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蔓转头看去,见除了刚才的那四个汉子外,还多了五六个人,他们齐齐的走来,把整个过道挤得满满的。
为首的竟是一个女子,年纪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白色旗袍。虽然面容是极其俏丽,但神情冷艳高傲,脸上挂满寒霜,让人连接近的念头都不敢有。
陆蔓蔓手里握着手机,正想着要不要报警。
高毅鸣见光头男果然带人来了,不知道该不该去拦阻,心中在犹豫。突然一握拳头,也不想顾忌其他了,让他们先把李自明狠狠揍一顿再说。
最近实在是太窝囊,这口气怎么也得先出一下,什么喻半城滚一边去。
高毅鸣想着瞬间又燃了。
班级里同学见这些人杀气腾腾、满脸凶相,被吓得不敢出声。不少人在摇头叹气,哎,别看李自明刚才那么威风神气,等下要是被揍的鼻青脸肿,那可就难堪了。
真是神转折,老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装逼容易遭雷劈呀。
方梦洁默默想着,不知你还有什么本事躲过此劫?
苏若涵转头看了几眼,倒是有点动容,她知道这人,在明州江湖上地位跟自己父亲差不多。不过想起她也是齐家手下,那好像没啥好担忧的了。
刘雅言和郝同伟见他们几人朝自己走来,连忙退到一边,躲进教室里,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你就自己一个人解决吧。
杨伯仁手里抓紧了椅子,准备一有情况就和他们拼了,不过见来人太多,让他手不禁有些发抖。
喻雪瑶看见他们,疑惑的问:“师叔祖,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李自明点点头笑着说:“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来,你到我身后去。”
说着扶着她肩膀,把她拉到后面护着,然后对着那群人淡淡的说:“你们来了?”
他话音刚落,那白旗袍女竟然走到他面前,当众朝他跪下,然后身后手下也唰唰唰的先后全都跪下。
“李先生,刚才我的弟兄多有得罪,我等特来请罪,要杀要剐任您处置。”那白旗袍女高傲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朝地面磕去,紧紧的帖子李自明耐克跑鞋旁边。
后面几人,尤其是刚才过来的那四人,使劲的磕着响头说:“刚才是我们有眼无珠了,不敢奢求李先生的原谅,随便您的发落。”
刚拨打了一个号码的陆蔓蔓握着手机愣住了。
抓着条凳准备拼命的杨伯仁愣住了。
在教室里准备看戏的高毅鸣愣住了。
为李自明抓了把汗的同学们也愣住了。
准备看李自明笑话的同学们也愣住了。
暗暗耻笑李自明自作自受的刘雅言也愣住了。
……
李自明看着地上跪倒了一片,很是感慨,没想到这么巧,这帮人都闹到学校来了。
于是负着手淡淡说:“都起来吧,不是啥要紧事。”
白旗袍女还是跪着不动,连头都不敢抬起说:“李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曾报答,反倒纵容手下冒犯,实在无颜见您。”
她便是那天李自明在皇邸会所救下来的晏白蓉。
“这不是你的错。”李自明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刘雅言和郝同伟,见他们神情如同见鬼一般的看着自己。
看来今天的身份暴露的差不多了,以后在学校不好混咯。李自明揉揉太阳穴,感到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对晏白蓉他们说:“都起来吧,我有话问你们。”
晏白蓉迟疑了一下,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恭敬的站在一边。
她看身后的小弟也随着起身,但是见光头男几个也要站起来,厉声喝道:“你们四个继续跪着。”
光头男不敢吭声,只好继续跪着。他们脸上都已红肿,想必已被狠狠打过几巴掌。
晏白蓉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说:“按照规矩,这四人必须剁去一手,李先生您要亲自动手,还是让我等代劳?”
李自明皱眉,他们这也太无法无天了,要在学校里弄的鲜血满地,那真不好收场,于是说:“算了,这事也不能光怪他们,我看他们也是受人所托。”
说着踱步走到光头男面前,见他满脸的恐慌:“说吧,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光头男伏在地上不敢乱动,光头上大汗淋漓,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教室说:“是个叫高毅鸣的富二代,好像是城西旺景科技老板的儿子。”
高毅鸣?原来是他,我似乎不曾招惹过他,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李自明想不通缘由,冷冷说:“你进去把他拖出来。”
“是。”光头男如释重负,连忙爬起来了,冲进教室里,左右看了看,来到高毅鸣座位前,扯着他衣服直接往外拉,“你小子真是害惨我们了。”
高毅鸣刚才听着外面对话,已经吓得全身战栗,现在见光头男过来拽自己,居然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阳叔你轻点,这是怎么了?”
“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光头男不顾他倒在地上,直接抓着他的手,像拖地一样往外拽。
他那名贵的西装这时却成了抹布。
大家见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高毅鸣像只狗一样被拖出去,都雅雀无声,没人敢过来拦阻。
不一会儿就被拖到李自明面前,光头男把手一松,将高毅鸣丢在一边,双手抱拳弯腰恭敬的说:“李先生我把人带来了。”
李自明点点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毅鸣,见他趴在地上,就像死尸一般,说道:“就是你找他们过来打我的么?”
高毅鸣看到李自明,看到晏白蓉等人都直视着自己,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听他这平静的语气,更是慌张,连忙爬起跪在地上说:“对不起李自明,我有眼无珠,我该死,你绕过我这一回吧。”
晏白蓉走过来,顺手给了他一巴掌:“李先生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晏姐……”高毅鸣被打的有点蒙。
李自明冷笑一声,转头透过窗户,看着教室里的刘雅言和郝同伟说:“徐老师、郝段长,你们都听到了吧。这人请外面打手,过来修理我。请问事情到现在都明了了,你们是不是还要勒令我退学,或者是记过写检讨?”
郝段长连忙摆手,十分尴尬的说:“不用不用,这都是对方的错,跟你没关系。”
李自明又说:“那刘老师你觉得呢?”
刘雅言脸上青一片红一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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