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小姐，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天，一大早张灿就接到了文安安的电话，说有事商量。
文安安这个人，张灿是有印象的。
之前的爱丽丝和皮皮鲁，她都有份设计。
不过形象设计确实是动画制作开始时一个重要的环节。所以张灿也就赶到了设计公司。
“张灿老师。”那位文设计师，看上去很敬业，她一直低着头，似乎在忙着什么事情。
“张老师，这是我昨晚画的初稿，你看看合适吗？”
“是吗？”
张灿点开看了看。
“是懒羊羊？”
“是啊，我看你……你们公司要的急，我就先试着画了一下这个懒羊羊，喜羊羊则是打算今天再研究一下再动笔。你看还可以吗？”
张灿又看了看，“不可以。”
张灿从未和文安安单独谈过设计的事情，所以张灿的挑剔，文安安还真没有体会。这么猛的听到一句不行，文安安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这就要倒下一般。
说实在的，设计师遭到退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什么事都要分人是吧。
被张灿说不行，那确实是很悲伤的事情。
但是张灿没理会文安安的悲伤，继续看着画面，指着头顶说，
“懒羊羊可不是随便设计的，这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我之前说过了，他的发型，是所有人物里面最特别的，但是你这个，完全没有体现出来。”
“特别……”
文安安心里好受一些，原来男神是因为我不认真，才说不行的，那我一定要好好修改。
“我之前大概的画了一个模样，你没看到吗？”张灿反问道。
“我……没看懂。”文安安又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一团乌七八糟的设计草稿，实在是没看懂张灿想要表达的意义。
“就是在头上顶着一团像是便便一样的东西。”张灿一边解释还一边打手势。
“噗嗤”文安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灿不讲话了，他觉得这个设计师太不靠谱了，之前的几次设计，都是经过了多少次改动才勉强通过的，怎么让他这个老板一直想这想那，忙前忙后的。
而且，笑声和于月儿笑起来一样，怎么自己老婆笑起来那么好看，这姑娘笑起来，有点丑。
张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天，总之，最终的结论，就是再给文安安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还不能让自己满意，那干脆就换掉她得了。
看着张灿的模样，文安安渐渐停止了笑声。
怎么觉得，张灿老师的脸色，不像是欣赏她的样子。
文安安心下一动，暗叫不好，这下不但没有好印象，只怕是要遭。
“张灿老师，我这就修改，您稍等。”
文安安赶紧开始修改，张灿也出去，和陈经理说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们自然照办。”陈经理叹了一口气，到底文安安还是没有通过考验啊。
而张灿这个客人，无论从哪个方面对公司来说，都比文安安重要百倍。
“看看她修改的，能不能通过吧。”张灿说道。
“那……我们一起去？”陈经理看张灿的意思，问道。
“好。”
“文小姐，你修改好了吗？”张灿推门进来，问道。
“好了好了。”文安安手忙脚乱的打开，给两人看到。
“天哪……”
陈经理忍不住小声惊呼。
“这……这是什么？”
张灿也是脸都黑了。
文安安，真的在懒羊羊的脑袋上画了一个便便。
整只羊看上去十分邋遢和……恶心。
“文小姐，我觉得你可能和我的理念一直有些地方不太符合。”张灿自认他的理解能力，甚至思维，笑点，等等，都是和大部分人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但是，偏偏就有人的思维比较另类。
“怎……怎么了，张灿老师，你看看有哪里不满意吗？”文安安有些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从剧情的大纲和人设上面说，这只羊是一只非常懒的羊，那不就是邋遢吗？再加上张灿说发型要变成便便形状。她觉得这样的设计没错啊。
“这是动画片，你是不是想所有的孩子都吃不下饭啊。”陈经理这会也发现，文安安的思维有些奇葩。
“便便形状，就要画成这样吗？”张灿拉长了脸，“文小姐，你是没见过冰淇淋吧？我刚刚也有说过可爱，蠢萌吧。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擅长这种类型的设计，我还是换一个设计师吧。”
“……”
文安安沉默了一会，突然大喊一声，
“你太过分了！”
就捂住嘴冲了出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张灿，和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陈经理。
张灿有些茫然的问，“陈经理，这位设计师，是不是脑缺啊？”
陈经理没答话，只是心里想说，
“她不是脑缺，只是智障罢了。”
……
张灿在明华设计公司又换了一个设计师之后，这个小伙子就机灵多了，在张灿三言两语的描述下，就准确的明白了张灿的意思，设计出的形象也让他十分满意。
再后续的事情，就不用张灿费心了。
“老大，”
张灿刚回公司，油光就递上了一份策划。
“什么情况，你是说要组建自己的动画公司？”
张灿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油光点点头，“大佬，你是不知道现在星月的动画片，已经是业内出名的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肯定是自己的动画公司要方便些啊。”
“组建动画公司要多少钱啊！”张灿考虑了一番，“不划算，不划算，搞定这两部动画之后，我也暂时不想再碰动画了。”
“不不，”油光继续劝道，“老大啊，你得想想，我们电视台的儿童动画频道，如今的收视率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就算你不在继续做动画了，但是电视台还是要有动画播放的。不然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收购，这样两方并行之下，并不用太担心，也不用多费心的管理。考虑一下吧，星月电视台专用的动画公司。再说了，你不是考虑自己拍电影的吗？动画公司……动画电影公司……电影公司，这不就有了！”
张灿一脸哭笑不得，这个等式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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