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水果刀慢慢的插了过来,我想办法咬破舌尖,用舌尖抵在子刚牌上面一用力,舌尖的血就沾到了子刚牌上面。
我咬着子刚牌使劲的一吸气,一股清新空气混合这血腥味进了喉咙,瞬间让我将要爆裂的血管安分下来,拿刀的右手回到了自己的掌控。
我一松手,水果刀掉到茶几上,然后我从怀里掏出一截金刚绳,这是上次在姜裁缝家拿金刚绳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心眼,剪掉一截留着的。
我在金刚绳的两头各打了一个绳扣,然后套在受伤的两根手指上,是食指和中指,套好之后,我用牙齿咬着金刚绳把绳扣拉的紧紧的。
男左女右,对于男人来说,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左手的食指是阳门,所以很多术士灭鬼的时候,咬破左手食指取血。
而右手的小指,就是男人的阴门,假如有鬼怪阴魂附身,想要身体最大限度的不受伤害,那就要割破阴门,给阴魂一个出路。
我用金刚绳缠住受伤的两根手指,是怕阴灵的魂魄从那里出来,那是它自己打出的通道,它从那里出来我不好控制局面。
我知道舌尖上的血撑不了多久,我也不能老是用舌尖的血,那样非咬掉一截舌头不行,我可不想以后说话是个不利索的秃舌头。
想到这里,我拿起水果刀,迅速的割破了右手的小拇指,然后用左手使劲捏了捏,小小的伤口任我使劲的捏,就是一滴血都没有出来。
不能再等了,我把子刚牌吐了出来,然后用水果刀在右手小指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把圈内的一小块肉剜了下来。
十指连心,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牙关咬的嘎吱嘎吱响,要不是吐出了子刚牌,子刚牌一定会被我咬碎的。
疼痛让我更加清醒,我能感觉到阴灵的魂魄在我的血管跳动着,我点上一根烟,含住子刚牌的同时,使劲吸了一口香烟。
然后我马上左手的食指抬起来,狠狠的按到了通红的烟头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有一丝焦糊味。
这一下香烟烫到了我的阳门上,一股至阳至刚的气流从食指扩散,迅速流满全身,然后从右手小指的阴门宣泄而出。
我把右手小指放到脸盆上面,小指上面流出了黑血,然后滴到了脸盆里,黑色的血进入黄色的浑浊水里之后,还想要从里面跳出来。
脸盆里的黄水同时也跳了起来,把黑色的血滴拉进了脸盘的下面,然后黑色的血滴慢慢变黄,融入到了水里。
看着小指上面成串的血滴进脸盆里,我放心的吐出子刚牌,然后把香烟夹在左手上,再把左手的食指放到嘴里吸了几下。
食指不是太疼了,我就叼着烟吸了几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吸烟了。
我的右手小指再次流出的血已经鲜红,阴灵的魂魄已经全部出来,我解下手指上面的金刚绳,收起来之后又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弄好之后我伸头看看脸盆,里面的黑色的血滴,慢慢的被黄色液体包围同化。
我美美的抽了一口香烟,对着脸盆里吐出烟雾,然后骂道:“阴灵,你的死期到了!望月血鳝精的粘液能让活玉变死,你这玉生玉长的精灵落到里面,我看你往哪里跑!”
等我抽完了烟,一阵疲劳袭来,我竟然睡着了,后来我是被老史揪着耳朵喊醒的,我睁开眼,就看到老史怒气冲冲的样子。
老史看我醒了,对我大声吼道:“好你个臭大愤,老子跟姜叔还有碧阿姨,在悬水岭上已经三顿没吃了,你小子倒好,在家吃饱喝足又睡的香,看你自在的样子!槽,快跟我出去把地府冥棺给抬进来!”
我歉意的对老史微微一笑,跟他走了出来,我的皮卡车就停在店门口,皮卡车的车斗上,横放着一口乌黑的棺材。
这个棺材一丈长四尺宽,敲一下能听到一种清脆的“噔噔”声,棺材像是全金属打造,这么大又是金属的,这该有多沉啊。
姜裁缝扶着棺材在抽烟,我没有看到碧罗刹苏清和石三怡,就问她们去了哪里。
“你碧阿姨一天没吃饭了,苏清和石小姐带着她去吃饭了,玉猫和大虎也被他们抱走了。”姜裁缝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透着对碧罗刹的心疼。
“姜叔,辛苦你们了。”我对着姜裁缝深深鞠了一躬。
“谁让你爹妈死得早,我不帮你谁帮你。”姜裁缝的语气还是淡淡的,说话虽然带着占我便宜的意思,不过还是让我很感动。
老史看我给姜裁缝鞠躬,使劲一拍胸脯,说道:“大愤,哥们也是一天没吃饭,槽,你小子自己在家睡大觉,现在还谢都不谢我!”
我苦笑一声伸出双手,把左手食指的烫伤,还有右手食指中指的咬伤加上小指的割伤,一起给老史看了。
老史问我怎么回事,姜裁缝也过来看看我的伤势,我把阴灵上身的事简单跟他们说了一遍,老史听的直摇头,一脸的后怕。
姜裁缝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小子也真是胆大!能够自己摆平鬼上身,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叔服你!”
老史先从车斗里抽出一个棺材盖,说道:“大愤,这是程月的棺材盖,我知道你需要檀香木,就把棺材盖给弄来了。”
老史说完使劲把棺材盖背起来,往我的店里走去。
姜裁缝对我招招手,让我跟他一起抬棺材,本来我以为地府冥棺会很沉很沉,结果我跟姜裁缝没费多大劲,就把棺材抬进了卧室。
姜裁缝看了一眼室内的环境,然后指着东边窗下说道:“这里位置最好,可以让程月晒到早晨的太阳,就放这里好了。”
我跟老史七手八脚把窗下的东西收拾一下,先把棺材盖顺着地球磁极的方向铺在地上,棺材盖的里面,刻着一条有梅花图案的锦鲤。
那次我埋棺材盖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锦鲤,不过我当时没有在意,我摸了一下,这条锦鲤刻的很粗糙,估计不是棺材打造的时候雕刻的。
没容我多想,姜裁缝一挥手,我跟老史又按照姜裁缝的指示,把冥棺的头抵到了墙角,放到了檀香木的棺材盖上面。
姜裁缝告诉我,这块檀香木虽然是棺材盖,但是能够隔绝地下过来的阴气,这样能免去我很多的麻烦。
我在门外打倒阴灵之后,他的罗盘被我收起来放在了卧室,被姜裁缝看到之后,他把罗盘扔了出去,说不能让这玩意靠近程月。
老史拍拍地府冥棺,对我说道:“大愤啊,我跟姜叔在悬水岭上鼓捣半天,怎么也没有把这口地府冥棺的棺材盖打开,后来时间紧迫,只好先把棺材拉回来了,擦,要是打不开的话,怎么把程月放进去?”
我从怀里掏出了阴灵的那枚玉封,对着老史晃晃,告诉老史这枚阴灵的玉封,就是开棺的钥匙。
阴灵的玉封是地府冥棺的钥匙,这是一个绝佳的设计,因为玉封在棺材里面,只有阴灵从里面打开棺材才行。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顶级的高手,其他人没有玉封,是打不开地府冥棺的,这个顶级高手,比如我的爸妈,还有那个扶桑的宫本雪。
老史半信半疑的看看我,我在棺材盖上摸摸,很快就在棺材盖凸出的部位下面,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我把圆锥形的玉封尖头往里,慢慢塞进了缺口。
玉封全部没入缺口之后,咔嚓一声响,地府冥棺盖子的尾部,一下弹起来三寸高,老史连忙伸手插进缝隙,使劲把棺材盖掀了起来。
棺材里有一身衣服,不过棺材盖一开,衣服上面的布料碰到空气马上烂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杂乱的缝线飘落在棺材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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