功告成,喊声:“撤!”
林文彪急忙当先带路,众人往指挥府外面的大门方向撤走。
路上不断有瞎跑的兵勇,一个个提着水桶,跟没头苍蝇一般。
“快去救火!”
“快去救火!”
林文彪等人不停的如是喊着,脚步却不停,向指挥府外围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虽然行动过程中出了重大变化,好在在总裁临危不乱,果断下令应变的情况下,形势得到了扭转,现在只需要与另外两组在外围放火的特工汇合,这次任务便算是圆满了。
众人刚刚到指挥府的大门外,另外两组特工已经赶回来了,他们并没有瞎跑,分散着,很从容的过来。
韦宝在大家会合之后,和林文彪、赖塔格一起,用目光数了数人数,任务圆满成功!
己方没死一人,将爱新觉罗·路奢的手下全部击杀干净,达到了预定目标。
大家现在一阵轻松,在指挥府外找了一片空旷的地方等着。
指挥府内越烧越旺!
不过,只烧起来了一处,就是爱新觉罗·路奢和韦宝他们刚才居住的那一处。
指挥府另外一处,王丙的住处附近的火很快被扑灭了。
指挥府外围着火的两处,情况也差不多,一处最先着火的地方,火势很快被控制,另外一处则烧的不错,现在还在紧急扑火的过程中。
过了两炷香功夫,王丙出了指挥府,找到了爱新觉罗·路奢,惊喜道:“路奢将军,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到处派人寻你,真怕你没有在火场出来,好大的火!”
爱新觉罗·路奢板着脸,并没有说话,这是赖塔格之前教他的,什么都别说,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就对了,出事的责任,自然都在本地守将的身上,不关他这个巡逻官啥事。
王丙见爱新觉罗·路奢板着脸不说话,心中忐忑,陪笑道:“将军没事就好,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利,没想到混入了明军细作,居然敢到处放火,我已经派人到处抓细作了!”
爱新觉罗·路奢仍旧板着脸不说话。
“我们将军的手下呢?快派人去找!”赖塔格冷然道。
“是,是,快,快去找路奢将军的手下。”王丙急忙对身边几名随从道。
“将军,我先给你找个地方歇息吧?让将军受惊,实在过意不去。”王丙叹口气道:“本来该先让将军到我营里面歇息,可我那里也被火烧到了一点,一股焦味。”
“是要找个地方,不过,不是歇息,我要连夜写书函禀明大汗!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大汗!”爱新觉罗·路奢对王丙正色道。
王丙闻言大惊,最怕的就是爱新觉罗·路奢会将今天晚上有人纵火的事情告知大汗,不管是奸细放火,还是汉奸造反,反正他这个守备都将脱不了干系。
“将军,此事还是先等查实了原因,然后禀明复州城的刘爱塔将军和纳海将军吧?”王丙有些不高兴道。虽然爱新觉罗·路奢是大汗派来的巡视官,有上报的权力,但咱们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吃好喝说好话来着吗?你这么快翻脸?这事情要是报上去,我还有活路吗?另外,复州城的纳海将军就可以处理的事情,你非要上报大汗干什么?
不管是建奴,还是大明,底下没有不出事的,底下人出点事,一般都是遮掩过去,很少有直接往最高层捅的道理。
“你当我是要告你的状吗?我这是为你好!这么大的事情,瞒是肯定瞒不住的!我身边18名大汗的亲卫,现在一个都找不着了,你知道大汗知道以后的后果吗?上报刘爱塔和纳海将军,他们一定全部都推在你的头上,只会比我报上去的时候说的更狠!我直接向大汗禀报,说不定还能帮你说两句话!”爱新觉罗·路奢冷冷道:“你还给我甩脸子?那好,我不管了!我现在让人给刘爱塔和纳海将军带信,让他们速来羊倌堡处置!”
王丙闻言又是大惊,暗忖爱新觉罗·路奢说的很有道理,要是让刘爱塔和纳海将军上报,只怕自己死的更惨,急忙道:“将军,你千万不要与我一个粗人一般见识,我长期在底下的人,可没啥城府,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多亏将军点化。”
王丙说着,靠近爱新觉罗·路奢轻声道:“请将军帮我遮掩一点,我奉送将军3000两纹银!”
韦宝在旁边看的暗暗好笑,虽然听不见王丙说什么,但知道王丙肯定是要贿赂爱新觉罗·路奢,暗道爱新觉罗·路奢这事办的不错。
爱新觉罗·路奢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知道我是在帮你就好!眼下只有一个办法,我赶紧上报大汗,先下手为强,就说你这里汉人降卒太多,大部分人心怀鬼胎,实在是无法教化过来了,并不是你治理不利。”
“多谢将军美言。”王丙转而大喜,然后轻声道:“一会我就把银票给将军送来。”
“这事不急,现在就找地方写书函吧!”爱新觉罗·路奢道。
“嗯,那就在前院吧,委屈将军了。”王丙急忙道。
王丙遂一面安排爱新觉罗·路奢写书函的地方,并且一面让人加紧搜索爱新觉罗·路奢的随从,要是真的一下子死了十多个大汗的亲卫,他知道这祸事可不小,就算爱新觉罗·路奢肯为自己美言,大汗也不见得会不怪罪的。
两个人一会功夫便写好了书函。
四处的火也全部得到了控制,王丙的手下来报,在火场发现了好些尸体,爱新觉罗·路奢的手下死了十多人。
王丙大惊,惊诧道:“将军,你的人都死了,真是我的罪过。按规矩,我们羊倌堡发生了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旁边复州城的刘爱塔将军和纳海将军。”
“嗯,就按规矩办好了!赶快让人分头送信。”爱新觉罗·路奢一副一秉大公模样。
“将军,大汗怕是要怪罪我啊!”王丙擦了擦脑门的一头大汗,“将军的随从,我可以拿银子给他们家人,只求他们不要闹事。就是大汗这头,怕是难办啊。”
“放心好了,只要你一切听我的,我担保你没大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久在复州做事,一时半会,换不掉你!到时候我回盛京,再在大汗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这事便过去了!”爱新觉罗·路奢打官腔道。
王丙一喜,急忙道:“多谢将军,我现在就去取银票来!事情过后,我还会筹措更多的银子谢谢将军!”
“呵呵,好说。”爱新觉罗·路奢眯了眯眼睛。
王丙安排人,让人给爱新觉罗·路奢和他剩下来的这帮‘巴哈’,重新安排住处,然后走了。
爱新觉罗·路奢到林文彪身边,轻声道:“成了,王丙连夜会让人送信到京城,不过按照规矩,他也会送信给复州城的刘爱塔和纳海将军。”
林文彪嗯了一声,又对韦总裁轻声汇报。
韦宝点了点头,他知道纳海,纳海是,费英东次子,满洲正黄旗。
瓜尔佳·费英东是清初开国功臣,满洲镶黄旗,后金开国五大臣之一,苏完部族长索尔果之子,以骁勇善战著称。
努尔哈赤起兵第六年(1588年),费英东的父亲索尔果率领本部落五百户归顺努尔哈赤。
费英东当时年方二十五岁,善于射箭,可拉开十余石的强弓。
费英东忠直敢言,太祖努尔哈赤知人善任,让他处理政府事务,授予一等大臣,并将皇长子褚英的长女(母继夫人叶赫那拉氏,清佳砮之女,东哥之姑,与皇太极母孝慈高皇后是堂姐妹)嫁给了他,使他成为额驸。
兑沁巴颜是费英东的姐夫,有谋逆行为,费英东将其擒获并杀死了他。因此,费英东被太祖努尔哈赤授予了处理百姓诉讼的“扎尔固齐”一职。
努尔哈赤令费英东讨伐瓦尔喀部,费英东夺取了噶佳路,斩杀噶佳路族长阿球,噶佳路民众于是归顺了努尔哈赤。
公元1598年(明万历二十六年)正月,努尔哈赤又令费英东跟随台吉褚英、巴雅喇,率军一千征讨瓦尔喀部的安楚拉库路,攻克屯寨二十余个,收服其所属村落。
公元1599年(明万历二十七年)九月,哈达部与叶赫部发生兵战,哈达部贝勒孟格布禄请求太祖努尔哈赤支援。太祖努尔哈赤命令费英东和噶盖二人领兵二千支援孟格布禄,使孟格布禄获胜。后来孟格布禄却又投向明朝,费英东将此事禀报给太祖努尔哈赤。这年九月,太祖努尔哈赤发兵消灭了哈达部。
公元1607年(明万历三十五年)正月,海西女真中强大的乌拉部在贝勒布占泰的率领下,侵扰瓦尔哈部的蜚悠城。蜚悠城城主策穆特黑抵挡不住,向太祖努尔哈赤求援,条件是同意所属领地归顺太祖努尔哈赤,并将自己领地的军民迁入太祖努尔哈赤的建州领地。于是太祖努尔哈赤命费英东跟随贝勒舒尔哈齐等率领将士三千人前往支援,收复蜚悠城居民五百户,后又分兵三百给扈尔汉,令其先行出发。却于途中遭遇乌拉部贝勒布占泰率领的一万兵马拦截。
正在两军相持不下时,费英东率领建州兵部赶到,杀退了乌拉部。这年五月,太祖努尔哈赤又命费英东跟随贝勒巴雅喇讨伐渥集部,后又占领了赫席黑路、鄂摩路、苏鲁路和佛纳赫托克索路,俘获二千多人。
公元1611年(明万历三十九年)七月,渥集部的乌尔古辰、木伦路进犯太祖努尔哈赤所属领地。
努尔哈赤命令费英东与台吉阿巴泰率领军兵一千人前往讨伐,击败了渥集部的乌尔古辰、木伦路,俘获一千人凯旋而归,建州女真的力量于是变得更加壮大。
公元1613年(明万历四十一年)正月,努尔哈赤亲自率领代善、阿敏、费英东、何和里额驸等将帅,集中兵力讨伐强敌——海西女真乌喇部。
建州诸贝勒大臣奋力拼杀,费英东首先攻占了乌拉部的城门,建州大军趁势入城,乌拉部投降。
公元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太祖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城建立后金政权,建号后金,改元天命,设置八旗,任命费英东隶属镶黄旗,为左翼固山额真,并任命费英东、额亦都、扈尔汉、何和礼、安费扬古为辅政五大臣。费英东仍然担当一等大臣,并兼原职扎尔固齐,成为以太祖努尔哈赤为首的满族上层贵族集团的重要人物之一。此后,开始了漫长的对明战争。
公元1618年(明万历四十六年),英东跟随太祖努尔哈赤征讨明朝属地抚顺城,明朝总兵张承荫率领一万多骑兵赶来支援,并占据险要地形,箭矢火炮齐发。费英东坐骑由于受到惊吓,向侧路狂奔。其所率各路兵将见此情景,怯阵而退。在这危机关头,费英东打马回旋高呼:“我建州没有败退之将,只有战死之帅!”。各路兵将于是群情振奋,齐头并进,打败了明军,一举攻克了抚顺城。斩杀了张承荫和辽东副将颇廷相、海州参将以及五名游击、千总、百总共五十余人,俘获战马九千匹,铠甲七千副及大量器械。太祖努尔哈赤称赞道:“费英东真是万人难敌的勇将啊!”从此费英东便以“万人敌”的绰号著称于世。
公元1619年(明万历四十七年)三月,明朝派辽东经略杨镐率四路大军进攻赫图阿拉城,企图将后金一举歼灭。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费英东表现出了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非凡的勇猛果敢。当明朝总兵杜松进攻到达萨尔浒山巅之际,费英东统帅左翼兵马同其他各旗兵马一起对明军发动了猛烈攻击。战斗中,斩杀杜松,打败了明军,取得了这场民族自卫战——萨尔浒之战的首胜。
同年八月,费英东跟随太祖努尔哈赤对明军发动了反戈一击,接连攻下了开原、铁岭等地,后又打到了叶赫。在攻打叶赫城时,城上守军使用箭矢、投火进行抵抗,太祖努尔哈赤于是下令暂且撤退,冲在前面的费英东回报:“我的军兵已迫近叶赫城,怎么能撤退啊!”努尔哈赤又再次下令撤退,费英东又报:“叶赫城马上就要攻克了,千万不能撤退!”还没等努尔哈赤下达第三道撤退令,费英东兵部已经占领了叶赫城。
公元1620年(清天命五年)三月,太祖努尔哈赤评功授爵,授予费英东三等子世袭。不久,费英东结束了其戎马倥偬的一生,终年五十七岁。
努尔哈赤听到了这个噩耗,伤心大哭,亲临丧礼。
韦宝猜想这个纳海应该没有很厉害,否则他爹是后金开过首要功臣,为什么他才领三千铁骑在复州城驻防?说是驻防,实则是给这上万人的汉奸武装压阵,监视作用,这是很边缘的军权了。
如果很厉害的话,应该会跟在努尔哈赤身边,有事的时候,派出去东征西讨才对。
不过,韦宝猜想这个人的权势地位应该不低,毕竟是费英东的儿子。
努尔哈赤在死前这几年,不管是军令还是政令,经常出错,对底下的驾驭也每况愈下,一方面是因为年纪大了,更为重要的原因,便是努尔哈赤的几名心腹手下大将,接二连三的先他而去,左膀右臂几乎断光,不得不依靠儿子们,儿子虽然一大堆,他又没有几个能堪大任的儿子,或者说,因为儿子多,各怀鬼胎,争储的暗斗内耗不断,这也是努尔哈赤死前,后金有一阵混乱的主要原因。
当晚,直弄到四更天,韦宝和爱新觉罗·路奢、林文彪、赖塔格、张盘、林茂春、陈忠等人才重新弄到地方睡觉。
王丙这奔波一晚上,身心俱疲,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四面放火这种事?不过,王丙并没有怀疑大汗的亲兵将领爱新觉罗·路奢。
指挥府内的爱新觉罗·路奢的手下们,还有十来个巡逻的兵勇被活活烧死,很蹊跷。在指挥府外面的一处火场边上的一颗大树下面,找到五具被斩杀而死的尸体,这就更加蹊跷。
王丙和爱新觉罗·路奢上报是称有降卒叛乱!但清点了人数之后,昨晚的大火之后,并没有其他的人员不见。
王丙因此觉得多半还是混入了奸细,并不是本地军营中有人叛乱犯事,但是昨晚上已经连夜派人给大汗和复州城的刘爱塔、纳海将军送消息了,现在这个判断,他不敢对别人说,只能以底下人叛乱处置。
所以在爱新觉罗·路奢睡醒之前,王丙让人将二百多个平时牢骚比较多的降卒抓了起来!
乱扣帽子,可绝不是明廷官员的专利。
韦宝和爱新觉罗·路奢等人睡到了次日正午,方才将觉补了回来。
王丙见爱新觉罗·路奢醒了,急忙让人准备丰盛午饭。
“将军,我已经将二百多疑似奸细抓起来了!若是审问不出,就给这帮人定罪,请求大汗派人来处置!这样,也算是能有个交代了,咱们这就再给大汗去书函吧?”王丙急切道。
爱新觉罗·路奢、韦宝、林文彪、赖塔格、张盘、林茂春、陈忠等人闻言,均是一汗,心说这小子栽赃嫁祸的本事可真不小,这么点功夫,就找来了二百多‘奸细’?
“现在给大汗去书函?”爱新觉罗·路奢说着,看向了林文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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