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观现场的形势,苏远志和苏月两父子已经在背后搞了小动作,所以名义上是投票来决定,其实结果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所有人一致投票,要求我放了制衣厂老板。
既然这样,我干脆直接答应吧。
我暗吸了一口凉气,目光在苏月、苏远志身上一扫而过。大声说:“不用投票了,我回去就放人,不会连累大家。”
听到我的话,苏月嘴角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容。
他又赢了,继上次新堂口被否决之后,他再一次赢了我。
雷老虎说:“小华,这次的事情很复杂,所以咱们必须考虑得全面一点,可不是针对你,你可别有什么想法。”
我点了点头,说:“虎哥,我明白。这次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完还鞠了一躬致歉,这话绝不是我心里的话,我也绝不想低头,可形势比人强。我必须得低头啊。
苏远志呵呵笑道:“你能认识到这一点也算不错,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行了。”
我说道:“各位大哥,没其他事情了吧?没其他事情的话,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客厅大门,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压抑,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
砰!
火辣辣的痛传来,我心中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也会让苏月父子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这事说起来是我的私事,可是苏月父子却横加干预,联合其它大哥向苏铭志施压,逼我放人,让我很不爽。
看来苏月父子是打算打压我,让我在莲云社中永无出头之日啊,以后我想再往上爬一步都会很难很难。而且一旦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就会借题发飙,让我万劫不复。
因为对苏月的怀疑,我甚至疑心逼我放人,其实也有刘天雄的因素在里面。
刘天雄找我直接要人很难,除非直接动武,但要让苏月父子出手的话,却可以兵不血刃地逼我将人放了。
长舒了一口气,我大步走出苏铭志的别墅,上了车子,一路回了山庄。
回到山庄,第一时间就去见了制衣厂老板。
一看到这个老杂种,我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骗我爸在先,利用工人闹事,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这个老杂种还真是阴险啊。
制衣厂老板看到我,还向我挤出一个笑脸,说:“华哥,早啊!”
“早你妈比!”
我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虚伪的笑脸,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火气,跳上去就拳打脚踢起来。
随我一起来的飞龙、陈相锐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怎么会忽然发这么大的火。
制衣厂老板被我打倒在了地上,捂住头,满地打滚。
我一边踹,一边想起制衣厂的工人被他害得那么惨,不但工资要不到,现在还被四海盟的人砍了。火气就止不住地往上冒,脚下越来越重。
“别打,别打!华哥,再打我就要死了!”
制衣厂老板苦苦哀求。
我骂道:“你这种人渣,死了活该!”
打了好一会儿,我的火气发泄得差不多了,停下来,退到一边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制衣厂老板被我打怕了,缩在角落,看着我瑟瑟发抖。
飞龙说:“小华,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放了这个狗杂种吧。”说完的时候,只感觉意兴阑珊。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啊,先是新堂口的方案被否决,后是严本金利用冯玉祥干掉了冯玉阳,掌握了冯家湾的人马,再到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制衣厂老板,却又被迫放人。
陈相锐诧异道:“放人?就这么放了他?”
我叹了一声气,说:“昨晚制衣厂出事了,再留着这老家伙恐怕会有麻烦。”也没说今早被苏月父子联合逼宫的事情。
制衣厂老板听到我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这老家伙果然在背后搞鬼,这次回来有所准备。
看到他还自鸣得意,我心里又是不爽,跳上去,啪啪地就是两大耳光,跟着揪住制衣厂老板的衣领,叫道:“你别以为放了你,那笔账就完了。我告诉你,事情还没完!”
制衣厂老板连忙说:“华哥,华哥,我不是不想还,是还不起啊。”
“滚吧!”
我踹了制衣厂老板一脚骂道。
制衣厂老板连忙逃也似地滚出了杂物间,我旋即又让陈相锐去把他老婆女儿也放了。
一家人会合,制衣厂老板的老婆当场抱着制衣厂老板嚎啕大哭,跟着他女儿也哭了起来。
制衣厂老板也不敢在我这儿逗留,一边安抚老婆女儿,一边带着老婆女儿逃出了山庄。
……
制衣厂老板走后,我和飞龙、陈相锐就到办公室谈话。
陈相锐说:“华哥,就这么放了那个老家伙,太便宜他了啊。”
我说:“现在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也不想,没办法。”
飞龙说:“那五爷的那笔账怎么处理?”
我说:“刘天雄那边已经起诉制衣厂老板,咱们也可以起诉制衣厂老板。交给法院来裁决吧。”
飞龙说:“交给法院?万一咱们的协议内容被认定无效呢?”
我说:“他欠我们的钱不假吧,这笔债法院总不可能忽视吧。下午飞龙你和我去找一个律师,准备起诉制衣厂老板。”
飞龙说:“律师倒不用操心,咱们社团有长期的法律顾问,专门帮忙处理各种官司。”
我说:“那行,回头我跟龙头说一声,让他叫律师过来一趟。”
随后我就打了一个电话给苏铭志,先是汇报人已经放了的情况。跟着又说了起诉制衣厂老板的打算,希望苏铭志将莲云社的法律顾问派来帮一下忙。
苏铭志听到我的话说:“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交给法院来处理也是一个好办法,行,下午我让石律师过来一趟,让他跟你谈,看怎么处理最好。”
我说:“苏伯伯,谢谢了。”
苏铭志说:“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
在我们放人的时候。昨晚的制衣厂砍人事件没想到进一步恶化,在医院里救治的一个工人的一只手经医生鉴定已经废了,必须截掉,医生才向工人的家属一宣布这个消息,工人的家属就在医院里嚎啕大哭起来。
工人的家庭情况不好,全家唯一的劳动力就是工人,可现在却成了残废,绝望登时降临在一家人身上,旁边的工人个个义愤填膺,愤怒无比。
还在现场处理的开发区区长登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砍人的人没抓到,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啊?闹到市长那儿,只怕又要挨训。
才想到市长那儿可能会问责,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见正是市长打来的,就感到头皮发麻。
接听电话,就听到了市长的咆哮声:“施维雄,你这个开发区区长是怎么当的,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区长连忙解释:“市长,事发突然,我们也没反应过来啊。”
市长大骂道:“制衣厂的问题是一天两天吗?早点不想办法解决,非要等出事了才想办法补救?施维雄,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必须把制衣厂的问题完美解决,完美解决,听到了吗?要不然,我撤了你这个区长!”
市长真是被气得不轻,在开发区正在发展的关键时刻,制衣厂竟然出现了问题,这不是拖他的后腿?
于是当场霸气地给区长下达死命令,要求他三天之内必须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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