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时澈嗓音幽深淡然,“我不要求别的,只要求你一定要让她走,顺利的离开,不要因为无谓的人或事再回头再停留,毕竟你也很清楚,苗疆并不安全。”
他说无谓的人或事,莫荒年第一反应是燕楚,他抿唇,“嗯,这点你放心,我说了就会做到,她绝对会顺利离开。”
“另外,照顾好棠棠,”墨时澈平静的道,“她这辈子没什么亲人,孩子还太小,穆云深跟我说过以前洛家人对她也很不好,盛峰盛苗也对她不好,苏妩丁繁英也都去世了,她也没什么朋友,唐思甜自身难保不可能跟她有太多的联系,燕楚她不会再接受了……以后能照顾她的亲人只有你。”
【我命不好,不该恨任何人的。】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女人说这句话时那自嘲的表情。
命不好么,也不一定,也许离开他,重新开始,就会未来一片阳光了。
毕竟她曾经说过,这辈子伤她最深的人,就是他墨时澈么。
…………
两天时间很快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洛蔷薇要走的那天早晨下了很大的雨,盛苗不知为何醒的很早。
其实自从步蔚死后她就一直睡的不太好,时常会做一些跟以前有关的奇怪噩梦,梦里有步蔚,有荒年,偶尔还有墨时澈……
甚至偶尔还会梦到她只见过几面的苏妩,以及盛峰。
盛苗不太记得梦到了什么,但她每次醒来都觉得很难受,甚至眼角会湿湿的,大概是在梦里哭了。
从结婚到现在也有一小段时间了,因为墨时澈在婚礼当天跟燕楚打架受了比较重的伤,每天都还在吃药打点滴,所以盛苗也没有提要跟他一起睡的事。
但现在,躺在盛家老宅偌大奢华的卧室内,听着窗外暴雨雷鸣的声音,盛苗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寂寞感。
纵然她现在是盛家的掌权人,是如愿跟墨时澈结婚的女人,也无法填满这种空虚的寂寞。
躺了一会儿,盛苗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就这么穿着薄而透的睡裙走到二楼卧室门口。
抬手敲门。
“时澈,你醒了吗?”
她屏住呼吸,没有听见房内有任何动静,于是直接拧开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盛苗下意识抬手扇了扇,往前走了几步才看见坐在交叠着长腿坐在深色沙发里的俊美男人。
盛满烟蒂的烟灰缸就放在墨时澈腿上,白浓的烟雾缭绕在他的周身,衬得他薄冷英俊的五官似真似幻,颓废的气息中透着神秘以及尊贵。
盛苗猝然就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直接的走过去,俯下身将烟灰缸拿起来,顺势就要坐在男人的腿上。
墨时澈抬手碰了下烟灰缸,烟蒂跟烟头翻了盛苗一身,惹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时澈……咳……”
他的嗓音亦是淡薄无温,“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盛苗没有走,拍干净烟灰后重新站在他面前,伸手拉住了睡裙的腰带,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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