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婧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我刚才在干什么,因为就算我把手拿了出来,裤子还是翘起了老高。
不过只要是稍微有点情商的成年人,谁撞到这种事会大惊小怪的刨根问底啊,很幸运,李婧也不是全无情商,她红着俏脸,直接就把头撇向旁处,一边往房间里边走,一边有些慌乱的问道:“你干嘛躺地上了,这给我吓了一跳。”
我一副心思全在下边,尴尬不已的想要分散力,好让惹祸的家伙能消停下来,就随口答道:“哦,什么?”
李婧要到卧室的床前,就必须经过我身边,她刚刚洗了澡,身上一股好闻的沐浴乳清香直往我鼻子里钻,而且她打我面前一过,以我这躺在地板上的视角,可就直接看到了浴袍中,本不该被人看到的风景。
李婧浑然未觉,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满头长发,随意哼道:“我问你干嘛要躺在地上啊,这要叫我爸知道了,又得骂我了。”
也就是这个当口,她走到床边坐下了,抬眼一看,就把我下边的丑态尽收眼底,随即李婧就矜起了小鼻子,有些嫌恶的撇嘴道:“能不能管好你兄弟,在老娘这个帝王攻面前瞎得瑟什么?”
我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她什么意思,心里暗叫倒霉,要不是看了一眼她浴袍下的景色,老子早就安全着陆了好不好。
还没等我回话,李婧就咦了一声站起了身,直奔我拿在手的电话而来,嘴里还奇道:“你看谁呢,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我顿时脸色一变,情急之下恨不得一口把手机给吞了,她能不觉得眼熟吗,那尼玛可就是她朝夕相处的嫂子谢婷,纵算离得远,手机上的照片篇幅有限,可还是被李婧看出了端倪。
见我手忙脚乱把电话灭屏,甚至一急之下干脆都给关机了,李婧就更是起疑,皱着眉站在我身前喊道:“你干嘛,我就看看怎么了,你这是做贼心虚啊?”
我被这突然情况一惊,某个地方也消停了,总算不那么尴尬了,我吁了口气解释道:“我这不是有点害羞么,刚才看了一个小片子,就是王铎那家伙给发来的,才一时兴奋了……你懂的!”
谢婷绕着我转了半圈,撇嘴道:“好吧,不看就不看,美女谁没玩过啊,不是我跟你自夸,我上过手的漂亮妞,你做梦都想不到有多少,哼,弄个破照片还那么宝贝,老娘才不稀罕呢。”
她其实并不能明白,她这样一个刚刚出浴的绝色美女,只围了条浴袍,跟身为处男的丈夫同处一室,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搞过多少百合受,对我而言,那是多大一种冲击啊。
我隐隐感到口干舌燥,直接就翻了个身不敢再看她,同时也屈起了双腿,防备自己一旦联想起来,又会露出丑态而尴尬。
李婧傻傻的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完全不知道我这些小心思小动作,她把吹风机调成热风,哗哗的吹着一头长发,嘴里还自顾的说道:“你最好别在地上睡啊,不说我爸妈知道了会说我,就算人家自己都不好意思,你看你为我刚挨了两刀,伤口还没拆线呢,回家我就虐待你睡地板,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咬牙道:“你那床太软,我不习惯,地上挺好!”
李婧扭头看我:“真的吗?”
我违心的点头。
李婧叹了口气道:“行,那你就睡地上吧,不然老娘身边要是躺个男人,我就会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一脚踹下去,这可能就是我心理问题,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了。”
我心里都快哭出来了,我舒服尼玛啊,要不你睡一下试试,就铺了一层棉被的坚硬地板,躺久了屁屁都硌生疼,老子还就是怕你突然施暴踢我下来,我才不去床上睡的。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李婧惊魂已定,又频频出去跟那些小妞约会,有次喝多了回来跟我唠叨,说张诗琪已经被上海来的老妈给逮了回去,她身边现在就只有安妮一个贴心妹子了,还真是不习惯。
我随口问她:“琪琪家里到底什么来头啊,应该不是只有张伯伦这个叔叔最牛逼吧?”
李婧撇嘴冷笑:“你真是孤陋寡闻啊,堂堂上海天晟集团,市值近千亿啊,董事长就是琪琪的老爹,岂是张伯伦一个二线城市的父母官可比,再说姓张的这还只是个副职,琪琪她妈就更了不得,来头大的能吓死你!”
李婧喝多了说的有点含糊,不过她两次都拿手指往天棚上指,我就明白了,琪琪老妈的背景怕是通了天。
我不过仍然好奇,不说纨绔圈子都没啥秘密吗,咋琪琪这样一尊大神到了星城,愣是没人知道,薛刚更是倒霉催的,还想要连她一起非礼,这不合常理啊?
后来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李婧才嘀咕一句:“这些都是出事之后琪琪跟我说的,之前我也不知道她身份,我们是在微信一个百合群里认识哒,包括董安妮在内!”
我有些震撼,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群,都是一帮家境优越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在群里聊天交流,看好了照片就约出来玩,合拍就他妈可以百合一把。
又过了三天,就在我头上缝合的伤口已经发痒长肉时,李婉钰这小萝莉的病情彻底稳定了下来,医生说谢婷不用24时监护在身边了,可以回到公司上班了。
拆线前一天,王铎给我打来电话,跟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处理缝线,说完了这事他也没挂电话,跟我讲起了另一件事。
他说这两天星城简直太热闹了,首先市局薛志宏被调理一把岗位,去了党史办当了一名虚职调研员,而薛刚那天当场就他老子打断了一根手臂,现在软禁在家里不准出门,至于金牙龅那帮货就更惨了,新上任的局长点名要办他这个团伙典型,各种陈年积案全都给翻了出来,估计无期徒刑是最轻的了。
我听到这就心里一松,还担心这秃头几天就放出来,再找我和李婧的麻烦呢。
王铎继续说道:“对了,明天拆完线你先别回家,跟我去吃个饭,我们军哥要跟你当面道个谢呢。”
我奇道:“什么情况,靳红军跟我道谢,我没帮过他啥忙啊?”
王铎嘿笑道:“你是不是傻啊,金牙龅可是南城一带的地头蛇,把持了好多赚钱的门路,什么工地的砂石土方,大学城附近的宾馆钟点房,还有几个没在工商注册过,但仍在各个学校里搞的火热的金融公司,这些产业全都被我们西郊帮给拿下啦,反正金牙龅的地盘离我们最近,军哥感觉金牙龅这回算彻底栽了,就果断出手,抢在别的势力没反应过来之前,给他连锅端了,你说他要不要感谢你呀?”
想起靳红军那天的前后表现,我心里就一阵鄙视,于是就冷笑道:“屁的果断出击,就是趁火打劫吧,不过我问你啊胖子,那个在学校里边搞业务的金融公司是什么鬼,难道就是网上传的裸贷么?”
王铎干笑道:“对头,你要不要照片,我还有好多小视频呢,都是负责这一块业务的哥们给的,啧啧啧,缺钱的美女真不少啊,各种体型肤色,看的我这几天都腰疼。”
我更糊涂了,问道:“看的你腰疼,什么意思?”
王铎支吾了一阵,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嚷道:“老子撸的多了,懂了吗?”
我叫了声卧槽,你个死胖子真龌龊,滚你妈蛋吧。
挂了王铎的电话,我心情还是挺好,一想到薛刚被自家老子给打断了胳膊,金牙龅也特么得把牢底坐穿,我就是一阵得意,叫你们往死里欺负爹,这回都玩完了吧,哈哈。
当晚,李婧直到十二点还没有回来,我莫名有些烦躁,不过还是强迫自己入睡。
迷迷糊糊间,我被放在枕边的电话铃声惊醒,拿起来一看是李婧打的,赶紧接了。
话筒里人声嘈杂,李婧带着醉意的声音在电话里怒吼:“秦风,你他妈马上给我喊二百个兄弟过来,有个死三八跟我争安妮,他妈的,我非要撕烂她上下两张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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