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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可不知道江小鱼想的是什么,她紧紧握住菜刀,目光警惕的往四处看。
江小鱼想,这会儿就算真来了小偷,看到她这造型,估计也会吓得赶紧逃掉吧。
富婆查探一番,没有发现有人的踪迹,她深深的皱起眉头,难道刚刚是错觉?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股冷风,阴森森的,那凉度直达心间。
富婆身体再度僵住。
江小鱼捂着鼻子赶紧退开,尔后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她突然想到,要是这个富婆在这儿,等会儿曾恺回来肯定要和她周旋一翻,然后再想办法把富婆哄走,这样他才能和朱玲商量大事呀。
如此一来,肯定又要耽搁不少时间,要是富婆不在,这不就节省了时间嘛。
因此,江小鱼便想把富婆给吓走。
贴了隐身符的江小鱼,普通人可看不到,最后江小鱼成功的把富婆吓出了房间,江小鱼看着只穿了一件紧身裙的富婆,外面这么冻,要是冻出什么毛病来就不太好了。
于是江小鱼好心的把富婆的外套给扔了出去。
可想而知富婆看到自己的外套凭空飞出来时那股惊惧感,她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消失在走廊上。
江小鱼摸了摸鼻子,明明她是好意嘛。
她默默的把门关掉,又把窗户打开,散了散屋内的香水味,等味道不那么刺鼻后,她才把窗户关上。
好在暖气够足,关上没一会儿,屋内便又暖和了,
江小鱼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等曾恺归来。
再说富婆,跌跌撞撞的跑下楼,被冷风一吹,吓飞了的神智又飞回脑海,周围有人走过,看她这模样,披头散发的,大冷天还穿紧身裙,一嘴的血红,别是脑子有病吧。
路过的人看她这模样,吓得赶紧加快步伐。
富婆一路念着‘有鬼’,接着去打出租车,可她身上身无分文,愣是打不到车。还是有路人同情她,觉得她可能有精神病,便报了警,警车过来把她接走了。
这会儿富婆冷得够呛,啥也不想的上了警车。
警车刚走,曾恺便到了。
他开的这辆车也是富婆给她买的,不过没有过户到他名下,只说让他开。
所以严格的来说,这车并不属于他。
车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女人,正是朱玲。
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朱玲和他一起走,曾恺便把车开了好长一段路,在那段路等朱玲,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正是如此,才耽搁了一会儿时间。
两人下了车,并没有同时上楼,而是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江小鱼在房间里和傅景生聊天,傅景生说他在菜市场买鱼,正聊着,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江小鱼收回手机,尔后从沙发上站起来,退到窗边。
曾恺一进房间,感受房间的热气,本来阴冷的表情顿时变得轻佻,高声道:“钱钱,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间房的钥匙他和富婆都有,他离家的时候是把暖气关了的。
现在进屋感受到暖气,只有一个原因,富婆来了。
不过他有点疑惑,怎么他喊了一声,没有反应?
他的目光一转,发现前面躺着一件外套,看样式,确实是富婆的。
外套怎么会在地上?
他拉开鞋柜,富婆的高跟鞋也在里面,说明富婆确实来了。
难道没听到他的声音?
曾恺眯了眯眼睛,脸上重新荡漾起甜腻的笑容,朝卧室走去,同时他拿出手机给朱玲发信息,让她等会儿上来。
然而曾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富婆,拿出手机给富婆打电话,发现手机在卧室里叫。
所有东西都在这里,那她人呢?
过了一会儿,确定富婆不在房间,曾恺脸上的腻笑消失,取面代之的是满脸厌恶,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上来吧。”
没过多久,响起了敲门声。
江小鱼精神一震,看向门口,果然,进来的是朱玲。
江小鱼悄悄的把手机录音开启。
朱玲看到地上的外套和鞋柜的鞋子,脸色一变:“钱金也在?”
曾恺摇头。
朱玲皱眉:“那怎么……”
“谁知道这老不死的哪去了。”从曾恺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富婆深深的厌恶和痛恨。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两人很快步入正题。
“哥。”朱玲忽然拉住曾恺的手,哽咽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你说什么呢。”曾恺脸色一变,盯着朱玲的眼睛,眉头紧锁,“你到底怎么了?”
朱玲咬了咬唇说:“今天江小鱼来了。”
曾恺眉梢一扬:“她来了又怎样?不就是靠爬上傅景生床才有这样的身份么,怕她做什么?”
江小鱼一听,心内爆出一句卧槽,这男人,真他妈欠揍。
朱玲想到江小鱼的身份,脸上闪过一抹嫉妒,明明她和江小鱼差不多大的年纪,凭什么江小鱼就能做人上人。
就因为爬床爬的好吗!
这个念头刚一起,另一个声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朱玲脸色一变,所有的心思均消失,只剩下恐惧:“哥,这个江小鱼不是普通人。”
“什么意思?”
朱玲咬牙道:“你还记得田怡心吗?”
一提到田怡心,曾恺脸色猛的一变,目光顿时变得极为阴森:“别跟我提这个婊子。”
江小鱼眉心拧在一起,怎么还牵扯出田怡心了?
田怡心,当初江小鱼在傅家开展生日宴会时,这个女人朝她扔了颗微型炸弹。要不是当时江小鱼反应快,她和傅景生已经被炸成肉渣了。
因为这个女人,郑家受到牵连,当时傅景生把田怡心交给了郑家。
按江小鱼猜测,田怡心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件事难道还和田怡心有牵扯?
好在朱玲很快给江小鱼释了疑:“田怡心出事后,我最后一次见她,她告诉我,她所承受的这一切后果都是江小鱼给她的。她说江小鱼不是普通人,能杀人于无形,让我小心一点,以后如果遇到江小鱼,千万不要得罪她。”
“后来她就失踪了。”
“没想到江小鱼这次会来事务所,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来的!或许,或许她已经知道是我们做的!”
说到最后,朱玲回忆最后见到田怡心时对方的惨样,整个人怕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田怡心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人在学校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在其他人看来,她们俩是朋友。
其实只不是过是两人性格相近,所以才走在一起,加之那会儿曾恺喜欢上田怡心,最后和田怡心两人在一起了。
可后来田怡心抛弃了曾恺,她傍上了郑家人,也是那时,朱玲和田怡心的关系也破裂了。
只是后来田怡心给她打电话,想要再见她一面时,她从电话里听出田怡心的虚弱,想着见一面也好,好好骂对方一顿。
结果见面后田怡心不理会她的嘲讽,反而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也是那时,朱玲才去关注的江小鱼。
在她看来,她怎么也不可能和江小鱼碰到。
没曾想……
不仅碰到,还正好犯了事,以江小鱼的本事,会不会查到他们的头上?!
曾恺不耐烦的皱眉:“一个女人而已,你怕什么?田怡心这个女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她是什么人,向来喜欢将事情夸大。什么叫不是普通人?以江小鱼现在在傅家的地位,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哥!”朱玲打断曾恺,“我说的普通人不是这个意思,田怡心说江小鱼会妖术!”
曾恺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朱玲,不过在见到朱玲害怕的眼泪都冒出来后,他又深吸口气:“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江小鱼会妖术,就算她查出来是我故意关了灯,是你推的胡桥,那又怎样?当时现场混乱,我不小心碰到开关,你不小心推倒胡桥,这很正常。”
“当天的监控恰好是坏的,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们动的手,你明白了吗?”
朱玲似乎是被曾恺说服了,颤抖不已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她‘可是’两声后,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便也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曾恺说:“你找我要说的就是这事?”
朱玲点了点头。
“既然说完了,那就走吧。”曾恺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朱玲脸色微变,看着这栋装修精致的公寓,感受到四面而来的暖气,这哪是她所租的廉价房子能比拟的。那儿连个暖气也没有,整个屋子都是冷冰冰的,常常睡一整晚被窝里都是凉的。
她咬了咬唇:“哥,都这么晚了,我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曾恺看着她,笑了:“怎么?觉得我这里安逸,想住进来?”
朱玲脸上涌起一抹被拆穿心思的难堪。
她刚要说话,曾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曾恺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富婆钱金杀猪般的怒嚎声响了起来:
“曾恺,快来警局接我!”
这个嚎声很大,朱玲也听到了。
曾恺脸上、眼里是深深的厌恶,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温柔和担心:“钱钱,你怎么在警局,发生什么事了?”
“你他妈那房子闹鬼!”电话那端钱金的声音带着崩溃惶恐,间接还传来其他人的声音,非常的混乱。
朱玲犹如惊弓之鸟般从沙发上站起来,神经质的说:“是江小鱼,肯定是她。”
像是为了响应她话似的,屋内灯忽然熄灭,紧接着关得死死的窗户被打开,一股冷风唰的吹进来,带动着窗户发出吱啦一声,这声音混合着手机里钱金撕心裂肺的声音,无端的让头皮发凉,脊背僵直。
紧接着,曾恺正在通话的手机被按断了,可曾恺清楚的记得,他并没有挂断手机。
那一瞬间,他以为是钱金挂断的电话,但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
手机……
手机在自己移动。
啪一声
灯亮了。
突然的光亮让兄妹两人同时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眼时,朱玲爆发一声尖叫。
她本就正对着曾恺,这会儿清清楚楚看到曾恺手中的手机正在诡异的挪动。
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从曾恺手上把手机抽了出去。
至于曾恺,他浑身僵硬着,动弹不得。
朱玲看不到——曾恺的后背上贴了张符,这是定身符,时效十五分钟。
“叫什么叫,听得我耳朵疼。”
客厅里忽然响起的第三个声音,让朱玲叫的更大声,就连曾恺脸色也白了。
哐当哐当响的窗户被关上,仿佛那里似乎站了个人把窗户关上似的。
“说了不要叫就别叫了嘛。”
“江小鱼!是你,你是江小鱼!”朱玲尖叫完后便开始吼,她吼得如此用力,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不用这么深情的呼唤我,我怕我出来吓着你们。”江小鱼凑近朱玲,在她后脖子上吹了口气。
朱玲腿一软,居然跌在了地上。
江小鱼:“……”她好像没做什么吧,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
她要是再吓吓,这女的是不是就要尿裤子了?
江小鱼扯掉隐身符,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显现了身形。
这一手,彻底震住两人。
“别在我面前搞小动作,我要是生气了,别怪我用点非人手段对付你哟,想想田怡心。”
朱玲身子剧烈一抖,默默的将手机推了出来。
江小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摇一摇的:“我呢,其他的事不管,就想知道,为什么要推胡桥?”
曾恺到底是男人,胆子要比朱玲大得多,虽然刚刚江小鱼露的一系列手段让这个男人心中充满恐惧,可这个时候,如果他继续害怕下去,惨的就是他。
因此他鼓足勇气,将恐惧压住,厉声道:“你别血口喷人,什么推胡桥,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小鱼拿出手机,对着曾恺扬了扬:“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要我放出来你们才认吗?”
曾恺的脸色终于变得如白纸一样白。
朱玲已经呜呜的哭出声,朝江小鱼说:“胡桥也没出事,江小鱼,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她很清楚,胡桥是她推的,曾恺只是关了下灯,曾恺的罪行比她要轻得多,如果真要判刑的话,她绝对比曾恺判的重。
她不要从坐牢,牢房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有一个朋友当狱警,对她说过,监狱里多的是犯人被其他犯人打死的例子。
就算打不死,脱一层皮也是妥妥的,狱警才不会管这些,只要不闹出人命,狱警几乎不会出面。
她不想,不想进监狱过没有自由还要被打被欺负的日子。
从因为一时恶气做下推胡桥的那一刻起,看到胡桥被砍中,最初的畅快很快被恐慌占据,好在曾恺一直告诉她说没有事,不会有人发现,她才能勉强的正常工作。
现在东窗事发,她如何不怕。
朱玲哭得伤心,呜咽着把为什么要害胡桥的原因说了。
曾恺似乎也知道大势已去,没有阻止朱玲。
朱玲说主要是之前胡桥骂她骂得太狠了,她还从来没被这么骂过。
心胸本就小的她如何能受得这毒骂,自然是把胡桥恨惨了。
恰巧她又听曾恺说胡桥发现他和钱金的事,威胁曾恺,曾恺自然也恨上了胡桥。
兄妹俩被同一个男人‘欺负’,且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一直在商量着怎么报复胡桥。
他们想要借一把刀,这样即使胡桥死了,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他们身上。
只是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他们一直在等一直在等,都没等到。
直到那天刘明德前来。
不愧是兄妹俩,对视一个眼神,立刻知道了该怎么做。
于是,一个拉灯,一个推人,配合的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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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题外推文的问题,
潇湘的PK于作者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关,所以在PK的时候作者会求一些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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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去看看,如果不感兴趣,可以略过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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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意味着信任与坚守。
在楚心乔的眼里,当军嫂代表着寂寞空虚冷。换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军人当自己男人。
初见他时,她把他当成抢劫犯。
再见,他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我这人脾气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气之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他只呵呵两声:“正好,我喜欢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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