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号上午,李曦雯回到江城第一件事就是到公司看看,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却发现刘锦鹏正戴着一个类似摩托车全罩式头盔的东西靠在老板椅上,不知道在干吗。她正想过去看看,却被零号拦住。零号没有多废话:“你现在不能惊动他,会导致脑波紊乱。”
也许是听见她们说话,刘锦鹏把头盔拿了起来,抱怨道:“这东西戴着一点也不舒服,下次换个造型。”零号答应了,并接过那个头盔走了出去,看都没看公主殿下一眼。李曦雯也不生气,她的注意力还在别的上面,就问:“你戴的那个头盔是干嘛的?”
刘锦鹏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看过三维球幕电影吧?这两个东西原理差不多,利用视觉的错位造成三维影像感,由快速闪烁的影像组成动作,加上脑波同步,可以快速的学习一些知识或者技能。”
李曦雯有点懂了,但很惊奇:“这种技术哪来的,好吧当我没问。你又有新的点子了,想进军教育领域?”
刘锦鹏继续开导她:“反过来说,这种脑波如果不加以控制甚至可以用来给人洗脑,所以我管它叫教化仪。如果往好处想,利用这种技术,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比如说,在幻想小说里经常可以见到的三维实景游戏等等。”
李曦雯觉得有问题:“如果想联机怎么办?”但是她自己很快就想通了,“脑波可以控制仪器的话,那么仪器也可以互联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刘锦鹏笑着解释:“暂时还没有那么强力,脑波的联系很容易被干扰,而且不同频的脑波最好不要直接互联,容易出问题。我的计划是暂时弄个单机的,如果技术有发展再说联网的事。另外,我还有个事要跟你商量。”
李曦雯似乎也想起什么,正经起来:“我也有事跟你说,不过你先说吧。”
刘锦鹏想了想:“我一直想自己做所有的事,但目前看来不切实际。”他看李曦雯很认真的倾听着他的话,便继续道,“现代社会是个合作的社会,不但要重视效率,更要体现规模。我们一直想靠自己白手起家,这样想供应全球的需求显然不现实。所以,我想我们必须有所改变。”
李曦雯是个很恰当的捧角:“怎么变?”
刘锦鹏很浅显的解释:“我们要往系统提供商方向发展,以提供内嵌式解决方案为主。也就是说我们今后要为其他的厂商服务,提供只有我们能提供的核心产品,帮助其他厂商产出成品。以翻译器为例,我们提供翻译核心,其他厂商可以买去核心之后自己设计外壳包装,贴上他们的商标来出售,我们只负责核心的生产。这样可以减少我们公司的实际人数,实现精兵简政,达到技术和利润最大化。”
李曦雯也是高材生,这个她懂:“也就是说,我们成为上游厂商的上游,这样的好处是少受市场影响,但是对市场的影响也会减弱。你考虑好就行,我听你的。”
刘锦鹏安慰她:“我说的是这个钛星科技的发展方向,至于其他的分公司,暂且不说。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撒手,每个产业我们都要有自己的标准化工厂,比如我们的翻译器工厂就是标准化的,其他的场子可以参考。我只是说我们不把所有的市场容量都抓在手里,而是培育一批自己的拥趸企业,就像某某系一样。由我们来制定标准,他们来执行,不但减少了我们的运营成本还增加了势力范围。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由总公司进行适当的参股,但最好不要控股。”
李曦雯点头同意,但没出声。
刘锦鹏提起另外一件事:“还有,实验室正在内部装修,我们要赶紧抓技术人员了,不能等实验室验收了人还没凑齐啊。你也跟陛下提醒两句,当初答应我的院士现在还没影子呢。”
李曦雯送上白眼:“你还当真了,院士那是随便给你的吗。我给你提就是了,给不给那不是我说了算。”
刘锦鹏耍赖:“那我不管,当初金口玉言的是谁啊,反正你就这么说,不给也不怪你。”
李曦雯似乎兴致不高,点头就算:“你把实验室的门类设置给我份资料,我好递给父皇。”
刘锦鹏说完了,端起茶杯灌两口,又催问:“你说有事跟我说,说吧。”
李曦雯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迟疑了一阵:“有人跟我说,前天晚上你把章经理送回了家,而且章瑜还醉的很厉害,是吗?”
刘锦鹏面不改色:“对,我说去酒吧喝点啤酒,看见她在那倒着,我就好心帮她在包厢里靠一会儿。谁知道她又吐了,只能送她回去了。”
李曦雯好像要让自己表现的自然点:“然后呢,你也喝了不少嘛,你们没有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刘锦鹏板着脸点头:“是发生了点不该发生的事。”
李曦雯有点慌乱:“是吗,那你们还玩的挺开心的嘛。”
刘锦鹏凑过去想说悄悄话,被推开,李曦雯还斥责:“好好说话。”
刘锦鹏只能故作沉痛的说:“我一时没忍住……。”
李曦雯美丽的眼睛里溢出泪水:“我知道了,我会祝福你们的。”
刘锦鹏发现玩脱了,连忙拉住她:“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就发现她一个秘密,所以被她揍了。这就是不该发生的事!”
李曦雯连忙抹了把泪:“她为什么揍你?你是不是偷看被发现了?”
刘锦鹏又鬼祟的凑过去,这次没被推开了,他小声嘀咕:“我发现章经理有恋父情结。”
女人对八卦真是先天性无抵抗力,李曦雯立刻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刘锦鹏没说下去,而是掏出手绢给她擦脸:“看你哭的,跟小花猫似的,一点也不相信我的人品啊。”
李曦雯一把抢过手绢擦着,还督促:“快说,不许卖关子,不然我就认为你是瞎编的。”
刘锦鹏只得将当时情况说了:“我好心给她擦脸,她还迷迷糊糊喊爸爸,这不是证据么。”
李曦雯嘟嘴道:“你都没给我擦过脸。”
刘锦鹏连忙跑去拿自己的洗脸毛巾泡了热水拧干送过来,却又被嫌弃毛巾脏了,只得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两下又丢回去。李曦雯还把他的手绢攥的紧紧的,也没还回来的意思,说洗干净了再还,刘锦鹏也不敢多说,怕又刺激到她。两人又干坐了一会儿,感觉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自然了,刘锦鹏就叹气。
李曦雯问:“你叹气干嘛?”
刘锦鹏故作伤心:“我还以为做了好事,不说得到表扬,至少也不会被批评吧,唉。”
李曦雯低着脑袋不说话。
刘锦鹏这厮又犯贱,只得把公主的小手拉起来,轻声细语的安慰:“我也没说怪你,你这样大家都不好意思相处了,多尴尬啊。”
李曦雯又抬起头,她好像又要哭了,引来男人一阵手忙脚乱。她拒绝了纸巾,还捏着刘锦鹏的手绢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听见你和她……,我就觉得总有一天会这样的,所以我就相信了。”
刘锦鹏爱怜的用大拇指擦掉她眼眶里溢出来的点滴泪花,劝慰道:“你应该对我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啊。”
李曦雯突然发泄似的低喊:“我对自己有信心,可是对你真的没信心。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个我不知道的妹妹,也不知道她们会在何时何地突然跑出来把你抢走。”
刘锦鹏无言的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从我们再见之后,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除了你自己。”
李曦雯不再说什么,只是把男人搂得很紧。
刘锦鹏继续洗脑:“还记得你大一的时候吗?那个孤傲清高的如同幽谷百合一样的女孩子,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拒绝他人的献媚,也把关爱挡在外面。那时候好多人都暗地里嫉妒你,所以你的朋友很少,我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你的。我一眼就看出你其实也是很善良的女孩子,只不过不会表达感情。”
李曦雯没上当,低声说:“你跟我完全相反,开朗大方,好像能跟任何人交朋友,我当时就听说你那些风流逸事,还有人提醒我离你远点。”
刘锦鹏庆幸:“幸亏你没听那些家伙的教唆。”
李曦雯拿着手绢又擦眼睛:“我那时候很羡慕你,总是开开心心的,连跟你在一起的人都能被你感染了。而且,好像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你,不论什么事总是能看的好开。”
刘锦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苦笑:“看不开又怎么样呢,反正生活总得过啊。”至于被皇家事务管理局找去“款待”的事他就不提了,免得她又哭一场。
两人搂了一会儿,收拾了心情,李曦雯吃惊自己的眼睛居然有点红肿,担心等会莫小红问起。刘锦鹏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要自投罗网,又张罗着从冰箱里拿冰块出来包着毛巾给她敷一下,减轻点罪证。由于下午还要参加同学会,所以中午两人就不在一起吃饭了。送走了爱哭的公主,刘锦鹏松了口气,刚才险些没把持住,差点把下午要用的东西拿出来献宝了,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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