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功夫!好拳脚!”
祝龙、祝虎看的是心旷神怡,不由得大声喝彩!几个旁站的家丁看了,也都一脸钦佩,大声叫好。
庄主祝朝奉也是微微点头,面上露出满意的姿态。
铁棒栾延玉数招之下战胜了张英,冲观战的众人微微拱手,便把目光看向李胜,笑道:“刚才张英师父赐教过来,在下想请李胜师父指点一番。”
反挑衅!
栾延玉也是有火性的人,张英李胜二人对他的敌视,他当然看得出来,他不怪东家挑选高手,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但是张英李胜二人眼中的敌视却让他恼火,尤其是张英的拳脚竟然往要害处攻击,是以让他对这二人产生不满。
李胜心中一寒,早没了刚才的自信,张英武功虽然不如他,可也不是自己七八招就能击败的,很明显这栾延玉的功夫要比自己高过很多。
但这个时候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李胜心中一咬牙,上前拱手道:“没想到栾师傅武功如此高明,佩服佩服,在下擅长使刀,不如去校场比较一下兵器如何?”
栾延玉道:“在下人称铁棒,自然擅长棍棒,既然李师父愿意,那在下就献丑了!请!”
这时祝朝奉插话道:“哎!哪里还用得上校场?这里客厅场地大,搬搬桌椅便能比较了。”
这祝朝奉看出来了,栾延玉武功远远高于张英李胜二人,便不打算去校场比试,想着干脆让二人在客厅比武,早点分出胜负,早点将这两个骗吃骗喝的家伙赶走。
他这番话,众人如何听不出来,当下祝龙安排人将桌椅远远搬开,留出中间空地让二人比武。
此时李胜手里拿着一把上好的朴刀,怪叫一声,猛扑上前,连连施展手段,刀如闪电,招招不离栾延玉要害,每一招都是沉稳有力,狠辣致命。
栾延玉面不改色,挥着铁棒迎了上去,顿时叮叮当当一阵兵器交战之声。
祝龙和祝虎武功不高,见二人武功高明,仿佛水泼不进去一般,心下骇然,心中都想:“往常以为自己武功不弱,没想到真是坐井观天了,这两人武功真是高明,我必须勤加练习,不然落了后去,祝家庄被人小瞧。”
祝朝奉心中喜悦:“这栾延玉果然名不虚传,拳脚,兵器武功都很了得,这个李胜刀法狠辣,可是却奈何不得栾延玉,不过二十招,定然刀法散乱,落于下风……”
刚想到这里,只听“当”的一声,栾延玉纹丝不动,面色如常,李胜连退七八步,面色苍白,握刀的右臂不停地颤抖,几乎拿不住刀。
张英李胜对视一眼,一起向祝朝奉拱手道:“我二人学艺不精,不敢忝居贵庄,这就告辞。”
祝朝奉安排管家送客,对栾延玉笑道:“老夫今日得见栾师傅武功如此高明,心中钦佩。大郎,二郎,三郎,还不赶快过来拜见师傅!”
祝龙祝虎正待答应,却听到祝彪笑道:“父亲且慢!”
祝朝奉一愣,看向祝彪:“三郎,怎么了?”
祝彪笑道:“我看栾师傅武功倒也平常,孩儿的武功便已胜过他,若是栾师傅想做个庄客,我祝家庄倒履相迎,若是做枪棒教头,我看是不必了!”
“什么?”
祝彪此言一出,在座的人都怔住了!
这祝家三郎,可真是狂妄啊!
张英李胜面面相觑,心中疑惑:“我们与祝家三郎,没那么熟啊,需要给我俩撑腰吗?可是就凭你的拳脚,也不是个啊?”
栾延玉一愣,随即笑了。
乳臭未干的愣头青见多了,像祝彪这样的目中无人的十六岁少年也见识不少。也对,想来这小子自小纨绔惯了,目中无人,自以为可以横行天下,瞧不起天下英雄,自然大言不惭。
要不然人家庄主祝朝奉昔年也是江湖豪客,生了一场大病就不会教儿子了?还巴巴的请自己来?
原来祝朝奉就是让自己来教训收拾这样的毛头小子的,让他不要坐井观天,看不起天下英雄。
一瞬间,栾延玉以为自己了解了事情真相,而祝朝奉却是心中惊讶,他知道自己这个三子最是精明,断不会说出这等话来,当下问道:“三郎,此话怎讲?”
祝龙祝虎也是心下奇怪,祝龙道:“三哥,栾师傅武功高明,举手之间便打败两位高手,你居然看不上?莫不是你还有更高明的师父不成?”
祝虎也道:“三哥,栾师傅是父亲请来的高人,你怎么对他无礼,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祝彪笑道:“父亲,二位哥哥,你们有所不知,自从一年前父亲病重,我便每日闻鸡起舞,这几日顿觉武功大进,气力大涨,已然可以搏狗熊,打老虎!父亲无需再聘请棍棒师傅,以后孩儿组建一个护卫队,勤加操练,足可以保证独龙岗平安!”
栾延玉听了,微微摇头,越发觉得祝彪不知天高地厚,他看向祝朝奉,心想:“看来待会要动手,却不知道祝庄主的意思是什么,是让他三五天起不了床还是轻轻打倒就好,我得看看祝庄主的反应再说。”
祝朝奉心中疑惑,我家三郎平时这么精明,今儿个怎么这般糊涂?就算要给栾师傅一个下马威,你也得有超过他的能力才行啊?没看到人家栾师傅三拳两脚打败两个周侗弟子吗?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想到这里,祝朝奉怒道:“混账话,往常不是说见了老师要恭敬有礼,今天怎么这般胡闹?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祝彪笑道:“父亲哪里话,往常听说栾延玉师父武功高强,若是在朝廷,便是提辖也做的,今日看来不过如此,若是朝廷的提辖这般水准,那我做个大将军也可以。”
祝朝奉大怒,猛然一拍桌子,喝到:“混账话,你是高烧未退吧?怎么尽说胡话,还不赶快退下!”说罢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拐杖,作势要打祝彪。
栾延玉连忙伸手拦住祝朝奉,道:“庄主息怒,想来三少庄主最近勤学苦练,武功大进,瞧不起栾某的庄稼汉把式。这也难怪,祝家庄乃繁华之地,右傍大溪,左临官道,为济州到大名府必经之地,三少庄主见识广博,自然瞧不起栾某这点本事。”
祝彪呵呵一笑,却不再说话了。显然默认了栾延玉的说法。
他这态度让栾延玉心中大怒,鄙夷之情更盛,心道:“栾某行走江湖多时,竟然被这后生小辈小瞧了去,待会定然狠狠地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祝龙身为长兄,见祝彪态度实在无礼,眉头一皱,道:“三哥怎么这般无礼?我看栾师傅武功高明,你纵然勤练武功,哪里比得上人家!”
祝虎也道:“是啊,三哥这般看不上栾师傅,那不如人前比试一番,若是你赢了,我们自然相信,若是你赢不了,那你可要给栾师傅赔罪!”
祝朝奉刚才气糊涂了,居然没想到这一点,听到祝虎说话,连忙点头,道:“说得对,你觉得你厉害,便让栾师傅考较一番,也让你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栾延玉也道:“三少庄主自信满满,还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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