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神仙和班国防脸上布满阴寒至极,夏神仙那种亲切的笑也已经收了去,这种施蛊的手段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直接往人身体里下蛊。
但重要的是,青花婆婆的蛊术,他们清楚的很,但这种施蛊术,以及刚才青花婆婆推拿揉捏的手法,他们确实还是第一次见!
刚才那一阵冰冷之气,是女性身体自带的阴寒属性!
这种施蛊术,是他们两个老头子怎么也不可能学会的!
相反,黑巫师的黑巫术同样传承自女性,他们的黑巫术,女性却可以随意施展!
和他们一样,青花婆婆也是查验了很久之后,才用出了这手法,以前也从未见她用过。
青花婆婆也是满脸阴郁,这种施蛊术再神奇莫测,那也是女子施得蛊。
而且那种下的蛊,还是成长型的幼蛊!
这真是触犯大忌的做法,还是出自她蛊师一门。
“他身体里面的蛊,已经被人取出了。”青花婆婆用特殊的手法推弄下,漆黑粘液再次转换成鲜红血液。
她心里无比震惊,但当着夏神仙和班国防的面,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有意无意的看着邢酒白屁股上冰凉的蛊汁,这哪里是长时间施的蛊?
而邢酒白身体内,再无异象,那种独有的味道,就是来自于刚排出的蛊汁!
“婆婆好手段,这么隐蔽的蛊汁,都能被你发现,你们蛊师的施蛊术,果然技高一筹。”班国防阴阴冷哼。
“呵呵,常言道,最毒女人心,果然不假啊,这样做,也不怕天打雷劈?”夏神仙满脸戾气,没了前面的笑容,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
数十年来,蛊门内争斗不休,还常常会因为一些罕见的幼蛊大打出手,虽然双方高低不分,但依旧是蛊师略占上风,她们毕竟传承的更早。
黑巫师们被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班国防和夏神仙,才不会轻易放过青花婆婆。
“夏老神仙严重了,蛊师们自视甚高,还常说自己是悬壶济世的圣人,你这样说,可就太不给青花婆婆面子了,这种可以在人体在成长的幼蛊,想必极其罕见,蛊师们大肆争夺幼蛊,但这用处,却不大好啊……”班国防沉冷道。
“蛊师们还要什么面子?她们还要什么脸面?女子天生阴气重、心眼儿小,搞不好,是哪个女弟子被这孩子伤了情,才造出这么大的孽,哎……”
“说的是,真是丢蛊术一门的人,这种蛊门中的败类,就不应该存活在人间……女子哪里配当什么蛊师?”
“所以说嘛,迟早天打雷劈!”
“蛊术,根本就应该传男不传女才对……”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说的青花婆婆身体都在颤抖!
造孽?
败类?
女子不配为蛊师?
不应该存活在人间?
天打雷劈?
你们也配说天打雷劈?难道你们造的孽还少?
青花婆婆双目通红,那手腕上的黑色蛊纹,竟像扭曲一样跳动起来。
她猛得抬头,死死看着夏神仙和班国防两人,怒喝道:“你们也配说天打雷劈?你们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还以为老婆子我不知道吗?”
“婆婆这说的是什么屁话,我蛊术一门,向来不沾惹外界,我们身为伟大的黑巫师,问心无愧,何时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可别血口喷人!”班国防回击怒骂。
“问心无愧?我呸!……举头三尽有神灵,你们等着吧……”
不待两人继续说话,青花婆婆突然一甩手,手面如刮刀一般,轻轻扶过邢酒白的屁股。
手影过后,那些漆黑的粘液消失的不见半滴。
这个动作出其不意,蛊汁极有营养,正是喂蛊的好东西,班国防和夏神仙,还仅仅以为是青花婆婆眼馋这些蛊汁!
而她宽松的袖袍之中,果然传出淡淡的吞噬进食之声……
“此人体内早已无蛊,如果是施蛊之人动的手,那她也断没有害人性命之意,如果是别人出手相救,那也好查的很。”青花婆婆沉声说道。
另外两人冷哼,不再说话。
蛊门内门规极严,修习的蛊术的人,也都记录在册,谁出世害人,查起来也不难。
“事已了,老婆子先走了,若真是我蛊师一门出了败类,老婆子也定然给出个交待!”
事了抚衣去,不论功与名。
……
老话曾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但很显然,对于蛊术来说,好像并不是这样。
邢酒白身体的蛊被取出后,他的精神状态虽差,但身体并无大碍。
现在青花婆婆将身体内剩下的蛊汁排出,那更是再无异样了。
实际上,蛊汁就算不被青花婆婆强行排出,也会在接下来自己排出,对人身体没有什么损伤。
就是恶心一点儿呗……
阿怀也从来都没有要杀邢酒白的意思。
现在天快黑了,邢酒白也已经醒了。
但这个病房中,还有一人未走。
班国防。
的确,对于生在大山中不问世事的蛊师来说,金钱确实没有太大用。
但他们真的就不爱钱吗?
那可不一定。
班国防就很爱钱,他的黑巫术,也挣了不少钱。
可是,大山里的钱,怎么可能有一个大财团给的钱多?
班国防虽不太喜欢这样洁白的病房,但大城市里的风景,他实实在在是体会过的,远比大山中舒服。
物质的享受就像大麻毒药,很多人尝过后,就没办法戒掉。
另外,如果有了外面这些人的支持,有了金钱的支撑,他们对抗蛊师一门,底气也要更强。
这可是个科技的时代,冷兵器,毕竟太冷,也已经变得冷门。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施蛊的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所以别人都已经离去,班国防却未走。
“酒白少爷醒了?”班国防笑呵呵的说,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前面是怎样把邢酒白打晕的。
邢酒白眼神迷离,渐渐恢复神采,在看见眼旁不远的花衫老人时,身体忍不住又要发抖。
“酒白少爷别怕,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班国防轻声说,还顺势向后退了退。
“没事了?”邢酒白下意识的感觉了一下身体,他屁股上的伤口已经被班国防亲自处理,连疼痛感都没有。
蛊术这种东西,未必只能害人而已。
可邢酒白依旧不放心,他还模糊的记得,昏迷前看到的画面。
那个恶心的不行的蛊纹。
“那个老太婆,她……”
班国防主动解释,也顺势将男女之别的蛊纹跟邢酒白说了。
“施蛊的是个女子?”邢酒白没反应过来,但仔细一想,在郭德国医生见阿怀的时候,好像就是称她为女士。
难道她真是个女的?
“你确定那是个女子?”邢酒白问。
“非常确定,这种蛊术,如果今天不是有青花婆婆在,我们也解不掉。”班国防很谦虚,态度甚好。
“真是太谢谢婆婆了,给诸位的礼金,我会让他再多付一些。”
“感谢就免了罢,女子多阴狠,那施蛊之人,也是婆婆一门上的啊……”
“什么意思?”
“不知那位施蛊的女子,少爷还有印象么?”
邢酒白脸色顿变,“当然有,她就在吕州,她……”
他害怕的说不出话,转而猛得看向班国防,“你,你帮我杀了她,要多少钱,一百万?五百万?只要你说个数!”
班国防身体一震,满脸激动。
一百万?五百万?
他活这一辈子,可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可是!……
可是,她还敢待在吕州?艺高人胆大?她那一手蛊术,自己是她的对手么?
班国防精的很,他虽爱财,却还未到视财如命的地步,就青花婆婆那手蛊术来看,那位神秘的女子,蛊术绝对不俗。
她施的蛊,连自己和夏神仙都没有看出来!
强行压下内心的震撼,班国防问道:“那女子真的还在吕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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