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蒙松海和苏灵泰有说有笑的聊了几句,许少春插话道:“松海,我在腾冲做赌石生意怎么样?”
“可以啊。”蒙松海微笑答道,“如果你做翡翠毛料生意,我会经常去腾冲照顾你的生意。”
苏灵泰苦笑了起来,问道:“少春,你都不会看赌石,怎么做翡翠毛料生意啊?”
许少春笑呵呵道:“我可以做中介商,别人把赌石放在我的店里寄卖,我抽取佣金。”
“这想法不错。”苏灵泰含笑点点头,转而望着蒙松海,问道,“松海,少春这生意,好做吗?”
蒙松海微笑道:“刚开始,肯定赚不了多少钱,但时间久了,他看赌石的眼力会变好,将来,遇到好的赌石,自己可以买下,但,我建议自己不要切,加价卖给别人,这样可以降低风险。”
“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心里很清楚。”许少春笑了笑,“松海,你靠赌石赚了很多钱,我心里很羡慕,但我知道,这需要天赋,一般人练不出这种眼力的,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学一辈子,也没有你这么好的眼力。”
“许大哥,你这么说,就太夸张了。”蒙松海微笑道,“虽然我靠赌石赚了不少钱,但按照我购买的赌石数量计算,切垮的要比切涨的多,我就是运气好,几块花大价钱买来的赌石切开后,大涨了。”
苏灵泰好奇问道:“松海,你之前买过的赌石,一块花费五万以上的,有多少切垮,有多少切涨?”
“具体数量,我可没统计,有些赌石买来后,我既没切,也没擦皮,还不知道切开后的结果。如果只计算已经切开的,好像切涨的数量更多一些。”
蒙松海并没有撒谎,对于别人而言,花五万元以上的价钱购买一块赌石,需要很大的魄力,但他拥有“慧眼识宝”的神通,若是用神通鉴定过的赌石,他确定能够切涨,他肯定会买,确定要切垮的,则不会掏钱购买。
有些时候,为了以较低的价格买到用神通鉴定过确定肯定能够切涨的赌石,蒙松海会采用“虚虚实实”的策略,先买没有用神通鉴定过,但用肉眼看过,觉得切涨可能性很大的赌石,这包括成交价高于五万的赌石,之后,再买肯定能够切涨的赌石。
第二次去腾冲,蒙松海花了不少钱购买翡翠毛料,身上没剩多少钱了,但是,他没有再动买翡翠明料的念头,而准备拿出一些翡翠首饰批发卖给港台的翡翠商人。
回到瑞丽的第五天,郑全贵在腾冲买的赌石切开后,并成了五份,经过公开竞拍,总共卖了三十六万元。
蒙松海一个人买了其中四份,如果他没有参与竞拍,可能这五份翡翠毛料的成交总价肯定达不到三十六万元。
四份翡翠毛料成交之后,蒙松海见郑全贵脸上有些郁闷地表情,笑着问道:“全贵,赚钱了,你还不高兴啊?”
“才赚了六万,我投资近三十万,百分之二十的利润,我怎么高兴啊,苏大哥和许大哥的利润都比我高。”
蒙松海笑了笑,开玩笑道:“你就知足吧,你自己算算,此次去腾冲买赌石,切开卖掉,总共才花了多少时间啊?也就半个月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获得百分之二十的利润,绝对算得上暴利。半个月赚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不算利滚利,一个月就是百分之四十的利润,一年十二个月,那就是百分之四百八十的利润,一万的投资,一年之后,变成五万八千元,你还不知足啊?”
“晕!”郑全贵翻白眼道,“哪能这么计算啊,这次去腾冲,我花了近三十万,未来半个月,我买赌石,花的了这么多钱吗?”
郑全贵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对,花钱买赌石挺容易的,还得赚钱。花的钱,谁也能保证赚钱……别说赚钱了,很有可能亏钱。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了,能够赚钱,我就应该高兴,我板着脸,把财神赶走了,可就不好了。”
“财神?”蒙松海暗自嘀咕了一句,心想自己就是财神,郑全贵好好巴结他,将来就会发达。
蒙松海心里只是这么一想,若是郑全贵把他当成财神一样巴结,他还真受不了,也没有什么心思“提携”对方了,而郑全贵帮他当成好朋友一样看待,将来,他自己会牢牢抓住最赚钱的项目,但他不介意将一些利润相对较少的项目介绍给郑全贵。
……
为了深入了解赌石,这一次,许少春在瑞丽住了半个多月,他成为了蒙松海的跟班,虽然住在苏灵泰家,但每天早出晚归,很少在苏灵泰家吃晚饭。
许少春离开瑞丽之前,在苏灵泰帮忙下,蒙松海获得了政/府部门对他刚买两座旧房子重建的审批文件,他和郑全贵的想法一样,也打算重建一座四层楼的房子。
时间飞逝,一转眼一九八七年过去了。
一九八七年最后一天的晚上,蒙松海有点睡眠,关灯后,久久睡不着觉,他想了很多事情,他想着未来一年,自己能够赚多少钱。
“赌石,半个月的时间,我单纯靠赌石赚一百万,这并不难,我买的赌石切开后,提供我自己的翡翠加工厂,加工成成品翡翠首饰,利润可以再加一倍,半个月赚两百万,那一个月就是四百万的利润。”
“一个月赚四百万的利润,并不是很难,可一年十二个月,不可能每个月都赚四百万,现在,缅甸翡翠每年的开采量还不够多,再过几年,等我拥有雄厚的资本,可以和缅甸翡翠私人矿主建立良好关系,金钱开路,也可以和缅甸国营翡翠矿的管理者搭上关系……将来,我必将成为中高档翡翠原料的垄断者。”
“太长远的事情,无需想太多。我现在身家有上千万了,未来一年,国库券,物价闯关,还有投资买股票,到1988年年底,身家达到五千万,这可能有些难度,但未必不能实现……”
想到一年之后,自己可能拥有五千万的身家,蒙松海偷着乐了。
“没必要这么高兴。”蒙松海心中暗道,“五千万,还是两千万,我根本不必太在意,将来赚钱的机会还很多。十世重生啊,不能总想着赚钱,要多做一些有意的事情,现在国内还有很多贫困县,很多百姓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失学儿童很多,从明年开始,我就要开始资助失学儿童……还有,多创建一些企业,多提供一些就业岗位,也算是为国家的经济发展做一些贡献。可以考虑创建一些服装代工厂,劳动密集型企业,利润不高,但也能赚点钱……”
想着想着,蒙松海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几天后,挑了一个黄道吉日,蒙松海买的两座旧房子被拆了。
蒙松海没有亲自动手拆房,拆房的工程,他承包给了郑全贵的表哥——许念本,建房的工程,也承包给了此人。
许念本和程鹿鸣也是亲戚关系,他的父亲是郑全贵和程鹿鸣二人的堂舅,他的父亲和郑全贵的母亲是堂兄妹关系。
许念本是个泥瓦匠,初中毕业后,就开始学这门手艺,从事建筑行业,有十多年时间了。
两年前,许念本在瑞丽县城承包了一些建筑工程,成为了包工头,有不少泥瓦匠和木匠在他手下混饭吃。
拆房子时,蒙松海抽时间过来看了几眼,郑全贵陪着他一起过来。
见到郑全贵的房子都已经建成半层了,蒙松海感叹道:“速度还真快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房子早一天盖好,我表哥也能早点赚到钱。”郑全贵笑呵呵道,“你舍得多花点钱,你这房子比我的房子早建成都有可能。”
“工期不能太赶了,不然质量没有保障。”
“我表哥承包了建房的工程,质量肯定有保障的。”郑全贵语气肯定的说道。
“希望如此!”蒙松海淡淡说道。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郑全贵投资盖建四层楼的房子,建房的工程承包给了表哥许念本。
许念本之前承包过几个工程,但购买建筑材料的事情,他根本插不上手。
郑全贵为了省事,想让许念本帮他购买建筑材料,经过一番商议,表兄弟俩达成协议,许念本承包此项工程,拿一万两千元的薪水,许念本帮助郑全贵购买建筑材料,以及雇佣泥瓦匠等工匠盖房。
购买建筑材料的钱,以及雇佣工匠等花销,全部由郑全贵自己提供。
虽然郑全贵很信任许念本,但他不用完全放权,他找自己的大姐和姐夫帮忙,让他们跟着许念本一起做事,购买建材的花费,以及雇佣泥瓦匠的花费,一切都由他大姐来记账,他付给他大姐和大姐夫的薪水,加起来比给许念本的薪水还要高。
蒙松海得知郑全贵和许念本的合作方式后,也动了把工程承包给许念本的念头。
许念本多接一个工程,虽然会多花一些心思,但增加不了多少工作,在郑全贵穿针引线下,蒙松海和许年本达成协议,签订了一份差不多的协议。
许念本从蒙松海这里拿六千元的薪水。
蒙松海没有另外请人做监督并记账,但为了防止许念本记假账,增加建房的成本,他要求签署附加协议,设定一个成本最高值,若是建房成本超过这个数了,蒙松海不会多付钱,多出的部门,从许念本的薪水里扣。
蒙松海和许念本签约之前,郑全贵找许念本好好谈过一次。
许念本知道表弟郑全贵和蒙松海的关系,拍拍胸脯保证自己不会赚黑心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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