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房内,郭汜和中年文士呆呆地望着珠帘后的俏丽身影,脸上满是仰慕。
华雄回头看吕布,此时,我们的人中吕布也是看得呆了,十足的一副猪哥模样。
诗语一曲完毕,盈盈起身,旁边的丫鬟掀起珠帘,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面似芙蓉,眉如柳叶,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皮肤细润如温玉,腮边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好一个绝色女子。
诗语徐徐来到大堂中央处,朝着众人躬身一礼:“小女子诗语谢过各位大爷捧场!”
话刚说完,大堂内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等掌声停下,诗语又张开樱桃小嘴:“各位大爷,接下来小女子会出三个环节的题目给大家作答,综合起来答得最好的,便可以成为小女子的入幕之宾!”
‘入幕之宾?’诗语这是要出阁的节奏啊!
“好!”
“好!”
“好!”
一时间,大堂内的男子争先恐后地大声叫好,好像谁叫得越大声,谁给出的答案评价就越高似的。
诗语望了望神情激动的众人,做了个静音的手势:“第一环节,便由大家作一首表达时下战乱对百姓影响的诗词!”
天字4号房内,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急着回答:“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念完这一句后,商人满脸得意之色,似乎很自豪自己拔了头筹。
看到商人一副欠揍的表情,有人开始吐槽:“生在乱世,这是上天注定的,你这狗才不想着努力改变现状,却妄想去做盛世的一条狗,真是丢人现眼!”
众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说话的人身高九尺,浓眉大眼,面相凶恶。
“说的好,人不好好做,却想去做狗,真是可耻!”
“天香阁这么高雅的地方,怎么能让狗进来?”
“人不与狗为伍,滚出去吧,你!”
场内众人齐齐放声大笑,那富商见了,连忙灰溜溜地逃出房间。
这一小插曲过去后,天字一号房内,郭汜对中年文士说道:“公台,快帮我做一首诗,我要气气吕布那小子!”
原来,在天字一号房内的中年文士便是前些天到王允家作客的陈宫,陈宫闲来无事,外出散步时偶遇有一面之缘的郭汜,便随郭汜一起来到青楼。
面对郭汜的求助,陈宫点了点头,略一思索,便是念道:“黄沙漫漫风萧萧,孤村无人空战火,腥风折草战场塌,月冷黄昏血染沙!”
获得好诗一首,郭汜便急不可耐地高喝出声:“大家安静,本将军有好诗一首!”
“小女子见过郭将军,还请郭将军把诗说给大家评判!”诗语远远地向郭汜施了个万福。
郭汜挑衅地望了吕布一眼,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家听好了,黄沙漫漫风萧萧,孤村无人空战火,腥风折草战场塌,月冷黄昏血染沙!”
郭汜这诗一说出,众人纷纷叫好。
“郭将军文武双全,真是厉害!”
“是啊,是啊,郭将军不仅长于征战,连诗词一道也这么精通,真是大才!”
“我看郭将军今天必定能成为诗语姑娘的入幕之宾!”
“……”
听到众人的赞语,郭汜脸露得意:“吕奉先,你昨天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地打败我,从而得到诗语姑娘的青睐吗?”
吕布见郭汜将矛头指向自己,顿时心中恼火:“郭阿多,你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一首破诗么,老子也能作!”
“哎呀,好勇斗狠的吕奉先也能作诗,真是稀奇,那本将军便拭目以待!”
“作就作,谁怕谁,不过,得给本将军一些时间考虑!”吕布性情高傲,即便知道郭汜用了激将法,还是将这项挑战接了下来。
只是,真要让吕布作诗,还不如杀了他,吕布没有办法,只得向华雄求救:“鸿宇兄,听说你在王允府内吟诗技压众朝臣,真是了不得,眼下我这难关,还需要鸿宇兄帮忙度过!”
华雄现在对郭汜恨之入骨,即便吕布不来求助,华雄也会主动帮忙:“奉先兄,你太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布满脸感激,向华雄举起酒杯:“鸿宇兄真是仗义,不枉咱们相交一场!”
华雄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始思索起来,只一会儿功夫,华雄就通过金手指想起了一首描写战乱对百姓影响的诗,并将它告诉吕布。
吕布听了后欣喜异常,正当他准备大声将这首诗吟诵出来时,隔壁房间内却传来郭汜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吕奉先,你到底想好了没有?都这么久了,如果想不出来,就干脆认输好了!”
吕布听了华雄告诉他的诗,心中底气十足:“郭阿多,你催魂啊,本将军的诗已经想好了,你给我听着!”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吕布最后一字说出时,大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可没过多久,大堂内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天字一号房内,陈宫心头满是疑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诗的水准真是高啊!真是奇怪,传闻中吕布只是个好勇斗狠的莽夫,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有深意的诗来?”
郭汜见陈宫也称赞吕布这诗作得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公台,你别被吕布那小子给骗了,吕布那厮胸无点墨,怎么可能写出满堂称赞的好诗来,他这诗一定是别人帮他作的!”
郭汜这么一提醒,陈宫也觉得以吕布的水平,绝对作不出这么有深意的诗,于是乎,陈宫开始留意这个帮助吕布的神秘人来。
吕布收获满堂彩,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刚才郭汜的挑衅与逼迫,便开始冷声反击:“郭阿多,本将军的诗怎么样?比你作的诗强多了吧?哈哈哈,我猜,你现在的脸应该很疼吧?”
“你,你……”面对吕布的嘲讽,郭汜吞吞吐吐,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
看到郭汜憋屈的样子,吕布心头大为畅快,诚挚无比地再次向华雄敬酒:“这次多亏了鸿宇兄,不然,被打脸的就是我吕奉先了!”
华雄谦虚地摆摆手:“奉先兄太客气了,郭阿多与我有仇,帮你也就是帮我自己!”
“不管怎么样,我吕奉先欠你一个人情,先不说这个,咱们喝酒!”
“来,喝酒,喝酒!”
说完,两人开始举杯对饮,喝得是畅快无比。
之后,也有不少人作出诗来,但质量却比‘郭汜’和‘吕布’的诗差了许多,诗语姑娘稍稍一对比,便宣布第一环节表现最好者为吕布。
第一环节结束,诗语姑娘很快便宣布进入第二环节,第二环节为抢答题,三个问题,谁答对的多,谁就取得这一环节的胜利。
只见诗语姑娘笑意盈盈地说出第一道题:“一人被老虎猛追,他前面有条大河,河上没有桥,他也不会游泳,可他最后却过去了,大家说说这人是怎么过去的!”
华雄一听这题目,便暗暗嘀咕起来,“这不是脑筋急转弯么?莫非古人也喜欢玩这个?”
心中尽管有了答案,但华雄却没有出风头的意思,只是一边饮酒,一边望着花魁诗语。
华雄不急着回答,可有人却惶急无比,这回,郭汜没有向陈宫求援,他觉得这题目比较简单,便大声说出了自己想的答案:“这人编了个竹筏划过去的!”
吕布见郭汜给出了答案,心中顿时一急,连忙向华雄询问:“鸿宇兄,郭阿多答对了没有?”
华雄摇了摇头:“郭阿多答错了!他的答案……”
“这就好,这就好!”吕布大松一口气,然后出声嘲讽郭汜:“郭阿多,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老虎哪里会等人编好竹筏,他还没开始找编竹筏的材料,便要被老虎给吃了,哈哈哈!”
吕布的笑声一起,堂内众人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当众人想起郭汜的身份时,又齐齐捂住了嘴巴。
郭汜被吕布打脸,顿时心中火起,他想到吕布和自己一样不学无术,便是出声反讽:“吕布,你莫要嚣张,老子虽然答得不怎么样,但毕竟给出了答案,总比你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郭阿多,你凭什么说老子没有头绪?”
“哟呵,你也想出答案来了,那就说出来吧!”
“说就说,谁怕谁!”吕布接得硬气,可到了要给答案的时候,却是吞吞吐吐:“他是,他是……”
郭汜见吕布吞吞吐吐,便知道他还没有想好答案,立即给吕布施加压力:“吕布,你啥时候犯口吃了,你倒是说他是怎么了,哈哈哈!”
郭汜的话刚说完,堂内众人便将目光投向天字二号房,这一刻,纵横战场,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布也倍感压力,一丝冷汗不觉间从额头流下。
吕布苦思冥想了一小会,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便向华雄求助:“鸿宇兄,这题还要请你再帮一下忙!”
华雄爽快地点点头,便在吕布耳边轻声念叨一句,吕布听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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