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可以确定地跟大家说,后天正式回到霍格沃茨!!!)
坐定后,众人正欲翻开菜单,便听得门口悬挂的风铃声响起,一家拥有如晨阳般发色的三口,在侍应生的引领下,昂首阔步地步入其间。见状,费雷突然叹了口气,“该死的,撞见他们一家,今天绝对会诸事不顺,”他拍了拍凡尔纳的肩膀,“凡尔纳,你先点餐吧,我去和他们打一声招呼,该死的贵族礼仪……”费雷似乎技术性地想要避开两者间的见面,但好巧不巧地,当他站起身后,来者一家中最年长的男性正好也瞥见了他的身影,在优雅地整整衣襟后,走近前来。
无可奈何之下,费雷以眼神示意朋友们一同起身,随即面露微笑,右手横于胸前,施了个麦克法斯蒂家独有的礼节,“能在这里遇见您,真是我的荣幸,马尔福先生。”
马尔福先生将掌间紧握的蛇首檀木杖换了边,伸出右手来,与费雷握了握,用颇富磁性的声色说道:“不需这么客气,费雷,这是我的妻子-纳西莎,”他对挽着手臂的美丽女子温柔一笑,“他是费雷,麦克法斯蒂家的雏龙,现在已经开始帮库克处理家族事务了。”闻言,纳西莎也矜持地点头一笑。
之后,马尔福先生又轻拍着身后与他长得十分相像的男孩肩头,说道:“这是我的孩子,德拉科.马尔福,你可以直接叫他德拉科。”
“莫非命运之神是想让我在今日,把正反两派的主配角都认识一遍?”凡尔纳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德拉科,发现他就如小说中描写的面容俊雅,肤色带着贵族式的苍白,唯一不同的一点在于,他那对文内所述的冷漠灰眸,在此刻竟闪耀着炽热的神采,兴奋地与费雷寒暄。
“看来德拉科还真的因为名字的缘故,对龙十分痴迷。”凡尔纳想起了麦克法斯蒂一族所管理的黑龙群,不由得缅怀一笑,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亲身面对的5X级危险生物。
马尔福先生似乎觑见了凡尔纳的笑容,当下以眼神制止德拉科愈加失礼的举措。同时,费雷也会过意来,指着达卡瑞说道:“这是达卡瑞.沙克尔,我在霍格沃茨认识的好友,呃……或许您也认识他的父亲。”
马尔福先生缓缓颔首,说道:“当然,沙克尔先生你好,我在魔法部见过你,”随后,他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很有前途。”
闻声,达卡瑞尽管面色僵硬,但仍是不忘回礼道:“能得到您的赞美,是我的荣幸。”
接下来,费雷有些局促地介绍凡尔纳来:“他是凡尔纳.凯德蒙,我的另一位好友。”他早已想起平时贵族间所流传的,马尔福一家十分厌恶麻瓜籍巫师,所以只是概略地先容一二,以免沾惹麻烦。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此时马尔福先生竟伸出了手,浅笑道:“昨天你的授勋典礼我也有幸参加,凯德蒙先生,感谢你对于魔法界的贡献。”听得此言,凡尔纳惊讶地一轩左眉,随即也探出了手,与对方紧握。
同时,纳西莎与德拉科均面露错愕之色,显然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们虽在昨日就已得知此事,但因为凡尔纳血统的缘故,对其并无太大的重视,甚至还有几分嫌恶与不满。
“您太客气了,我怎样也比不上马尔福家曾经做出的成绩。三百年前,贵家族族长曾亲自造访东方巫术界,再次促进双方文明间的交流;一百六十年前,马尔福家将濒临绝种的十七种魔法动植物,迁入‘亚特兰提斯’之中,间接促使后世‘狼毒药剂’与‘石化解除剂’的原料不至匮乏;二十七年前,尊敬的阿布拉克萨斯先生更提出了‘一十三种状态溶解液’,替炼金术带来跨越性的进步,也令我受益蜚浅。”
听完凡尔纳如数家珍般的报出了马尔福家的光荣史后,在场众人皆是震惊地失了仪态,直至良久,马尔福先生才略显感慨地叹了口气,并露出颇为真挚的微笑,说道:“惭愧,即使是马尔福家的传人,也未必能像你一般清楚这些事情。”
随后,凡尔纳敏感地发现纳西莎与德拉科的面色稍霁,似乎对于他的赞美感到十分受用,同时它也察觉到达卡瑞不知是敬佩还是鄙夷的目光,这些均使得他在心中暗笑不已,没想到自己昔日无意间翻阅《贵族荣耀史》时,因为对“马尔福”这姓氏最为熟悉,而随心记忆的内容,竟在今时派上了用场。
“费雷,如今你也是来‘丰饶之角’用餐的吧?”马尔福先生忽地问了个一目了然的问题,等到费雷无意识地点头回应后,他便用慈爱的眼神望向德拉科,并说道:“我的孩子从小就对巨龙着迷,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与我们并桌共享午餐?”
“我……”即使心中再多不愿,费雷仍是不敢违背长者的意愿,他歉然地对着凡尔纳眨了眨眼,随后在德拉科的喜眉笑眼之下,答应了这个邀请,并请托侍应生替他们换往近阳台处的位置,在午后的暖阳中,享用着丰盛的美食。
待得色彩艳丽的前菜沙拉上来后,德拉科终于再也耐不住性子,开始兴奋地与费雷攀谈起来,言词中自然围绕着赫布里底群岛的黑龙打转,偶尔老马尔福也会加入其间,技巧性地将话题拉至一旁凡尔纳与达卡瑞的身上,使两者不虞无聊,也不会显得马尔福家待客失礼,因此整个用餐气氛总体来说还称得上愉快。
而原先对于要和一名麻瓜巫师共用午餐,感到坐立难安的纳西莎也逐渐放下了堤防与蔑视,加入了话题之中。她的谈吐优雅,用词遣字几乎专挑生涩的文法,那是家族传承多年才能拥有的文化底蕴,若是一般人听了,不仅会会错意,更可能因此而惶恐不安。
但这些对于凡尔纳来讲却不成问题,他有千年前拉文克劳的记忆,又与活了六百多岁的尼可.勒梅相处多年,若要单比用辞措意中的艰涩,只要他愿意,甚至能让在场的贵族们都备感压力。
用餐期间,凡尔纳灵巧地操纵着刀叉,将牛排切出适量的大小,那一份风采气度,即使马尔福一家能从中找出数条违背餐桌礼节的缺点来,却怎也无法心生讥嘲,有些人天生就是有一种气场,能够单靠本身的自信,不容他人多加置喙。
此时,马尔福先生的瞳中一阵恍惚,他宛若又看见了那一个令他敬畏不已的身影,他们同样动作并不符合礼仪,但却从容优雅、风度翩翩,好似这些举措才是真切的规矩,让凡夫俗子不敢效仿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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