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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咱们怎么能找到这个女人呢?现在咱们连这个男孩的家住在哪,家里有什么人都不清楚。”塔秋莎作难道。
“这个得一步一步来,塔秋莎你去问问这个男孩的家在哪里住,你就问他他家周围是什么房子,一年四季气候环境是什么样子的,咱们一步一步缩小范围。”姜潮提议道。
“那姜潮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找他吧,这个男孩现在还在重症室。你亲自问问他,比我问的效果要好一些。”塔秋莎道。
“那行。”姜潮和塔秋莎一起进了精神病院的住院部。
而那个哑巴男孩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那个哑巴男孩现在被关在了重症室里。
重症室的门是铁门,而这个铁门已经被反锁,里面的人想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姜潮,你等我一下,我去向领导申请一下。”塔秋莎道。
这个哑巴男孩已经成了杀人犯,塔秋莎也不能随便进出重症室。
每天下午都有例检,塔秋莎只能和领导说说,趁着例行检查的机会,进入探视。
“行,塔秋莎你去吧。”姜潮点了点头。
等塔秋莎离开后,姜潮站在重症室的门前听了听。
而重症室内,似乎没什么动静。
姜潮敲了敲重症室的门,可里面也没有反应。
等了好一会儿,塔秋莎才了过来。
“行了,已经跟领导说通了。”塔秋莎拿了一把钥匙过来。
“咱们进去吧。”塔秋莎手里还拿了纸和笔。
不过这一次塔秋莎还拿了彩铅。
“给他拿纸和笔的事情,我还没跟领导汇报呢,按照规定,哪怕是铅笔也不能带进去的。”塔秋莎道。
“那你还带?”姜潮笑了笑。
“这不是为了帮他找到家人么,这个男孩也够可怜的了。”塔秋莎道。
塔秋莎打开了重症室的门。
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不尽如人意。
男孩还是果着身体一丝不挂。而他的目光则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男孩的手脚都被捆绑在了床头。
“非得这样做么?”姜潮看到男孩的这副模样,登时皱了皱眉。
“领导这么要求的,我也没办法。”塔秋莎尴尬的笑了笑道。
而塔秋莎和姜潮进来,这个哑巴男孩也反应了过来。
他将目光对准了塔秋莎和姜潮,而塔秋莎对着姜潮道:“姜潮,你解他脚上的绳子我解开他手上的。”
“行。”姜潮点了点头。
而当他们两人给哑巴男孩解开了绳子后,哑巴男孩因为一段时间没运动,肌肉有些僵化,在姜潮的帮扶下才坐了起来。
这个哑巴男孩一丝不挂的,但塔秋莎已经习以为常了。
塔秋莎先给他做了一下手臂和腿部的恢复性按摩。
随后塔秋莎将画笔和纸张递给了他:“你要是想找回你的家人,就听这位大哥哥的话,大哥哥问你什么你都要回答,这位大哥哥是好人,他会帮你的。”
而哑巴男孩闻言点了点头,姜潮他是见过的。
姜潮看着哑巴男孩开始问一些,关于他家的问题,姜潮问的问题都是具象化的,姜潮尽量说的简单了一些,他想让这个哑巴男孩将他以前的家庭住址画出来。
而就在姜潮和塔秋莎在精神病院忙的同时,邱凝却是到了哈市的一座墓园。
按理来说,给人扫墓应该是在上午,可邱凝却为了避开她要看的这位故人的家人选择在了下午。
手里的花束放在了墓碑下,邱凝看着墓碑上的名字,眼睛里没有流泪,但心绪却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了,因为他的离去,邱凝没再谈过男朋友。
而现在邱凝已经三十出头了。
三十出头不结婚的女人,要么是小三要么是心里有问题。
邱凝虽然这两种皆不是,但因为过去的羁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的感情生活。
虽然这些年,也有条件好人比较好的想和她在一起,但在她的心里这些男人始终比不得她心里的他。
他的优秀似乎谁也无法超越。
“以前你在的时候,总是问我,我爱你么?那个时候,我没有回答你,直到你出事的那天,我才对你说了那三个字。”
“而现在我想再对你说一声,我爱你。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三个字了,接下来的时光我想追求一下我自己的幸福,我想你也不愿就这么让我孤苦伶仃一辈子。”邱凝对着墓碑自然自语道。
邱凝陪着这座墓碑说话,她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他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法医,邱凝看惯了悲欢离合,男朋友去世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但邱凝也觉得不该这么沮丧下去,要是再这样耽误下去,她就真的和幸福失之交臂了。
邱凝在公墓这边,和她的前男友做最后一次道别,而在精神病院的重症室。
姜潮看着哑巴男孩。
哑巴男孩正坐在地上画着什么,而因为这一次塔秋莎拿来了彩铅,哑巴男孩这次还能给画纸添加颜色。
“你家那边冬天也不冷吗?”姜潮好奇道。
而哑巴男孩闻言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姜潮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让哑巴男孩画他里人以前在家的时候,冬天的时候都穿什么衣服。
但哑巴男孩画的很单薄,根本就不像是东北这边的严冬。
而姜潮让哑巴男孩继续画,让他将他最常见的马路边的树木也画上。
而哑巴男孩听明白后,动笔开始画。
但当哑巴男孩画好后,姜潮拿过来一瞧,却是皱眉道:“塔秋莎你来看,这好像是白玉兰。”
“确实有点像白玉兰,而且你看这个好像是南方那边才种植的植被。”塔秋莎指着哑巴男孩画的另外一个植被道。
“这个看起来有点像绣线菊,不过我也不确定。”姜潮看了看道。
“这如果真的是绣线菊,那只有浙江那一带才会有这种植被。”姜潮推断道。
顿了一下,姜潮又道:“让他继续画吧,之前几年都没有找到他的家人,也不可能单凭几幅画就马上找到,这可能是个长期的活。”
而到了快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潮才离开了精神病院。
姜潮先送塔秋莎回了家,随后他也回到了市局门口的家里。
姜潮回到家后,和叶冬梅一起吃了晚饭,随后姜潮便坐在阁楼的床上看起了哑巴男孩画的那几张画了起来。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哑巴男孩虽然精神上有点问题,而且大字不识一个也不能和人沟通,而且现在又在重症室,但这并不代表,之前导致的他残疾的犯罪分子,就能这样逍遥法外。
而姜潮根据哑巴男孩画的这几张画,在另外一张纸上分析了起来。
而到了夜深的时候,姜潮分析出了几个结论。
犯罪嫌疑人应该是一名女性,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而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工具,应该是剪刀、刀具或是其他的东西,总而言之应该是家中常用的东西。
犯罪嫌疑人和哑巴男孩的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家属或是收养人的关系,如果是陌生人,哑巴男孩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而哑巴男孩的家应该是在南方,这一点是从他画的植被里看出来的,而且这个哑巴男孩不穿衣服的毛病,也应该不是在哈市这边养成的,应该是在家的时候就养成的坏习惯。
“如果凶手是这个男孩的亲属,谁会这么狠割掉他的生理器官和舌头?”姜潮思索了起来。
而思来想去,姜潮准备把这个问题,带到正式去单位上岗的时候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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