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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刺啦——”
两道银光闪过,黑色的天空瞬间被劈成两半,亮如白昼。借此大亮之机,王勃便看见整个天空,阴云低垂,风云变幻,风也急了,呼啦呼啦的,将几盆摆在阳台上的花草刮得随风乱舞,感觉似乎一个不经意间就要被连根拔起一般。
“轰隆——”
几秒之后,震耳欲聋的雷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震得人耳朵发麻,心头没有准备的人怕也是要吓一大跳。
大自然开始发威,一派山雨欲来的景象。
闪电,雷声,即将到来的暴雨让梁娅也没什么心思做作业了。收拾好卷子和书本,梁娅来到客厅,见王勃正在把阳台栏杆上的花盆一盆一盆的搬下栏杆,放到下面的地板上,也赶紧上去帮忙。
两人七手八脚的搬了花盆,又关了连接客厅和阳台之间的三道带窗的木门,厨房的窗子,卫生间的窗子,寝室的窗子,也被两人一一的关闭,然后又检查了一下防盗门的反锁,把一切都弄妥后,这才放心下来。
门窗几乎刚一关好,瓢泼的大雨便万箭齐发的从天顶射了下来。雨水打在窗棂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雷鸣声也响得更欢实了,大自然开始鸣奏着自己的交响乐。
梁娅拍了拍胸脯,有些白发的小脸闪出一副无比幸运而又无比英明的表情,看着王勃说:“小勃,幸好你今天晚上过了来,不然,这鬼天气,我怕是不敢睡了!“
“怕打雷?”王勃拉着梁娅的小手,重新坐到了沙发上。梁娅也准备坐下,却见王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孩只犹豫了一下,便轻轻的坐了上去。
“怕,打小就怕!”梁娅将自己的身体依入王勃的怀中,一只手环在他的颈子上,“如果要列一份所怕事物的名单,打雷肯定能够列入前三甲!每个雷雨夜,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之夜,除非睡着了,否则我的双手会一直不离耳的。”
“是吗?那刚才搬花盆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捂耳朵?”
“这不是有你在嘛?”梁娅扭了扭身体,语带撒娇,“有人在我身边的时候要好得多,若是一个人,就怕得很。”
说这话的时候,又是一个霹雳闪过,然后,王勃就感到怀中的女孩抖了一下,他便基本相信女孩的话了。
坐在王勃大腿上的梁娅向其讲述着自己小时候被打雷吓得喊妈妈的各种糗事,王勃一开始还听得兴致勃勃,但没过多久,女孩的体重,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香,以及因坐在他身上所带来的各种耳鬓厮磨,让他的心头仿佛长草一般,开始心不在焉,心猿意马起来。
“噢,我小时候也怕打雷,那时候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也不想听那骇人的雷音。但是上了初中之后,情况就好了好多,对雷声也就慢慢的开始免疫了……”心不在焉的王勃随口应付着女孩的话语,原本搁在女孩腰侧的手掌则开始缓慢的蠕动,上爬,不一会儿,便隔着一层T恤握住了女孩胸口处的一座小山峰。
坐在王勃身上的梁娅一下子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爱人,却见此时的王勃,正抬头睁大眼睛的看着她,眸子的尽头,是一种无比熟悉的,让她心跳加速的东西。
梁娅咬了咬嘴唇,用手摸了摸王勃的脸,视线移往一边,小声的说:“你去洗个澡吧。”
“好啊!一起?”王勃笑着道,手却是离开了刚握住的宝贝。
“想得美呢!”女孩像旋风一样从王勃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笑靥如花,“你没带睡衣,要不,你用我爸的衬衣将就一下?”
王勃哪里愿意跟梁经权穿同一件衣服,但他又不好直白的说,怕伤女孩的心,便笑着道:“不穿!我在家里晚上都是裸/睡的!”
“不许!”梁娅大羞,大概是想到了王勃裸/睡的样子,一脸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你要是不穿衣服,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吧,省得我不小心看了长针眼!”
王勃立刻垮着脸,歪着头,如霜打茄子般的道:“那我还是穿身上这件T恤吧。这身衣服今天早上才换过,也没出汗,不脏的。”
在梁娅家里这间小小的,只有两三个平方的厕所兼浴室的洗澡间内,王勃一边洗着澡,一边快乐的哼着小曲,同时,脑海中却不受控制想着女友梁娅,丈母娘程文瑾在洗澡间洗澡时的光景。
“那究竟该是怎样一副人间的胜景呐?怕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风景,也不及其万一吧?”王勃叹了口气,脑海中不停的闪现两个女人的身影,她们面容清晰,带着让他如沐春风,开心惬意的一颦一笑。
然后,王勃开始按照本能的懿旨,用自己的想象之手,去剥那脑海中两个俏人儿的衣衫。
女友的衣衫很快被想象之手剥去,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漂亮的锁骨,不盈一握的小腰,如小玉碗一样的坟丘,以及坟丘尖尖上的那红得耀眼的玛瑙,所有的一切,都无比的真切,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当他想用同样的办法去剥丈母娘衣衫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程文瑾的衣服倒是被他的想象之手一件一件的剥了下来,然而,之后呈现在他面前的图景却犹如蒙上了一层毛玻璃般完全模糊不清,大小,形状,颜色,都想象不出来。
“臭家伙,还没洗完啦?快点洗啊,洗了人家好洗!”就在王勃浮想联翩,思维中跑马的时候,浴室门外传来了女孩的拍门声。王勃骤然一惊,赶紧大声的应道:“好啦好啦,还有几分钟,马上就好啦!”
“噗嗤——”站在门口的梁娅捂嘴一笑,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嘴里却在咕哝,“真是的,一个男孩子,怎么洗个澡比我这个女孩儿还磨蹭啊?”
“身上脏嘛。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王勃随口说,却是不敢告诉对方刚才一直在意/淫你和你妈呢。
想到程文瑾是梁娅的母亲,王勃一下子愣住了,连正在用香皂搓洗小王勃的手都停了下来:
“该死!王勃啊呀王勃,程文瑾可是小娅的妈妈呀,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又怎么能那样想?”
但另一个声音却怒气冲冲的跳起来反驳:“哼!程文瑾是小娅的妈妈不假,但同时也是梁经权的老婆!梁经权那厮,已经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了,难道就不允许自己YY一下他婆娘?又不会掉块肉!”
“但你这种想法是极其危险的,也是很不道德的,而且对不起小娅!”
“只是想想,又不会做出任何的行动,除了我知,其他人都不会知,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思想的不轨比行动的不轨更加恶劣,更不可原谅!”
“你这是法/西/斯!思想无罪!不受限制的思想是人类进步的源泉!”
“毛个源泉!淫/荡之泉还差不多!”
“啊,不会吧?”梁娅长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很快便有些气急败坏,大声的说,“臭家伙,那我不催你了。你想洗好久就洗好久吧,没洗干净别出来。哼,臭家伙,真是地地道道的臭家伙!”
“好的好的!我一定把自己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洗得白白生生,一尘不染,如新出生的婴儿,到时候让亲爱的老婆仔细检阅。”王勃脑海中的自责和狡辩被女孩的话语打断,思维再次拉回到了现实当中,于是又开始上搓下搓,左搓右搓的搓洗起来。
“去!谁稀罕检阅你的身体?”梁娅俏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担心王勃又说出什么污言秽语,跺了跺脚,走了。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王勃终于走出浴室。坐在客厅等他的梁娅立刻拿出一条干毛巾去帮他擦头发。看到眼前细心为自己擦着头发以及脸上没揩干净的水渍的女友,王勃的心头更是为刚才自己在浴室中的胡思乱想感到愧疚。王勃一把把身前的女孩抱在怀里,紧紧的搂住,动情的说:
“小娅,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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