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璃!”
但见一道凌厉的黑气呼啸而来,一柄黑剑直接见过了那三只母蚊的肚子,鲜血顺着裂开的肚皮流了下来,那翅膀无力的拍动了几下,最后掉在了地上。£∝,
差点儿没吓昏过去的白璃望着及时出手的庄邪,惊魂稳定地喘着粗气。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瞳蚊,真是不可思议。”庄邪一面挥打着周身飞旋的肥硕蚊子,一面抖转着体内的灵力环绕着身躯,层层盘旋的灵力之下,这些血瞳蚊也是丝毫不敢愈近半寸。
稍显昏暗的光线之中,吱呀飞舞的蚊群,和无数根锋利的嘴刺,让得几番纠缠下来,也是寡不敌众。
而就在这时,但淡雅而坐的妩媚女子,玉手微屈,指间在琴弦上微微划动,悦耳动听的琴声回荡而出。
“她这时候还有心情弹琴?”韦一方皱起眉头看了过去,但听皇昊文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满眼仰慕地朝她看去。
但见她十根长得极是漂亮又白皙的手指,忽然音波连弹,音律骤然加快,一道道白茫茫的灵力精元浮现而起,在她灰手拨弦间飞射了出去。一道肉眼可见的灵力音波犹如一柄极宽极长的剑直接朝着那黑压压的血瞳蚊群中射去,剑在半空,忽然扭曲变形,伴随那白茫精团般的灵力音波拉伸变化间,形成了一具挥剑的骷髅士兵!
森白的躯体时虚时实,携着一股强悍的灵力,长剑挥出。瞬间将近大半的血瞳蚊群劈砍而下。
大片大片的透明翅膀如飘絮般洒落,仅仅一瞬之间。那些断了翅的血瞳蚊跌落在地,皇昊文上前一阵狂踩。清脆的声响不绝于耳,一片片鲜血****而出,溅洒在地。
“这是什么灵诀,还真是厉害啊。”庄邪叹为观止道。
“是玄音诀,我们玄音宗独有的灵诀喔。”古海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旁,冲他盈盈一笑,手中玉笛一转,轻奏而起,伴着一阵曲调激昂的笛声。一层层音波灵力犹如水纹一般荡漾而来,锋利无比,霎时斩断数十只血瞳蚊的细腿,
唧唧咋咋一阵叫唤,那些断足的血瞳蚊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最后失了平稳,接二连三的坠落而下,掉入了黑水之中,腐蚀一空。
很快。但数量减少了大半之后,先前的劣势也逐渐被搬了回来,偌大的洞穴之内,霎时回荡着接连不断的嘶吼声。伴随一道道因灵力而生的奇怪光束,这些血瞳蚊最终还是没能敌过他们,败下了阵来。
呼~
谈了一口气。皇昊文叉着腰站在足以淹没脚面的血瞳蚊尸体上,仰着脖子。自豪得不行。
随着最后一只血瞳蚊身躯在灵力中化为了两半,这阵危机。终于是平息了过去。
望着地面之上此起彼伏,铺成大地的血瞳蚊,也是一阵后怕,若非这夏芷芊和古海铃的联合出手,怕是如此众多的血瞳蚊,他们根本应付不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韦一方道着,便是上了舟船,其余人紧跟而上。唯独留下的庄邪。
庄邪立在原地,朝着古海铃微微一笑,道:“这洞穴之中,危机四伏,不妨随着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古海铃没有说话,而是回头望着下自己的师姐,见她稍作犹豫半刻也是螓首微点。
“好,那你们先走一步,我们的舟船,就跟在你们后边。”古海铃笑着道。
半刻之后,随着庄邪最后一个跃上了船,舟身略微向下沉了几分,这承载着六人的舟船便继续朝前行进了。
夏芷芊并没有食言,她旋即上了舟船,随波摇曳在庄邪等人的舟船之后,推波而行。
瞧了一眼身后紧紧跟谁的两名玄音宗弟子,皇昊文好奇又兴奋地将庄邪拉到了自己的身旁,连声发问:“庄邪,你是怎么认识芷芊姑娘的师妹啊?是不是你的相好啊?我看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啊。”
重重地哼了声,白璃在他的身后瞪了过来:“你以为我的庄大哥像你一样呀,沾花惹草,四处留情。”
皇昊文嘿地一声回过头去,也是瘪嘴道:“你别张口闭口你的庄大哥,我还我的芷芊姑娘呢。”
白璃被他这么一说,旋即俏脸微红,撇过了头去。
就在两人打闹拌嘴之余,韦一方忽然皱起了眉头,扬起手来示意大家不要发声,然后竖起耳朵,细听着那转瞬即逝的声音。
静听之下,乃是略微有些湍急的水声,旋即朝着后方看去,也是瞧见,两名女子平坐在木舟之上,轻波荡漾,风平浪静。
皱着眉头,韦一方腾起身来,向上飞跃了半丈来许,但见五百米开外的黑水之上,一叶孤舟急掠而来,水波层层溅起,泼墨了沿岸的土地。
孤舟之上立着一道孑然的身影,一袭沾染着星点血红的白衫衣袍,一头乌黑却不浓密的长发齐肩,和那张本是俊朗却布满了浅浅伤痕的锋利脸庞。
这个人斜持这一柄白玉宝剑,剑锋之上飘渺着淡淡的寒气,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凝结了起来。
伴随这孤舟快速的越近,让得韦一方清楚地认出了他,不禁低头看向庄邪:“师弟,是他来了....”
庄邪斜眸看去,掠过夏芷芊和古海铃,直接瞧见那双充满血腥和杀戮之气的眼瞳。
这目光虽然不熟悉,但却绝对不陌生,当庄邪终于从他残痕的脸庞上认清容貌之时,忽而也是瞪大了眼。
“慕长白!”
回想那日在**玲珑塔中,曾兔妖顾羽儿曾留过他一条命,没想到却在此刻能够相遇,真是冤家路窄。
伴随庄邪难忍的一语道出,几人纷纷瞪大了眼,面露惊恐地朝他看去,但见那斜持的长剑寒芒一闪,那伤痕累累的脸庞上,挂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庄邪,终于是让我追上你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古海铃回眸看去,不禁又看了看庄邪,旋即欲要抖转灵力,来试探一下此人的修为,却见自己的手被夏芷芊轻轻挽住。
低眉看去,夏芷芊正在摇头轻言:“自己的恩怨情仇,你就不便参与了。”
柳眉微微一蹙,古海铃最后有些不理解,但终归还是听了她师姐的话,缓缓坐了下去。视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庄邪坦然一笑,站起身来,隔着玄音宗两弟子的舟船,望了过去,高声喊道:“慕师兄,别来无恙啊。”
一跃飞起,慕长白与孤舟脱离,飞步在岩壁之上,朝着庄邪的舟船近身而来。
手中长剑直挺而出,剑锋之上一抹凌厉的寒气直接射在庄邪舟船前景的水路上。霎时间,这漆黑的酸水,竟是骤然凝结成冰,舟船撞击而上,舟身剧烈晃动,差点儿没让木舟上的人跌下去。
此刻水路已封,庄邪目光一时尖锐,踏着结冰的水面跃上到一旁的岸上。心念一沉,也知这慕长白定是冲自己一人而来,也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周身弥漫着寒气,慕长白快步极旋,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从岩壁上飞下,立在了庄邪的面前。
剑眉一展,他对庄邪的出面也甚是满意,微微点头道:“锦凌师弟的命,我今日便要向你讨回来。”
庄邪面容淡定,心下回想当时,若非苏锦凌的灵源为蜡遇火即融,他可是绝对敌不过一个灵师中期的强者。而现在,他面对的人,是要比那苏锦凌排名还要高上一位,实力更加强悍的慕长白!这种压力,让他从容的神色没有坚持太久,便露出了马脚。
“呃,长白师兄,若非你们要置我于死敌,苏锦凌师兄自然也不会死,不是么?害人终归害己。”庄邪道。
虽然庄邪的话,有意无意的在化解这场干戈,但很显然,面前的慕长白非但没有被感化,反倒更加的愤怒,剑眉倒竖而起,想起苏锦凌的死,他的心生生的痛!
颤抖地手挺起剑锋,指向庄邪,恶狠狠地道:“我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苦痛!”
这一句话是庄邪从来没有料到的,而当这句话烙下的时候,他手中的白玉宝剑剑锋一转,直接刺在了皇昊文的项口之上,伴随一道寒气扑面而来,皇昊文还未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是化作了一尊冰雕。
晶莹的寒冰之中,他惊讶愕然的神情还活灵活现。
惊诧得望着这一幕,舟船上的人,纷纷站起,欲要冲上岸去,却见慕长白白玉长剑一扫,大地之上便掀起一堵冰墙,遮过半人之高。
冷眸一瞥而去,他冷冷说道:“我看你们谁敢过来。”
握紧拳头,庄邪怒视着他:“这是我一人之事,与他们无关!你为何要出手伤我兄弟。”
黑发轻轻飘扬,慕长白神容淡漠,轻撇了一眼舟船上被冻成冰雕的皇昊文,轻笑了声:“我向来是个公平的人。我也希望用公平来还我锦凌师弟一个公道。”
“公平?你想怎么公平?”庄邪微眯着眼看着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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