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觉得他说的很对,还在那里哈哈,马信笑笑,不理他。而是对刘备道:“主公啊,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让吕布进徐州啊。”
刘备这时顿感不爽,似笑非笑的问道:“仲常此话何讲啊?”
马信道:“主公啊,吕布乃虎狼之心,唯利是图的小人,马昀乃投机取巧的能手,一有机会,他必会说服吕布图主公徐州,看来徐州危矣。”
张飞一听,马上附合,道:“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俺老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大哥马昀,不是个好东西,贼眉鼠眼的,哼!”
马信这时见出一脸无奈,对老张暴的粗口,十分反感。
孙乾眨眨眼,往前走一步,对马信道:“马军师,事已至此,总不能把吕布再赶走吧?”
陈登这时板了板脸,对马信道:“仲常兄,我主乃仁义之师,收留吕布并无错,我不相信吕布将来会反主公。”
马信反驳道:“元龙此言差矣,仁义之师也当对仁义之人,吕布何人?他先前可是董卓走狗,在董卓手下,无恶不作,可谓是助纣为虐,本该千刀万剐,哎,看来定是马昀巧言令色,蒙蔽了主公,才令主公犯此大忌呀!”
陈登哼了一声,道:“主公何等英明,怎会轻易被人蒙蔽,依我之见,这正是主公的明智之举!”
刘备见二人争吵不休,便大声道:“事已至此,我刘备绝不出尔反尔!”
我也适时的插嘴道:“当下事已定音,赶走吕布是不可能的,我们加强防备便是。”
马信叹道:“哎,防虎不如无虎啊,既然主公不愿出尔反尔,也唯有多派人盯着小沛。”
这次大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上,臧霸来找我,居然说他要走,还要把他自己的几百人带走,我一听,急了,劝道:“宣高啊,你干嘛要走呢,跟着皇叔前途无量啊。”
臧霸叹道:“恩公啊,我在这里看不到未来啊,刘备,说是姓刘,叫他一声皇叔,可他。。。可他可是卖鞋出身啊,太穷了他,据我多日的观察,他绝非明主啊,优柔寡断,任人宰割,我真不想再跟着他待下去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打算独闯一番事业,不如恩公你跟我一起走吧,到时我们联手,凭你的聪明,我的勇猛,他日必成大事!”
他说的慷慨激昂,他居然有如此想法,创业,他说的正是创业,说实话,若我不是穿越过来的人,我也想轰轰烈烈闯一番,奈何我知道三国的结局,我真不想去浪费时间,再说刘备对我有知遇之恩,又送我金烟锅,我怎么能弃他而去?
臧霸果然是个有志青年,虽然我不知道他最后的结局,但我这时也不打算阻挡他发财了,他说刘备穷,多半和他早年的经历有关,他可能穷怕了,所以才有自己创业的冲动。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宣高啊,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就不勉强你留下了,希望你能干出一番事业,而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重情义,刘皇叔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可能弃他而去。”
臧霸听到这里,不免有点儿失望,默然了几十秒才站起身,对我又抱了一拳,道:“即是如此,那我就告辞了,他日恩公若有用得到我臧霸的地方,哪怕刀山火海,我必定赶到!”
我也站了起来,道:“此生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他这时笑笑,转身走了,走的很干脆。我没有像送田楷一样的去送他,我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还会和他再相见。
又过了几天,刘备召我们开会,说是曹操来信了,表刘备为镇东将军,封宜城亭侯,叫他去打淮南的袁术。
张飞一听,浑身抖肉,道:“好!俺老张正待此时,终于可以打杖了,手都痒了!”
马信一听,道:“曹操果然奸诈,这正是曹操的奸计,主公若一去淮南打袁术,吕布必袭徐州,到时只怕情况不妙。”
陈登一听,又不乐意了,把脸冲马信一板,道:“仲常兄开口闭口就是吕布,我发现你很怕他呀?我们这么多人守徐州,还怕一个吕布不成?我们将有关张曹豹,谋有邵也孙乾和在下,吕布再能偷袭,何惧之有?”
张飞一听,直接叫好,道:“对!元龙说的对,怕个甚哪!”
我这时偷眼瞧刘备,刘备是一脸无奈,曹操就是要用圣旨来压刘备,他知道刘备唯旨必遵,所以我觉得,淮南要去,袁术要打,但是打,可以真打,也可以假打,于是我开口道:“主公,他曹操有张良计,我们也有过墙梯,既然淮南必去无疑,那我们就去吧,我们来个淮南大旅游,去转一圈儿,然后随便打两下就跑回来,也算是没有违背圣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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