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引到更多‘妻管严’,李逃神最终给了他们一人一点‘上古大能’,打发了事。
他们一脸兴奋告别李逃神,说他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改天一定登门拜谢云云...
叮咚——
令狐聪:“李逃神你在哪?”
李逃神:“……”
尽管已经习惯令狐聪给自己发信息,但李逃神每次一想到,这条信息是一条狗将手机放在地上敲出来的,他还是一脸懵逼。
令狐聪现在心智就譬如六七岁孩童,李逃神觉得自己要重点关心它,别让它走上什么歪路。
“在学校隔壁,怎么了?”
“哎...”令狐聪发来三个叹气表情。
“我去,你唉声叹气的干嘛。”
“我心情不好...”
“噗——”不行了,李逃神无法停止想象手机那头,哈士奇双眼无神,蹲在地上一脸忧伤看着天上月亮...
“怎么啦,can.i.help.you?”李逃神发了句英文,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呢?
“NO。”令狐聪说:“IM.so.lonely。”它很寂寞...
“……”李逃神停止了小学生式的英语对话,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难受,想哭。”令狐聪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
“谁离开你?”
“阿美...”令狐聪发了个哽咽表情,“阿美她离开了我。”
“阿美是谁?”李逃神汗颜。
“阿美是那天失败者酒吧那只漂亮的博美,她名字叫阿美,多么美丽的名字...狗美名字也美。”
李逃神:“……”
阿美是那条博美犬?我的天呐...
“那这个阿美为什么要离开你?”李逃神肩膀一直抽动,他差点笑岔气了。
“一定是她主人不准她见我,我去她公司找她,他们保安不准我进去。”令狐聪发了两个愤怒表情。
“你还去找人家了?去哪里找?”
“我认识字,阿美告诉过我,她家住在和平大厦,我搭顺风车好不容易才找到和平大厦,但那些保安却说狗不能进去,还要打我。”令狐聪伤心的哭了。
“哎,你别伤心啦,你现在在哪?”
“在河边坐着,我想一头跳进河里死了算,两个相爱的狗却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令狐聪你别冲动,你发位置给我,我去找你。”
“好。”
……
环城河岸。
李逃神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安慰一条失恋的哈士奇。
“哎...不想走了。”
“怎么了,散一下步心情会好起来的。”李逃神回头看着站住不动,转头望着河里的令狐聪,有点担心它会跳河。
“你说我和阿美像不像梁山伯与茱丽叶?”
“……”梁山伯与茱丽叶?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吗?
李逃神汗颜,不过想想也释然,令狐聪毕竟还小,能记住这句话已经很不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李逃神问。
“我就像梁山伯,家里贫困,主人穷得一逼,而阿美则像高高在上的公主,像朱丽叶一样出身大家族,我们相爱,却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活活被拆散,甚至连见一面都难。”
李逃神:“……”
你失恋就失恋,你别骂人啊,什么主人穷得一逼,你这意思不就是在怪我?
“人家主人是大集团的总裁...”令狐聪瞥了一眼李逃神,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理会的眼神。
嗯,他是一个穷学生。
就像他这个diao丝不能和总裁在一起,diao丝的狗也无法和总裁的阿美在一起。
“我去...”李逃神好气又好笑,“我有钱的,这几天卖了很多‘上古大能’,没一万也有两千。”
李逃神安慰令狐聪。
“你说我和阿美还有没有希望?”令狐聪转过头看他。
“有!当然有。”
开什么玩笑,我说没希望不就代表我也认输了吗,承认自己配不上总裁?
“呵呵。”令狐聪笑了,但却是冷笑。
“你走吧,我在这里躺一下。”说着,令狐聪就侧着狗头靠在河岸护栏,耸拉着四腿,一脸生无可恋。
“别这样,天涯何处无芳狗。”
“我知道,李逃神你走吧,我不怪你,我想一个狗静静。”
“……”李逃神懵逼,什么叫你不怪我,说到底还是我的不对咯?
“呃...”其实想想也是,令狐聪虽然说得夸张,但他确实没有任何身份,连自己狗想要的都给不了。
莫名其妙,李逃神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强烈欲望,他渴望权利。
“要不...我改天带你去找阿美?”觉得自己连累令狐聪,李逃神想了想说道。
“不用管我,你走——”令狐聪有气无力的说道,但声音却突然一顿,“你说什么,你要带我去找阿美?”
“嗯。”李逃神点了点头。
咻——
令狐聪四脚一伸,整个狗站了起来,精神抖擞。
“走,我请你喝可乐,微信支付。”
你微信的钱不还是我的钱...李逃神无语。
……
环城河岸,一男一女站在桥上。
女的看着男的问道:“你去还是我去?”
“当然是我去。”西犬舔了舔嘴角,大步朝那一人一犬行去。
而这时,一道人影也出现在对面桥上。
“等等——”
太妃喊住西犬。
他回头疑惑看着她。
太妃指着桥对面,那里,一名带着面具的诡异男子坐在桥上,双脚在水面上晃荡着,看不到他表情,但西犬却觉得他在笑。
他剥着手中饼干,一颗颗投入河里,饼干碎末从他手中落下却仿佛千吨巨石,每一下落在水面的重量都在变化,发出的声音自然不同。
西犬脸色阴沉,他听懂饼干落在水面的声音。
男子用饼干‘敲打’着水面,只说了三个字。
“回去吧。”
两人对这样的声波不陌生,因为这是蓝海的语言。
‘黄色’竟然为了那学生出手?难道说,那杀死辉少主凶手真的和色组有关系?
西犬一脸阴沉。
太妃没他想的那么多,她条理很清晰。
在阳光市,西犬不能对他出手,而她对上男子至多只有五五开,等她和男子分出胜负,那学生早就走了。
太妃得到的理论就是,跟他打也是白搭。
于是,她拉着西犬转身就走。
西犬一动不动,死死瞪着对面男子。
“你忘了军师说的话?”太妃冷冷看着他。
西犬收回目光,看了远处逐渐远去的一人一狗,腮帮蠕动,许久才吐出两个字。
“该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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