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维尔人是有智慧的。
此时几十个托维尔人围了过来，感知到了姜劫和安薇娜的恐怖气息，没有妄动。
岩石生物不是血肉生物，有智慧却没有恐惧害怕。
实际上，他们只是要驱逐姜劫和安薇娜，而不是害怕牺牲。
他们的职责是守护起源大厅，而不是战争和杀戮！
“恐怕，你们没有资格和我们这样说话。”
姜劫轻笑，然后看向安薇娜。
安薇娜抬手，一只手上是泰坦圆盘，另外一只手上是“史前法杖”。
“我是艾隆纳亚的继任者，泰坦星魂‘艾泽拉斯’之血的化身，我是新任次级守护者安薇娜！”
安薇娜挥手间，土元素能量凝聚成了复杂精致的石甲，覆盖全身：“去吧，现在把这里的守护者唤醒，我要和他们说话！”
托维尔人没有动。
他们大约不认识艾隆纳亚。
而且他们地位很低，处于泰坦体系中的最底层，自然无法接触到泰坦权限，更无法确认安薇娜的“次级泰坦守护者”身份。
但他们能从安薇娜的身上，感知到了同源的力量，更高级的力量，那是泰坦守护者的力量。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单凭安薇娜的一番话，他们不可能退让。
“一万五千年前，有一个家伙自称是大守护者莱的继任者，掌握了艾泽拉斯泰坦体系的最高权限，掌握了伟大泰坦‘阿曼苏尔’的力量，来到了这里。”
为首的托维尔人说道：“他要求所有托维尔人，要求这里的守护者跪下，向他效忠！然后，我们消灭了他，和他的追随者！他，远比你们更强大！”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托维尔人的意思很简单：
我们能杀死那个人，也能杀死你们。
不管你们说什么，总之我们不相信你们，所以请你们离开这里。
不然的话，你们将承受泰坦造物的怒火，承受起源熔炉的怒火！
“你是说‘雷神’吗？虽然我挺倾佩他的，在某些观点上赞同他，但我不是他。所以我带来的也不是战争和毁灭，而是其他。”
姜劫淡淡的道：“别废话了，让地位足够高的人来吧。实际上，这里的守护者早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你可以问问他们。”
托维尔首领一愣：
有这回事？
他不知道。
但既然对方这样说，他就不能随便做决定了。
正如姜劫说的那样，他必须唤醒更高级别的存在。
“四位泰坦造物的级别太高，我们没有资格唤醒他们。”
托维尔首领道：“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安努尔大人。他是神殿守护者，是我们能够接触的最高一级。我会唤醒安努尔大人，由他决定你们的命运！”
托维尔首领抬手，所有的托维尔人让开了一条路。
姜劫轻笑，和安薇娜同行，跟着托维尔首领往深处走。
随着他们的深入，越来越多的托维尔人出现了。
不同的托维尔人负责不同的区域，现在一个个聚集过来，数量很多超过了一百、五百，然后超过了一千。
这些托维尔实在是太强悍了，战斗力要比北极诺森德的血肉维库人更强。
一千托维尔人，在空阔的大型战场上，恐怕能对抗整个白银之手骑士团。
要知道，如今的白银之手骑士团，足有两万人！
起源大厅很大。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姜劫终于见到了神殿守护者安努尔。
这是一个黑曜石毁灭者，却要比普通黑曜石毁灭者强大太多。
而且他身上的能量，也不是黑曜石毁灭者的奥术能量，而是圣光能量。
泰坦掌控圣光能量，阿格拉玛更以圣光著称，秩序之王提尔继承了阿格拉玛的力量。
就连奥丁，貌似也能运用圣光能量。
黑曜石毁灭者不是风暴巨人或者岩石巨人，他的圣光能量，自然不是泰坦赐予的，或许就是提尔赐予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大守护者莱——
奥丁能掌控圣光能量，大守护者莱恐怕也可以。
贞节圣女的力量也来自于提尔。
但安努尔身上的圣光能量，却明显要比贞节圣女强大太多。
这是接近半神级别的圣光能量，形成了金色的光焰自由旋转，组成了无数符文和古老的泰坦文字。
然后伴随着安努尔被唤醒，整个神殿响起了圣歌。
这是圣光自动形成的圣歌，赞颂的当然不是纳鲁，而是万神的泰坦们，还有泰坦守护者们。
这种圣歌回响，姜劫怀疑，连乌瑟尔也做不到。
这个黑曜石毁灭者，恐怕已经和维纶一样，成了半圣光化的生物！
“他不是次级泰坦守护者。”安薇娜忽然低声道。
姜劫点头。
真正的次级泰坦守护者，必然是半神级别，安努尔还达不到那个级别。
他应该是和贞节圣女等一大堆圣女一个级别。
贞节圣女以前应该也很强大，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的力量流失严重，才最终只有普通传奇级别的圣光能量而已。
不算什么。
“泰坦守护者们，赐予了看透心灵的力量，但你们太强，我无法看透你们。”
阿努尔的声音响起：“不过我认得你们。次级守护者安薇娜大人，当你在阿尔卡冯的宝库验证身份时，整个艾泽拉斯的泰坦体系，所有的泰坦守护者和次级泰坦守护者，都接受到了这个讯息，我们为您的晋升感到高兴，新生的希望让我们衰弱的力量变得更强！”
阿尔卡冯的宝库么？
是啊，就是那一次，安薇娜收到了奥丁的邀请，也收到了奥杜尔那几位守护者的邀请。
虽然起源大厅这四位没有邀请安薇娜，却警告过安薇娜：
如果安薇娜不能完成拯救世界的重任，那么他们就只能启动起源熔炉，重塑整个世界！
“跟我来吧，两位。我会唤醒四位次级泰坦守护者，他们等你们很久了。”
安努尔继续带路。
姜劫和安薇娜跟上。
他们很快见到了另外两位神殿守护者：地怒者塔赫和安拉斐特，然后走过漫长的通道，来到了起源大厅深处。
他们站在最中间的圆台上。
四个方向是四个通道。
四个通道的尽头是四个王座厅。
四个王座厅的王座上，坐着四个不同的巨人，散发着四种完全不同的高阶半神级别能量波动。
他们，就是起源大厅的四位次级泰坦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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