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15章
“有什么不好搞的,莫非王大爷您又想搞事情?”柳依依坐到了王洋的身畔,特地拿自己柔软香滑的肩头轻轻地碰了碰王洋这位正人君子。
“屁,不是我想搞事情,而是那位得瑟……嗯,咱们的那位端王殿下窜过来告诉我,咱们的《千手观音》将会在五日之后入宫演出。”
“不是说是明年吗?怎么突然改到现在了。”柳依依也不禁一脸懵逼,妩媚动人的水眸也瞪得溜圆。
王洋摊开了手道。“因为天子他亲娘朱德太妃四十寿诞就在五日后,总之呢,堂堂大宋天子都发话了,咱们能不答应吗?”
“当然不能不答应。”柳依依也只能无奈地翻了个可爱的白眼,抬起那葱白一样的纤纤素手揉了揉额头。“罢了,看样子奴家得赶紧去知我娘亲一声……”
话音未落,这位体态妖娆的漂亮妞又窜出了房门,连门都没关,害得只披了一件单衣坐在这里显摆肌肉线条的王老司机让冷风给呛出一个大大的喷嚏,靠!没有半点公德心的女妖精。
五天的时间,对于别人而言,很多,但是对于王洋这位追求艺术完美性的优秀艺术大师而言,实在是太过仓促了点,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天子的亲妈生日就是在五天后,总不能让她老人家把自己生日给改到十天半个月后吧?
没办法,那自然只能是王大艺术家还有诸位怡红楼舞蹈演员们加油排练了。不过好在,之前的《千手观音》的演员们都在,基本的那些舞蹈动作都还有印象。
再加上大家都记得明年年初的天子寿诞,所以一段时间还是会重新演练一番,不至于太过生疏,总算是让王大爷深感欣慰,看样子姑娘们还有那混在最后当背景板的四个大佬爷们都时刻牢记了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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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时,王洋总算是第一次踏足了北宋王朝的政治中心,也就是东京汴梁的皇宫所在。可惜这五天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陡然降温,大雪纷飞,简直就是要冻死狗的节奏,害得王大爷只能吸溜着鼻涕,缩着脖子步入了皇宫。
马车里边都是姑娘,自己一个大佬爷们总不能窜到一票姑娘中间去取暖吧,虽然姑娘们愿意但自己还不愿意,嗯,很有可能才出冰窑,又如狼窝,经历过几次被这些女流氓们围攻的群体性事件后,像王洋这位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彬彬君子是不会那么干滴。
虽然偶尔抽空打量几眼,更多的时候还是在感慨古代取暖果然很在问题,难怪会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说法,实在是让王大爷不得不感慨果然还是二十一纪有暖气的新社会好啊。
而很快,王洋便看到了赵佶站在不远处的前方,朝着自己迎面而来,王洋只能吸了吸鼻子,摆出了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架势,顺便踹了身边那些一个二个猥琐得跟寒风中的秧鸡似的手下。“都他娘的给我精神点,这里可是皇帝,拿出精气神来,”
一票人顿时精神一振,全都赶紧昂首挺胸,就像是一群骄傲的雄鸡般得瑟在大雪纷飞之中。
“先生您可算来了,哎呀这样的天气,您居然穿得这么单薄,梁都师……”看到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王大官人为了标榜自己的身材,穿的很是有些骨感,居然没有皮裘披风,赵佶赶紧朝着身边招了招手。
梁都师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强忍住内心的悲伤,将自己那上好的貂皮裘披解下递了过来。
“哎哟这可如何使得,实在不好意思……”该有的风度都已经全毁了,这特么的鬼天气差点把帅气版王大君子吹成王大冰棍。自然不会再装逼的说不客气我其实很暖和,嘴里边不好意思那只是客气,手脚却份外麻利的把那梁都成手中的皮裘给拽了过来给自己披上。
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王洋想了想,张开了怀抱。“要不咱们一起披?”嗯,丫的你敢答应大爷我绝对会告诉赵佶你丫肯定就是一块死玻璃,说不定时时刻刻都在窥视得瑟小王子的菊花。
梁都成愣愣地看着王洋那张怀的怀抱,还有那副邪恶狰狞的笑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多谢先生,那个老梁不冷,一点都不冷……”我呸,你丫个大佬爷们,跟你挤一块,你好意思咱家还不好意思。
“那就快走吧先生,咱们选赶到太妃娘娘那里安顿下来,然后我再带你去觐见官家。”赵佶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忠心宦官那一脸苦逼的模样,扯着王洋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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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王洋,见过陛下……”王洋大步随赵佶入得殿中,见到了赵煦就笑眯眯地坐在殿内,朝着自己招手,正要过去,却看到了身边的赵佶已然深施了一礼,只得有样学样地道。
“先生不必多礼,朕等先生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哈哈……”赵煦走了过来扶起了行礼的王洋,看着这位比起自己足足高出大半个头,虽然健硕,但却又不失文人翩翩风度的王洋,心中甚是喜悦。
“先生你且来看,这是何物?”赵煦很是亲切地拉着王洋的手往里走,然后指着那边朝着王洋问道。
“……铁炉子?”王洋不禁一愣,哎哟我靠,堂堂的大宋皇宫之内,就在这位当今大宋天子的书房之中,居然摆着这么个玩意,这违和了点吧?说好的古香古色呢?
不行了,下次一定要重新设计一个更美型的铁炉子,至少要与大宋朝的封建社会的古典艺术气息搭调。
“这是十一郎见朕的书房冬天甚凉,燃那竹碳易起灰尘,所以进献了此物,倒不想这东西,居然也是出自先生的手笔……”
王洋打了个哈哈,坐到了小宦官取来的绣墩上,嗯,这个铁炉子不愧是优质产品,虽然空间挺大的,但是这么一个铁炉子往这里一蹲,周围的空气都显得那样的温暖。
不再如烤竹碳似的,面前温暖如春,屁股后边则凉飕飕的,就如同有只幽怨的女鬼蹲自己屁股后边在一个劲的吹气。
赵煦与那赵佶不愧是同父异母的一家人,虽然他比赵佶年长,不过但是也跟赵佶差不多,也很得瑟,只不过得瑟的程度没有赵佶那么厉害。
但是,言语之间,讲起了那日大臣上奏,想要削减自己娘亲的舆盖、仪卫、服冠。而自己就在朝堂之上一面看着那些大臣,一面写下一份罪已诏的故事。
赵佶那小子嘴皮子虽然利落,但终究不是当事人,不能理解和体会当事人内心的那种痛苦、纠结、愤怒,甚至是欣喜。
而赵煦作为当事人,随着他的讲述,更不能在生动的发生着变化,时而无奈,时而狰狞,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活脱脱一位优秀的悲剧表演艺术家,别人是在表演,而这货完全是在用生命演绎痛苦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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