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其他的村子都是这么欢迎客人的吗,热情到把自己家都给烧了呢?”
未来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砂隐那边腾起的烟柱,在这个距离甚至隐约可见还未被扑灭的火光。
与其说她现在是在发问,不如说是在吐槽,毕竟她是存着旅游参观的心思来到这里的,可没想到好好一个村子居然说炸就炸了,希望没炸干净。
不过这种想法实在太不忍者了,无论如何木叶也算不上是砂隐的客人,再说了,身为一个木叶忍者,看到砂隐烧起了之后,不应该是希望它没烧干净,而是希望它烧干净了。
“不会……不过这种非常识性的现象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羽衣说道,烧自己家绝对不是砂隐的风俗习惯,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毕竟听说过泼水节没听说过泼火节。
不过这件事对羽衣来说确实是“非常识性”的,他的常识是,在他进入了哪个村子之后,哪个村子才会发生冒烟这样的事情,而不是之前……好吧,这是一个又损又危险的常识。
“应该是砂隐遭到入侵了吧?并且发生了相当规模程度的交战,时间也不过就是昨夜……总之,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实际上看到这种状况之后,羽衣心中就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在现在这个时期,能够干出入侵别人村子这种事情的,除了他以外还有谁?猜都猜得到。
可不管怎么说,这都得是相当大胆的举措。
昨夜发生的战斗,以含泪背锅的迪达拉被从半空之中暴揍下来为起始,之后的过程在遭到了更为惨淡的围攻……迪达拉那种实力的忍者肯定是不至于会被摔死的,不说别的,单单是用他那种特殊的起爆黏土造个什么小东西,就足够坠落的时候垫脚了。
为了不至于陷入重重包围,掉到地面上之后迪达拉也尝试了二度升空,但是结果……他被第二次打了下来。
砂隐这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自从羽衣侵入以来他们已经觉得把村子打造成铜墙铁壁,任何带有轰炸意图的飞鸡,他们都能打下来。
可不管是在空中还是在地面上,迪达拉都有着足够的威胁性,他的术用来对付大型、集团性的密集目标最为合适不过,于是在砂隐村,“喝”啊“喝”的声音不断响起,爆炸和火光也渐渐遍及了整个村子。
这种拆迁活动,迪达拉干的比羽衣干的还溜,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这种情况已经事实性的意味着夺取一尾人柱力的行动失败了……要和这样有着防备和最大动员的大忍村硬杠,哪怕羽衣也得好好地掂量掂量,更何况是迪达拉了。
不说其他,光是四代风影、千代和海老藏就够他们这个二人组受的了。
所以在尽量保存自身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从砂隐脱身而出,才是迪达拉该考虑的事情。
但是这无疑困难的很,砂隐开始包饺子,迪达拉馅的。
四代风影躲在人群的后方,看着迪达拉不断的感慨,自白夜叉以后,天下居然还有这么能打的空军,真虎将也!吾当……弄死他。
爱才?怎么可能,忍界没有招降这种传统,至于搞清楚入侵者的身份?尸体就足够了。
迪达拉也到底没有七进七出的本事,能一次性开溜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万幸的是,本次的事件还是以他的成功逃出而终了。因为迪达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还有一个小伙伴呢。
身在外围的蝎见到这种情况,知道计划已经暴露了,于是他放弃了召唤间谍的打算,立即开始准备接应迪达拉。
实际上他该提前一天召唤间谍君的,那样的话起码能够了解一下这个村子的防空能力,迪达拉就不至于被从天上暴揍下来了。
不论这个“晓”的二人组之间有没有纯洁的革命友谊,好歹俩个人是队友,蝎也总不至于看着迪达拉被围死,于是蝎也开始掺和进来。
同时他也顾不上隐藏身份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奥义级的赤秘技·百机操演。
但使赤砂之蝎在,不让小迪白挨踹!
为基友,他行的!
接下来两人边打边退,开始了坚贞不渝&轰轰烈烈的脱逃行动,然后感天动地的成功了。
于是这件事是结果是砂隐都没有发现,反而又白白的被炸了个够呛,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侵入砂隐?战争的阴谋还是一时兴起的愉快犯?风影一定头绪也没有。
砂隐苦逼,小迪更苦逼,本次的入侵,简直了……他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袭击,发动突袭的不该他吗?为什么是被突袭了?
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当初羽衣应该提醒一下整个忍界的,他进行的表演都是危险动作,仅供消遣、切勿模仿,如有雷同、纯属找死。
“啧啧,”随着四人的逐步接近,羽衣更看清楚了砂隐此时的样子,状况让他有些咋舌。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动不动就入侵人家的村子,妄图破坏来之不易的和平,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羽衣的喃喃自语……确实很有道理,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别扭,这话真的是摸着良心说出来的吗?
不过,从现在砂隐的警备程度上看来来,似乎他们遭到的损失仅仅停留在表象上,实际上并不太严重。
村子的警备依然很严苛,羽衣一行很早就被对方发现了,而等到接近之后,终于有砂隐忍者拦住了他们。
“站住!什么人?”
反正不是自己人,所以这人的态度十分不客气……他充分展示了一个在昨夜自己的老家又被炸了的人应该有着怎么样的情绪。
羽衣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和善实际上很河鳝的笑容,“我们是木叶的使者,事先应该对风影做过通报了。”
“木叶的使者?”
这位砂隐迎宾一看就不是专业的,连有重要来客来访都不知道。
实际上他确实也不是专业的,临时上岗的他不知道这种信息也并不奇怪……专业的那位在昨天被干掉了。
“木叶的使者”这几个字成功的引起了旁边正在清理一线峡通路的砂隐忍者的注意力,可当一个忍者看到了羽衣的样子之后,他抬起石头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然后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吗?
“怎么了?”
石头落地的声音以及这名忍者惊恐的神色,成功引起了周围包括羽衣在内的人的注意力。
“白……”
“白?”
羽衣看来一看身边的白,且以眼神示意,认识这人?
白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认识砂隐的人。
对方当然也不可能认识白,或者他要说的就不是白的名字,他要说的是……
“白夜叉!!”
杀猪一样的声音昭示了羽衣在此地的不受欢迎程度。
“看到了吗,做忍者就做到这种程度就对了。”羽衣无视了对方的情绪复杂的惨叫,却趁机对未来进行教育。
白夜叉之名,能让老汉夜啼,厉不厉害?
在听到了“白夜叉”这个名字之后,周围所有的砂隐忍者也接着反应了过来,他们开始进入了极其戒备的状态,随时可能出手。
而有的人则露出了怎么又是你的复杂神色。
昨夜敌人的身份还未查明,而白夜叉现在出现在这里,所以以正常的逻辑回路判断,砂隐忍者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事就算羽衣干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有前科……炸人家砂隐村炸上瘾了吗?
这群人的情绪羽衣瞬间就懂了,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任务似乎不是跟砂隐开怼,于是他开口解释道,“我说这都巧合,你们信吗?”
他才是真的郁闷,至于么,发生此类的事情就按在他的头上?
世道居然如此不公,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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