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行舟早先知道暖暖卖了根参,得了不少银子,肯定是怕贼惦记所以才藏起来不敢轻易让它们见人。他抛了个夸奖的眼神给暖暖,不得不赞小妹干的漂亮,这般谨慎才是对的。
最先回神的还是武行义,他咋舌的左手搓搓脸,侧头望着武行舟,一脸求知欲的追问,“快告诉我,你们几个娃是怎么赚了这么多?简直是奇迹!”
“嘿嘿,我们这三个当哥哥的赚的倒是其次,大头全靠暖暖!”主要捡着摆摊和卖草药讲了讲,至于卖参的事一笔带过。
“乖乖,得有一二百两吧?都是你们赚的?”武行川惊喜的拍了下桌子,“那爷爷和行义哥的药钱不用愁了!”
“没说吗,我们赚的是小头!”武行舟冲武行川挤挤眼,“究竟有多少得问我们的财务大臣!”
“喏!”武暖冬从怀里掏出三锭十两金,分别递给了爷爷、爹爹和郑爷爷,“给你们零花急用!”
三个大人面面相觑,看着手心里沉甸甸的金子,竟是一时谁都说不出话来。
憋嗤了半天,武行义左看右看,实在是好奇,“暖暖,这钱你是放在哪里了?”
小手掏了掏自己的内衣襟,从里面抽出一个布包,交到爷爷手里,“里面还有三锭金,合起来整好六百两,是我们四个一块赚的钱!给您,留着咱们家用!”
“真是神了!”武行川想要摸摸武暖冬瘦弱的小胸口,被已经有男女意识的武行舟一巴掌打开了,白他一眼,武行舟斥道:“摸哪呢?毛病!”
“你这臭小子!”武行川气笑了,自家小弟何时这般懂事了,还知道男女大防了。看他和暖暖的亲热劲武行川便来气,不就仗着和暖暖共同努力赚了不少银子吗?他如今学了医,以后有这臭小子求着他的时候。
几个大人显然是被刺激过了头,到现在仍是没有回神,傻呆呆的望着金子不知神魂到了何处。
恰好小二送餐进屋,几人赶忙把钱收好,恢复了先前的镇定模样,自然不会有人在怀疑暖暖的购买能力,武天德顺手跟小二打听了下最近的房源和价格。
“真是太便宜了!”待小二离开,武行舟咂摸咂摸嘴,有些惋惜,“可惜,那些最便宜的屋子死过人,还是一家子都没了的那种,不太吉利呀!”
“那又怎样!”武行川毕竟从医了,对待某些鬼神之说不是那么上心,“多数病人当初被隔离在同一区域,房间空了很久,人是死了,又不是死在家中。”他和郑文是最有说话权的,当初为了医治瘟疫东奔西跑没少串,那时他们入城还是有些晚,过于严重甚至引发并发症的病人基本上只剩下一口气自然没办法救活,而且经常是一家子遭到连累,所以现在贺州城空房子是不少,“入住前咱们好生打扫,消除晦气不就成了!”
“若是有富裕银子,在贺州买栋宅院倒是可以!”郑文捋捋下巴上的翘胡,颇为同意徒弟的观点,“贺州城的书院比起平吉镇附近的灵山县和钦州都要好,还有官学,到时几个娃进学也方便。现在若是不住人,也可以委托附近的邻居照看或者借给灾民暂住。”
“那明日咱们就去看房子!”武老爷子最后拍板,“开饭!”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香,吃着吃着,武天德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什么……在接到暖暖夹过来的鱼肉后,便什么都抛在脑后。
窝缩在牢房里的顾绿衫泪流满面,呜呜,师父、姐姐,你们怎么都把我忘了!
顾府书房看书的顾蓝翎:妹妹呀!你又跑到哪里调皮去了,姐再不管你,睡觉去了!
最后结账的当然是武天德,一顿饭二十几两,掌柜的还给打了个折。
掏钱时武天德心疼不已,被老爷子瞪了两眼,不敢再表露出来。这可是孩子孝敬给他们的金子,怎能抠抠唆唆的叫人看笑话。
“不用结了!”掌柜的摆手,指了指上面,“有人帮您付了帐!”
一家人向上看去,却见二楼雅间窗口处一个四五十岁微微发福的男子探出头冲他们微笑示意,武天德抱拳还礼,人多人往的不太适合说什么客套话,那人比向室内,嘴型点明还有贵客要陪,武天德便点头带着一家老小离去。
“爹,顾知府这是又请了一顿?”出了朝阳居,武暖冬好奇的歪头问。
“等明天爹带些谢礼去,不好总欠人情!”武天德揉了揉女儿的软毛,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粉嫩嫩的,心底软的一塌糊涂,那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
“这知府还挺客气!”武暖冬不解的咕哝,或许是他跟爹爹的关系真的很好,她也不想把人心想的太恶,他们一届平头百姓,人家又有什么可图谋的。这般想着,心情开阔的武暖冬便被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爷爷拉着开始逛起了街。
贺州城秩序安好,很多商铺重新开业,货架上原本空落的货物再次填满,比不得瘟疫前的繁华,却也恢复了不少热闹。
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倚在另一侧窗口的少年俊美的如同一副闹中取静的画卷,半响,他饮了口杯中酒,打破了这份静止的画面,低哑的嗓音呢喃着:“走了!”
坐在对面的顾知府以为是在问话,半垂首恭敬的回道:“回将军,他们走了!”静默了片刻,他悄然抬头,望了眼那通身贵气的紫衣少年,“罗将军,之前下官曾多次招纳武天德,可此人不愿为官,尤其是拒绝当兵,是以……”想着罗将军亲自把饭钱替武家结了,还不愿出面,顾知府自以为是罗将军看中了武天德的武艺。
“便罢了!”少年再次倒了杯酒,宽宽大大的锦袍没有束腰封,开敞的领口交错,透出麦色的紧密肌理,给套在锦袍里看似单薄的身躯增添了些许的性感,随着一饮而入,衣袖扯动,突出了大臂上结实的肌肉,可见少年并非文弱之人,相反,大开大合的动作不显粗陋,更显几分洒脱和肆意。
随意将酒杯丢在桌面,罗玉寒撩着远去的一行身影,深邃茶眸微垂遮去眼底涌动的寂寥,拇指拭干嘴角的酒渍,他说:“去烟雨楼,好久未见如烟,甚是思念!”
顾知府抽抽嘴角,将军呀!咱刚刚从烟雨楼出来好不好,半个时辰也算好久……要是让他家老婆子知道他成天泡青楼,那醋坛子不打翻整条街哪!小将军,求放过!
ps:作者君昨天半夜到的家,飞机晚点!草稿箱君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这段时间专心码字,绝对不能断了更~~旅游期间码的字数有限,前两天本还抽了一下,突然关机,码好的稿丢了,幸好字数不算太多,那也够作者君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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