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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小纯子似乎毫无防备的接过那杯香槟,凑到鼻前十分享受的闻了闻酒香,却并没有喝下去,随后放到桌子上,一下子便将萧敬业扑倒在床上,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萧敬业知道,东赢女孩儿看似保守恭顺,实则生猛狂野,他自然也不会客气。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萧敬业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还不忘他最初的目的,随手又端过那杯红酒,递给宫本小纯子,笑呵呵的说道:“美人儿,美好的时刻,岂能无酒?来,我陪你喝一杯。”
宫本小纯子娇咯咯地笑着接过那杯香槟,冲着萧敬业抛了个媚眼,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萧敬业心中一阵得意,随即他也将手中的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之前的时候,萧敬业从宫本小纯子这里拿到涣心散的时候,宫本小纯子就已经对他讲解过了涣心散的秘密。
原来,这种毒药十分狠辣,无色无味,即便是掺杂在酒水之中久置也不会失效,而且最为神奇的是,这种毒药药效虽然强劲,但却极为隐秘,就连中毒者本人都无法察觉,服毒之后,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发作,但是发作之后却没有任何症状。
一开始的时候,萧敬业还有些疑惑,既然这种毒如此隐秘,中毒之人又没有中毒症状,那下了毒又有什么用呢!
根据宫本小纯子之前的介绍,中了涣心散之毒的人,由于没有任何症状,自己也不会察觉,因此中毒者一般不会有所防备和反抗,这也恰是这种毒药的精妙之处。
如果下毒者要想控制中毒者,便可以在他喝下这种毒之后,在他毒发之时,通过声音下一道指令,这就好比在他的大脑之中强制灌输了一种思想,进而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
涣心散使用简单,事后无论是中毒者本人,还是他身边之人,都很难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控制了,这就是涣心散的神奇之处。
也正是因为涣心散具有这种特点,萧敬业才敢反过来用到宫本小纯子的身上,要不然的话,一旦宫本小纯子症状发作,势必会被宫本家族的人发现,那么他的计划便会化为泡影。
可是,尽管萧敬业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他也一直认为他可以利用爱情控制宫本小纯子这个东赢女人,然而,他还是不够了解东赢人。
其实,早在宫本小纯子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萧敬业的异样,在萧敬业第一次递给她香槟的时候,她并没有喝下,转而和萧敬业大享床第之欢,而就在萧敬业一时意乱情迷之际,宫本小纯子迅速的交换了两杯香槟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毒药又还给了萧敬业。
可怜萧敬业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此刻,宫本小纯子喝下的香槟压根没毒,而自己喝下的这杯酒才是有毒的,这可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叫做自食其果。
此时,见到萧敬业将那一杯带有涣心散剧毒的香槟一饮而尽,宫本小纯子不禁哈哈大笑,萧敬业不明所以,一脸懵懂的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宫本小纯子,不解地问道:“你,你笑什么?”
宫本小纯子凤眼一凛,冲着他冷笑道:“萧敬业,你个愚蠢的东西,就凭你,也想试图暗害我,你也不想一想,这种毒是我交给你的,我又岂能那么愚蠢,被你所害?!”
萧敬业这才知道上当了,他气的不可自控,抬手就要打宫本小纯子,却不知道,宫本小纯子的武道境界远在他之上。
只见宫本小纯子抬手就是一掌劈了下去,直打的萧敬业差点儿跌倒在床底下。
萧敬业震惊道:“啊,你,原来你在我面前一直在演戏,你掩藏了实力,对不对?”
宫本小纯子哈哈笑道:“萧敬业,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控制得了我吗?我是大东赢的女人,又岂能臣服在你的脚下!想必你之所以要给我下毒,无非是开始怀疑我们宫本家族了吧?那么好,趁你现在还清醒,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选中的合伙人就不是你们这一支脉,而是萧国林一家,萧先生是萧家家族的直系血脉,也是距离萧家家主之位最近的那个人,我们凭什么要舍近求远,放着强者不用,而去帮助弱者呢!
我还可以告诉你,潇湘夜雨地下空间的秘密,就是萧国林先生告诉我们的。早在十几年前,我们就已经展开合作,共同开发建设了潇湘夜雨地下空间,前几天晚上的爆炸事件也是我们一手策划的。”
宫本小纯子说完,扬起眉毛,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真相吗?”
萧敬业冷哼一声,“哼,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宫本小纯子又是冷笑几声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即便你知道了这些秘密,也会很快通通忘掉,而你,将会彻底成为被我控制的一条狗!”
宫本小纯子说着,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啪”的点中了萧敬业的膻中穴,涣心散的药效立即开始起效,先前的这段记忆被彻底抹掉了,与此同时,宫本小纯子继续冲着萧敬业说道:“萧敬业,听着,今后你只归我一个人领导,你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服从我的命令,服从我的命令……”
宫本小纯子像念咒一般重复着那条指令,说完之后,萧敬业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又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涣心散的毒便开始周期性的发作,萧敬业的脑海中一直闪现着“服从命令,服从命令……”的声音,挥之不去,从今往后,他彻底的成为了宫本小纯子控制的一条狗。
萧敬业看起来跟以前没有任何异样,恐怕就算是他的生身父亲都不会察觉。
一个多小时后,萧敬业回到家中,只见爸爸正在院落当中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着,他急忙问道:“爸,你在干什么呢!”
萧敬业的老爸萧玉强似乎一直在看手机,见到儿子回来了,他急忙问道:“儿子,你今天见过你爷爷吗?他今天都出去一整天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我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我派人去了萧镇东的府邸,那边的人竟然告诉我,你爷爷压根就没有去萧镇东府上,这可怎么办啊!”
萧敬业也是大为吃惊,“啊,联系不上爷爷了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也急忙拨打爷爷的电话,可是依旧无人接听。
父子俩着急坏了,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萧玉强眉头一皱,轻声说道:“儿子,你说萧国林一家会不会扣押了你爷爷?”
萧敬业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倒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是他们扣押爷爷也没有道理呀,毕竟爷爷现在不当家,即便他们打算用爷爷来要挟你我父子,咱们派人去打探爷爷的下落,他们也会说爷爷没去过啊!”
萧玉强父子俩哪里知道,萧国涛老爷子早已经遭遇了萧国林的毒手。
父子俩心急如焚,随后分头行动,全城寻找老爷子的下落。
这么大的消息,萧玉舒很快也知道了,她自然也很着急揪心,萧国涛是她的伯父,她对萧国涛的印象还不错,没想到老爷子突然失联,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此时,萧玉舒正在家中客厅中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旁边的叶皓辰似乎有所猜测,但是也不便多说,他随即笑呵呵的说道:“老婆,你别操那么多心了,没事儿的。”
直到晚上10点多,萧敬业这个不速之客竟然来到了香榭丽舍,一进家门儿,就哭喊着叫道:“小姑,小姑,大事不好啦,我爷爷他失踪了!”
萧玉舒急忙向萧敬业打听消息,姑侄俩坐到一块商量对策,旁边的叶皓辰不想看到萧敬业这个欠打的东西,他随即坐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桂姨端来两杯茶,放到萧玉舒和萧敬业跟前,看到无人注意,萧敬业主动端过一杯茶,从空中磕了磕,他的袖口处藏有涣心散,刚才趁萧玉舒不注意,便下到了茶杯当中,递到萧玉舒面前,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小姑,你也别着急,我爷爷可能去了其他的朋友那里串门了,来,先喝杯茶。”
着急担心这么长时间了,萧玉舒也的确有些口渴,她随手接过了那杯茶,递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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