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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雄昨晚后发制人,率领骑兵团一路追杀逃窜的马贼,一连追了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渐亮未见前方有逃敌时才返回蝶树村。
一路上清单战果下来,东亘骑兵无人阵亡,只是十数人受到轻伤,一夜追杀共计毙敌89人,俘获优良战马五十余匹。
总体说来,除了金蝉脱壳的十余人外,几乎全歼了所有突围的马贼。
胥雄沉声道:“主公,此次追杀未尽全功,竟然让敌人魁首跑掉,末将责无旁贷,还请主公责罚!”
李天才摇了摇头:“胥将军,此事不怪你,无需自责!尤将军,此战的战果清单完了吗?昨晚我们攻打营寨伤亡情况统计出来没有?”
尤永兴奋的答道:“启禀主公,昨晚我们大胜,共击毙马贼298人,我方仅仅阵亡39人,重伤24人。另缴获优良战马274匹,黄金127两,珠宝一箱、粮草和bīngqì若干!”
不待李天才询问,金程瑾笑着说道:“主公,此番我军虽然让敌酋侥幸逃脱,但一共歼灭敌人近400人,还完整的收服了一支百战精骑小队。这次战斗是我们东亘村战果最辉煌的一次,实在可喜可贺!”
“恩,不错!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协助村民迁移到东亘村!我还有别的要事,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李天才见到几位追随者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便没有提那些扫兴的话,简单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帐篷。
走出帐篷,环视了一圈那些还冒着青烟的废墟,李天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将那些血腥场面过滤掉。
随即,他翻身上马,先到马家营地安抚了一番,接着便独自返回了东亘村。
李天才怀着心事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东亘村,刚一进村便听到了一阵喧闹声,随即就被人找上门来。
司徒蓝一见到李天才策马归来,就如同见到了主心骨般,紧张的表情瞬间便放松下来,对着他盈盈一拜后,朗声道:“主公,你可回来了!一切可安好?”
李天才笑着答道:“很好,我军大胜!”
司徒蓝一听脸色笑意更盛,欢快的走上前去,若无旁人的用手轻轻拍打起李天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道:“主公威武!东亘必胜!”
正当两人你说我笑时,一个白净男子走出人群,阴阳怪气的喊道:“哎呦喂,那个司徒小娘子,你们东亘村就是这样待客的?那个小白脸又是谁,瞧你那副表情,难道是你的情郎不成?”
司徒蓝闻言,立即转身厉色道:“魏特使请慎言,这是我家主公!主公,这位是飞阳王世子派来的特使魏丰,魏大人!”
“威风?”李天才一眼看去,这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哪有威风劲,倒是他身后几名壮汉给他增添了几分气势。
魏丰听得这年轻人便是自己要找的正主,心中微微诧异李天才的年轻和帅气,嘴上却是不屑的说道:“你只不过管辖一个小小村落,竟然敢自称主公,难道想谋反不成,实在其心可诛!”
李天才眼神一凝,怒瞪了魏丰一眼后冷笑道:“我村虽小,但自成一体,并不属于你们飞阳府管辖,何来谋反一说?这里是东亘村,容不得你们指鹿为马,嚣张跋扈!”
魏丰乃是一个中干外强的酒色之徒,惯做狐假虎威的勾当,原本以为仗着身份能在东亘村横行无忌,哪里知道一到这里才发现传言不虚。
不但受到东亘村小吏的藐视和轻慢,如今更是受到了李天才赤裸裸的挑衅,恼羞成怒下,魏丰积累已久的怒气终于到了临界点。
魏丰急怒攻心下,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李天才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刁民,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小村庄竟然敢公开造反!我飞阳府下辖12州县,沃野千里,治下子民数以百万计,岂是你们这个小小村庄敢藐视的?来人,还不将这个大胆刁民给我拿下!”
魏丰向lái作威作福惯了,还当这里是飞阳府城,也不考lǜ下这里是别人的地盘,直接就嚣张跋扈的要锁拿李天才。
几名壮汉在接到命令后,自然不敢怠慢,其中一人当即撸了撸袖口便走到李天跟前,伸出粗壮的胳膊先他的肩头按去。
李天才哪里会让这帮小人拿住自己,二话不说,伸出手抓住一人的胳膊,然hòu用力一拧,只听一声惨叫后,便将这人胳膊给卸了下来。
紧接着,李天才好不客气的又是一脚猛踹,将他踢翻在地。
魏丰见到看似文弱的李天才,却在举手间便将自己头号打手给废掉了,心里微惊,继而更是冷笑不已,大声喝道:“大胆刁民,你真敢造反,来人,格杀勿论!”
“放肆,统统住手,谁敢谋害我家主公,先得过了我们这一关!”
剩余几名壮汉刚拔刀出来,十数名巡城捕快齐刷刷的拔出腰刀,快步走到李天才跟前,一股肃杀之气瞬间笼罩全场。
魏丰见到这十多个神色坚毅的持刀衙役,陡然醒悟过来,这东亘村绝不是软柿子,仅靠自己手底下这几人,在这里根本玩不转的。
而那几名拔刀壮汉,脸色均是大变。他们平日欺压良善那是个顶个的强,现如今面对数倍于自己的官差,立刻便认怂了,这会哪敢真刀真枪的去开战。
李天才知道这伙人都是难缠的小鬼,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待给足了对方压力后,大声喝道:“好了,你们都退下,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众巡城捕快立即收回腰刀,恭敬的朝着李天才行了一礼后,整队离开,站定在不远处,随时等候李天才的召唤。
李天才笑盈盈的走到魏丰跟前,冷声道:“魏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东亘村地处蛮荒,常年遭受盗匪和毒虫猛兽危险,民风向lái彪悍,刚才没吓着你吧?”
魏丰脸色一板,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众人打自己的脸,恨恨的说道:“我王仁德,念在边境地带民生清苦,所以不忍心征收赋税和徭役。没想到你们这帮刁民,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得寸进尺,不服王法。待我回去后,我一定会如实禀告我家大王,治你们一个大不敬之罪!到时候,保准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血流漂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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