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脸色更苦了,他又把小童搂在了怀里“前几日,爹爹听到楚国军队在徐国和郯国集结,现在猜想已经北上到了莒国,而莒国正在打仗啊!”
“哦!孩儿好像也听说过此事,好像是因为莒国为难齐国的一个大贤人,齐国动怒,所以大兵攻伐莒国,可是这和爹爹修盾牌有什么关系啊?”童子很疑惑。
男人捋了捋胡须“小翟,爹爹先前说楚国北上莒国,你可知他为何要上莒国啊?”
童子想了想“嗯,爹爹,孩儿想定是楚国想帮莒国打齐国”。
男人闻言喜形于色,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不比传说中幼时的公子荼那激灵劲差“小翟所言不错,楚国出兵就是为了与齐国打仗”。
“可是爹爹,他们三国间打仗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童子仍然疑惑。
男人揉了揉童子的小脑袋“爹爹是宋国的士人,而宋国又和楚国是世仇,小翟啊,你说咱们的国君会不会趁此大好机会,与楚国战上一战呢?”
“爹爹”小童闻言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是个聪明的童子,他知道他父亲潜在的意思,那是他的父亲很快要被国君召集,去与楚人打仗了。
可是打仗是会死人的!
他听过好多爹爹战死后孩童过上凄惨生活的故事,这可难的他眼泪扑打扑打的掉下来“爹爹,为甚么要有战争啊?”
“人人相爱,不好吗?”
“难道那些高高在上的国君们就不想所有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男人看到爱子哭的稀里糊涂,紧紧搂住了他。许久,小童抽抽噎噎道“爹爹,如何制止战争?”
这?男人看到爱子严肃的模样,一愣,他的学问有限,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一手摸着爱子的小萝卜头,一边暗自叹气,若是小翟再大些,若这场战争后我还会活着回来,我一定要把爱子送到那大贤人孔丘的身边,让他认下这个弟子,无论千难万阻!
吕荼醒了,他的咳嗽也渐渐消失了,当他知道眼前这位救了自己的老人竟然是传说中的东皋公时,脸上的神采可谓是精彩多样。
当然他最关心的开口话是“敢问老先生,您的夫子是扁鹊吗?”
吕荼的话一出,倒是把东皋公给弄愣了“公子何来此问?老朽这一身技艺都是祖辈一代代传下来的。”
吕荼闻言大囧,是啊,就算是两三千年后的现代,要想学得这样好的医术那也得找到名师并花费不少钱财啊,更何况这是古代,如来讲“经不可轻传”,技艺难道就可以轻传吗?
想通此理,吕荼恭敬的对着东皋公施礼道歉。
二人正在说笑,张孟谈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碗米粥。吕荼大病初愈,东皋公是不会让他沾荤腥的。
“孟谈这是?”吕荼疑惑的看着那米粥。
张孟谈没有解释,东皋公道“这是老朽专门给公子做的药粥,它里面放了些败火的草药和一些温补的东西”。
吕荼点了点头,开喝起来,药膳,哦,不,药粥,味道有些微苦但带着甜味。吕荼知道那甜味来自于大枣。
“嗯,不错!老先生你们这儿的米吃起来,就是比齐国种出来的好吃”吕荼舔了舔嘴巴,开玩笑道。
闻言,东皋公别有意思的看了一眼吕荼,哈哈大笑。
张孟谈见状插言打诨道“公子,我们得好好谢谢老先生。一则,老先生救了公子的性命;二则要不是老先生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从别处搞来的粮食,我们这两千大军就要饿成野兽了”。
吕荼闻言对着东皋公又是一拜“老先生今日之恩,荼无以为报,若将来有能力,愿把此山送于先生,万世不变”。
东皋公听闻吕荼的话身体一哆嗦,接着装傻充愣没有给出答复,而是从橱柜里拿出一套茶具来。
吕荼一看,倒是笑了,看来齐国的影响力真是越来越大了,那茶具正是齐国府人府制造出来的。
“没想到,老先生也爱此道?”张孟谈反应过来。
东皋公把茶具摆好,张孟谈知趣去外面去提热水过来了。
“公子,不瞒你说,当老朽听说你在齐国用热水泡梨花的时候,还曾嗤笑过你呢?”东皋公从一个小陶罐里分别倒了些干瘪的叶子。
不过那些叶子在吕荼的眼里,却成了宝,靠,这是地地道道的茶叶。
吕荼想到在齐国,国人泡茶只有两种苦逼选择,一梨花,二大枣,就脑门大汗,自己怎么忘了寻找茶叶了?
他正暗自后悔着,那边张孟谈提着一壶开水走了进来。
东皋公毫不在意继续着他原来的话题“当时,老朽笑公子两点,一则笑公子不懂医理,梨花和大枣吃多了,喝多了,人的身体可是要出问题的”。
吕荼闻言脑门冷汗,齐国的医者太无能了,他们怎么没有想到此点,还傻乐呵呵的推广给世人。
其实吕荼哪里能想到那帮巫医早就被府人府的那帮狗崽子给买通了!
“二则笑公子,这,所谓的哦,茶,是用来煮的,何来的泡呢?就算是泡又为何不放盐料?”东皋公说到茶字时有些不自然,毕竟茶字是当年宰予拍吕荼马屁拍出来的字与名。
盐料?在旁边帮忙清洗茶具的张孟谈闻言一愣,这茶要是放上盐料还能喝吗?
吕荼傻了,准确的说是呆了,这难道就是历史的惯性吗?
明明茶是自己开天劈地推广的,而且泡茶,饮茶的艺术也都是按照后世的礼仪推行的,怎么到这东皋公手里又变成了唐之前的饮茶风俗了?
尼玛,可恶的历史惯性!
此刻吕荼生出了无比的沮丧感,这时东皋公继续道“后来,我分别试了试两种方法做出来的茶,得到的结果是公子的茶艺之道更符合世人的追求之道,只是有些浪费了!”
“浪费?”吕荼和张孟谈皆不明所以。
“茶只能用来泡,不能用来吃啊”东皋公呵呵一笑。
这话一出,吕荼和张孟谈也是笑了。
三人边饮着茶边说着些话,张孟谈似乎有意无意的只讲些趣事乐事让吕荼高兴,吕荼不傻,表面笑意盈盈,可是笑里总有一种苦闷,这种苦闷张孟谈没有发现,但怎能逃出久经世故的东皋公的法眼?
他把这一切看的真真的,渐渐张孟谈的趣事再也没有让吕荼笑,东皋公见气氛沉闷,便让张孟谈去端来一陶罐凉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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