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昊笑了笑没有解释,带着孩子们吃了顿肯德基,周昊又将他们送了回去。
吃的时候,张乘嘉和李佳蔚俩小孩别提多腻歪了,你一口我一口,吃完还要帮对方擦个嘴,看得周昊都有些羡慕了,王息言哪天能这么体贴就好了,凶巴巴的跟个母夜叉似的。
来福小区门口。
“你住这儿?”周昊惊讶道。
张顺收点了点头,问:“难不成你也住这儿?”
周昊笑了笑,道:“算是吧,以前罗杨住在这里,我过来抓他的,后来不打不相识,又一起打妖怪,再往后就成了朋友。”
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张顺收首先惊讶的是,门主居然也住在这里?其次周昊居然来抓门主?最后,两人居然一起捉妖?!
666啊我的门主!
简单的一句话,张顺收已经基本能猜出周昊是道家子弟了,一般的帮派可出不了会抓妖的主儿。
“原来是这样。”张顺收说道。
两人是在门口下的车,这会儿正往他家走去,周昊问道:“我看罗杨人不错啊,你媳妇看病要花钱怎么不和他说呢,他一定会借给你的。”
张顺收苦笑一声,道:“门主赏罚分明,颇讲义气,这在江湖上都是鼎鼎有名的,如果我和门主开口,他一定会帮我,但我却不想这样。”
周昊有些搞不懂,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这好歹也是个人脉啊,能用,不用,这不傻逼了吗?
瞧瞧我,今天这个逼装得多到位,霎时间就让别人以为我是个大老板。
“乘嘉今年刚到达化劲,门主知道这事儿,他有意让乘嘉也加入千门,我就说孩子现在还小,一直都拖着。我怕欠了门主的情,这事情就拖不下去了,毕竟很多东西都是要从小学起来的,我到现在还没教乘嘉黑话呢。”张顺收摸出一盒皱巴巴的软云香烟,递了一根给周昊。
周昊接过香烟,别在了耳朵上,没急着抽,道:“这才多大点事啊,回头我跟他打个招呼不完了?千万不能因为这个耽误嫂子看病啊。”
张顺收不胜惶恐,连忙说道:“呸呸呸,使不得,论辈分我得叫你一声大师爸,你怎么能管我媳妇叫嫂子呢。”
周昊最烦这些虚名,哦,我和罗杨是朋友,就比你大一个辈分了?那牛头管我叫“昊爷”,你不得叫我老祖宗?
“各论各的,没人的地方又不要紧,不见得我喊你一声‘张哥’委屈你了吧?”
张顺收赶紧摇头,道:“不委屈不委屈。”心里同时想着,那你弟弟也能管我叫哥了?
那我儿子岂不是比你弟弟小了一个辈分?
管他呢,算这些却是麻烦。
张顺收赶紧转移话题,道:“其实我媳妇这病,就是上了医院也不见得能治好,是个怪病。”
怪病?
怎么就那么巧呢?
我周昊就是喜欢治怪病,我倒要看看有多怪。
“说说。”
谈到这个病,张顺收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前几天开始的,我媳妇儿忽然就像是没了精气神,也走不了路,饭也吃不下几口,我找江湖上懂医的朋友看了,说是邪病,他看不了,传说新区有一位年轻的神医,他一定有办法。”
说到这,张顺收看了看四周,小声道:“相传京城有位将军上次来苏洲,也是突然生了病,本来那位将军是要用百年人参吊命的,后来那将军的孙女,不知道从哪儿找到那个神医,神医三下五二就给治好了,我那朋友说神医手眼通天,没这个数,怕是连面都见不到。”张顺收伸出了一根手指。
周昊听得云里雾里的。
将军、人参、孙女、年轻神医。
这说的不会是我吧?!
周昊看到他的手势,问:“一万块?”
你为了一万块去偷我龙舌弓,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顺收摇了摇头。
“不会是十万吧?”周昊惊讶道。
什么时候我周昊出面治个病,也能值这个数了?
我自己咋不知道呢?
张顺收说道:“你也甭猜了,一千万!要不我也不至于亲自去打场啊,我身为火将,只管打架方面的事情,可这年头哪里还有人打架?跟着我吃饭的弟兄都快走光了,我工资也是一年比一年少。”
本来他打听到徐孙家的少爷在高博念书,就摸过去想看看有没有现金什么的,怎料徐孙栋梁这吃光用光,身体健康的败家子,根本就没多少现金,大部分都在苹果手机里,那天他手上抓着苹果手机睡觉的,诺基亚就放在了衣柜,张顺收一看就知道值钱,就顺便偷走了。
当时他正准备开溜,发现竖在衣柜边上的,竟是一把弓,看这样子挺古朴的,拿出手电筒一看,吓得差点尿裤子。
龙舌弓!
他也没考虑很久,反正偷都偷了,不在乎多一件古董了,他只知道自己老婆的病,基本是可以治好了,就把这两样东西给偷了。
一千万?
周昊听到这个数字,觉得脑袋有点晕,当即问道:“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一个白胡子老中医?”
“你咋知道咧?!”张顺收惊讶道。
难道周昊还会算命?
这些是他算出来的?
不对啊,我也没告诉他生辰啥的,他是怎么算的?
“你说的那位将军是不是姓余?”周昊问道。
张顺收楞在原地,道:“你,你咋知道咧?!”
“余将军是我结拜大哥,你说的那个神医,好像就是我。”周昊说道。
张顺收腿肚子都发颤了,当即腿一软就要给周昊跪了,周昊连忙扶住他,道:“你这是干什么?叫人看见咋整?”
“周昊,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媳妇儿啊!”张顺收的眼睛都红了。
“不救她我过来干什么?”周昊反问。
他最讨厌磨磨叽叽,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好!”
转眼两人就已经走到了张顺收家,这里是他租的房子,里面的家具也都很旧了,就连电视机,也是上个世纪深受人们喜爱的大屁股款式,现在人都用液晶的了,超薄。
皮质黑沙发表面上的皮,也掉得差不多了,但坐上去还是挺舒服的,地上贴着棕色的瓷砖,这会儿也都褪了色。
总体来说透着明晃晃的一个字——穷。
但这里收拾得还算干净,起码没有老房子里的那股霉味儿,茶几上还摆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
“周昊,待会儿小点声啊,我媳妇儿可能还没睡醒。”张顺收轻声说道,随后他将钥匙摆在了沙发上,生怕钥匙和茶几碰撞声吵着他老婆。
周昊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他走向他媳妇的房间。
他老婆名为刘淑芬,也是千门中人,先前是跟着“除将”做事的,后来经罗杨介绍,跟了张顺收。
房间内,一张1.8米的木床,上方挂着一张泛黄的巨大照片,照片里张顺收身穿黑色西装,刘淑芬穿着白色的婚纱,两人拥抱着,笑得都很开心。
由于窗帘拉着,整个房间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和打开门后,从外面射进来的光芒,整体来说还是很昏暗的。
“是顺收吗?”一阵虚弱的声音传来。
张顺收赶紧用胳膊擦了擦先前的眼泪,跑了过去蹲在床边,道:“是我,今天下班早,呵呵。”
算下来千门中,已经快有七八年没和别人干过仗了,张顺收这火将也快成了虚职,所以他平时也在厂里上班,做木匠补贴家用。
刘淑芬问道:“门口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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