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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觉得这两人疯了,又不是没有男人,还哭到晕厥:“滚,滚,滚,越说越没谱——小-说——”
孔彤彤不依不饶:“说嘛,说嘛,要不我给你讲讲我家老邵。”又想想:“我又不是没有给你讲过,噎着藏着干什么,开说。”彤彤直接从下面踹她的椅子。
夏渺渺翻个白眼,把自己座位放正:“正常,没什么不良癖好。”现在想想他那时候甚至没有没开过荤的小年轻的急色,很多事都是她主动的,虽然他最后也很享受,但不能否认更多的时候是她往上扑,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傻到爆,那时候他恐怕已经身经百战,什么女人没有经历过,环肥燕瘦,随便他挑,而她还觉得自己是献身给他尝鲜,他该感激涕零,对她唯命是从。
简直傻的她都不愿意回忆,自以为是的脸颊发热,想找个地缝让曾经的自己钻进去,怎么可以白痴成那个样子。
“呦!脸红了?”
“气的。”夏渺渺对回忆里关于床事的一闪就扯,怕自己被自己臊死!
张新巧是新闻媒体人,说话比被‘上司’保护了多年的孔彤彤更老练:“这么说是不满意你的身材了。”
“或许吧。”懒得回忆,爱满意不满意,反正人已经丢完了。
“那他为什么还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张新巧始终觉得何木安这话人就算是休假中也不会失了最基本的审美更不会委自身将就什么人,何况当初两个人在一起时,她们是有目共睹的,何木安纵然有很多当时看来很假仙的缺点,但始终没掉了他执掌一方的冷血性子,可却没有用在夏渺渺身上,甚至对她非常好,剥虾、买饭、风雨无阻的接送,体贴入微的照顾,甚至陪夏渺渺浪费时间散步,容许她使性子,还哄过,每份礼物虽然不珍贵但都是要用心的,最起码尺码就没有错过,何况现在证明人家的礼物也很用心。
“你想说说什么?”旧事重提:“他喜欢我?”
张新巧看眼孔彤彤:“你说呢?”
孔彤彤想了想,然后又想了想,再想了想,竟然觉得有可能耶:“他对你超级有耐心的。”
“看吧,以何木安当初就流传出的性格和手段,对你,绝对有感情!”
夏渺渺听着,然后对两人笑笑:“嗯,有感情。”
“你不相信是不是!你别妄自菲薄,你也有优点的是不是彤彤。”
夏渺渺接过话:“嗯,比拂总漂亮,比拂总更有成就,比拂总知情识趣?”完胜云雾之上的大老板拂衣女士行了吧。
“爱情不看个人条件,是不受控制的自我契合,如果爱情可以计算,可以比优秀,哪还有爱情。”
夏渺渺笑的不行:“你几岁了,觉得爱情是荷尔蒙的冲动。”
“我这不是站在何先生衣食无忧的基础上,想想他们富贵人的爱情游戏。”
夏渺渺点点头,也是她们只贫苦大众过上来的悟性,是非常小家子气的,没有人家衣食无忧中悟出的气质、洒脱。
夏渺渺受教的笑笑,其实她不认为何木安爱她,不是否认他们的曾经。而是觉得在那个冲动的、认为爱该是全部的年纪都那样简单的分手了,以后更不可能。
以当时他的能力,他的版图,他却没有找过她,没有想过继续下去,就可见就算有点喜欢她,也是调剂品的一种。
他或许因为两人分手伤心过,事后也想过她,但那不足以撼动他一丝一毫,那是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任思念蔓延的一种自我肯定,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完全到让他不顾一切的地步,在她最美最单纯的年纪都不可能,更何况现在沾染了尘世的灰。
夏渺渺也不觉得那就是她不好,何况现在的她也不觉得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全部付出,是成天想着她的、事事为她着想的唯美浪漫。婚姻中、爱情中,异性之间差不多就行了,真成了一个人的全部是很恐怖而且也没有安全感的事。
爱,就是爱一个人独立的人格,独立的品行,爱他事业上拼搏的热情、爱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爱他面对理想的努力过程、爱他属于自己魅力。难道还能爱他低到尘埃的卑微和丧失原则的爱一个人吗。
至少现在的她办不到,过了只要你不负我即便负了天下我也追随的宏图大局、波澜壮阔。
张新巧见她只点头不说话:“是赞成我还是不赞成。”
“赞成。”
“敷衍,你就敷衍我吧,旁观者清知道吧。”
“知道,哪天我试试他要不要再一起上床再回答你猜测行了吧。”
张新巧顿时眼睛发亮:“真的真的真的?”我的天呀,好大的八卦,好大的可期待,顿时觉得古板无波的人生顿时又找到点曾经的热情。
夏渺渺笑眯眯的瞅她一眼,又立即收住笑:“八颗,满意吗。”
孔彤彤觉得就是无望,顿时也没了八卦的热情,至少曾经拥有过也不错啦:“你跟大医生分开了,怎么都不伤心的。”
“忘了怎么伤心了……”借酒浇愁没有意境;放肆一下又觉得矫情;哭一下吧还弄的没有时间,草胆!
“你心里骂脏字的吧?!”
“你哪只耳朵听到的。”
“你刚才说的拂总是谁——”
……
一天天的开始,一天天的结束,没了谁、换了谁还是这样的车水马龙、灯光酒绿。、夏渺渺忙碌着,日子也继续着,结束了‘优雅’,她转到‘默契碰碰档’栏目当制片人。
水涨船高、又是新的开始,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又不一样的景色,无论是自己、还是家里都在铮铮向荣蓬勃发展。
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夏渺渺觉得这样挺好:朋友、孩子和爹妈,什么都不缺。工作中更是没人敢碰老虎须,怎么能不顺心。
范师父已经来了,通过她要‘抢’宏大一个老客户。夏渺渺觉得不错,正在跟师父积极运作。她们跟宏达即便隶属一个老板了,不对眼还是不对眼,所以大家各凭本事谁抢了算谁的。
“夏制片,有人找。”
夏渺渺合上稿子在录影棚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气质很好的一对夫妻,不认识,立即含笑的走过去:“您好,请问……”
男的没有开口,但可以看出久居高位但此刻神色落寞不想说话,无奈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女方悄悄拉拉他的衣角,轻微的小动作中也可以看出很有涵养,转过头对着她又笑的规规矩矩的,透着拘谨、小心:“您好,您恐怕不认识我们,冒昧打扰了,我们小哲的父母,小哲也在童幼儿园上学。”
“那好。”女儿校友的父母:“走,快去我办公室坐坐。”
“不了。”女方开口,拉住夏渺渺,把手里东西放在夏渺渺脚边,眼睛里闪着无奈的水光:“我们是没办法才来找您的……您别嫌我们麻烦才好……”
“怎么了?去我办公室说吧。”
“不用,不用就在这里说吧,尚尚妈对不起,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小哲妈说着既觉得无奈又觉得倒霉,真是无妄之灾降临到她们一家:“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我们家小哲上实践课的时候抢了您女儿要洗的茄子……”
这,这也叫事吗,平时上实践课,你踩我一下,我踩你一下,你拿我的黄瓜吃了,我拿你的胡萝卜,孩子们之间不都是这样,可怎么偏偏到他家就倒霉了:“都怪我们小哲不好,我们小哲淘气,被我们惯坏了,不该抢您女儿的东西,我回去就批评他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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