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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姚琴善变,心眼也很多,此刻看她神色不对劲,他第一直觉就是她又要耍把戏了。
下意识的往门外退了两步,对她,只有满心的防备。
可姚琴的目光越发凌乱和涣散,明明脸上还挂着泪水,可已经没有楚楚可怜的神态,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像是焦急的寻找东西,又像是因为没找到要的东西而慌乱无措。
最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她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不但举止像动物一样在地上觅食,浑身还一丝不挂!
她不是最注重外在吗?
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丑?
对她的赤裸身体,他一丝想法都没有,只是无法再直视她,于是抬手怒指着她,“姚琴,你要干什么?”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姚琴才抬起头,那双哭红的眼睛里像是装着泥潭般,浑浊不清。
她不止身体痉挛抽搐,就连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颤抖,“好难受……快拿一点给我……”
莫建元怒喝,“你发什么疯?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有病就去医院治!”
也不是他没见识,而是完全没往那方面去想,只当她是受不了离婚的打击,然后把身体的某种病给刺激出来了。
姚琴匍匐着朝他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脚又哀求起来,只是这次哀求却不是因为离婚的事,“求你给我点吧……我……我好难受……”
莫建元面色阴沉,与之前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拉扯开并推出去。
而这次,他没再为她停留一秒,带着一身冷肃的气息走向大门外。
想着她那副丑陋的样子,他也没让保镖进去,关上大门后,随即就对门外的保镖下令,“去楼上把周玉和杜梅叫下来!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保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照着做了。
很快,周玉和杜梅到了20楼。两人听说龚朝雯发病,也不敢迟疑,匆匆进房里看是什么情况。
当看到姚琴一丝不挂时,两人都差点吓到。再看她神色不正常,两人更是胆颤心惊,差点转身跑出去。
“周玉,这、这是出什么事了?”
“我看她应该是癫痫发作了。”
“那怎么办?”
“先别管那么多,杜梅,我去按着她,你快把她衣服拿过来给她穿上。”
周玉还算冷静,一边安排做事一边朝姚琴跑去。
杜梅见床头放着衣物,猜到是姚琴的,赶紧跑过去拿。
然而,当她们靠近姚琴准备先给她穿上衣物时,姚琴却突然抓住杜梅的手,抽搐着求道,“快帮我……帮我拿点来……”
她呼吸紧促,鼻子抽得最厉害,整个脸都扭曲了,而且那双眼睛一点光泽都没有,吓得杜梅赶紧问她,“夫人,你要我拿什么?”
姚琴抓着她推搡,“快去给我拿来……快去啊……”
一旁的周玉也是紧张不已,不过她却是开口安抚道,“夫人,先把衣服穿上,穿上我们就去拿。”
她们都不知道她究竟要什么,但眼下她这样的情况太不雅观了,一会儿救护人员来,不得把他们吓到啊?
姚琴突然朝她挥手,“我不穿……我要粉……我要粉……”
粉?
周玉和杜梅相视了一眼,还是不懂。
在她们看来,姚琴就是发病了,而且还是精神上的疾病。
两个人索性也不管她要什么了,赶紧配合着把裙子往她身上套。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可姚琴一点都不配合。非但不配合,还要打人推人,好不容易给她穿上衣物,她俩瘫坐在地上,又是擦汗又是捏胳膊捶腿,累得够呛,就差喊救命了。
而再看姚琴,根本不顾一点形象,匍匐在地上往大门口爬。
吓得两人休息片刻都不敢了,赶紧跟着追去。
正在这时,大门被打开,几名身着白大褂的人冲了进来。
周玉和杜梅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两人还来不及向赶来的医护人员说明姚琴的情况,蹲在姚琴身旁的一名医护人员在替她初步检查过后,突然惊呼道,“她是毒瘾犯了!”
这一声,把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在门外的莫建元,震惊得踏进房门,眸孔放得老大,“什么?!”
那名医护人员很认真的望着他,道,“她的情况应该是毒瘾犯了,我们带她回医院也只能暂时做个急救,没法消除她的毒瘾。建议你们还是尽快把她送去戒毒所吧。”
毒瘾犯了……
莫建元脸上全是青色,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不断的发出‘咔咔’的声音。瞪着姚琴的目光除了深深的厌恶,还犹如利刃般恨不得将她一刀刀削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吸毒!
她怎么敢的?!
…
一家三口散步回来,刚回到22楼家门口,楚心琪正准备拿钥匙开门,突然间莫翎白从裤兜里拿出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原本极好的神色突然变了,俊脸上犹如覆上了一层寒冰。
“怎么了?”某个小家伙比她更眼尖,也最先朝他问道。
“……没事。”莫翎白身躯不自然的震了一下,随即将手机放回裤兜里,然后从楚心琪手中接过钥匙,为他们母子把门打开。
看着他进门的身影,楚心琪眯起了眼。
明显就是有事!
刚刚他们父子在楼下玩得那么开心,她甚至被感动得好几次差点泪崩。
片刻功夫他就变脸,这能正常吗?
小家伙今晚特兴奋,跟着莫翎白进门以后,还突然朝他问道,“我明天不上课,今晚跟你们一起睡好不好?”
莫翎白不自然的僵了一下,但转回头看他时,眸光里有多了一丝暖色,“嗯。”
楚心琪忍不住调侃儿子,“不是不喜欢跟我睡吗?今晚怎么想通了?”
楚子昇转身面对他,小肩膀耸了耸,像是很无奈一样,“我要检查一下,看看莫先生晚上有没有照顾好你。毕竟,某人晚上总是踢被子,实在让人不放心。”
楚心琪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过去对着他屁股就是一巴掌,“臭小子,说谁呢?”
楚子昇忙捂着屁股往莫翎白身后躲,还鄙夷的道,“看吧看吧,恼羞成怒了。”
楚心琪更想去抓他,结果小家伙拔腿就往他们卧室跑,还边跑边笑,“反正我不管,今晚我就要睡这里!”
她刚想追进去,莫翎白突然将她拉住。
她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神色阴沉,突然道,“我爸把我妈送戒毒所了。”
楚心琪瞪大眼,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是你爸发来的消息?”
“嗯。”
随着他身上阴沉的气息加重,她紧抿唇,心情也瞬间变得沉重。
难怪他一下子就变了,也只有姚琴才让他如此难受。
莫建元会发现姚琴吸毒,不过是早晚的事。
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了,可当真处理起来,谁心里都不好受。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吧?”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那是戒毒,不是一个人一句话就能让姚琴变成正常人。
“不去!”莫翎白冷硬的回了一句,转身朝卧室走去。
“那我去看看?”
“不用!”
“可是……”
“别让小昇知道他有那样的奶奶!”
看着他进房的背影,楚心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讲心里话,她也不敢去看。
不是怕姚琴,而是怕看了那种情况,心里有阴影。
她都这样,更何况是他?
至于她家小昇,这么小的年纪,更不适合去戒毒所那种地方。
她正准备跟着他们父子回房,被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她赶紧去拿,发现是方圆打来的。
“方圆,怎么了?”
“心琪,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许兴延那混蛋真的跑来了。我现在躲在厕所里,都不敢出去。”
听着方圆的求救声,楚心琪无语到了极点。不是对方圆无语,而是对某个嚷着去‘捉奸’的男人无语。
这叫什么事啊?!
人家公司部门聚餐,许兴延那家伙会不会太过分了?
还什么捉奸,说得好像他是方圆老公一样,要不要脸啊?
想到什么,她随即朝方圆道,“方圆,你再等几分钟,我想办法把他支走。”
挂了电话,她赶紧回房,拉着莫翎白从他裤兜里把他手机掏了出来。
莫翎白不解的睇着她。
可她也没说一句话,拿着手机跑外面凉台去了。
拨通许兴延的电话,听着他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我说大白,你不跟小琪琪滚床单,大晚上找我做什么?”
她无语得直掉黑线,干咳了两声,“咳咳!”
“小琪琪?怎么是你?”
“许少,你舅妈被送去戒毒所了,麻烦你去一趟。”
“真的假的?”电话里的男人收起邪笑,有些惊讶的问道。
“真的,你舅舅亲自送去的。”
“我舅舅去了,那我就不用去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躲他们。”
“不去是吧?那好,我让冷封找你还钱,顺便让翎白给他姑妈打电话……”
“小琪琪!”电话里的男人立马狂躁起来,“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看着被他气呼呼挂断的电话,楚心琪冷哼了一声。
这家伙就是太闲了!
这么多人,他谁不招惹,却非要逮着方圆欺负,简直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收起手机准备回房,刚转身就见某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小昇呢?”
“在浴室冲凉。”
“哦。”她走过去,将手机还给他,“我让许兴延去了,你没意见吧?”
“嗯。”
“别想那么多,送你妈去戒毒,也是为了她好。”楚心琪握着他的手,心疼的安慰着他。
她知道,他其实是在意姚琴的,哪怕姚琴做出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
只是有些伤害太丑陋了,比如莫爷爷的事。要想这些伤不被揭开,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那个给他伤害的人。
还是那句话,那个子女不渴望父母的陪伴和关爱?若不是受伤太深,谁愿意割舍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只怕她不会领这个情。”莫翎白望着凉台外,幽深的眸底是怎么都藏不住的苦涩。
“她现在有瘾,当然认不清对错。我想她总有一天会醒悟的,也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迟。”她倾身向他,将他抱住,脸颊蹭着他胸膛,“你就当她这段时间不在圣江,去其他地方度假了。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去看看她的情况。”
“嗯。”莫翎白拥着她,沙哑的在她耳边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暂时不要去想她。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要是小昇问起来,我都挡不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脑袋瓜有多聪明。”
莫翎白在她头顶蹭了蹭,“嗯。”
刚提到某个小家伙,某个小家伙的声音就在房门口传来,“我说你们干什么呢?大晚上的撒狗粮,这样真的好吗?”
楚心琪放开莫翎白,忍不住追了过去,“你这家伙,去哪学的,看我逮着你怎么揍你!”
楚子昇‘啊’一声大叫,小脑袋立马缩回房里。
莫翎白眼角抽了一下,随即也转身跟了上去。
他早就想收拾这小兔崽子了,说不定今晚就是个机会!
他们主卧的床也够大,两大一小睡一张床也不算挤。
都洗完澡后,楚子昇睡中间,莫翎白和楚心琪睡在他左右两边。
今晚,小家伙很开心,也玩得很嗨,一上床后眼皮就没动过。
他是睡得香,可在他左手边的某个爹却怎么都睡不着。抱自己的女人睡觉都习惯了,现在中间多了个小东西,动作稍微大点都怕把他碰醒。
睡又睡不着,怎么办呢?
那就只能‘隔山’骚扰了……
他手臂搭在儿子身上,看似揽着儿子睡觉,可若仔细看,那大手却是放在女人身上的。
还有脚,也是勾着女人小腿的,时不时还要蹭蹭她,就似在她身上挠痒一样。
而楚心琪呢,也是睡不着。不是失眠,纯粹是被骚扰到没法睡!
就儿子在中间,他手脚都不规矩,这还怎么让她睡觉?
实在忍不住了,她只好开口。
“莫翎白,时间不早了。”
“嗯。”
“赶紧睡了,行不?”
“你觉得呢?”
“那你想怎么样嘛?”关了灯的卧室里,看不清楚女人的样子,但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
“陪我去卫生间。”
“不去!”黑暗中,楚心琪脸颊忍不住发烫。
自从她住院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再做过,他也知道她不能有剧烈运动,所以没碰她。
可不碰她,不代表这家伙就老实规矩。
相反的,他是变着法子欺负她,不是比她用手就是用嘴巴,反正各种不可描述……
平常他胡来就算了,可今晚儿子在他们房里他也不规矩,这闷骚的家伙,少一次就能掉块肉吗?
“去不去?”男人虽然把声音压到了最低,可还是充满了威胁。
“不去!”楚心琪就是跟他较上劲儿了,打死今晚也不帮他那个。
“真不去?”男人依旧不死心。
“说不去就不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在他们中间睡得又乖又安静的小家伙突然抬起头,对睡在他左边的男人开口,“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睡啊?莫先生,不是我说你,一把年纪了,上卫生间还要人陪,你真不嫌丢脸的?”
“咳咳咳……”楚心琪翻身对着窗台猛咳。
被他批评的男人呼啦坐起身,看不清楚他神色,但却能听出他的羞恼,“不是睡着了吗?谁让你醒来的?”
楚子昇也坐起身,很无辜的耸着小肩头,“你俩一直说个不停,我想睡也睡不着啊!”
楚心琪一句话都不敢发表,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幸好没跟他去厕所,否则会发生什么事,简直没法想象。
都怪这讨人厌的男人,成天都想着那种事,也不看看自个儿子是什么人,那都是快成精的了!
不止是她窘,就莫翎白也是被儿子吓得心肝脾肺都在抽痛。只不过没开灯,没人看到他涨红的耳根罢了。
重新倒在床上,他冷冷哼了哼,闭上眼表示开始睡觉了。
楚子昇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躺回原位,嘴里还招呼了一句,“我真睡了哦,你们也别聊太晚啊。”
莫翎白拳头悄悄握起,准备着随时揍他小屁股。
说好的要弟弟妹妹呢?
就他这样,猴年马月才有弟弟妹妹?
楚心琪偷着闷笑。反正她决定了,今晚不管这男人怎么骚扰她,她都坚决不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子俩相继睡熟了,莫翎白起身给他们重新搭好空调被,母子俩都没动一下。
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卧室里的光线虽不明亮,但也够他看清楚母子俩安静的睡颜。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修长的手臂跃过儿子小小的身子,大手依然放在女人腰间,但这一次,他没有不规矩,只想让他们睡在他臂弯中,让他能够随时触摸到他们……
…
第二天——
楚子昇一早起床后,吃了早饭就回他那套房里看书复习去了。
莫建元也没有去打扰孙子学习,早饭后出现在他们家的客厅里。
楚心琪忙着给他泡茶,同时也尖着耳朵听他们父子对话。
看得出来莫建元一晚上没睡,而且为了姚琴的事很生气,一开口就是带火气的质问,“到底是谁让她染上毒品的?”
莫翎白沉着脸,用眼角斜睨着他,“你觉得还有谁?”
莫翎白眯紧了双眼,“龚鹏的女儿?”
莫翎白没应他,眸光冷冷的看向别处。
倒是楚心琪最先沉不住气,将泡好的茶端到他身前的茶几上后,小心翼翼的朝他问道,“莫叔叔,她怎么样了?”
莫建元没正面说姚琴的情况,只是将结果冷声道出,“先对她实施强制戒毒,如果她还要复吸,那就直接送劳教所延长戒毒期限,直到她把毒瘾戒了为止!”
楚心琪朝莫翎白看去,虽然他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但他坐着的身体不自然的绷紧着。
她也没再问下去了。
要说姚琴是自找的,那还真的没有冤枉她。
那天在餐厅外面,她要是不跑,莫翎白会将她送回京都的老宅里,在家里戒毒也总比在戒毒所强啊。
可她自己要跑,还自己在莫建元面前露形,谁能帮她?
莫建元突然问道,“龚朝雯呢?人在哪里?”
见对面的男人脸都没侧一下,楚心琪只好帮他回答,“阿健看管着的,不过……”
莫建元瞪着她,“不过什么?”
楚心琪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不过我们让人打了她,不知道她现在具体情况。”
将他们两人各瞪了一眼,莫建元脸色沉下,追问道,“究竟发生多少事?你们给我说个明白!”
楚心琪偷偷的撇了一下嘴,这问话明显是冲她来的,不问她,难道指望莫翎白说给他听?
在沙发上坐下,她把这一个多月自己知道的事挨着说给了他听。
莫建元也没打断她,认真听着,只是神色越来越阴沉。
等她说完,他才重重的哼道,“那龚朝雯之所以对翎白不死心,除了姚琴在中间掺合外,少不了龚鹏的唆使。也怨我,小看了那龚鹏的自信。就他女儿那种货色,也敢往我们莫家塞,他真当我们莫家的人都是傻子吗?”
楚心琪没接话,而且也找不到话来接。
听完自己想听的,莫建元也没在他们这里久坐,起身朝门外走,“你们姑姑还在等我,我去见见她。”
楚心琪跟在他身后,礼貌的送他出了门。
重新把大门关上,她赶紧小跑到莫翎白身边,推着他道,“赶紧给阿健打个电话,问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莫翎白将她肩膀搂住,没有想起身的意思,“阿健已经将她们放了。”
闻言,楚心琪大惊,“放了?”
看她那紧张的样子,莫翎白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子,“刘全秀将龚朝雯打成重伤,龚朝雯除了浑身多处骨折外,还有严重的脑震荡,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尽管在视频中目睹了经过,可听到结果楚心琪还是有些心惊。
那刘全秀也太彪悍了!
就她都能把龚朝雯打成半身不遂,幸好那次在商场里有莫翎白救她,没让她和他的打手得逞,要不然,估计她早瘫了……
莫翎白说了一些,还有一些他是懒得说,干脆把手机拿出来给她自己看。
楚心琪翻着阿健发来的消息,有些是深夜发的,有些是今早凌晨发的,有视频、有照片,还有语音。
从视频上看,刘全秀差不多疯了,一直喊着要杀左明富。阿健放她的条件就是要她把左明富做过的事全交代出来,然后就放了她。
结果刘全秀还真是把左明富做过的违纪违法的事全抖出来了。
因为她处在情绪崩溃的状态下,阿健将这一部分的视频剔除,只留了语音,为的就是让这份‘证据’能有更高的可信度。毕竟她那种状态,如果让别人看了,不说刘全秀遭人逼迫,也得怀疑她精神失常,这样的‘证据’破绽太多,得不到支持的。
刘全秀最终被放了。至于接下来她要去做什么事,这个已经不用猜了,但愿左明富命大。
当然,就算他命大,等待他的都不是好结果。莫建元去找莫书苓,八成都是为了这些人。她敢说,左明富就算活着,接下来也会失去自由。
至于龚朝雯,她是被刘全秀伤的,就算她知道是莫翎白的人抓走她的又怎样?证据呢?没证据她也只能去找刘全秀算账。
可刘全秀精神失常,找到她又能怎样?
这盘棋,他们完胜!
这些人不是喜欢勾搭成奸吗?不是以为在圣江地盘上别人动不了他们吗?
吴越以为杀了冯佳灭口,他们就没撤了?
这表里不一、狡猾多端的老家伙,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她正暗自得意,手机突然被夺走。
对上他不满的神色,她没好气,“干嘛,我还没看完呢。”
莫翎白将手机扔到沙发角落,突然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莫翎白,你又想干什么?”她下意识的抵着他胸膛,脸红的瞪着他。
“昨晚没做的事,今天得补上!”莫翎白拉下她的手,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唔唔……”楚心琪在他腰后拍了起来。这是客厅,万一周玉她们进来咋办?
“心琪……我想要你……”从她红唇上离开,莫翎白舔舐着她敏感的耳朵,就片刻功夫,他嗓音都变得沙哑了,“应该可以了……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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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古幸铃的文:《名门婚恋:宠妻百分百》
内容介绍:
重生前,文初晓恨死了华宸,恨他拆散了她和初恋,恨他逼她嫁了他,婚后她使劲作死,冷漠地对待华宸和他们的一双儿女,华宸的痛苦便是她的快乐。
在初恋回来找她的时候,她更是无情地向华宸提出了离婚。
哪曾想初恋是在利用她,随着真相浮出水面,她才知道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万念俱灰之下以自杀结束她短暂的一生……
老天爷格外的开恩,让她重生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和华宸离婚,一双儿女也还小,重新开始为时未晚,文初晓告诉自己,不要惧怕华宸的冷漠,要厚颜无耻地抱紧他的金大腿,要死死地守在他的身边,不让其他女人有机会取代她的位置……反正,她的老公只能让她睡,她的儿女只能叫她做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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