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越下越大没有停止的意思,吃完晚饭,冯喆和葛淑珍柴可静在客厅坐了一小会,就起身告辞,葛淑珍似乎没有起身送的意思,但是最后还是起来,给冯喆说了再见。
雨点在楼道外面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落,柴可静趁着黑暗,用嘴唇在冯喆的脸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问:“吃饱了没?”
“当然,你没见我吃了多少,还有,秀色可餐呢。”
柴可静的眼睛在雨丝的明暗中发着光,冯喆让她回去,她却不肯,执意将冯喆送到了外面的凉亭那里,两人一人歪着一把伞依偎在一起,柴可静幽幽的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冯喆,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柴可静的话像是一种誓言,冯喆心里感动着,能够和今生第一个爱上的人携手到老,该是多么浪漫的事情,而且她这样说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柴可静很聪明,她一定是感觉到了母亲葛淑珍对待自己的态度,才在这个时候表明心迹。
微雨湿人衣,冯喆轻轻揽着柴可静的肩头,他觉得人生真的就像是在演戏,面对谁的时候就是一副应该具有的模样,自己到底是爱柴可静还是仅仅是喜欢,这区别在哪里?似乎没必要仔细的想,可是自己真的能和柴可静最终走到一起吗?
如果不能,那对于柴可静是残酷的。
天鹅爱上了癞蛤蟆,癞蛤蟆似乎应该感激涕零,公主喜欢贫民青年,贫民青年似乎就要感恩戴德至死不渝,天鹅和公主都没有错,可是癞蛤蟆也有属于自己的沼泽地,贫民青年也有自己并不华丽却仍需奋斗的人生,何况,人生是真实的,不是身处于虚幻的童话世界里。纷纷扰扰的,多少事情是身不由己呢?
柴可静和冯喆紧紧搂抱在一起很久,和他吻了又吻的,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女儿和冯喆在楼下亲近的一幕被隔着窗户的葛淑珍看在眼里。葛淑珍瞧着大雨中在外貌上十分般配的一对璧人,心里为女儿操心终身幸福的念头还是占据了上峰,直接就回自己屋里了。
柴可静进了屋,没看到母亲的身影,看来今晚那饭后母女会谈的惯例节目是取消了。
柴可静站在鱼缸前。看着游弋过来游弋过去的鱼儿,心说它们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啊。
是的,自由自在,那么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要自己拿主意的。
既然选定了,为什么要改变初衷?
冯喆不好吗?不优秀吗?他经历的事情,李德双和母亲介绍的那些男孩子,哪个遭遇过?如果身处于同样的起跑线上,冯喆会比他们做的更好!
人生的经验是需要累积的,易改禀性难移。阅历是自己的,生而有之那说明上天对其不薄,将没有的变成自己拥有的,那才是本事。
柴可静觉得,自己以前在学校时候如果只是喜欢冯喆的善良、质朴、多才和神秘,那么如今,就是彻底的为他沉迷,男人会因为喜欢一个女人的容颜而爱上一个女人,女人却会因为崇拜一个男人而对他死心塌地,除了冯喆。还有哪个男孩子具有让自己崇拜的可能吗?
似乎没有。
柴可静看了一会鱼,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告别了柴可静,冯喆的心像是溅落的雨点一样更加的乱了,刚才在柴可静的家。葛淑珍在饭桌上为冯喆介绍这个菜介绍那个菜,解说各种菜肴出产于什么地方,还为冯喆夹了两次菜,仿佛冯喆什么都没吃过、没见过似的(不过柴可静家晚饭的菜肴之前冯喆也的确没吃过什么,甚至有些真的没见过),这让冯喆感到自卑的同时感到了一种屈辱。一种无可奈何。
人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中,上位者不理你是日理万机,理你那叫亲民叫嘘寒问暖叫不耻下问,下位者不搭理上位者就是不识好歹搭理了就是顺杆往上爬或者是没皮没脸。
对有些人可以绕过去漠然视之,可是面对葛淑珍,自己要怎么绕?
绕的过去吗?
葛淑珍的态度是这样,柴可静的父亲,对自己又会是什么样?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生啊人生,怎么总是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烦心事呢?
裘樟清这一次在首都呆了四天,回到岭南后,冯喆觉得她的情绪比前几次更加的低沉。
果然,裘樟清没有急着回梅山,落地之后稍稍休息,她又到省委去了一趟,晚上吃完饭,要冯喆拿来了红酒,一连的喝了两大杯。
裘樟清白皙的脸立即就红润了起来,她也不和冯喆说话,冯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离开,还是该劝慰裘樟清少喝一点,但裘樟清没有停止,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还总是让冯喆倒酒,冯喆就只有留下来陪着她。
裘樟清终于喝醉了,脸像是冬天坐在炉火边被火光照射一样的通红,眼神迷离的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冯喆去拿了杯酸奶过来想给裘樟清解酒,刚刚还坐的端端正正的裘樟清已经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冯喆叫了两声书记,裘樟清却没有答应。
裘樟清是穿着睡衣的,冯喆看了看,不好将她扶进卧室,就将裘樟清斜搭在沙发下的腿放在了沙发上,进屋里拿了被子给裘樟清盖上,将空调温度调好,在裘樟清的对面坐了一会,见她睡得很沉,自己就去洗漱了。
“嗯!”
“咔嚓!”
脸洗了一半,懵然冯喆听裘樟清发出了声音,急忙出来看,见裘樟清整个人已经睡在地上,趴在那里,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嘴角流着涎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说话,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两件套的睡衣上衣卷起来,露出了她半截光滑的腰身,很清晰的就瞧见腰臀部分有两个腰涡,只是没有尚静那么的明显。因为被子被压在身底下,她的臀部就翘的很高,两条小腿也光溜溜的露在外面,茶几上的杯子被打翻了。剩余的酒水流的哪里都是。
冯喆的视线停留在裘樟清上衣遮盖的背部,那里有一角黑暗,像是伤痕,冯喆过去看看裘樟清,轻轻叫了几声。但是裘樟清没有回答,他不好让裘樟清在地板上睡下去,就将裘樟清翻过来,一手搂脖子一手抱小腿的,将裘樟清往卧室里抱,裘樟清这时神智昏迷的手乱晃着推冯喆,嘴里的声音终于大了些,冯喆听到她说的是男人都是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之类的话。
虽然裘樟清喝醉了,可是力气却不小。弄得冯喆不好控制,急忙的到了屋里,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出了汗,这时裘樟清在床上一个翻身,冯喆终于瞧清楚了,裘樟清的后背上就是一片瘀痕,有些青紫,还有些地方泛红,冯喆也不好拉她的衣服。就再次拿了被子给裘樟清盖上,开了屋里的空调,关了门出去,收拾外面狼藉的一切。
一夜没事。冯喆还担心裘樟清半夜会起来吐的,但是她一下就安安静静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冯喆叫了早餐,裘樟清洗漱完脸色平常的出来吃饭,恢复了县委书记的状态,冷静而沉着。仿佛昨夜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
这雨没有停止的意味,天色阴沉着,十一点多了像是平时六七点的光线,驱车到了梅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梅山这几天雨也没停,到了宾馆,裘樟清说下午没事,给冯喆放了半天假,让他自由活动。
作为裘樟清的秘书,冯喆每天的时间是不由自己支配的,其实他更像是裘樟清的一个影子,当到了自己的五二零,冯喆甚至有些茫然了起来,在梅山,似乎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办,有许多人要见的,可是去见谁,去办哪一件事呢?
有了这个念头还不到三分钟,冯喆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是李雪琴发过来的短信:“冯主任,有事想见你一面,不知能否安排。”
自己和李雪琴也几个月没见面了,既然不知道哪件事是应该先办,哪个人是应该先见的,事有凑巧,就去找李雪琴好了。
这个时候不早不晚,冯喆打车到了县城郊区的一个公路边上的小饭店,就看到不远处李雪琴的奇瑞车停在那里,冯喆径直的进到饭店里买了饮料,才冒着细雨到了李雪琴的车里,李雪琴的车没灭火,载着冯喆就上了南麓山顶,到了没人的地方,见冯喆递给自己一瓶饮料,伸手接过放在一边,就过来吻冯喆。
李雪琴的身材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她很热烈,试图从自己的主架上过来坐在冯喆的身上,但是冯喆的手里拿着饮料,奇瑞车里空间有些小,不好伸展,李雪琴才作罢,腰身伸的长长的在冯喆的脸上脖子上一个劲的咬,给冯喆皮肤上留下了许多的口水。
雨水顺着车子玻璃往下滑落,四周安静的只有雨声吗,冯喆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一边想着柴可静的温柔似水,一边又迷惑于眼前这个成熟妇人的极力索求。
李雪琴感觉到了冯喆有些心不在焉,抬起身子说:“累吗?”
“也没有,刚刚和裘书记从省里回来。嗯,李司法有什么事要给冯主任说?”
冯喆想用玩笑转移李雪琴的注意力,很明显的他成功了,李雪琴说:“我都不好意思说了,我都不想管,还不是李金昊,可是谁让他是囡囡的爸爸。”
“嗯?”
“李金昊前几天出任务,追捕嫌疑人的时候开了枪,结果子弹打中了嫌疑人,那人这会还在昏迷期,李金昊被停职了……停职了也好,整天在家唉声叹气的,我领着囡囡回了半间房她也跟着,支支吾吾的,我才知他想让我来找你,我就问你不是和刘奇才很要好,刘奇才啊,宣传bu长呢,比那个小小的冯喆大了多少级,你不是救过刘奇才的命吗,他说,刘奇才这会泥菩萨过江,在医院里躺着,再说,他因公出事,局里是清楚的,我说那你等局里调查结束啊,他说调查结束了,那一切就定了性了,该找的人他找了,哪能顶用?所以,让我来,想请你喝酒。”
“那你说我去不去?”
李雪琴听了就看着冯喆,毛毛的眼睛里面都是情意,红红的嘴唇张着,说:“去不去,在你,要我说,你就不去!先别说他了,你不是累吗,你躺好,我来伺候你……”
李雪琴说着手就伸了过去在冯喆下面摸,接着就解开了冯喆的皮带,整个脸就凑了过去,冯喆早就被李雪琴搞的憋闷的不行了,没想到李雪琴竟然为自己这样放下身段,就更加的泛起了男人的虚荣感,任由李雪琴舔舐吸吮……
终于让冯喆爆发了,李雪琴用饮料漱着口,脸上红扑扑的一边将车子玻璃摇下对外呸着,一边问:“原来你是准备好的……”
冯喆没有理解过来,等李雪琴又喝了一口饮料吐了出去,才恍然大悟,嘴上想解释自己没那意思,可李雪琴将饮料盖拧好放在一边,回身说:“你射的真多,那么的急,你真是好久没有过了吧?……”
李雪琴这句话猛然就刺激了冯喆,他脑海里闪现了柴可静的模样,又联想到了葛淑珍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的忽然有些愤恨自己起来,猛地一把拉住了李雪琴,将她狠狠的翻过身,扯了她的早已松散的衣服就从后面凶狠的进入了起来。
李雪琴很惊诧冯喆这么快就又能行了,可见他是爱自己的,而且似乎比刚才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还强劲,脑子里瞬间全都被幸福占据,原本想说什么的,这会也稀里糊涂的都记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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